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洵今日與我已經說清楚了,他已經發誓,終生只娶顧寶笙一個人,此生再無妾室,再無通房。
你若再在他耳旁嘰嘰歪歪的被他打了或是被他殺了,可別怪本世子沒提醒你……紅顏薄命,謹言慎行!」
「只娶顧寶笙一個人?這怎么可能!」秦萱兒因為激動,突然猛烈的咳嗽起來,咳得滿臉通紅。
蕭琛可懶得再安慰她,楚洵發的那誓言,他就聽聽罷了。
反正楚洵守著他家笙笙這兩年若是敢不把他家小祖宗好好生生的供著,敢去找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他頭一個先閹了他再說!
除了笙笙,其他高不高興已經不在他考慮之中了。
因而,蕭琛並不安慰秦萱兒,抬腳便從花廳美滋滋的回屋去了。
哎呀,今天抓了許多新鮮的魚還喂在木桶里呢!
寶貝笙笙明兒就要親自給他熬魚湯,做魚膾……
總之,他是有口福了!回頭也有資本讓還在西戎的老頭子嫉妒得紅眼睛!哈哈哈!
蕭琛心情極好的回了屋。
留在花廳中的秦萱兒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得泣不成聲。
「哥哥怎么能這樣呢!竟然……」竟然明知道或是明明看到楚洵發誓都不阻止的!
這是想讓她以後守活寡嗎?
雲州這一帶的誓言一向靈驗得很,但凡那些作奸犯科之人發了毒誓,沒有遵守規矩,違背誓言的,通通暴斃。
當然,秦萱兒素來只在閨房之中,並不知道,這些人是被蕭琛暗中讓人刺殺的。
她只知道,在雲州,違背誓言的下場會很慘很慘就是了。
也因此,聽到蕭琛說楚洵發誓時,她才會這樣激動。
身旁的丫頭飛花很是憤憤不平,見左右無人,方才氣憤道:「世子爺真是偏心,咱家姑娘才是他嫡親嫡親的妹妹呢!
他咋老是不幫姑娘啊!那個顧三姑娘算什么東西,連姑娘的一句詩都接不上來,連姑娘的一首詩字都認不全!
一個草包,憑什么跟姑娘爭啊!」
四下無人,因此,秦萱兒和絲雨也並沒有阻止飛花罵人。
畢竟,秦萱兒雖然嘴上不說顧寶笙這里不是,那里不是,可心里清楚得很。
她與顧寶笙是雲泥之別,顧寶笙根本就上不得台面兒,沒法兒跟她比。
可哥哥卻幫著顧寶笙說話,讓自己不要插手……
草包嫁給金玉一般的人兒,這讓她如何甘心?
倒是絲雨低頭輕笑了一下道:「姑娘,世子爺一向如此,您且先莫忘心里去。」
秦萱兒見她似有主意的樣子,便忙問道:「快說來!」
「奴婢瞧著啊,這話倒像是世子爺不想姑娘晚上去看楚世子,騙姑娘的呢!」
絲雨條條有道的開始說起來,下巴微抬,有些得意道:「咱們姑娘是雲州一等一的貴女,身份樣貌才華,都是當屬第一的。
楚世子眼睛好使,自然分得清什么是珍珠,什么事魚眼珠,怎么會為那一顆寒磣的魚眼珠發這樣的誓言呢?」
「可是哥哥他……」
「姑娘其實不必擔心的。」絲雨便勸啊,「世子爺一向心疼您,哪里舍得您這么快就心悅楚世子,出嫁的?
這都是世子爺心疼您,這才不想您這么早跟楚世子有牽扯的緣故。」
秦萱兒低頭想了一回,也覺得十分有道理。
畢竟劉副將的女兒出嫁前,她哥哥舍不得她出嫁,還跟她夫君打了一回呢。
她是蕭山王唯一的嫡女,又是哥哥的親妹妹,哥哥怎么會不疼她呢?
只是,她真的等不及了啊!
太後在雲州祈福沒有說具體有多久,若是楚洵走了,她遠在雲州又如何能嫁過去?
絲雨到底從小便伺候她,自然知道秦萱兒這是著急了。
想起自己方才去廚房看到的那一幕,便笑道:「姑娘,奴婢有個招兒,您先聽聽看。」
秦萱兒聽完,臉色頓時有些不大好看。
「這不好……」秦萱兒躍躍欲試,又有些猶豫道:「若是傷了哥哥可怎么好?」
絲雨一見她便是想動手的,便把她心里想勸說自己的話說了出來。
「姑娘,世子爺畢竟身體好,那東西對身子損傷也小,並沒什么關系的。
眼下要緊的是,趕緊趕走那個狐狸精啊。
您想,她若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比不上您了,知道自己沒法兒跟您爭楚世子了,轉頭搭上咱們世子爺可怎么好?
還是……盡早將她趕出去的好哇!」
秦萱兒眼底滿是得意,面上卻似是十分不忍道:「那……那便只好委屈哥哥受罪幾日了,東西且下少些。」
很快,很快她便能讓顧寶笙被掃地出門了!
也當是給哥哥一個教訓,讓他徹徹底底的看清顧寶笙,知道顧寶笙是個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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