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回 護著老婆(2 / 2)

但是這話她也不能問出口,有時候吧當婆婆的就得學會裝聾作啞,你要是管的多,人家兒子還嫌棄你事兒厚呢。

蔣方舟覺得自己對喬蕎做的已經超越了一個婆婆能對兒媳婦所做的,誰能從她的身上挑出來一點的毛病?

「媽,明天我和陸卿帶著孩子回去吃飯。」

「別回來了,我不在家。」蔣方舟輕飄飄的一句。

你回來,我看著你更覺得堵得慌,還不如我們距離拉開,大家都冷靜一段,給彼此一些時間去好好適應適應,別太過於勉強了,這樣對大家都好。

「媽媽,你討厭我了?」

果而也有很像她媽媽的地方,耍賤的時候特別暖人心,孫女這樣蔣方舟自然是愛都愛不過來呢,看著喬蕎這樣,她就是惱火,你都這么大的人了,我說的話你不懂嗎?

就因為當時在喬蕎家里鬧的那么一出,蔣方舟來氣了,其實在陸卿家里的時候,那時候蔣方舟沒生氣,因為能理解。

她都扔讓兩個人離婚的話了,結果她自己跑回來了。

有時候她就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喬蕎松開手,依舊笑著說話,不過不耍賤了,她這樣蔣方舟還能待見她點。

蔣方舟就是個不會撒嬌的女人,她就是這樣的做派,年輕的時候到現在,她對著誰都是這樣的,前天看電視,電視就說現在會撒嬌的女人好命,這事兒吧她以前沒有細細的想過,後來覺得眼前不就是有一個現成的例子嘛。

她兒媳婦就是這樣的女人,會撒嬌,會發嗲,盡管她看見的少。

喬蕎回到家,等陸卿回來挽著陸卿的胳膊站在門口,外面還刮著風呢,陸卿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她怕冷,冷到一點都不行,早就想跑進屋子里了,今天反常的拉著他,這就是有話要說啊。

「說吧,怎么了?」

「我老公乃神算是也,我中午遇上媽了……」

「在哪里遇上的?」

「老公,完了媽現在討厭我了,怎么辦?」

喬蕎一臉的緊張,因為什么她知道,問題現在蔣方舟不給她機會,從來就沒有過婆媳的問題,遇上了要怎么解決?

陸卿捏著她的臉:「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他以為多大的事兒呢。

陸卿第二天帶著老婆孩子回母親家的,蔣方舟不歡迎也不行,陸卿強勢的領著人就來了,陸卿給喬蕎面子,給喬蕎台階下,自己的老婆自己護著,臉上就寫著了,我就這么一個老婆,蔣方舟氣的都笑了。

「就說養兒子和養白眼狼是一樣的,你說我能得到什么?生了個兒子吧,最後變成人家的卧底了,我就連不高興的情緒都不能有,我就不能說人家不好,說了他就不願意……」

蔡大奎笑笑,何必和孩子過不去呢,誰的媳婦兒誰自然就疼。

天娜聽說哥嫂都回去了,自己帶著球球也回來了,現在的球球早就忘記曾經自己叫過別人爸媽的事情了,孩子健忘的很,平時上都是陸天娜帶的,跟陸天娜的關系自然就好。

「我嫂子最近臉色挺不錯的……」

喬蕎呵呵的笑著,看見天娜就想起來秦峰了,真的挺心里不舒服的,就是不得勁。

陸卿這就是喜歡她,要是不喜歡她,也就按照秦峰做的去辦了。

陸卿在桌子上握著喬蕎的手,喬蕎笑笑,和天娜說說笑笑的,吃到一半秦峰來了,秦峰對著喬蕎還那樣,不熱情也不冷淡,但是喬蕎對著秦峰就熱情不起來,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他心里在想什么你永遠都搞不清楚,喬蕎覺得秦峰人品不好,老奸巨猾,就是這樣的感覺,反正不喜就是了。

球球和果兒關系不錯,秦峰和陸卿說著話,喬蕎胃疼,自己跑到房間里去休息。

陸卿還能不知道她那點小心思,知道了就連表面都裝不下去了,和秦峰喝了點酒,推開房間的門就去找喬蕎了,蔣方舟家也有給兒子兒媳婦留房間休息的,平時蔡大奎的兒子兒媳婦回來也是一樣的。

「生氣呢?」

推門站在門邊,走了兩步帶上房門,調侃喬蕎。

「我就胃疼。」喬蕎按壓著自己的胃部,還真是有點疼,沒有吃好。

能吃好才怪了,當著那樣的人面,還知道他說過什么樣的話,換做誰能吃下去?別說她小心眼,這樣的事情沒有幾個人不會小心眼的。

陸卿挨著床邊坐下,拉著她的手。

「就隨便那么一說,閑話家常,也至於你聽進去了……」

喬蕎瞪眼睛:「是啊,就隨便那么一說,你要是聽了呢,現在還有我什么事兒,我不就成炮灰了,我討厭他,口不應心……」

外表一副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喬蕎現在就細想秦峰這人,越是想越是覺得高深莫測,這人還容易猜忌別人,根本就不是個什么好鳥,原來還認為天娜嫁的挺好的,現在想想,呵呵……

叫她嫁一個老頭子,打死她都不干,年輕的都愛不過來呢,干嗎要愛一個上年紀的,她也沒覺得秦峰的身上有什么風度可講。

「你看你看,對人家覺得不滿意,現在就惡意的攻擊。」陸卿捏著她的小鼻子,親了上去。

他嘴里有酒氣,剛剛喝酒了,喬蕎稍稍推開他一點,摟著陸卿的脖子,自己上去點在他的唇上。

「還是覺得我老公好,怎么吵架也都好,看著也順眼,心眼也沒有那么多花花……」

能懷疑親生兒子的父親,這到底是個怎么樣的父親?怎么樣的男人?喬蕎都懶得去想,好在和自己沒有多大的關系,好在她不需要天天走動,她和秦峰接觸的機會太少。

「你呀……」

陸卿躺在床上,自己閉著眼睛,有點困了,昨天沒有休息好,。

「就是個小心眼。」

「那正好了,我們就是小心眼夫妻了,你心眼也沒比我大到哪里去,老公你愛我嗎?」

陸卿睡了。

陸卿討厭這樣的話題,所以他就睡了,喬蕎捶了他一下,拿過來被子給他蓋上,外面天娜敲門,她和秦峰要回去了,喬蕎客氣了兩句,回頭跟著陸卿也就睡了過去,手搭在陸卿的腰側上,陸卿幽幽轉醒,就看著老婆的手在自己腰上呢,輕輕的給挪開,他也就睡了能有十分鍾就醒了,不是自己家,睡的不踏實。

蔣方舟陪著果而玩呢,見兒子出來了就知道這是有話要和自己講,叫果而去樓上找爺爺去玩。

「還生她氣呢?」

蔣方舟瞥了兒子一眼:「你要是不幫著她說話,說不定我這口氣會下去的很快,你要是幫著她說話呢,這就說不定要多久了,你是我兒子,然後才是人家的丈夫。說這話陸卿就懂了,他媽……

陸卿嘆口氣,無語的笑了出來。

」媽,我自然先是你的兒子然後才是她的丈夫……「

蔣方舟看著兒子哪張言不由衷的的臉,他可真是敢說啊,是這樣的嗎?

為什么自己覺得卻不是呢。

陸卿很善於去做面子活,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就清楚了,走的時候叫喬蕎領著孩子。

」動作怎么就那么慢呢。「

他數落喬蕎,喬蕎也不生氣,沒明白怎么回事,也沒事先串通好,但這點默契還是有的,倒是果而有點生氣,鼓著腮幫子,爸爸吼媽媽,她就不喜歡看。

等人走了,蔣方舟才笑了出來,這個死小子就做給自己看吧,他以為自己看不懂呢,這個壞孩子。

生兒子你就得有這種打算,要是遇到了一個能叫他喜歡上的女人,那就完了,那丈母娘可氣派了,那就絕對是多了一個兒子,而不是少了一個女兒。

回到家,喬蕎問陸卿,陸卿摟著她,叫喬蕎喂著他吃花生米。

」手腳太慢了啊。「

喬蕎送到他的嘴邊,陸卿嚼了嚼:」在她面前你就給她點面子,叫她兒子說了算……「

喬蕎推陸卿的死人頭。

」還帶這樣的,幸好我生的就是女兒……「

陸卿湊上來問她:」我幫你解決了,你要怎么感激我?「

臭不要臉,你是我丈夫,我幫我解決一點問題就要利息啊?

喬蕎推他,奈何陸卿的頭就貼著她的,喬蕎無奈他的手又在自己的腰間上,箍得死死的,她就連動都費勁,陸卿將花生遞了過來,喬蕎忍著心跳接了過來,陸卿嘴快一下子就嚼了,喬蕎看著不好。

」陸卿我會吐的……「

她是絕對不行的。

陸卿覺得人的潛力都是能開發的,比如她老婆說過很多事兒她都不行,事實證明她最後都行了,由此可見女人就是個滿口謊言的騙子,她們說的話就不能信,叫你滾開你就當說愛你一樣的聽著。

喬蕎別開臉,陸卿黏在她的脖子上,啃啊啃的。

」別鬧了,一會兒還吃飯呢。「

他嘟噥了一聲,還沒吃飽啊,還吃,晚上的飯可以直接就省略掉了,拉著喬蕎的手摸索,他用大手指來回的模擬某項行動,喬蕎照著他的臉就咬了一口,可惜人家皮糙肉厚的,根本就不怕。

」在給你咬一口。「

湊上前還要送給喬蕎去咬,喬蕎無語,推開陸卿的臉。

」別鬧了,我認輸我認輸……「

」認輸了?認輸就得聽你老公我的話……「

陸卿之前看見喬蕎買了很多的睡衣,可能是在網上買的,不夠都沒穿過,還有那種吊帶襪,她什么時候穿過這些啊,買來不是為了放著的也要欣賞欣賞的吧,那不就是買給老公穿的。

她被陸卿逼著換了多少套的衣服,最後換的自己手軟腳軟的,身上還穿著女佣的衣服呢。

陸卿笑眯眯的眯著眼睛。

」我就看這套好。「

喬蕎發現不好自己就要跑,結果被人家給拽了回來,被扔到床上,她哇哇的叫著,而後聲音就斷了,被什么給堵住了。

曹一凡上升的勢頭很是凶猛,短短的時間里從一個不知名的小科員升到了副局長的位置,依靠著自己背後的大樹眼看著正局很快就有希望了,越是升的快她越是保持一種良好的形象,保證自己的一種外觀形象。

晚上有人給她打電話,是過去的老交情,曹一凡就是從對方的身上換取得資格一步一步爬到現在的,對方邀請她出來喝喝酒,說她升的這么快是不是就把自己給忘記了。

男人嘛,都有劣性根。

曹一凡再好,玩的次數多了,他也就夠了,下面還有幾個女的都是他的盤中餐,想要在這里過的好,他說了算,有些是不願意,不願意他也有辦法叫對方願意,除非女的真的能豁出去,去紀檢委舉報他,當然檢舉出來自己,她以為她就能跑掉?

除非婚姻和丈夫孩子都不想要了,女人就是這點好,你掐住她的軟肋,你就能使勁的去欺負她,是個女人都要臉面的,都怕丟人,你掐住這點,願不願意她們也得聽你的。

他也不是那樣的生冷不忌,是個人就往床上帶,不好看沒有韻味誰要?

這是突然想起來了曹一凡,你干的再好,你也必須在我下面待著,忘了?

忘了我就給你好好的回味回味,他並不清楚曹一凡現在是靠著誰升上去的。

曹一凡惡心的要死,威脅她是嗎?」

老男人來的時候曹一凡生病了,都起不來床了,眼睛通紅,好像是有點不開心,老男人問了問,晚上是他老婆五十五歲的生日,是啊,都五十五了,結婚這么多年了,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他就過來看看,然後就得回去了。

曹一凡說自己在下面的時候,是被領帶給……

這樣的事情怎么說呢,不見得男人就是不懂,對方敢這樣做,第一就是仗著你不敢聲張,第二就是這個女人自己也是表露了一些意思,誰說在機關里工作的女人就都容易失身的?

並不是的,這還是要看本人的態度,你一臉的正氣誰都不敢的,男人都是欺軟怕硬的家伙。

他不是不明白,就是因為明白,才更加的理解曹一凡到底是怎么走到自己身邊的,不過看著她怕成這樣子,可能是有什么被人抓在手里了。

「好好的養病,其他的都不用去想。」老男人拍拍曹一凡的手。

以前怎么回事兒他懶得去管,也不願意去管,現在曹一凡跟了他,他就得護曹一凡一個周全,電話打了下去,那邊倒是沒料到曹一凡已經攀上這樣的高枝兒了,原本就不是舍不得曹一凡,就是想搓搓她的銳氣。

曹一凡痛哭流涕的,老男人嘆口氣。

「誰能沒有個錯的時候。」

他說自己太太今天過生日晚上他就不能來了,他現在過來也就是和曹一凡說說話,覺得和她說話很輕松,等人離開了,曹一凡掀開被子,洗了一把臉,認真的塗抹上保養品,哭?

誰動真心誰就是傻瓜,對她好,她就要動心嗎?

不過就是個墊腳石而已,可以護著她繼續前行,真的當真了,那她就是傻子了,她的未來還很長。

可凡來了電話,說兒子最近念書念的不錯,曹一凡現在唯一肯上心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侄子,對著侄子那是千般萬般的好,給嫂子解決了後顧之憂,她甚至就連自己的未來都想到了,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暴露了,被弄進去了,嫂子手里還有錢,早早的叫嫂子帶著孩子出國,在外面念書,這樣也就值得了,她辛辛苦苦的為誰?就是為了這個孩子。

曹可凡也明顯是知道妹妹的這種心意,孩子的詳細情況幾乎一天幾個電話的和一凡說,就連上了什么補課班,考試成績考了多少,孩子說想一凡了,通通都來電話,包括嫂子現在都每天匯報,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