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回 風浪過後(2 / 2)

倒是朋友一個電話沒有,這就是朋友了,不會往你的心上捅刀,更加不會拿這樣的事情來打趣你。

「媽媽,打起來了……」果而一臉的興奮。

她覺得媽媽和自己的反應不一樣,都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果而滿腦子都是打起來了。

「打就打吧。」

果而撓撓頭,趴在車玻璃上,她能不能下去也參戰?

「媽媽,我也去行嗎、」

喬蕎無力,這是打架啊,真的論起來你一個孩子,你這不是找削嗎?

司機就笑,看了一眼後面,現在的喬蕎就和一潭死水似的,一點波浪不起,無論什么事兒都激不起來她任何的想法。

把孩子接到家里,覺得自己特別的累,爬上樓上床休息。

阿姨叫喬蕎下樓吃飯,喬蕎說自己沒胃口。

「沒胃口也得吃。」

到現在位置,阿姨還不清楚到底發生在喬蕎和陸卿身上什么了,兩個人看著都累。

陸卿沒有離開公司,喬蕎勸的,離開了不就證明怕了,既然沒錯怕什么,公司內部現在傳的厲害,說什么的都有,當然也有說不太可能的,有陸卿這樣的男人,除非是瘋了才會和那樣的人勾勾搭搭的。

「真的有什么,就不是現在這樣的結果了,開玩笑,家丑能讓你們看見……」

沒過多久,公司里發生一件事兒,讓大家馬上將視線轉移了,又是在公司發生的搶劫,盡管大家都不明白,外人是怎么進到公司的,當事人哭的這個慘,跟著警察走的時候都要哭暈了,心靈上受到傷害了,盡管什么都沒發生。

這似乎和前一段的事情莫名的相似。

喬蕎坐在客廳里,最近失眠,她現在都要恨死曹一凡了,陸卿自己也說了,除了曹一凡不會是別人,可曹一凡手里沒錢,她是怎么買通那個人的?

難道真的是那個人恨自己?

喬蕎搖搖頭,他想勾引自己,被自己給拒絕掉了,就因為這樣他就要挺而冒險?

這說不過去,大大的說不過去,這人得傻到什么程度了,才能這樣去做事情?簡直就是瘋子嘛。

他一個勁兒的咬著自己,他到底想干什么?

因為有陸卿在中間擋著,喬蕎一直沒有被叫去問話,怕她撐不住,可喬蕎想知道到底是誰要害自己。

陸天娜陪著喬蕎去的,摟著喬蕎的肩膀。

「測謊他就過不去,就是一個小丑……」

喬蕎耐心的聽著,可聽到了那些話,還是架不住的氣血翻騰,她就很想沖出去問問他,為什么要這樣的害她?

這是陸卿沒有聽見,真的聽見了,今天不和她翻臉以後呢?

好毒的心思啊,就不想讓她有好日子過。

天娜給喬蕎順著胸口:「生氣就上當了……」

秦策也挺無語的,怎么問都問不出來,既然這樣的話,也沒有辦法了,改用的措施都用了,也懷疑他是被人收買的,家里都查清楚了,銀行往來,就沒有任何的新進賬的錢,但是也有查過,他的經濟狀況也不算是好,有還貸的壓力,說是搶劫說不通,但目前來看,這樣就是唯一的解釋,他覺得如果用這件事情拿捏住了喬蕎,可能以後就會有好日子過了。

「不會是這樣的,絕對不會是這樣的。」

喬蕎不認,絕對不可能這樣的簡單,一個人和她沒有私人恩怨現在出手害她,說是沒有陰謀,你讓她怎么去相信?

滿嘴的謊言,說自己和他有染,他這樣說是為了什么?

喬蕎就是懷疑曹一凡,秦策也是難做,沒有證據顯示和曹一凡有關,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接觸。

「嫂子,她好像是出公差了……」秦策解釋著,也是現在為什么找不到曹一凡的理由。

他們都查過,曹一凡沒有回來過,已經出去小半個月了,沒有作案的動機,當然她和喬蕎的那點私人恩怨也不能因為有這個就強加在她的頭上。

迷霧重重。

喬蕎不信。

「火車能查得到,飛機能查得到,那大客呢?」

秦策無語,這不是難為他們嗎?大客的用戶資料都是虛擬的出票,根本不用身份證進行驗證,這要怎么查?開玩笑,查起來就等於大海撈針,就算是動車,如果她想騙的話,用別人的身份證也是可行的,喬蕎提出來。

秦策送著天娜出來:「你好好的勸勸她,我覺得她現在有點鑽牛角尖……」

秦策能查的都查了,但是曹一凡現在就是無辜的,總不能硬性的說就是曹一凡指使的吧。

曹一凡出差回來,陸卿就上門了。

「來找我?」曹一凡瞪大眼睛,聲音帶著一點的不可思議,又帶著一絲的嘲諷:「竟然會來找我,可見八成不是好事兒,你躲我都來不及,要進來坐坐嗎?」

她的手里提著行李,邀請陸卿進去。

「不用了,就在門口說吧……」

陸卿簡單的說了兩句,喬蕎在公司被打劫,曹一凡的眼睛里閃過笑意,有些不好意思的擺擺手:「不好意思,實在忍不住了,她怎么那么倒霉?在公司里被打劫?」

陸卿眼睛定定的看著曹一凡的唇:「你忍不住什么?」

「高興被。」曹一凡大方的說著。聲音越發的輕柔,笑著:「你說我為什么聽見這個消息就這樣的高興呢?太高興了,以至於我現在決定一會兒出去多吃兩碗米飯,我爸爸求你,你把他的面子踩在腳底下,我哥變成今天這樣,終於有了一件能讓我覺得開心的事情,我高興……」

「你都做了什么?」

一凡聽著他充滿了暗示性的話,笑了笑點點頭;「好啊,你認為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吧,容我提醒你陸卿,我沒有錢,我什么都沒有,我拿什么和別人勾搭上,就是張展現在和我也沒聯系了,不是你老婆做的好事兒嘛……」「想必你也聽出來了這件事兒發生的很奇怪,奇怪到了我們壓根就不能去理解,不過好在是喬蕎很聽我的話,我們兩個人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一份工作而已,原本我就不想讓她上班,但是她不肯聽我的,這次倒是成全我了。」

曹一凡的臉色變成了臭雞蛋色。

「陸卿你專程過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的?對,就是我找人過去搶劫你老婆的……」曹一凡一口一個搶劫,目光沒有任何的閃躲。

陸卿知道自己肯定是問不出來什么了,他現在也打算放棄了。

「你記著一件事情,我有辦法像是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的捏死曹可凡,不信你就試試……」

曹一凡的表情帶著憤怒。

「你有什么就沖著我來,少拿我哥來威脅我,陸卿你可真叫人覺得惡心。」曹一凡對著陸卿就吐了一口。

陸卿捏住了她的軟肋。

「你最好相信我說的話,我愛喬蕎比愛你的多,你動她一根汗毛,我就讓你全家陪葬。」陸卿的手指收攏,狠狠捏緊著曹一凡的下巴。

曹一凡覺得一切是這樣的荒誕,沖發一怒為紅顏嗎?曹一凡到底有沒有撒謊,陸卿現在還分辨不出來,可這件事兒里外就透著這樣的奇怪,會是誰呢?

陸卿回到家,也徑直上樓了,沒有吃飯,沒有胃口,推開卧室的門,喬蕎從床上爬起來,整理整理自己的頭發。、

「回來了,吃飯了嗎?」

陸卿說吃過了,喬蕎明明一臉的疲倦,還要硬撐著,她已經很多天沒有給娘家打過電話了,從她回來,張麗敏竟然也沒打過電話,彼此都安靜的很。

陸卿知道她現在累,自己又不能安慰什么。

「曹一凡回來了。」

喬蕎聽見這個名字擰著眉頭:「秦策說不是曹一凡做的……」

「我不知道她現在是學精明了,還是這件事兒就與她無關……」陸卿和曹一凡的對話當中,他說的是喬蕎被搶劫了,曹一凡從頭到尾說的也都是喬蕎被搶劫了,一個字都沒有錯,陸卿設了一個陷阱,他逼問,他卻沒有說那個人是自己的員工,曹一凡也沒有往上面去提,如果不是她太過於精明了,就是與她無關。

「好了,你別去想了,也許是針對我的。」陸卿淡淡道。

喬蕎雙手合攏著抱著他的腰:「你說日子怎么就過的這樣的驚心動魄,陸卿你實話告訴我,我不回來你會去接我嗎?」

陸卿摸著她的頭發,他也不知道,他真的很煩,被很多的事情給纏住了。

喬蕎嘆口氣:「我二姐逼著我回來的,我以前挺不理解我二姐的,覺得她太壞了,對爸媽不好,對大姐就更加不用說了……」可到現在才明白,還是有個姐姐比較好,哪怕說的話不好聽,她也會說,不會因為你不愛聽就不說,喬梅就很清楚,一旦她離開了,就會給別人留空子。

「好老婆,以後遇到事情冷靜點,沒有事情是不能解決的,別沖動。」

她這樣沖動,搞的別人也跟著沖動,差點就鑄成了大錯,你要知道男人的空子很好磚的,真的吵架說的話很難聽,出去喝兩杯,或者有女人故意貼近,你不要以為不可能。

再窮在難看的男人都會有人惦記的,你覺得這個東西你用之無味棄之可惜可別人卻當成寶一樣的在窺探。

喬蕎抓著他的衣服。

「我就覺得當女人太難了……」

喬蕎沒有明確的說是什么太難了,如果真的遇上這樣的事情,解釋不清楚,到底應該怎么樣的去做?喬蕎現在都不能給出來一個合理的答案,人之所以叫人,就是因為他有屬於自己的個性特點。

兩個人抱著就這樣躺著,沒有其余的動作,最近都是這樣的,沒有親密的舉動,喬蕎過不去自己的那道心理防線,至於陸卿的話,她不想去細想,自己真的想明白了,可能會傷心的,她太容易東想西想,索性不如不想。

蔡大奎看著蔣方舟有些悶悶不樂,很是納悶,問了她也不說。

問了好幾次,蔣方舟這次是真的被喬蕎給傷到了,婆媳的這層紙還是扯了下來,蔣方舟不能更改陸卿的主意,你自己找的老婆,怎么作你都得受著,你自己願意的話,別人說什么你能聽得進去?

「當初就不該同意的……」

她當初因為恨曹一凡恨的,巴不得誰都行,現在想想,這喬蕎就不是最佳人選,個性不行。

辦事情不夠成熟,就不是一個完美的伴侶。

蔡大奎聽了嘆口氣,孩子的事情哪里是你能說了算的,陸卿有陸卿的想法,人家兩個人過得好就是了,你現在想這些也是多余的呀,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孩子都有了。

「你是沒看見那天是怎么和我說話的……」

蔡青松的老婆過來,聽見公公說的,就勸蔣方舟。

「生兒子就是這樣的,為了一個小丫頭和你對著頂,你說什么都是白搭,鬼迷心竅……」這些都是正常范圍之內的。

都說生兒子好,結果當兒子被別人的女兒勾搭走的時候,你又會覺得生女兒好,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圓滿的事情,依她來說,其實生女兒很好的,如果這個女兒本事,那就等於多了一個兒子,把別人的孩子搶到自己家來,你說好不好?

蔣方舟喘氣:「我就是心里不舒服,說要離婚,我去了她家一趟,顛顛的自己又跑回來了……」

那當初放這樣的狠話干什么?

蔡青松的老婆笑,這就更不算是什么事兒了,反悔就是女人的專利。

她吵架的時候有時候也會喊離婚,女人其實都知道喊離婚不好的,但是控制不住自己,就知道這男人是能聽自己的,能向著自己的,所以才敢去說的。

她還覺得通過這件事兒喬蕎還是挺聰明的,發完火了,然後回來了,沒讓事情惡化到更加復雜的地步。

蔣方舟無奈的笑著:「合著還是我的話起了作用,早知道我就不去了……」

不過這次張麗敏可真是出奇的安靜,蔣方舟有點看不明白喬蕎的這個媽了,以往她的話,肯定都能上房揭瓦了。

張麗敏很老實,女兒就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打,喬梅說了,你要是盼著她離婚呢,你就天天打,沒有消息就證明是好消息,張麗敏討厭喬梅也不得不承認,喬梅辦事情也是有兩把刷子的,喬梅當時就說了,要是黎明的話,這個女人怎么好,就是成沒成,她都不能讓黎明要。

張麗敏氣惱:「怎么你自己不是女人啊?」

出了這事兒,不是應該女人心疼女人的嗎?

「我是女人我也沒有辦法理解,衣服臟了就得換掉,留著帶污跡的,自己看著難受,別人看著也不好。」

喬梅撇嘴:「不是我妹妹,我還能幫著她說話?陸卿要是我弟弟,我就會壓著他去離婚的,丟不丟人啊,你沒看喬蕎婆婆那天都什么臉色了?真的離婚,就這么說吧,你女兒一毛錢的便宜都占不到,吃虧的就是她……」

張麗敏被各種現實給刺激到了,和喬建國兩個人每天對著眼睛唉聲嘆氣,電話不打,別的也不敢深問,只有偶爾樓上那對小夫妻吵架,干起來,張麗敏才會有些許的安慰,透過別人的不幸福尋找到點滿足,不然這日子就沒有辦法過了。

這兩人是不是八字不合啊?從在一起,你看就沒消停過。

張麗敏講著樓上的那個孩子,講的眉飛色舞的,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女人喜歡講別人的八卦,張麗敏的心態就是其中之一,生活是需要點樂子的,她沒有出去對別人講,自己待在家里偷偷蔫蔫的說著,也不犯法吧。

要是父母攤上這樣的女兒,估計哭死的心情都有了,喬蕎在怎么樣也沒達到這樣的程度,還能過,陸卿也沒說攆她回來,細細品味著,其實陸卿對喬蕎也很不錯。

張麗敏滿腦子里就去想陸卿的優點,這樣一想,那不比賺不到錢,或者打老婆的強的多?再不然要是遇上騙婚的,或者各有孩子互相難過的來的好?雖然有點摩擦吧,可這些早晚都會過去的。

「陸卿這人吧,看著是有點特,不過對著喬蕎還行……」

何止還行,簡直就是很好。

喬建國點頭,現在也只能這樣去想了,女兒出嫁了,娘家就不能總跟著添亂,叫女兒離婚啊,叫她回娘家,叫她回來做什么,叫別人笑話啊?

「挺好的人,他媽也是個講道理的。」

老兩口對著安慰彼此,細數這個姑爺的身上有多少的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