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手腳?這難道這不是解葯?」
「這解葯的確能解瘴氣的毒,但是那人在解葯里添加了一些東西,那解葯在遇到毒障里的燒仙草後,會令人產生幻覺,甚至是讓人癲狂,攻擊身邊的人。」
「那些解葯都是有毒的?那死的人不對勁啊。」紅衣說,「而且這樣,就沒人發現嗎?」
「我想,這些人應該是後面買的解葯。」蕭以沫說,「只有先進來那些人平安無事,後面的人才不會起疑。而後面的人在毒障里廝殺,前面的人也不會察覺。」
「我就說,有人研制出了解葯,為什么不自己遺跡,反而將解葯賣出去。一看就是不正常的。」
「不知道那賣解葯的是什么人。」閆儒林蹙眉,「書文,你們買了解葯,可有跟那人接觸?」
占書文搖頭,道:「那人整個人藏在斗篷里,說是為了避免被人知道他的身份,搶他的解葯。他的聲音也是變了聲的。」
「所以現在,我們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他進了遺跡沒。」閆儒林蹙眉。
有人想對個宗門的人下手,卻不知道他是誰,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就會出來咬人一口,這種感覺很不爽啊!
而且也想當的危險。
「沒有任何線索,我們只能小心一點。」許韋說。
他們知道了這個事情,可以小心一些。而那些先進去的人,卻根本不知道有人想對他們下手,失去警惕心,更加危險。
「他能在解葯里下這樣的毒,也就有可能下其他的毒。幸虧我們的解葯不是吃的他們的。」紅衣打了個寒顫。
蕭以沫想到了白骨面具男子。
他也是在眾多宗門聚集的時候,對人下手,企圖殺了正修的修士,削弱正修的力量。
不知道這次的事情,跟他有沒有關系。
直覺告訴他,即便和上次的白骨面具男沒關系,也和魔修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