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回 歪來歪去誰吃虧(2 / 2)

明明一大早是挺高的情緒,結果遇上他這樣的不配合,臉色就變了,像是得不到玩具就哭的小孩兒一樣,陸卿點著她鼻子:「生氣?」

「沒有。」喬蕎從他的懷里離開,誰願意和你膩歪,膩歪夠了。

自己上手去撕面包,陸卿拿著電話,打給阿姨了。

「你現在回來,她早上不大喜歡吃這些,看看她想吃什么,給她做……」

喬蕎搶下來電話,告訴阿姨不用回來,都出去了在折騰回來,原本就不是近的路程,這一天都晃悠在路上玩了,就說陸卿指使人不當刀,覺得反正別人拿了他的錢了,他怎么指使都是應該的。

「你能不能行了?」

陸卿似乎有些不滿她此刻出口的話:「我能不能行,你不是最清楚的。」

喬蕎瞪了他一眼,自己試著從椅子上起來,不是真的不能動,有點撒嬌有點裝但還是有點疼,你想他昨天興致那么高,她到後面都睡著了,身體的節奏已經跟不上了。

擰著眉頭,陸卿按著她,按著她的肩膀,叫她坐回去。

「吃燕麥片?」

如果是這個的話,他還是可以為她做的。

喬蕎也不挑,只要你幫我做了就好,她不想吃飯,吃不進去。

陸卿踩著拖鞋進了廚房,將上面櫥櫃里的燕麥片找了出來,找了一個半大的碗抓了兩把進去,然後倒了一杯的牛奶澆上去,扔進微波爐里,前後五分鍾,端著碗出來,推到喬蕎的面前。

「吃吧。」

喬蕎吃的還挺好的,陸卿一臉的嫌棄,這就是豬食。

頗為不屑的抱著胸看著她,吃的可真香啊,昨天餓了吧,原本就沒吃什么,半夜她喊過一次餓了,陸卿當時也才漸漸有了睡意,摟著她實在不願意動,再說晚上吃東西會胖啊。

「吃了就長肉。」

後來喬蕎就不嚷嚷了,結果被逃過,早上還是被她給指使了一段。「好吃?」

「怎么不好吃,我老公親手做的,好吃。」只要能叫你出上力,我就覺得是好吃的。

連續三天,喬蕎都沒去公司,沒有辦法,起不來床,這人就打定主意不想讓她去了,用這樣卑劣的手段,不過喬蕎心里想著,好啊,有本事你天天叫我別起來,持久戰,咱們倆就打打被,誰怕誰。

陸卿要出國,誰知道他又要干什么去,喬蕎一直都不明白他的事業不是在國內嘛,那干嘛總往國外跑,難怪是外國的錢比較好賺?

真是奇怪,外國人認為國內的錢好賺,但是國內的人就都認為國外的錢好賺,真是矛盾呢。

終於把這個大魔頭要送走了,喬蕎興奮。

你攔不住我了吧?我還不是要回公司,有本事你纏住我呀?

果而被蔣方舟給接走了,奶奶想孫女了,喬蕎也不能攔著不讓接,那就接被,說是要在奶奶家里過個周末。

喬蕎晚上特意換了一件睡衣,幾乎什么都遮不住,你不是走了嘛,我得好好的送送你,她就是篤定了陸卿今天不會做什么,他前幾天太拼了,喬蕎得意洋洋,想到他黑下來的臉,自己就很興奮,等到十一點她今天竟然一點睡意都沒,很清醒,腦子無比的清醒。

陸卿回來的時候,喬蕎就在樓下等著呢,開門開的很及時,她除了之前自己要求做到了,之後就再也沒這樣做過,說是自己困,很影響她睡覺,陸卿也懶得理她,不給開就不給開吧。

今天這是……

喬蕎臉上帶著微笑,沒有出去等那時因為身上的衣服不合適不方便,陸卿挑著眉頭,眼睛里亮晶晶的,發現了。

合著在這里等著他呢?

她腦子里能不能想點別的?

陸卿上了樓,喬蕎問他明天的衣服怎么裝,陸卿斜眼:「怎么裝你都不知道,那我就白養你了。」

喬蕎早就給收拾好了,就是需要等他最後確認一下,陸卿掃了兩眼,覺得差不多,她辦事自己放心,手捧著喬蕎的臉:「穿成這樣你是想干什么?」

喬蕎笑,真是奇怪的問題,她穿成這樣自然就是給他看的,不是他自己說的嘛,女人穿的在美也都是給枕邊人瞧的,那她現在就是在給枕邊人看啊。

陸卿一大早帶著一臉的心滿意足就飛了,留下喬蕎垂著床鋪,氣死她了。

明明自己是很有把握的,最後還是被他給玩了,氣死她了。

死勁兒的垂著自己的枕頭,她怎么就那么失敗呢?

今天是第四天了,她去上班要用什么臉去見秘書?

陸卿坐在車的後面呵呵的笑著,想和他玩?這個小淘氣,也不看看他是誰。

陸卿叫秘書去替自己挑個紅寶石的戒指。

秘書手里並沒有喬蕎的詳細資料,陸卿開口:「那家店里就有,記得挑個大點的……」

如果小了,她會不高興的,她女兒也會不高興的。

陸卿抿抿唇,很有意思的游戲不是嘛,娶這樣的老婆在懷里,你明知道她就是鬧不過你,偏偏她認為自己胸有成竹,最後輸的一塌糊塗,陸卿搖搖頭,繼續笑著。

倒是前面的司機有點搞不懂,這一大早的就這么高興,可能是有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情吧。

秘書辦事效率很高,很快那個戒指就送到了喬蕎的手里,喬蕎眼睛都充血了,這算是什么意思?

打電話給陸卿,他關機,喬蕎想著也許是在飛機上,自己恨恨的踢了一腳床,結果踢到腳趾了,抱著腳趾叫了一聲,「我的腳啊……」

這算是什么?

拿著盒子照著前方就砸了出去,這個王八蛋他……

喬蕎是胸有成竹,她就不信了,他連戰了三個晚上他還能有力氣,可喬蕎就是沒有估算好,她不僅是失誤這么簡單,而且還被人家給抓住軟肋了,陸卿用領帶綁著她的手,不多疼,肯定是傷不到她的,但是喬蕎的自尊受到沖擊了。

「陸卿,你給我放開……」

陸卿靠近她,好像還洗過澡了,味道淡淡的,清香怡人,他覺得這樣很好,動作不見輕佻的勾著她的唇,喬蕎閃躲,可惜她哪里是陸卿的對手,陸卿勾搭她,還害得她最後不但沒有守住,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喬喬咬咬牙,恨恨的又將盒子撿了回來,打開,看著里面的紅寶,自己又恨恨的戴在自己的手上,該死的合適。

陸卿在飛機上短暫的休息,幾乎都能想到她的樣子,一定恨不得馬上咬死他,他倒是願意死在她的嘴里,陸卿輕佻的想著,老公給老婆買件禮物還需要說明是因為什么嗎?只要她不多想,她就會開心愉快的。

陸卿的唇角一直扯著笑意,空乘蹲在他的身邊:「先生飛機要准備下降了,為您打開遮陽板。」

陸卿睜開眼睛,漂亮的空乘,能被安排在這樣的地方一定就是長得不賴的,但是他此刻可沒有欣賞美人的意思,想著家里炸毛的那個就抑制不住的笑了出來,我可拿你怎么才好呢?

真是有趣,和她過一輩子絕對不會厭煩的。

喬蕎戴著那個戒指,怎么看怎么覺得刺眼,還是女兒送給她的比較好看,戴了上去,又拔了下來,說是女兒送的,還不是花的他的錢

,喬蕎就像是一個鬧脾氣的孩子一樣,將戒指都扔到地毯上,然後再撿起來。

回娘家去了一趟,孩子在婆婆家,難得有時間休息。

張麗敏注意到女兒手指上的戒指了,這樣來看,她和陸卿過的還是挺好的,這樣她就放心了。

喬蕎問問自己爸爸的情況,喬建國哪里都挺好的,帶著出去中午吃了一頓飯,回來的時候正好樓上扔東西,張麗敏就不干了,砸了她怎么都好說,要是砸到喬建國那能行嗎?

扯著嗓門就開始大罵,喬蕎看著,她媽的戰斗力可真是強。

那張麗敏是絕對的不讓人,一直把人給罵出來和她賠禮道歉為止。

「你要是砸了我都不要緊,我家老頭腿不好,真的在碰了你能負責嗎?」

喬蕎看不透自己媽,她媽那時候恨她爸恨成什么樣子了,還有她大姐,是不是要求女性就要一直守著,然後等到這個男人回頭才算是好女人?對女人的要求可真高。

她記得她二姐也有說過,阮雷的前妻不也是在等著阮雷浪子回頭嘛,大好的青春就都浪費在這些人的身上了,不過這個男人變成自己父親了,喬蕎也就不好說了,她媽願意就好,她做女兒的不能說的太多。

張麗敏推著喬建國回家,回家就開始問,有沒有碰到哪里,喬蕎翻著白眼,她眼睜睜的看著明明是扔了她媽一頭,她爸一根汗毛都沒被碰到。

「現在的年輕人啊,就說不好,就這點垃圾,你下樓也就扔了,不,非常站在陽台上往下砸……」

喬蕎心想著,當初賣那個房子吧,似乎是有點賣錯了,那個有物業,怎么都不會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情,但是這個房子樓層低,進出都比較方便。

「不然重新買一個?」

張麗敏擺手,她覺得這樣就挺好的,這一片雖然不安全吧,看怎么說,鄰居之間都有走動,還有聊天的,這一片沒有幾個她現在不認識的,熟悉了就不願意動了,像是過去那樣的小區,是啊,鄰居不是教授嘛,看不上她,張麗敏也不愛受這樣的氣,鄰里鄰居之間的有點陌生,她還是喜歡現在的氛圍。

「你別有兩個錢就亂花,放自己手里好好的放著,將來要是用錢了,別沒錢可以用。」

喬蕎震驚,這是她媽說出來的話?

可真是不像啊。

張麗敏掃了女兒的手指上一眼:「陸卿給買的?」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喬蕎臭著臉,點點頭。

回到家里,看著戒指就來氣,扔到了沙發的縫隙里,陸卿正好打電話回來,他要轉機,高興了一天就是想聽聽喬蕎的聲音,只要想到她炸毛,他就開心,特別的開心。

「今天過的如何?」

喬蕎翻著眼睛:「陸卿你少來,你不就是想問我收沒收到戒指,我收到了,你什么意思?」

陸卿笑。

「我送你戒指你竟然問我什么意思?好了我知道了,以後我不送了。」

「你別忍著,你笑吧,我已經聽見你的笑聲了……」

陸卿就真的笑了出來,他忍不住了確實的,想著她氣鼓鼓的小臉,可真是愛生氣她,不過他就願意看她生氣,像是逗青蛙一樣的逗著她,多有意思。

「你昨天可不是這樣的,昨天的老婆對我很是溫柔……」

喬蕎憤恨別和她提昨天,提起來她就火大,你知道的女性也是有身體需要的,陸卿這個王八蛋竟然在最關鍵的時候冷眼旁觀,喬蕎算是把這輩子的臉都丟進了,自己求了他覺得不甘心,不求又不行,上不上下不下的,開了口然後就是各種後悔,陸卿卻很冷靜,只說自己現在不行了。

「三天了,這是第四天,我哪里來的體力啊……」他忍著笑看著她。

喬蕎盯著某一處,很想抽他一個耳光,這樣叫沒有體力?

陸卿就只有一個要求,要求很簡單……

喬蕎按照他說的去做了,最後她火大了,學鴕鳥一樣的將頭埋了起來,但是腦子里又不斷的回想著,忘不掉。

喬蕎不願意這樣做,她很討厭這個,這是他逼自己的。

她絕對不承認這是自己自找的。

丟了氣場丟了面子,她開始無賴了,陸卿又偏偏這個時候逗她,逗的她跳腳。

「陸卿你個卑鄙無恥的王八蛋……」

陸卿的臉有些發沉。

「你最好把這句話給收回去。」

「有本事你回來咬我啊?」喬蕎晃著頭,你馬上回來咬她,她就認輸。

陸卿磨著牙,別以為他不敢。

喬蕎掛了電話,沒過多久,阿姨上樓,她以為是去收拾房間,這也是有的,阿姨沒一會兒就下來了,手里提著一個箱子,拿著她的護照,遞給喬蕎。

「先生說司機馬上過來接你。」

喬蕎當著阿姨不能鬧,就說自己沒想去。

「我不去的,他辦公我去干什么。」

司機都已經到外面吧了,在等著呢,阿姨沒有辦法管,她就按照陸卿說的去做,陸卿讓她給喬蕎收拾行李,她就收拾了行李。

陸卿給她來電話。

「現在出家門,上車。」

喬蕎才要喊著我不去,電話已經被掛斷了,喬蕎死坐在沙發上,她就不去,誰能拿她怎么樣?

秘書盡職的提醒喬蕎,她的飛機在什么時候,說陸卿會提前飛,到時候下飛機會有人去接她的,叫她放心,喬蕎覺得愛面子是一種病,別人怎么樣,她真的不應該去管,去在意,弄到最後她這樣累,怕秘書難做,自己到底還是上了車,等司機將喬蕎送到機場,將她的行李托運,司機給陸卿的助理去了電話,說是夫人已經到了機場,大概還有二十幾分鍾就會登機。

陸卿滿意的扯扯唇,還不是我說了算,我要你來,你就一定要來,一定要出現在我的眼前。喬蕎覺得自己就是一場笑話,你看誰聽她的話了?她還偏向掛著這個掛著那個的,給婆婆去電話,蔣方舟說知道了。

「你出去玩就高高興興的玩,不要掛著孩子,孩子我會照顧的。」

蔣方舟掛了電話,心里也覺得從來沒見過夫妻關系這樣好的,到了這個年紀,還能像是她兒子和兒媳婦這樣的,倒是不會發酸,孩子長大成人了娶老婆就是必經的階段,歪頭想著,也許一個人一種造化啊,陸卿就適合喬蕎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