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極而衰的周瑜軍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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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赤壁之戰的總指揮

要談「周瑜軍團」這個話題必須先談一下赤壁之戰。赤壁之戰也是一團霧水,關於仗是怎么打的在下不打算詳細辨析,南飛只想先明確一下此戰的總指揮以及影響。按照《三國志》的記述來看,《先主傳》、《武帝紀》和《吳主傳》是各說各話。

老曹的傳里根本沒提到周瑜;劉備的傳則自始自終都是周瑜來幫劉備打曹操打南郡;到了孫權傳,劉備和周瑜的關系似乎又是平行的了,但周瑜的名字又盡量少提,直到建安十四年(209),才終於寫了一句:「瑜、仁相守歲余,所殺傷甚眾。」相信經過前面眾多煙霧,很多人看到這里腦袋已經暈了,到底誰是軍團總指揮?單從以上三主傳的記敘來看,貌似是劉備掛了總指揮。遺憾的是唯有《山陽公載記》里面記載一段劉備出場的火燒紀錄。

好在《三國志》之後的正史《後漢書》作者范曄是個非常直率的人,有什么想法通通寫出來,不避傳主諱。在他筆下,我們得以一窺赤壁之戰的真相:「曹操以舟師伐孫權,權將周瑜敗之於烏林、赤壁」確實是簡單明了,次要人物通通省略。周瑜是赤壁一戰的總指揮,自然也是緊接著追擊曹操到南郡的總指揮;而客軍作戰的劉備,打赤壁的時候是支隊,打南郡的時候自然也是。

那么劉備在赤壁一戰扮演了一個什么角色呢?南飛以為,他是名義上的統帥。正如其後,劉備南征四郡的時候先表劉琦為荊州刺史,這個時候名義上的聯軍統帥就是劉琦。劉備、劉琦的關系相信大家很容易相通。

由此我們可以先總結一下《三國志》的特點。在魏蜀吳三國集團里只有勝利者的傳記,記載的才是真實的事實和真實的邏輯——當然不排除誇功成分;而在失敗者傳里面,則是挖空心思掩蓋真相。陳壽在這些人的傳記里面,用的是省略和放大傳主的手段;不過事情往往是存在的,不能說沒有。再來分析劉備表劉琦為荊州刺史這件事。當我們把這件事放在孫劉聯軍的基礎上考慮,周瑜軍團打著助劉琦收復荊州的旗號,是完全合理的政治策略:在大義上,這是幫助盟軍收復故土,是報家衛土延續。只有運用這種圓滑的政治策略,才能勉強與曹操的「挾天子以令諸侯」相抗衡。打仗必先正名,名不正則言不順,「義」字旗是可以與「忠」字旗對壘的。所以說「周瑜助先主雲雲」,也不能說就是錯誤的——當然我們都知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了解這一個規律之後,只要逆向分析,就可以判斷一場戰爭中誰才是主角;而失敗者極力隱瞞的事實,必然是贏家的獲勝關鍵。為什么唐詩詠赤壁者多,卻幾乎沒有一首提到劉備?真相是遮掩不住的,只會被遺忘。這一條規律南飛將在下文的考證中列舉更多的史料以佐證。

那么,以南飛的思路推理到這里,有個問題必須回答:為什么《吳主傳》要極力淡化周瑜的作用?南飛的回答是:孫權打一開始,就極力限制周瑜的權力,力圖避免再次出現他剛即位時被多方鉗制、大事做不了主的局面。(注7)雖然孫仲謀最終成功了,但是吳國為此付出了高昂的代價。這個飽含悲劇色彩的「周瑜軍團」之興衰,是本文討論的中心。但本文的主題並不在哪一個人,而是解析在下眼中的這一段歷史,以及由此由此引發的種種感想。說到底,南飛也只是用自己的腦袋思考了一下陳壽展示給我們的歷史而已。

在此給南飛所謂的「周瑜軍團」下一個定義:以周瑜為領袖,經歷赤壁、南郡兩戰自然形成的松散軍團,其成員包括後來孫劉兩國的精銳(名單見第十一章)。該軍團眾骨干的最大共同點是有志於爭霸天下。其靈魂人物周公瑾在尚未表現出篡權野心時便突然死亡,該軍團隨之瓦解,分化為吳和蜀兩大陣營。其原成員的命運也隨之朝著兩個相反的方向發展。

赤壁一役,老曹損失慘重,荊徐兩地同時出現兵力空虛,叛者四起。不過江東集團的反撲嚴重過了頭,建安十三年末,孫權、張昭、周瑜三軍齊出,總兵力接近二十萬(注1)。周瑜軍團乘勝追擊,進逼南郡,戰略目的自然是橫切荊州,奪取上游控制權。張昭進擊九江當途(注2),孫權圍攻合肥,戰略構思也很清楚:合、皖是徐州南線戰略要沖,而當途在淮河南岸,孫權顯然打算先奪淮南,立東吳於不敗之地,然後徐圖中原;這也是符合「守江必守淮」這條軍諺。

然而這個舉動無疑又是狂妄的,單憑吳越那點地盤,除非所向皆克,否則糧食根本經不起攻城戰消耗。再加上,文聘憑借涢水據守江夏(注3),正如一把尖刀,威脅著東吳兩個主攻方向的側翼。結果可想而知:張昭戰敗,孫權攻合淝逾月不下,周瑜包圍南郡也久攻不下。對於江東集團來說,眼看就到春種時間,再打不下來就會耽誤農時。而曹軍呢?淮南方面,張喜的援軍已經趕來,曹操也已率主力從鄴城出發開向樵郡(注4);荊北方向,樂進和文聘已經從各自的防地帶兵前來解救南郡(注5),甚至李忠都大老遠從汝南帶兵趕過來(注6)。顯然兩路不能並舉,形勢到了必須下決斷的時候。孫權的抉擇是:自己撤回去,全力支持周瑜圍攻南郡。

周瑜圍攻南郡的時機其實並不算很好。錯失奪取合肥的最佳時機且不說,赤壁一戰雖然打破了「曹公天下無敵」的神話(注1),但是經歷累月對戰、士卒也已比較疲弊,所謂「赤壁戰勝之威」未必能對戰事產生多大幫助。曹仁之所以能固守江陵一年之久,正是在戰爭之初便抓住這點,初戰揚威、挫掉了周瑜軍團的銳氣(注2);征南將軍的神勇表現,勢必大大鼓舞了南郡眾將士的士氣,堅定了曹軍守住城池的決心。由於江陵乃荊州軍實所在地,南郡一戰不克,則注定會演變成一場持久戰。但是,由於孫劉聯軍控制著漢江流域所有水師,所以直到建安二十四年,曹魏面對關羽水軍依然只能干瞪眼。(注3)主動權一直捏在孫劉聯軍手上,而這一點是後來南郡爭奪戰聯軍贏得勝利的關鍵因素。

不過,就此時來看,圍攻江陵也有很大的好處。這一年春天,孫權便攻入江夏,殺掉黃祖,江東集團已經控制了長江以南的江夏郡;而在此之前曹操甫得荊州便大敗於赤壁,荊南的防衛根本沒有時間重新部署;另外,由於赤壁前期劉璋請服、「始受征役,遣兵給軍」,老曹打赤壁的時候自然把西線兵力都抽調過來了(注4)。正是乘虛直入之機。江陵南靠長江、位於荊州心臟地帶,江陵一圍,再取夷陵,有長江阻隔,則北軍無法救援荊南四郡,而且此時還可以調用荊南四郡的錢糧「以充軍實」。(注5)只要作戰順利,西線的糧食暫時還不成問題——以後再打南郡或許就沒有這個好處了。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江東集團傾國出征,軍糧問題更是首要解決的問題。從總指揮的角度來看,如果不能一舉攻克江陵,先派一員大將拿下江南諸郡作前線基地,無疑是當務之急;同時,無論打不打下江陵,分水軍溯漢江而上都具有重要的戰略意義:既可以保護主攻南郡部隊的側翼,又可以阻擊敵援軍。(注6)然後再派一將輕軍掩襲夷陵,破曹仁犄角之援,阻江北之兵,成合圍之勢。從《周瑜傳》來看,劉備集團的行動雖然完全沒提到,但戰事就是這樣部署的。(注7)當然,這一切需要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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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是裝做怕他,並且以為他還活著,那么他死了,我就要揮軍掩殺啊,那么劉蜀集團即滅,我也就要退休了,就如鍾會、鄧艾;如果我不揮軍掩殺呢,則失職必禍。空城計已經糗一次了,再多一次又如何?

哎,都說道這份上了,關於「六出祁山」埋藏了一千多年的秘密,今天我全部說了吧。

大家都知道,諸葛亮六出祁山都無功而返,他無功,那不就是我有功嗎?那我為什么不追殺?小曹一定會問這個問題。這樣不行啊,我於是每次都是給諸葛亮一點點甜頭,目的是欺騙世人的眼光——你們可以看看,諸葛亮的每一次勝利,都是在退軍中得到的,其實是我的一種策略:

他的北伐其實只有五次:

第一次:失去街亭,他失敗了,我「中了」空城計,讓他全身而退。

第二次:他受阻於郝昭的陳倉,退兵時候我讓他斬了那個不中用的王雙,換上自己的心腹。

第三次:我開始覺得他好煩,不想和他會面,就叫《八卦周刊》瞎說他造反,劉備那個笨兒子就打電話讓他回去,我又假裝中了他「退兵增灶」的疑兵之計,讓他全身而退。

第四次:他們的士兵沒飯吃,難以為繼而撤兵(我心理想:這遭老頭子煩不煩啊,比我女朋友還纏,看我拖死你!),我真的煩了,就給他點大的甜頭,希望他不要再來,也好讓他立功回去領多點糧食給那些可憐的士兵——我司馬家將來還要收編他們去開拓東吳的市場。於是我送了張郃的人頭給他——那個時候,整個曹魏集團對我牽制最大的是曹真,而曹真的勢力中最有影響力的就是張郃。諸葛亮退軍時,張郃說,諸葛亮謹慎,必然有埋伏,不可追,這家伙不說還好,一說我一肚子火,就強令他追擊,正愁沒借口封了曹真一派的口呢。我這顆借刀殺人、殺雞儆猴的棋子,使得曹真舊部的不滿迅速消沉下來,重新確立了我在魏軍中的領導中心位置。

第五次:就是這次被「死孔明」嚇跑。

閻王我都不怕,我怎么會怕他呢?如果我真和他過招,他在我眼中只是小兒科:五次攻打我都沒得到一顆米飯,我刀舌子還從來沒動過呢?!就說空城那次,如果我動了,呵呵,後果可想而知!

我是什么人物?蜀兵用「力」,我用「智」,蜀國用「戰略」,我用「道」,諸葛亮使用一切「管理工具」,我則用「管理原理」,都不是一個級別的較量!我和曹老板學功夫的時候,幾十年都忍過去了,像諸葛亮這樣小心眼的人,天天ot,小到士兵一針一線都過問,必然「過勞死」,我一個「拖」字訣就拖死他,怎么需要費一兵一卒呢!

諸位,天底下,什么叫韜光養晦,什么叫太極,什么叫玩轉乾坤,什么叫至陰而陽,什么叫至柔而剛,什么叫梟雄奸雄,什么叫大道無形,你現在知道了吧?

不要執著於計較蠅頭小利,不要計較於一時得失。

有句廣告語說得好:「思想有多遠,我們就能走多遠」。曹操,劉備,孫權,五虎名將,天下英豪,因為浮躁,都只能成為我司馬家一盤棋局里面的棋子。看看三國經理人排行榜?袁紹、呂布、關羽、周瑜……越浮躁、越張揚,越花哨、越追求名聲、越是出位,越是不可一世的,越沒有好下場。

不謀萬世者,不足謀一時;不謀全局者,不足謀一城;不謀整田者,不足謀一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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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曾經曰過:早睡早起身體好。子又曰:鍛煉身體,保衛祖國。郭嘉嘴里念念有詞,卻是心不在焉的做著早鍛煉——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也有個兩三年了吧——郭嘉想。

想當年自己為救一落水美眉,舉身赴清池,結果自然是壯士一去兮不復返了。不知道老天爺怎么想的,讓自己魂穿到了這個沒空調沒冰箱沒電腦的古代。

剛來的時候自己還是蠻高興的。三十出頭了很多年的單身剩男突然變成了不滿二十的英俊少年,難免有些激動啊。再後來嘛,知道了現在正是鼎鼎有名的東漢末年、三國時期,更是高興的手舞足蹈——畢竟老羅yy的某演義大名如雷貫耳,而自己也不能愧對當年全古典文學系唯一男生的稱號啊。

話說當初他是想考歷史系的說,可惜一分壓死一排人,十分就壓死一大摞人,外加一個少年幼小、脆弱(……)的心靈啊!所以說這教育制度……不好意思扯遠了,總之這一穿讓他覺得突然之間就有了施展才華的舞台,在現代不能做的好多事在這亂世都能放手去做。然而……

用「然而」這個詞就表示有不好的事發生。不好的事當然指的是他發現了老天爺的真面目,果斷tmd就是個壞蛋!因為他知道了,自己現在的名字叫郭嘉。神吶!難道自己就是個活不過四十歲的命?

好在郭嘉為人比較樂觀,他開始為自己的未來謀劃。在自己印象中,歷史上的郭嘉除了是個短命鬼之外,還是個號稱「鬼才」的神級謀士啊!本來劉備那廝裝腔作勢的人入不了他的眼,但至少能在孫權、曹操中有個選擇的,現在倒好,直接送給曹操了。也罷,順其自然吧,反正曹操待郭嘉也不薄,郭嘉死了之後,老曹也是鼻涕眼淚一把流。

這年頭英年早逝者,武將都是戰場上受傷的,文臣都是病死的。也是,古代醫術又不發達,難得有個神醫華佗還被曹操犯白痴給砍了。郁悶+1,只能靠自己鍛煉身體了。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今天什么風,把二位荀公子都給吹來了?」郭嘉邊做著「全國第八套x學生廣播體操郭嘉版」,邊對著門口喊道。

只見門口兩個文人打扮的男人,皆著青衣。二人眉宇之間有三分相似然氣質渾然不同。一人一貫規整,冠正直,儼然是正人君子的模樣,問郭嘉言,笑道:「聽此話,奉孝是不希望我二人來了。」

哼,知道還敢來?以為每個人都和你們一樣沒事做嗎?我郭嘉可是個徹頭徹尾的窮人,本著早晚會去投靠曹操賺大錢的思想,一直吃著郭嘉祖宗留下的老本過日子。郭嘉的列祖列宗啊,可別說我對不起你們,郭嘉世代寒門,我好歹也能混個侯當當。只可惜世人都不理解嘉,才落得個浪子之名啊。

「那里的話,二位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啊!」郭嘉心中吐槽百遍,從嘴里出來就成了狗腿到不能再狗腿的話加上虛偽到不能再虛偽的笑臉。

「奉孝,我們此番可是帶了好酒來啊!」另一人見狀,笑著走了過來。發高束,氣質淡靜從容,手提著一壺酒,在郭嘉面前晃來晃去的。

酒?郭嘉眼前一亮,一把搶過:「早說嘛,文若愣在那干嘛?快進來啊……話說公達兄,這么點就,還真不夠喝的。」

此間二人,前者荀彧荀文若,後者荀攸荀公達。郭嘉的朋友不算多,但都不是無名之輩,這些年在潁川這人才庫結交的,除了荀家二叔侄,就屬辛家兩兄弟、郭圖、戲志才了。後面幾位兄弟,都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買了出去,只剩下年紀最小不急的郭嘉和「貨比三家」的荀家叔侄。

「話可不能這么說,酒不在多而在醇。這可是文若珍藏了多年的好酒,我花了好大力氣才為你搶來的。」荀攸笑著搭住了郭嘉的肩膀,荀彧撇撇嘴道:「你倒是借花獻佛,我就得忍痛割愛。」

「少來!」郭嘉將二人迎入室內,沒有擺茶,直接拿出幾個酒杯,盤腿坐下:「你荀文若什么時候也喜歡喝酒了?你們倆就別演戲了。我看吶,像文若這種『潔身自好』的君子,怕是永遠難懂飲酒之樂了。來,公達,咱們喝!」

「奉孝,經你這么一說,我就不算是君子了?」荀攸「不滿」的對郭嘉道:「這放浪形骸之名,奉孝一人背足可!」

「公達可不能這么說,敢問公達,何為君子?子曾經曰過,君子和而不同。咱們習慣把文若這種,稱為正人君子,咱倆這種,通常被稱為『偽君子』。」郭嘉說罷,猛灌了口酒。

「得!」荀攸劍眉一挑:「可別把我跟你說成一類了。依我之見啊,文若是君子不假,某怎樣都無所謂——總之不跟你一類,至於奉孝你嘛,這『浪子』二字最適合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