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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把粉絲寫的不可描述情節跟賀驍沒羞沒臊地演全程,這是齊廈以前想都沒想過的。

不得不承認性/愛中玩角色扮演固然分外刺激,這天女王se誘硬漢俘虜逼供的劇情他們演得高chao迭起,光在沙發那就做了兩次。

一次至少做到一半賀驍才忍不住反客為主,可接下去就完全是賀驍主動了,齊廈被按在沙發上頂得三魂七魄去了一半,嗓子都叫啞了,最後他肩膀、腰側和腳踝被過度的力量掐出大片青紫,脖子和前胸更是淤痕遍布。

兩次過去已是深夜,齊廈連腳趾頭都不想動彈,就像以前一樣,賀驍在浴缸放了水,把他抱進去讓他躺在自己身上泡著解乏。

齊廈被熱水浸著,舒服得好像每個毛孔都被打開了,這時候他大腦總算清醒了些,但清醒後想到的居然是剛才小辣文里頭劇情他只看了一半。

於是他問賀驍,「最後那個大佬逼供成功沒?」

齊廈對這種完全不能推敲邏輯的劇情都有興趣,賀驍半點意外都沒有。

他手在齊廈腰間揉著,力道略微重了些,別有意味地說:「他被他的俘虜就地□□了。」

齊廈愣了愣,:「……有點扯,不過最後邪不勝正,三觀還是對的。」可是,居然連第八字母小說都能寫成悲劇?

賀驍知道他弄錯了「就地□□」這四個字的意思,但也沒解釋,調侃著說:「以後要有哪看我不順,你就像今天這么對我,我保證半小時都撐不過去。」

這就是*了,齊廈笑著說:「你走……」

剛才他是怎么對賀驍的?將賀驍手腕綁在背後,接著把人給弄硬了,然後各種挑逗手段輪番上,就是不給人一個痛快。

齊廈想到剛才他可是用腳踩賀驍那的,於是又說,「你竟然還有受虐傾向。」

賀驍沒立刻回答,抓起他的手,放到嘴邊很輕地吻了下,再開口時語氣一絲戲謔都沒有。

賀驍說:「我就是你的俘虜。」

短短一句話,他說得十分鄭重,齊廈愣了愣。

賀驍又說:「賀驍這輩子,只對一個人投降。」

浴室里頭嘩嘩的水聲頓時變得不那么真切,齊廈恍惚想起那天在漫天璀璨的煙花下,賀驍把匕首塞到他手里,對他說:「要是一刀下去之後我還活著,我們好好過日子。」

依稀又是那條漁船的甲板,他在,所以賀驍單槍匹馬闖上來。他甚至想起魏憬銘槍口對准他的腿時,賀驍將要屈下的膝蓋。

齊廈用了很大力氣把這些不好的畫面從腦子里擠出去,即使依然想不清楚他有什么值得賀驍執著至此,但齊廈總是明白自己的。

他手在水里覆住賀驍的手腕,迫不及待地自我剖白,「我也是。」

是的,他同樣只被賀驍俘獲。

齊廈不知道,沒有賀驍,他在自己的這條路上還要踽踽獨行多久。要是他還能活著,大概還是自我欺騙,一直踟躕在當前那件事的陰影之下。

所以賀驍的出現其實一直是他的福,他的人生從此開闊明澈,這就是對的人,多少人終其一生求不得,齊廈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春節前的那陣子糾結到底是為什么了。

於是他喃喃念出聲,像是給自己聽,又像是在叫身後的男人,「齊小萌摯愛的賀大壯……」

賀驍一愣,抱住齊廈身子的手臂勒得更緊,齊廈的心思他怎么能不明白。

這么多天過去,有件事他一直沒跟齊廈攤到明面上談,賀驍手托住齊廈的臉,用下巴有力摩挲齊廈的頭頂,沉聲說:「所以你怎么舍得丟我下,那天在甲板上多危險?」

豈止甲板上,齊廈在船艙險些用瓷片劃破自己頸動脈的事,他也不是不知道。

賀驍到現在還後怕,齊廈朝著魏憬銘撲過去的時候,旁邊的凶徒有任何一個反應足夠迅速,後果如何可想而知。

賀驍這一句話感慨多於責難,其中糾纏了太多的情緒,齊廈來不及體會清楚。

齊廈神色又還回他一貫的茫然:「我……不知道。」

賀驍喉頭像是被什么哽住似的,好半天說不出一次字。

是的,齊廈什么都不知道,他為自己去拼命,是身體先於意識。

可能因為發生的變故和轉折太多,這一年的春節似乎格外漫長。

但所幸對齊廈和賀驍來說事情都在往圓滿的方向發展,即使齊廈偶爾還要去錄口供配合調查,魏憬銘的案子只等著開審定罪,舊事的陰霾正逐漸遠離他們。

初九這天齊廈錄完口供出來在電梯里遇到魏憬銘的律師,這是現在唯一能合法探視魏憬銘的人。

律師先生很有風度對齊廈和賀驍點頭算是招呼。

即使立場對立,齊廈也明白這個人出現是法律賦予魏憬銘的正常權益,不過估摸著也就是走個過場了,聽賀驍和賀崢嶸的分析,從任何一個方面來說魏憬銘都沒有翻盤的希望。

於是他也很有風度地對律師先生點了下頭,接著,想到什么,齊廈說:「成先生,您能替我向魏憬銘轉告一句話嗎?」

賀驍目光落在他身上,眼中瞬時暈出一絲笑。

律師笑眯眯地說:「請說。」

齊廈說:「你確保一定能轉達到?」

律師說:「只要不妨礙司法公正,不侵害我當事人的正當權益。」

齊廈說:「那好,請你替我轉告他,我跟賀驍過得很好,沈老師在九泉之下終於能瞑目,還有,s城的風景一年四季都是這么美。」

賀驍嘴角抽了抽,還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律師不禁苦笑,這還真是痛打落水狗,你說他刻意刺激魏憬銘吧,他還哪一句都沒落下把柄。

回家路上,賀驍忍笑對齊廈說:「魏憬銘現在一只腳踏進地獄了,何必還把他放在心上。」

齊廈這會兒牙疼,所以開口時語氣里頭的不忿很是明顯,「八年前的事,我們還沒起訴他,他算計我,還有……」說到這頓住了,眼神往賀驍身上瞟。

「還有什么」賀驍問。

齊廈左邊上下牙床又是一陣劇痛,心里頭發燥,本來的遲疑很快打消,目光轉向車窗外用手捂住左臉,很直接地說:「他還給你下葯。」

這樣一想,齊廈心里頭更是鬧騰的慌,賀驍是個什么樣的人,居然能被魏憬銘那等人渣擺一道。

賀驍一點不知道他牙疼的事,知道對自己的心結他已經放下,於是逗齊廈說:「是,要不是你,我的清白就交代在別人手上了。」

齊廈牙骨像是要裂開似的,想到沒想,「就是……」

賀驍頓時笑了,「就是?」

齊廈一愣,頓時按了消音鍵似的不說話了。

轉眼《離亭宴》公演,正如他們想的一樣,魏央一直沒有出現,她的角色由另外一位女演員頂上了。

魏憬銘事發,被他帶累最深的就是他自己的親生女兒,雖然說禍不及妻兒,但有個殺人販du綁架都干過的父親,魏央以後想要在娛樂圈立足還是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