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2 / 2)

「王掌門,此話可是有些嚴重了。只是我蒼穹門向來行的正坐得直,決計不會有哪個弟子會做出這等隨意傷人之事。你要說我們傷人,也該拿出證據。」

「那你們看看,這是不是你們門派的信物!我敢說,這打傷我們的人就在席間!」那門派弟子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個圓形的桃木吊墜,上面赫然刻著一個穹字,便是蒼穹門人手一個,也僅有一個的門派信物。

「王掌門,既然你的弟子是在我蒼穹門附近所傷,無論如何,我陸淵都會還你個公道。這門派信物的確是我門派所有,我蒼穹門幾百弟子均在此,你便告訴我,是誰傷了你,我陸淵絕不姑息。」陸淵說著,運起內功,將那掉在地上的門派信物吸附過來,緊緊攥在手里。聽著他內功帶起的巨大聲響,王掌門的額角落下一滴汗水,他扶起大弟子,便讓他指認傷他之人。

看著他們的目光在席位上掃著,傅白芷的臉色已經是慘白如紙。她下意識的摸著自己腰間掛著的木墜,無比慶幸自己一直把它作為裝扮帶著而沒有亂丟。若是這些人指控自己,自己只需要拿出這東西便可。

只是,有一點傅白芷不清楚,她記得原著里分明是那冥絕宮的老太婆鑽空子偷溜進蒼穹門,從而帶走了陸季璃,使陸淵認為陸季璃和邪教有關,怎么這回卻換成了這種事?是不是代表,自己也可以逃過一劫?

「是她,就是她與冥絕宮勾結,還打傷我們!」過了許久,聽到那為首的男子大喊道,傅白芷嚇得身子一顫,打翻了桌上的酒杯,她急忙擦干凈衣服,抬頭想去看看是誰,卻見花夜語被那松塵派的掌門扣住肩膀抓了出來,將其按在地上。

「你們憑什么一言就斷定是她!」見花夜語被按在那,傅白芷忍不住開口。她萬萬沒想到會是花夜語被抓出來,這樣的情況轉變太快,讓她根本來不及思考便出了頭,完全忘了她一再告訴自己今日的壽宴切記不可聲張,以免惹禍上身。

「王掌門,今日小師姐一直都在門口迎接眾掌門,怎么可能去山下和冥絕宮接觸還打傷他們呢!」聽到傅白芷開口,蒼穹門的小弟子們也紛紛為花夜語喊冤,就連陸淵的表情亦是不可思議,誰都沒想到花夜語會是打傷他們的人。

「你們三人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免蒼穹門說我們誣陷他們。」聽蒼穹門的反駁,那松塵派掌門亦是不依不饒。

「回師傅,那時候我們三人在山下准備休息,卻看到林間有兩個人在說話,說要在壽宴的飯菜中下毒。我們三人發現那其中一人便是這女子,就連衣服都是一模一樣。之後這女子發現我們,急忙沖過來想要殺我們滅口,我們難以敵過,逃走時卻發現她身上掉下了蒼穹門的門派信物。」

「陸掌門,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是要抵賴嗎?若是你不願相信,你大可以問問,你這徒弟今日都做了什么,她的門派信物又在哪里。」

「夜語,你告訴為師,他們說的可是真?你的門派信物,呈給為師看看。」即便陸淵不相信花夜語會做出這種事,可如今這么多雙眼睛盯著他,他卻是必須要給一個說法。

「師傅,弟子今日整天都在門派內,並沒勾結邪教,更沒有打傷他們三人。至於門派信物,我之前出任務時不甚弄丟了,始終沒有時間重新制作。」即便是跪在那里,忍受著所有人的指責,花夜語的回答依舊不卑不亢。她把脊背挺得筆直,面上毫無畏懼,可傅白芷卻可以看出她眼中強行壓抑的驚慌,就和每一次想要親近自己的時候相差無幾。

「你說你在門派我們就要相信?誰知道你是不是傷了人之後又回了門派,有什么人能證明和你在一起?」那松塵派掌門再次開口,聽他這么問,花夜語面露難色。她和門派中人相交甚淺,今天一上午都在房間里發呆,的確沒什么人可以證明。

「怎么?這便說不出來了?我看那勾結邪教還打傷我弟子的人就是你,而你居然還要聯合邪教在飯菜里下毒。陸掌門,蒼穹門今日若是要姑息這種叛徒,只怕難以再當我名門正派的掌舵者。」

「你說什么鬼話,她絕不可能做那種事。」聽那掌門越說越難聽,傅白芷忍不住開口反駁。

「你又算什么,我是在和你師傅說話,什么時候輪到你這晚輩插嘴?看你這么緊張,莫不是你和這丫頭有牽連,都與那邪教有關。」

「怎么可能,我怎么會和她們有關系!」聽對方這般問,傅白芷心里一驚,急忙脫口而出。卻忘了這般反駁,便也是把和花夜語的關系脫得一干二凈。

「既然無關,你就不要再插話,陸掌門,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可得給我和眾來賓一個說法。」似是占了理,那松塵派的掌門滿面得意。陸淵看著跪在地上的花夜語,所有的證據的確不假,而花夜語更是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反駁的理由。

「好,既然是我蒼穹門之內出了叛徒,我便用門規處罰於她。我會親自廢了她的武功,將她逐出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