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護庄隊發威(1 / 2)

貞觀悍婿 叢林狼 3025 字 2022-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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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苑大門口。

一行緩緩走出來,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大家以李二為中心說著什么,眉飛色舞,忽然聽到山呼海嘯般歡呼聲,都愣住了,紛紛停下, 回頭張望,李二喊道:「王德,去看看。」

「遵旨!」王德急匆匆去了。

「這么大聲,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房玄齡疑惑地說道,看向李靖。

李靖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猜不到。

大家默不作聲地等著, 都是老狐狸,事情不明不會亂說什么。

沒多久, 王德興奮地跑出來,聲音都在顫抖:「聖上,軍心大振,士氣如虹,定遠將軍大才,老奴為聖上賀!」

「你個奴才,快說,什么情況?」李二沒好氣地罵了一句,放下心來,不是出事就好,不然很棘手。

「回聖上,房校尉他」王德不敢再說,看向房玄齡。

房玄齡一聽就急了,喝問道:「我兒怎么了?」

「快說!」李二也催問道。

王德感覺很委屈,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硬著頭皮說道:「回聖上, 老奴聽說房校尉不服將令,挑釁定遠將軍,兩人打了一場,定遠將軍出了三招,第一招將房校尉撞飛,第二招還是撞飛,第三招房校尉狼狽避開,定遠將軍一拳打中房校尉戰馬,戰馬當場倒地,聽說已經死了,大軍見定遠將軍威武,無不歡喜。」

「三招,一招都沒接住?」李二大吃一驚。

房玄齡也震驚不已,自己兒子自己清楚,讀書是不行,但武勇過人,罕有對手,居然一招都接不住,這怎么可能?

其他人也不信,紛紛看向王德。

王德一臉為難,歉意地看了房玄齡一眼,說道:「一招都沒接住,聽人說最後一招實際上是定遠將軍故意打偏,不然,那一拳會出事。」

「好,勇冠三軍,朕之悍將!」李二大喜,看到房玄齡哭喪著臉,意識到這么說有些不合適,尷尬地笑笑,勸慰道:「愛卿,朕沒別的意思遺愛之勇朕還是知道的。」

「無妨,遺愛莽撞,真以為是,受到教訓也好,沒傷著吧?」房玄齡尷尬地說道,看向王德。

王德趕緊說道:「問題應該不大!」

「那就好,這混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殺殺他的威風也是好的,還請聖上恕罪。」房玄齡趕緊朝李二請罪。

沖撞主將可是大罪,李二自然也清楚,但房玄齡的面子不能不給,笑道:「無妨,都是年輕人,難免火氣大了些,不服氣正常,此事不得外傳。」

「遵旨。」眾人趕緊應到。

「走,走,喝酒去。」李二興致不減,催促大家。

眾人紛紛上了各自馬車,李靖拉住房玄齡低聲笑道:「玄齡,為何哭喪著臉?」

「你能猜不到?」房玄齡沒好氣地說道。

「你呀,當局者迷,遺愛那性格你還不知道,誰都不服,莽夫一個,但只要打服就沒事,說不定是好事,再說,懷道沒把人趕回來,說明沒記仇。」

房玄齡何等聰明,一點就通,馬上想到了什么,臉色頓時好轉,笑道:「有道理,多謝指點。」

「謝什么,你只是一時擔心,過後也能想到。」

「哈哈哈,走,喝酒去。」房玄齡心情好轉,眼睛里有光,多了些期盼,看看四周無人,低聲說道:「你可是保證過的,真能贏?」

「廢話,別人不敢保證,懷道領軍,老夫還是有把握,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執失思力心有不服,結果呢?懷道用白酒和葯膏,一招懷柔安撫住,之後又和遺愛打一場,一拳打死一匹戰馬,這是故意立威!」

「老夫那蠢笨兒子,哎」

「這可怪不得懷道,你兒子跳出來,只好成為駭猴的那只雞,沒有遺愛,懷道也會找機會立威,可見手段不俗,堪稱軍中老將,此戰老夫愈發看好。」

「算了」房玄齡郁悶地說道。

李靖笑道:「怎么,你還不樂意?背後之妙老夫就不信你這只老狐狸看不到?以後房遺愛就丟軍中吧,換條路,挺好!」

「難怪你兒子也丟進去,老夫好奇的是聖上居然同意,這背後恐怕不簡單」房玄齡有些擔憂地看向已經離開的聖駕。

「莫問皇事,且行且看。」

「有道理,走吧!」

寒風呼嘯,在茫茫荒原上橫沖直撞,卷起無數雪花漫天飛舞。

戰馬緩緩而行,打著響鼻,像是在不滿這寒風。

隊伍中,秦懷道打量著四周地形,心思飛到了千里之外,這一戰最難的並不是敵人,而是氣候,好在白酒能暖身,好在氣候不僅對自己,對敵人也同樣麻煩,或許可以利用一二。

為了避人暴露,軍隊走官道到了渭南縣後,沿著黃河以南往東走,進入河南府地界,黃河以北更冷,怕大家一下適應不了,而且從黃河以北走繞不開太原府,容易被太原王氏發現。

三天後,隊伍經過東都到鄭州,停下來休整一晚,用精料將戰馬喂飽,第二天繼續趕路,讓馬放開速度奔跑,三天後穿滑州來到鄆州,休整兩天後渡過黃河,往北而去,消失在茫茫雪原。

長安城並沒有因為一支五千人的軍隊離開而改變什么,貴族、富商繼續享受生活,老百姓依然為生存奔波,冬天無事可做,但飯得吃,取暖之物得買,拉煤收益太高,滿城皆知,不僅沒人退出,還每天都有人加入。

一百護山隊加上四百監察府府衛護送,沒人絕得不安全。

唯有薛仁貴眉頭施展不開,滿是擔憂。

黃昏時分,雪已經停止,寒風卻一如既往地肆虐著秦家庄,一處山坡上,薛仁貴極目遠眺,看著越來越近的運輸隊,眉頭微縮,讓心又不安,待運輸隊快到庄口時,薛仁貴下了山坡,走到庄口觀察。

運輸隊在護庄隊的注視下浩浩盪盪的進來,一些車夫還熱情地給大家打招呼,薛仁貴留心觀察著,見羅英過來,招招手。

羅英生的異常魁梧,打馬上來,問道:「大哥,有事?」

「一路上可有不妥?」

「除了今天忽然多出兩百余人拉車外,其他沒什么異常,有什么不對嗎?」羅英好奇地反問,也看向運輸車隊。

「多出兩百人這事薛某擔心一天了,你不覺得奇怪嗎?平時多三五十人而已,忽然多出兩百多,絕對不正常,這些人呢?」秦懷道追問道。

「老規矩,安排在隊伍最後面,一路上很正常啊。」羅英有些詫異。

薛仁貴知道羅英性格,大咧咧的,心不夠細,不放心地給護庄隊打了個隱蔽的手勢,大家會意的點頭,暗自做好戰斗准備,等了一會兒,後面運輸隊過來,羅英指著一人說得:「就他他之後的人都是今天來的。」

「站住!」薛仁貴喊道。

後面的人停下,好奇地看向薛仁貴,羅英也好奇地看過來。

薛仁貴沒有解釋,來到對方跟前問道:「姓名?」

「周老五。」

「住址!」薛仁貴追問道,眼睛瞥向對方雙手,虎口明顯不同,有繭,這是長期握刀形成的,當然,農人長年用農具也會有,但這人是個趕車的,趕車的虎口沒理由長繭,這人不對勁。

周老五報了個地址,一臉憨笑地反問道:「大人,有什么事嗎?」

薛仁貴看向後面眾人,絕大部分都是後生,只有五十幾個中年人和老者,看著沒什么明顯問題,但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便找了個借口說道:「後面的停下,等前面的交完再進去。」

「大人,不會是不收了吧,這可不行。」周老五有些不滿地說了一句,旋即對身後眾人高聲喊道:「秦家庄要不收煤了,大家白忙乎。」

這不喊,薛仁貴只是懷疑,這一喊愈發堅定這幫人有問題,但隊伍中有老人,老人不可能有問題,薛仁貴出於慎重,高聲喝道:「吵什么,誰說不收了?讓老人先交,一把年紀扛不住凍,都體諒一下。」

「沒錯,這娃子懂孝道,咱們老頭子先交。」有老人贊同道。

有人不滿地喊道:「憑什么,大家按順序來便是。」

薛仁貴不著急,吵吵也好,可以看出誰有問題,目光落在周老五身上,對方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不知道從哪兒抽出一把短刀,暴喝道:「暴露了,殺進去。」

「直娘賊,還真有問題。」羅英勃然大怒,沖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