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狼口喂食(下)(2 / 2)

狼情肆意 靈鵲兒 2226 字 2022-11-16

月光下,那細嫩的臉龐綻著柔柔的光澤,粉唇微啟,鼻翼顫顫,驚慌的身子如絨絨軟軟的小兔,賽罕微微一笑,淡淡的酒氣吐在她臉上,「沒我睡不著?」

雅予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手忙腳亂地掙出他的懷抱,快快跑出幾步。不敢遠走,提了幾次氣都開不了口,低了頭,怎樣都說不出為何要大夜里跑出來尋他。

他沒再追究,站起身,走過來牽了她便往校台下去。將將步下台階,坐騎飛雪豹已是備在眼前。賽罕略一彎腰將她抱起放在了馬上,自己隨後上馬,拽了韁繩從身後將她攏住。

驅馬前行,兩人近近挨著,安靜無語。黑暗中,只有那樂聲還在夜空中回盪……

……

帳中已熄了爐火,夜燈的光籠出一小片光暈。雅予快走幾步進了內帳,麻利地重點亮了燭燈。隨後對了溫涼的水,伺候他洗漱。

今夜他的動作緩,慢吞吞洗,慢吞吞漱。料想他內里熱,不堪酒力,雅予耐心地等著。誰知剛遞過了手巾,人竟不覺一晃,雅予趕緊上前扶住。他不尷尬也不推脫,就勢攬了她倚靠著往榻邊去。

燭光朦朦,賽罕眯著醉熱的眼睛看她為自己寬衣,她人小,手臂環也小,圍了他解腰帶,恍惚的景象似是埋頭在他懷中嬌膩。往常解到領口,他總是彎腰與她方便,今夜站直著,直等她墊了腳尖顫顫巍巍。待到只剩了中衣,隔著薄薄的綢感覺到那忽有忽無小手軟軟涼涼的觸摸。心里一時燥,口中犯渴……

「接著脫。」

啞啞一聲,雅予抬起了頭,正碰上他熱熱的目光。不覺蹙了蹙眉,心道這又如那日祭火神,喝多了便是熱燥得厲害,遂不多問,抬手為他褪去貼身衣衫。

床鋪早已安置的舒舒服服,賽罕一仰身躺下來,好是愜意,枕了雙臂稍一側頭,看她跪著為他脫靴子。銀白頭巾,銀白衣袍,裹著小朵兒曼妙,皎皎婀娜。自白節換了衣裳,他便再不許她穿旁的顏色,本想著是為養眼清涼,可此刻看著,怎的竟是越讓心里的火漫去了全身……

安置他睡下,雅予吹熄了燈燭,輕手輕腳從他腳邊跨過,躺下身來。

已是後半夜時分,帳外住了風,好是安靜。黑暗中雅予睜著眼睛,什么都不見,卻那琴聲依舊在耳畔,心隨著那弦撥起起落落,悄悄揣摸那弄琴之人。葯中理,手中弦,筆下字,還有那殺人不見血的狠,他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理不清,辨不明,卻為何原先的恨在這激昂與震動之中,竟已是悄悄模糊了蹤影……

正獨自想著心事,手上忽覺一熱,旋即被握緊。趕緊扭頭,身邊那高大的人早已側轉過來,雅予猛一驚,驟然感覺到那帶了酒熱危險的氣息!

……

掌心中的小手驚慌慌要掙,賽罕略用力一拽,反身一壓,手肘與雙膝虛撐著,將那嬌小的人兒端端籠在身下。

騰騰的血熱中,看著她四腳撲騰奮力的踢打,只若籠中困斗的小野物逗人玩耍,反增了他獵捕的興致。小拳雨點般落在那肌肉緊綳的肩頭,不曾帶得半點招架只惹出他一臉醉迷迷的笑容。只是這恨聲驚了一般尖尖地扎在耳中頗是不適,大手握了那一對兒細嫩的腕子越過頭頂,輕輕壓住,只用了一分力,她便再動彈不得。另一只手掩了她的口,低頭,唇貼了摩挲在指結上,「噓……啞了語聲背不得書,我可饒不了你。」

手忽地一撤,唇便覆在那不及躲閃的粉嫩上,略用力一挑闖進碎玉的齒間。身下人立刻想咬他,他篤篤定將手托在那雪白修長的脖頸下輕輕往起一抬,她立刻頭往後仰,合不攏口,恨得發顫的唇反倒更與他貼得分也分不開,萬般用不得力。

嘴巴小,容了他再無空隙,聲嘶力竭的恨都被掩盡在喉中,只余碎碎的嗚咽。口中已是有淚,咸咸的,卻絲毫不妨礙那小舌的甜軟。深深探入,戲在那舌尖,繞在那根低,吸吮裹纏,生津生膩,只仿佛此刻薄被下兩人緊緊相纏的景象。睡過女人,卻從未如此親吻,濕濕潤潤,醇香醉人,原來這夢里的櫻桃竟是如此鮮美……

品得這人間美味,一解心中燥渴,只是身上的熱一分不曾減緩,更卻擋也擋不住。手在身下游走,蒙袍如何結系他太過清楚,將懷中的人裹起、放下只若手中戲耍的小玩物,剝出白嫩嫩的蓮藕般一絲不留。大手一寸寸輕輕拂過,掌心熱,剛剛解懷、暖香撲鼻的身子竟是都敵不過,涼涼的滑膩,如絲似錦。

一刻貪婪,他松了手,埋頭在那凝脂雪潤之中,不妨那脫了禁錮的手撲打在後背狠狠地劃出一道又一道長長的血痕。閉了眼睛享受,品啄著那含在口中的誘人紅豆,身上細細尖尖的痛更添了撩人之趣,血與熱膨脹出滿帳的情//欲……

親吻早已情不自禁成舔舐,一寸一寸,狼的貪婪,不肯錯過分毫,肌膚之膩換做了口舌美味,心中蜃景都難以描繪。黑暗中,他竟是有些恍惚如夢。半揚起身子,「啪」地打亮了火石點燃燭燈,轉瞬回身摁住那掙起的人,一口咬在白嫩的肩頭將她重裹緊,香甜粉嫩,牙齒不覺就往深去,咬斷她的脖頸不過是一瞬念的左右……再抬身,眯了眼睛細看,雪白的胴//體上一個個難以自已咬啄出的痕跡,燭光中綻出艷艷的美……

俯身與她緊緊相貼,怕壓壞這細瓷軟玉,手臂撐著墊在她腰下。那腰肢好軟,軟得人心尖兒顫,任那小拳捶打,他騰出雙手不停地揉捏,一時享受那柔軟纏綿的韌,一時只想將她碾薄,碾透……

血沸,已在噴涌的邊緣。白玉無瑕,早已是無遮無攔,他不急,輕輕撫摸,欣賞與玩耍。直到眼中的景致快將頭腦逼瘋,這才忍不忍地將自己輕輕推入。緊致的澀,滴水的嫩,「嘶……」他禁不住仰起頭閉上了眼睛,讓那酥心膩癢盪入骨髓……

再低頭,將那淚聲含在口中,「乖,忍著……」慢慢埋下身去。老天極致,一時竟不想再動……

揉擠在其中,是仙也難把持,卻壓抑著不敢大動,輕輕推送,那不得釋放的忍與瘋狂更拉長了時間,交相疊起,熱浪騰騰……

……

一番番疊動直至破曉,朦朧的晨曦灑滿帳中。

她如那冰人兒一般被他含在口中,細細地嚼碎了;碾在身下,接去他所有的火熱,這一刻他才算暢快……

玉///腿纏繞腰身,癱軟如棉,賽罕輕輕握了從身上解下,合攏了蜷抱在懷中。低頭,啄吻著那早已冰冷的淚痕,「良葯可口,但*魄……」

作者有話要說:

注:小妹丹彤做了人質,幾年之後,是六哥賽罕親自將她接回。她在中原的故事寫在《嫂嫂,何以成妻》中,人質期間小丫頭不但交得死黨,還為自己收獲了一心之人——江南名畫家慕峻延。有興趣的親可以去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