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回 磕磕碰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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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蕎到單位工作沒一會兒,起來去衛生間,就那么巧叫她給聽見了。

「你說過雅芳今年也都三十六了怎么還沒要孩子,是打算丁克呀,還是不能生?」說話聲兒帶了翅膀一樣的飄進了喬蕎的耳朵里。

「可能不想要吧……」

胡雅芳在辦公室就是這樣說的,說話的人不是鄭夢琪還能是誰,鄭夢琪也沒有惡意,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兒,她隨口說了兩句,八卦八卦嘛。

「再不生就生不出來了,跟喬蕎似的。」

對方咳了一聲,似乎覺得在這樣的場合說這樣的話題有點不對勁兒,衛生間是個公共場所,真的撞上了,大家都難看。

「回去吧。」

鄭夢琪看著前面的路,推開衛生間的門,外面沒人。

「喬蕎和她老公般配嗎?我怎么覺得有點不配呢?」

對方這回明顯是對這個話題來興趣了:「配不配的,人家運氣好。」

一個二婚弄的比她們一婚都高,確實叫人看了不爽,不過大家都是同事,不好當面說這些。

鄭夢琪終於找到知音了,她就不信只有自己一個人心里不舒服。

「什么叫運氣好,她自己也是普通家庭出來的吧,怎么有機會認識那樣的人?難道她喜歡去一些酒吧之類的地方?」不去的話,怎么認識的?相親?別開國際玩笑了,你現在就上網,或者隨便找個婚姻介紹所,你看看能不能遇到陸卿這樣的,要是有,那誰都去相親了,扯淡吧,怎么認識的,喬蕎恐怕沒有說實話。

「挺虛榮的,買輛大奔往單位開,可不怕上面查,知道的是你老公有錢,不知道的還以為被包yang了呢。」

這似乎有點炫耀過頭了,在這樣的單位,還是低調才是王道。

陸卿自己不犯法,他更加不怕任何人來查,陸卿就是這種觀念,我買就買好的,我享受到了,再說局里不是沒有好車,臨時工開奧迪q7的好幾位呢,有些家里條件是真不錯。

兩個人相對一笑,轉彎離開,喬蕎這才往衛生間去,她覺得當女人可真累,每天都要找找話題說說別人,願意說那就說去吧,反正自己也不會掉塊肉。

今天為什么鄭夢琪就和喬蕎過不去了,早上陸卿鬧,在喬蕎的脖子上留個印子,冬天的話還能想辦法遮掩起來,現在夏天她要是戴個紗巾她怕脖子起痱子,那有就有了吧,襯衫扣子系上,其實看的也不是很明顯,除非你一直在注意她。

喬蕎解決完生理問題回辦公室,老楊進來。

「楊處……」

大家都打招呼。

老楊問喬蕎對涼州熟悉不熟悉,他這不閨女回國了,一家三口都回來了,想要去涼州玩一圈。

「我婆婆以前住在涼州,想去哪里玩?」

喬蕎覺得自己家里正好有一個知道的,也就是一通電話的事兒,領導問了,你自然就要給辦的,當然這也是討好領導的機會。

喬蕎問的蔣方舟,哪里好玩,蔣方舟都回答了,知道是喬蕎的處長家孩子要過去,就說叫喬蕎在網上給查查天氣預報。

「你都查好了,人家不是好帶衣服過去嘛。」

蔣方舟也是怕喬蕎辦事不牢靠,自己提前告訴一句。

喬蕎查好了天氣,說是天氣很熱的,她告訴處長了,處長聯系涼州那邊的局里,肯定是有人帶著他女兒一家三口過去的,結果這個倒霉,去的時候下雨,天氣變了,就帶了那么兩身衣服,你說給這一家三口凍的。

老楊就開玩笑似的說,被喬蕎給害了,喬蕎也覺得挺過意不去的,稀了稀了自己就笑了出來,撓撓頭發。

「下次我一定告訴多帶兩套衣服……」

鄭夢琪看不過去,覺得喬蕎就是賣乖,處長原話是什么意思,你都沒聽出來,鄭夢琪就覺得老楊是在嘲諷喬蕎,結果你看二喬那樣子,還笑呢,人話都聽不懂。

朝里有人好做官這個道理大家都懂,老楊和陸卿有存在的關系,他就不可能不偏著喬蕎一點的,這個沒辦法比,實在是因為有這個台階,正主任那頭呢,是因為這個人是他給招進來的,不出太大的問題,他是不可能對喬蕎不好的,加上呢,喬蕎有事兒就喜歡和他說,主任就覺得這孩子是挺二的,拿自己當家長了,他也心里怎么樣的認為就怎么跟喬蕎去說的。

吃午飯,幾個人圍在一起,喬蕎和胡雅芳又出去吃了,胡雅芳請客。

喬蕎就調侃胡雅芳:「你這開始撒錢了……」

雅芳笑:「錢掙了不花做什么,留著有什么用。」

喬蕎也不好深問,其實她也感覺到了胡雅芳和自己應該一樣,喬蕎搖搖頭,誰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

「那也得換著請吧,下次你請我。」

胡雅芳攤手:「行,叫土豪來請請我。」

土豪?她呀?

喬蕎俏皮:「我是負豪,負債的負。」

中午食堂的人卻說上喬蕎了,實在是因為最近喬蕎的風頭有點盛,所有好事兒都被你給攤上了,你身上也沒有一點叫大家看著寬懷的事兒,這就有點失衡了。

喬蕎按住胡雅芳,胡雅芳點頭,單手撐著下巴,笑的很甜。

或者說,什么時候胡雅芳不笑過了,有沒有事兒你在她的臉上就根本看不見哀愁這種東西,她永遠快樂。

「已經結過賬了。」服務台的小姐微笑著看著喬蕎。

明明剛剛已經結算過了,怎么還來結賬呢。

「結過了?」喬蕎一愣,胡雅芳結算的?

回到位置上,做生氣狀看著胡雅芳:「都說好了,我來請,你又結賬了?」

胡雅芳擺手:「這人次真沒有,真沒結,她說結過了?」

不可能的呀,她是去衛生間了,可她沒結賬。

喬蕎低著頭,結錯賬了?

胡雅芳拿著包,站起來和喬蕎一前一後的離開位置,兩個人又到了櫃台,胡雅芳詢問:「我們這桌只有我們倆,我沒有結算過的。」

服務員笑:「是位先生結的。」

肯定是認識的,不認識能幫著算錢嘛,又不是錢多。

胡雅芳見對方這樣堅持,那可能就是真的結過了,這沒辦法了,不知道是哪個大好人弄錯了。

「是不是你老公?」

喬蕎覺得不太可能,陸卿的公司距離自己單位這么遠,怎么可能會跑過來給她結賬,這也不像是陸卿會做的事情。

喬蕎挽著雅芳的胳膊,兩個人往外走,站在門口的兩個禮儀,幫著她們兩個挑起來席子門簾。

「歡迎下次光臨。」

兩個人上了車,後面有個身影緩緩的走了出來,他沒有看見喬蕎的臉,只是看見她的腦勺,無聲的笑了一下。

「你現在還在上中呢?」孫國慧拿著電話。

為了老大她操了多少的心,老二雖然愛玩也沒像是老大這樣的叫人不省心,你都離婚了,現在又想回頭,孫國慧一百個一千個都不願意了,在婚姻里喬蕎都做不到讓你只喜歡她一個,那以後還是一樣的悲劇。

蔣晨這幾年是自己的翅膀硬了,她和蔣晨的爸爸想要控制大兒子已經控制不住了。

「媽,我還有事情要做……」蔣晨拿開電話准備掛斷。

孫國慧來了火氣:「你能有什么事情要做?蔣晨你就不能冷靜冷靜,不屬於你的人,你爭回來能有什么用?你是我兒子,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你就是為了出一口氣,因為喬蕎嫁的是陸卿不是嗎?」

因為是陸卿,所以你不甘心,你並不是真心的想要回頭。

蔣晨直接掛了電話,孫國慧拿著電話喂了幾聲,氣狠狠的掛上電話。

就一個都沒讓人省心的。

晚上蔣晨的父親回來,孫國慧就和丈夫說蔣晨的事兒,這么整下去早晚會出事兒的,兩家掛著親戚的關系,她原本就怕別人知道,這不是什么好事兒,傳出去,陸卿娶了蔣晨的前妻,誰都丟不起這個人。

「你說說他吧,他現在根本就不聽我的……」越大越是有主意,娶謝聰聰的時候自己說過什么了?拿婚姻開玩笑,最後怎么樣了?不喜歡不想過一輩子,你又要娶,娶了又死命的恨不得往死了里整,這是要干什么?

蔣晨的父親喝了一點酒,臉色有點潮紅,靠在沙發上扯著領帶。

「我和老孫他們玩了幾把……」

孫國慧現在哪里有心情聽這些,兒子都著魔了。

「你說是不是喬蕎回頭勾搭蔣晨?」不然蔣晨不像是會這樣沖動的,最難挨的就是剛剛離婚的時候,這都過了多久,怎么還會有感覺?除非就是喬蕎那個死丫頭背地里還在和蔣晨藕斷絲連。

蔣晨的父親指指電話,孫國慧把電話遞到了丈夫的手里,等著聽蔣晨怎么跟他爸說。

「關機了。」蔣晨父親掛斷電話。

他就不認為這算是什么事兒,那就是一時之間想不開了也是有的,早晚都會想明白的,願意折騰就讓他折騰去,其實說真的,他對那個兒媳婦沒多喜歡也沒多討厭,接觸的不多,對喬蕎的感覺都是孫國慧灌輸到他腦子里的,離婚的時候他也沒覺得可惜,不願意過那自然就得離了,哪怕現在蔣晨真的要復婚,這也不是什么事兒,他自己心里能過得去就行,別人弄回來,在一腳給踹開,這就有點沒人性了。

孫國慧恨恨罵了兩句不聽話。

「我不擔心他想不開,那邊已經成家了,還是這樣的關系,最後弄的太僵,誰面子上都難看……」

「別管了,他自己心里有分寸……」

孫國慧看著丈夫起身進了卧室里,自己抱著胳膊,不是不後悔,老大現在這過的,可當初問題也不全出在她的身上吧,她和喬蕎能接觸幾天,有問題是他們夫妻之間出了問題,她勉強也就能算十分之一吧。

喬蕎在擦玻璃,弄了一盆水,還挺像是樣子的,橫跨在上面,樓不是很高,所以她也不用擔心自己會掉下去,白酒瓶子看起來專業極了。

陸卿從車上下來,看見喬蕎的那條腿,扔在外面的腿,挑挑眉頭,這是怎么個意思?

「回來了?」喬蕎大聲的說著話,怕他聽不見。

陸卿叫司機明天來接自己,抱著胸口,原地站定:「你這是要表演一個跳樓?」

喬蕎不生氣,笑眯眯的:「你不是覺得我總體現不出價值嘛,我干點活。」

陸卿搖搖頭,徑直進了屋子里,他不是怕她有什么危險,就是替玻璃覺得可憐,原本挺干凈的,至於她擦完會變成什么樣,陸卿就不敢保證了。

喬蕎擦的挺認真的,你擦一塊擦兩塊肯定不會覺得累,也能體驗到玩的樂趣,可擦多了,她是聽人家說的,用報紙擦特別干凈,自己能碰觸到的位置真是擦的很干凈,碰觸不到的位置,就糟糕了。

一樓是很干凈,二樓就慘了,有一個邊根本碰不到,光一晃,還真不如不擦了。

陸卿上了樓換衣服,自己松開領帶隨意的扔在床上,解著襯衫的扣子,脫掉襯衫去拿准備換的衣服,再次返身回來,看著喬蕎伸手往外夠,陸卿上手把人給抱了下來。

「我還沒擦完呢……」

「一身臭汗,人家都是在外面擦的,你夠不到的。」

喬蕎拍拍手,陸卿用鼻子湊到她身前努力的聞:「這是喝了多少啊……」

喬蕎故意叫熏他:「我是為了把玻璃擦干凈一點……」

陸卿搖頭:「你擦玻璃的白酒都要比雇人貴了……」

喬蕎瞪他,說話多誇張啊,她買的酒很便宜的,肯定是比請人便宜多了。

陸卿捏捏她的小鼻子:「這一身的味兒啊,我下樓去洗,你趕緊沖沖……」

喬蕎從他身上將視線移開,陸卿都走了出去,她追了出去兩步:「你晚飯吃了嗎?」

「吃了,隨便吃了一口,一會兒我要去健身,一起去嗎?」

喬蕎搖頭,還是算了吧,她受不了陸卿的那個強度,陸卿是有強迫症,一進健身房就開始發狠的,陸卿出去鍛煉了,喬蕎留在家里。

「怎么這么晚了還沒回來?」苗藝給孫德洲打電話,他這幾天明明是應該休息的,出去的時候說很快就會回來,人呢?

孫德洲拿著電話不太方便,壓低聲音:「蔣晨喝多了,回去再說吧。」

苗藝倒是馬上就掛電話了,她是個很聰明的女人,不會給孫德洲找不自在。

蔣晨喝了不少的酒,喝的有點上頭了,頭仰在後面喘著氣兒,孫德洲看他好像難受的厲害,起身過來彎著腰。

「我們走吧,你喝的差不多了……」

蔣晨擺手,開口:「還能喝,這么一點小酒難為不了我。」

蔣晨坐正了身體又開始倒酒,孫德洲看著眼睛疼,有些人喝多了是越喝臉色越白,腦子越來越清醒,這樣反倒是不好。

蔣晨拿著杯子一口干掉,手臂橫在一邊認真的看著孫德洲。

「你說我是不是錯了?」

孫德洲沒有出聲,蔣晨想估計他也不會選擇回答,怎么回答自己呢?德洲可是個聰明人,拿著洋酒瓶子繼續斟滿喝了半杯咳了一下,孫德洲趕緊抽了好幾張紙巾遞給蔣晨,蔣晨接過來擦擦。

「自古男人就是這樣的。」

孫德洲不覺得有什么錯,因為每個人對生活的要求不同,你看開天辟地起,你往前推,你看看有沒有出現過很多蔣晨這樣的現象?所說才說,這是老祖宗後給後輩的,現在的社會又是這樣的,蔣晨固然錯,那喬蕎就就沒錯嗎?

什么好的都給了你,最後你說跑你就跑了,你說離婚就離婚,養條狗也得記著主人對著你好過吧,還會留戀不舍的在家門口轉轉呢,喬蕎就連一條狗都不如了。

蔣晨呵呵的看著孫德洲,道:「不是男人都這樣的,是我的心寬了……」

不僅僅能放下喬蕎一個,還能放下更多的女人。

「你說我還愛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