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章 竟敢拱我家的白菜 1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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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雲湖畔,綠槐高柳,熏風初入。

雲州氣候一向溫暖非常,雖是五月初,漫漫湖面,早已翠蓋亭亭。

田田青翠欲滴的荷葉,亭亭潔白如玉的荷花相映成趣,一葉烏篷船慢慢悠悠的在綠水中游行。

船頭坐著個小姑娘,嫩綠如小傘的荷葉蓋在小腦袋上,白皙勝雪的小手上握著的,是高大俊美男子剛剛贈的一枝小巧玲瓏,潔白無染的新荷。

然而,小姑娘的膚色過於清透雪白,盈盈陽光下的纖纖玉手反倒比那手上的玉荷更雪白細嫩,似是一把就能掐出水來。

清風徐來,水波不興,然而湖面一片翠蓋卻如碧浪起伏,荷花獨有的清香裹挾著藻荇水汽迎面撲來,不由讓人心曠神怡,神清氣爽。

楚洵站在船尾撐船,見小姑娘沐浴晨光清風下,舒服的眯起了貓眼兒,眼底帶了笑意。

到底是小孩子家家的,成日跟著他打打殺殺,在陰謀里來,詭計里去可不好。

看來,日後一定要多帶小姑娘出來游玩才是。

楚洵這主意剛定下,忽見小姑娘隨船輕移緩游下,小手輕撫身旁鮮嫩純白的荷花,嫣然一笑,輕輕開口,那空靈柔軟的歌聲便緩緩流淌過他的心上。

「憶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單衫杏子紅,雙鬢鴉雛色。

……開門郎不至,出門采紅蓮。

采蓮南塘秋,蓮花過人頭。低頭弄蓮子,蓮子清如水……

憶郎郎不至,仰首望飛鴻。

鴻飛滿西洲,望郎上青樓。樓高望不見,盡日欄桿頭。

欄桿十二曲,垂手明如玉……

海水夢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洲。」

湖面遼闊,寂靜如雪,小姑娘的聲音便隨那幽幽香氣和輕輕微風傳得老遠。

她才唱完,不知何時,船尾的楚洵已經放下了竹竿,攬著她一同坐在了船頭。

他眼眸漆黑,又宛若高山皎月一般靈澈明亮的看著她,嗓音低低的咬在她耳旁認真道:「笙笙,我不會讓你做《西洲曲》里的女子,獨守空閨,憶郎不回的。」

他的小姑娘,自然是該是被他捧在手心兒里疼愛的,別說像《西洲曲》中的女子一樣日日哀傷,就算是唱,他都覺得心疼。

所以,「你以後莫要唱這哀婉之音了。」

他心疼。

顧寶笙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她不過是見這滿湖荷花開得清雅芬芳,想起那《西洲曲》,一時興起便唱了出來罷了,哪里會想這么多?

再說,她還沒嫁給楚洵呢!

見楚洵一本正經,皮膚白皙如玉的樣子,她不由起了壞心,從容著一張臉,眼底帶了狡黠的問道:「那我要是非要唱呢?

你還能堵了我的嘴不成?」

她可是會咬人的!

楚洵微微蹙眉,小姑娘年紀小,雖然一向穩重聰穎,可小孩子家家哪有不鬧脾氣的呢?

若是……若是真要跟他鬧脾氣,使小性子,他總不能跟個長輩一樣打她屁股吧?

楚洵的目光從小姑娘頭頂的發旋兒慢慢移下來。

掠過遠山黛眉,掠過秋水剪瞳,掠過秀氣瓊鼻,最後落在她嬌嫩小巧,紅潤飽滿如花瓣兒的唇上。

咕嚕……

不由自主的,他滾了一下喉嚨。

顧寶笙到底是前世活了十六年的及笄女子了,不是真的還未及笄那樣年少無知,見楚洵眸光幽深,像要把她吃進去一樣,那突出的性感喉結還滾了一滾,霎時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哎,楚洵的堵嘴巴和她說的堵嘴巴,那可不是一個意思啊!

她別開眼,小手拿起荷花擋住她微微發紅的臉,不去看那身旁豐神如玉的撩人春色。

這人像是知道自己好看,足夠魅惑世間,也足夠魅惑她一般,動不動就拿那張俊美得人神共憤的臉對著她,誠了心,也成了精似的勾她。

烏篷船上,只有她和楚洵兩個人,雖然知道,楚洵還算正人君子,每次親她都會問她,經過她允許,方才動嘴。

然而眼下孤男寡女,若是太親密了,楚洵萬一……萬一過分了可不好。

於是,顧寶笙低著頭別過去,聲如蚊訥的心虛道:「我……我方才就隨口一說的……日後……日後我不唱了便是了。」

楚洵見她腦袋遠離自己,將胸膛靠過去,埋首在她脖頸處,聞著顧寶笙獨一無二如蘭似麝的幽香,又微微抬頭咬著她的耳垂道:「日後不唱了,可你方才唱了……你說,我要不要給你點教訓,讓你長個記性呢?」

小姑娘有時候是很不聽話的,楚洵覺得,還是該從小便教導她的好。

畢竟,若是小姑娘知道就是她騎在自己頭上他也願意,日後全然不聽他的,去做一些危險的事可怎么好?

再者……楚洵看著小姑娘粉粉嫩嫩如粉潤珍珠一般的耳垂,還有嫣紅潤澤的櫻唇,也實在太可口了些。

他是小姑娘的未婚夫,已經打定主意用性命和整個廣平王府護著她一生了,總該讓小丫頭知道她是自己的人,不能以後再見色起意,看上別人才行。

——更莫要看到那誰便跟著走了,拋棄他,讓他做個棄夫才是。

若是小姑娘已經及笄,他定然是馬不停蹄就要把她娶回去辦正事兒的,然而此刻……

大概只能多收一些利息,小姑娘覺得自己在他這兒委屈了,沒撈回本錢來,這才不會離開他吧?

好吧,為了小姑娘,就算美色侍人,勾引他家這個小姑娘,伺候他家這個小祖宗,他也認了。

想到此,楚洵的眸光便如漆黑月夜一般深深沉沉的看著顧寶笙,紅潤薄唇慢慢咬了一下小姑娘耳邊的面紗絲帶。

涼悠悠微風將面紗吹拂開來,露出小姑娘比新雪還干凈雪白的面容,臉上沒有點紅色的「疹子」,脖頸處的紅痕也還有淡淡的痕跡。

「楚洵!萬一有人看到怎么辦?」顧寶笙有些生氣的瞪了他一眼,然而眼中波光盈盈,並無什么威力,反倒愈發春色瀲灧,讓他著迷起來。

楚洵湊在顧寶笙白嫩芬芳如花一般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口,有些甜甜的,他舍不得松嘴,便用唇瓣兒貼在她的臉頰,慢慢的親吻著,含糊不清道:沒事……這周邊都是我的人……沒人看的。」

反正他一早下了命令,誰看便挖誰的眼珠子,看誰敢看他家的小姑娘!

干凈凜冽又灼熱逼人的氣息縈繞著她,顧寶笙沒有喝酒,然而被楚洵親著親著,卻面色發紅,雙腿發軟,秋水盈盈的眸子上也蒙了一層朦朧婉約的霧氣。

楚洵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大手掐著她不盈一握如春柳纖細柔軟的腰肢,將俊臉貼在她的臉上,脖頸處緩緩親吻著。

漆黑如夜的眸子也漸漸染上一層猩紅的情欲。

船兒微微搖晃,連帶周圍的荷花荷葉也搖動起來,白荷更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在一片翠綠中飛舞。

而後,突然咕咚一下,男子的悶哼聲傳來,船一下向左險些側翻過去,不過伸出的一只帶紅痕的手帶過一陣勁風,又讓小船平復了。

凜四等人蹲在湖畔草叢里,個個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