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1 / 2)

狼情肆意 靈鵲兒 2509 字 2022-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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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當還得再逗她幾句,誰知話音剛落,白皙的小臉上兩排絨絨的小刷子忽然就掀起,昏暗的夜里墨漆的眸子那么大,火光背在他身後,漏了一縷點進其中,將那水朦朦的晶瑩點得波光灧灧。看仔細,里頭沒有心酸的淚,沒有夜乏的紅絲,連自己的小火苗躥一躥都沒燒起來、融在那清涼涼的水波中。真真是漂亮,賽罕心里樂正看得好,小聲兒直直地沖了他來,「夢見了!夢見你揍我呢!」

「呵呵……」他笑了,眉梢眼角那雪涼的冷意都被暖化開,將才心里的憋悶一刻就都散盡,渾身放松就勢壓了下去,不待她嫌棄不待她叫,手腳並用將那軟軟的小身子包裹嚴實側身一躺。

他生氣的時候,她就算生氣,再吵再鬧也是氣勢低,爭不過總被強,委屈里頭好是悲壯;他不生氣的時候,她不管生氣不生氣,就著他的寵脾氣就莫名變得肆無忌憚。此刻兩腿被他的膝彎裹壓著動彈不得,兩只手卻是利利索索,使足了力氣在那寬大結實的胸膛上拍打著,「你欺負我,你打我,你舍得打我!」

「不聽話,不該揍啊?」

不遮不擋,任那小巴掌噼里啪啦拍軟了他的心腸。語聲沉,話說出來連志氣都滅了幾分,似是忘了那一日氣極的理由,悔得不該動手,又一絲念頭悄悄慶幸,若是不惹她,怎得此刻這懷中的嬌賴……

「怎的就不聽話?我身子不好,吃葯你都不讓!不分青紅皂白,就是個渾霸道!你,你……」

「身子怎的不好?」低頭蹭在她唇邊,鼻息重、毫無顧斂地嗅著那暖暖香甜,他一手輕輕摟住兩只小拳頭,一手已經解開側襟的扣子伸了進去,愜意地揉搓那軟軟的腰身、軟軟的肉,膩人的光滑從指尖和掌心揉進了喃喃的語聲里,「好得不得了,實在是……」

就是這么個東西,什么都能說下了道!雅予狠狠頂了一記他的鼻子,「一年才有孕,還好么?!」

丫頭最喜歡用這招,酸得他差點流淚,不得不忍了忍才道,「那啊,那是咱們要的不夠。」

「還不夠?還要怎的才夠?」話到此也說不得羞了,眼前是最親近的人,心里那些私密話不說給他又說給誰?雅予急急爭道,「我聽說人家,人家有的女人頭一個月就懷了。我,我可不就是不中用?好不容易得著了,但凡硬實些,孩子也不會……」

「行了,」他打斷了她的話,目光依舊溫柔曖昧,聲音卻是復了平常,「女人跟女人不一樣,」大手摸上她的腰肢張開手指卡了卡,盈盈纖細、不足一握,「喏,天生的咱們就單薄,哪能跟那些體力壯、血氣足的女人比?」

「是不如啊,那葯正對症,不知你攔的什么!」

「傻丫頭,這女人的身子虛,得養,不能下猛葯灌。」

「養?夫人養了多少年都沒養好!我打小就涼,月事一直不好,在家時就一直補,補來補去都是掩耳盜鈴!」

「魚兒,」 聽她又別了勁,他只得耐著性子勸,「不是從前調養得不好,是這兩年你受了大罪。都賴我。咱們不急,慢慢兒來,啊?」

「慢慢兒?我,我等不得!」包裹在懷中她像一只不安分的小蛹,又急又嬌,不停地抖擻著蹭著,「夫人等了這些年不都是一場空?後來不過將將吃了幾個月這葯就懷了呢!我便是不如她,時日拖得久些也斷不會拖過今年!」說著這仿佛近在眼前的盼,她的兩只眼睛越發閃了光亮,抬手環了他的脖頸,「賽罕,六郎,你就依我就依我,啊?那大夫說他擔保我的病……」

「從哪兒來混帳大夫?!」賽罕忽然有些按不住火,「你有沒有病,我還能不知道?怎的反倒信起旁人來?」

「那好,那用你!」說著她就抓了他的手把在自己腕子上,「你給我開葯,你給我開葯。」

「還敢犟!」

語聲不大,卻嚇得雅予一個小激靈,看著這張冷下來的臉龐嘟了嘟嘴,到底沒敢再吭聲。

房中好是安靜,不知他在想什么,那香氣像是越發刺鼻。將才的姿勢依舊,纏著抱著她的身子卻有些僵,畢竟是做賊心虛,指望套他句軟話的念頭在這香氣和安靜中徹底滅去,軟了勢頭,老老實實地窩在他懷里。

鬧歸鬧,實則雅予心里明白得很,那一日他是真的怒了,先不論他怒得有沒有道理,這一場之後別再指望他改主意。今日這一試探越發做實,再於她心疼、寵愛,他還是那個狼獸一般的男人,絕不會全無顧及、對她百依百順。她喜歡她的男人這般,只是往後行事她怕是得更加小心。聽說已經在張羅親事,待到了一個帳子里,事更難做,再被他抓到那可了不得。不過她已經想好了應對的法子,到時候每日借著來看望太師夫人,趁機吃葯。同病相憐,娜仁托婭定不會駁了她。這么想著,心里竟似有了底,悄悄地動了動胳膊,摟了他的腰。

「往後,我來給你調養,聽話。」

「嗯。」

也不知是不是嚇的,前一刻還強嘴,這一會兒在懷里應得好乖。她這一軟,賽罕心也軟,低頭嗅在她額頭,「疼么?」

「疼。」

「胡說,只輕輕拍了一巴掌。」

「你那是巴掌么?鐵耙子。」

噘了嘴的小聲兒好是委屈,他笑了。大手就著解開的衣襟伸進她懷里,尋著那細軟的腰肢摸到纏結的帶子輕輕一拽,探進去光滑溫暖一順到底,握住那兩個棉花團般軟軟鼓鼓的圓,牙齒輕輕咬著她的小耳垂,「來,鐵耙子給揉揉。」

他的氣息好熱,吹得她的臉頰和心都發燙,卻是不知羞。肌膚上傳來薄繭微微發痛的刺弄,不遮不攔,任他揉捏,一張薄皮兒的臉面貼在他懷里便仿佛掩了全天下的耳目,什么都能由他擋著。「……你,你總舍得打我。」

「揉揉,啊?」

沉沉的語聲黏在喉中好是曖昧,手下越來越重,不自覺人就往前傾,半邊身子將她壓住。松散的袍襟隨著他的動作一扇一扇的,軟軟嬌媚的體香撲得他醉眼迷離。

「若是,若是你再欺負我,我就……嗯……」

最是把握不住他的啃咬,她忍不得就輕輕哼了一聲,裸//露的肩頭蹂躪在他的唇齒之下,濕濕涼涼,又疼又癢。口中嘶嘶地吸著涼氣硬屏著,手臂卻不由自主地環住他,「再欺負我,我就……就離了你!跟著景同一起走,一道疆界,讓你……讓你再夠不著!」

頸間的動作忽地停住,果然,他抬起了頭。

紅暈跳跳的火光中,英俊的臉龐上屏不住的笑意若隱若現,眉輕挑,眼睛眯眯的,一副模樣仿佛是在看陷阱里不知死活蹦跳的小獵物。雅予頓時覺得好是羞辱,咬了牙道,「我就是敢!不信……不信你試試!」

「呵呵……」他終是笑了,低頭,輕輕抵了她的額,啞聲道,「郡主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