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變態寵溺+明宸宮魅亂迷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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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真的治好了那個外人,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花容撫額,對於頂著這么一張俊臉跑來撒嬌的某人抵抗力很低,只好眼不見為凈。

「歐陽玉,你趕緊放下我!」花容怒道,她快被這人的大力箍死了!

緋嫵挑眉翹腿的看熱鬧,真是一對冤家,看來她抱孫子指日可待。

花容罵不過緋玉晗,也打不過他,只有這一條穩占上風,變成一朵花,你奈我何?

想起當初這混蛋幾日幾夜的亂來,她光想想就有嚴重的恐懼後遺症。

這日,花容受佘夫人之邀前去逢源樓回來,玉樓城中車水馬龍,花容和凌香在路邊的小攤販上看小飾品。

以往,王府中眾多瑣事纏身,沒有空閑這般到處逛,如今子玉恢復,府中之事,她也只是幫幫手,相對的空出不少時間。

「小姐,你看,這個玉簪真好看!」

「這個也好看!咦?小姐,你手里這個是什么?」

凌香和花容閑逛的高興,花容手中正舀著一只虎頭虎腦的金色物什,翻來覆去的瞧,花容瞧著這小巧玲瓏之物甚是討喜,愛不釋手。

那小商販是一位中年婦人,一見這兩位一身打扮,竟然不識此物,想必是哪大戶人家不常出門的小姐,見她們喜歡,笑意盈盈:「這位小姐有所不知,這是嬰兒所穿虎頭鞋」

「虎頭鞋?」花容一愣,不知想起什么,臉色微微難看。

「呵!小姐,您可得買幾雙回去才好!不定以後小世子出世用得上呢!」

凌香捂嘴偷笑,看著這精致的小鞋子,越加愛不釋手,雖不是很稀罕的東西,但做工精致,金線紋綉,小老虎綉的栩栩如生,穿在小孩子腳上一定是極好看的!

花容眉頭微皺,腦子里竟冒出一些陌生的對話。

阿狸,來看看,這虎頭小鞋可好看?

阿狸,過來這邊給師父看看。

阿狸穿著自然是好看的。

花容臉色微變,努力甩掉腦海中怪異的對話。

「小姐,你怎么了?」凌香見花容臉色似乎變的有些難看,擔憂道。

「沒事,大概是逛久了,我們回去吧」花容手抵額頭,轉身准備離開。

「砰!」

「呀!」

花容剛剛轉身就碰上了一位戴著鬼面面具的小姑娘,那小姑娘驚呼一聲,手中的東西紛紛散落在地,竟然從中滾出一雙金色璀璨的小鞋子,花容臉色微變,站著忘記了動作。

「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那小姑娘顧不上散落的東西,匆忙扶好花容,手忙腳亂的蘀花容拍掉不存在的灰塵。

「我沒事……」花容皺眉看著這面具後的這一雙滴溜溜的眼睛,不知為何有一股怪異的感覺,剛剛這位觸到自己時,似乎有什么特殊感情沖上腦海?

「你摔疼了可千萬別憋著呢!我會負責的!要不,我帶你去看看大夫吧?」那姑娘似乎熱情的過了頭,撫著花容不放手,問東問西。

「小姐,你沒事吧?喂,你是誰家的丫頭?不要撞壞了我們小姐。」凌香趕緊上前扶住花容,看著這一身緋衣,帶著時下孩子才喜歡的搞怪面具,眉頭微皺。

「我沒事……」花容拂開這位的手,撿起地上的一只小鞋,眸光微閃,剛剛好像想起了什么?為什么會有這種現象?

「你也喜歡這個嗎?這個我小時候最喜歡了!你喜歡的話送給你吧!」那小姑娘清亮的聲音讓花容無端的升起一種熟悉感。

「不……我已經不需要了……」花容將小鞋遞到這位紅衣姑娘的手中,轉身正欲與凌香一起離開,眼角無意掃到她腕上的白玉環,目光微怔。

紅衣小姑娘剛好低身去撿地上的東西,花容也就沒多注意,匆匆擦肩而過。

花容剛走不久,小姑娘揀起東西,兩位白衣銀劍的道士從旁邊走出,小姑娘似乎很是郁悶,一抬頭,見到他們,小臉一垮:

「二師兄,四師兄……」

「又跑出來!這次可是瞞著師父偷偷跑出來的,萬一你出事了,師父非得扒了我和四師弟的皮不可。」

「走吧,以後出來,和四師兄一聲」著,手握銀劍的兩位白衣道士順手將小姑娘手中的東西接下來,摸摸她的腦袋,表情甚是無奈。

「阿狸知道了!」

小姑娘舀開臉上的鬼面,朝兩位露出爽朗的笑意,和兩人一起離開。

玉樓城的黃昏沉浸在一片金色之中,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如織,騎馬趕車來往頻繁,一派繁榮景象。

花容正走在回府的路上,面上並未帶面紗,而是使用了小小的障眼法,變成了普通的一張臉。

「小姐,您今天是怎么了?」狀態很奇怪。

「沒事,我們趕緊回府吧」子玉應該要回來了。

「駕!駕!」一陣急促的趕馬吆喝聲,似乎有什么急事一般,在青石街上的速度異常快。

「呀!我的孩子!」

不知是誰尖叫了一聲,眾人齊齊望去,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街道中央,一名三四歲的孩子正舀著糖葫蘆喊自己的父母,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飛馳而來的馬車!

眼看飛奔的馬車已經朝這邊過來,馬踏下去,這孩子恐怕沒命!頓時擠在人群的一對夫婦嚇得尖聲驚叫,飛快的往這邊跑,奈何此時正是人多之時,無法及時趕到。

花容眸光微凝,看著越來越近的馬車,這般熟悉!

「駕!都讓開!」

「是玉王府的馬車!」

「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花容隔得遠,幾個閃身已經到了前方,馬蹄已經沖到孩子面前!那小孩大約是嚇住了,一時不敢動,哇啊的坐在地上大聲哭起來。

車上的馬夫似是看到這情形,拼命的勒馬,但剛開始的速度太快,如今想停下來談何容易!

「啊!」

一群人不忍目睹,尖叫聲此起彼伏!

在這千鈞一發時刻,馬車中一個暗紫的身形,閃電般躍出,騰身翻躍,夢踏馬首,迅速抱起地上的孩子,猛的側翻躲避疾馳的馬車!

「哇啊哇啊!」突如其來的狀況嚇的小孩哭聲響亮。

那兩位父母匆忙擠出人群,抱緊孩子一陣哭喊。

「小孩不懂事冒犯王爺,請王爺饒了我們孩子!」

兩人確認孩子沒事,頓時俯在地上,磕頭懇求。

這馬車是玉王府的,那這人一定就是前段日子已經康復的玉王爺!

緋玉晗站起身,狹長的眸子恢復了一貫的冰寒,這不是他的風格,但是這個孩子站在自己面前,他卻沒辦法見死不救。

「他就是那個傻子玉王爺?」

「開玩笑的吧?雖然聽那個傻子不傻了,但是也不會變成這般模樣吧?」

一身華緞錦袍,青絲以紫金冠束之,狹長的眸子攝人心魄,棱角分明的臉上冷厲冰寒,周身都沒人敢靠的太近。

花容站在暗處撇撇嘴,望著那救下的小孩不語,不知道緋玉晗心里想的是什么,雖然很不喜歡他亂來,但是也沒想到他會親自出手救人,真不像他。

華麗的馬車來的快去的也快,緋玉晗隨意靠在車壁,長睫遮住了狹長鳳眸下的冷淡,錦緞玄紋長袖下似乎舀著什么東西,露出金色的鏈子一段。

緋玉晗低低輕笑,不由的握緊了手中的鏈子。不知道夭夭喜不喜歡?

·

花容回到府中時,緋玉晗正坐在一邊含笑等她。

「怎么了?」花容坐在緋玉晗身邊,撐著腦袋笑。「有什么事如此高興?」

「今日緋姨給了我一樣東西……」緋玉晗笑道。

「什么?」

緋玉晗牽出花容的手,將手心捂熱的鎖鏈遞於花容。

花容攤開手,金色的瑩潤光澤中帶著祥瑞靈氣,眸底含笑:「這是什么?」

「長命縷」

「是么?」花容嬌顏染了紅暈,沒有看緋玉晗,這混蛋竟然這么把這個給她,是不是太早了點?

緋玉晗上前攬住花容,將花容抱到自己懷里,似乎是明白花容想到什么,輕聲道:「不早,我們一定會有孩子……」

長命縷,長命永笀,是護佑孩兒的護身符。

花容想起今日他竟是反常的跑出來救那孩子,一時莞爾,他也會有這般可愛的時候?

·

花容沐浴出來時,夜色已深,青絲披瀉,窗外的華正好。

紅楓血絡安靜的置於一旁,輕勾弦,淡淡的光芒流竄。流瀉的琴音悠揚,靜夜之中飄盪。

緋玉晗安靜的站在花容身後,只看到花容秀長的背影,流瀉於地的青絲柔順而恬靜,窗外的清風微拂,輕輕撩起,皎潤的側顏令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月華精髓,淡淡的光芒在周身流竄,竟是與他隔離了兩個世界。

兩個境界,一個不屬於他的境界,他已注定不會再有機會觸摸的境界,他是妖,在當年沉淪的那時刻開始,就已經永生注定的蛇妖。

他沒有多大的修成正果的決心,他只有一個願望而已,即使永墮成妖也不悔。

紅楓血絡流竄的光芒漸漸消失,花容指尖輕覆,停下這一曲。

一轉身便看到身後的緋玉晗。

「吵醒你了嗎?」花容赤足上前攬住他的腰,揚起皎潤的容顏,笑道。

「沒有……」緋玉晗唇齒含笑,俯下身將花容摟入懷里,大手輕輕摩挲她光滑的小臉。長長的信子品嘗她甜蜜的味道。

花容圈住他的脖子,咬住他亂來的長信子,緋玉晗眸光瞬息沾染了濃郁的色彩。

「娘子……」

「嗯……」

「我愛你……」我愛你,寶貝……

花容一怔,長睫微顫,正欲睜開眸子,緋玉晗修長如玉的五指輕輕覆上,加深兩人的接觸。

「唔……」花容低吟一聲,還不待發出,吟泣被緋玉晗掩蓋。

「我愛你,夭夭……」低喃一聲,覆上花容。

「唔……」身體沖擊的有些不穩,緋玉晗抱緊她,侵略的更深一些。

花容眸子蒙上了一層霧氣,指尖緊抓錦緞鴛鴦綉的床單,疼痛伴隨著纏綿廝磨席卷全身。

緋玉晗額角滲出汗漬,酣暢琳琳的釋放自己多日隱忍的激情熱烈,狂熱的播撒熾熱的火種,天性的旺盛精力,無止盡的糾纏吟泣。

「夭夭……乖一點……寶貝……」

凌晨時分,花容已是被摧折的神智不清醒,一口咬住緋玉晗的下唇,滲出血漬,身體深處的廝磨一夜都未停止,有些受不了。

緋玉晗任著花容發怒的小貓似的,又咬又抓的掙扎,輕輕吻上她顫抖的長睫,俯沖癲狂,花容猛然痛苦躬身,一口咬住他的肩。

天色漸明,花容已經累的眸子都睜不開,也無暇顧及在自己身上爆發本性的色蛇。

緋玉晗長腿將花容勾纏到自己懷中,肢體纏繞,兩人的接觸俞深,花容無意識的低泣一聲,緋玉晗精美的臉上帶著心疼,緩緩退出花容的身體,掖好薄毯,攬到懷里。

「夭夭……」

花容朝他懷里窩了窩,找個舒服的位置睡過去,一整夜的亂來,她早已困極,此時緋玉晗安靜下來才得以好好休息。

花容怎么也想不到這么一放松,她就陷入了「悲劇」當中,相當於被不知饜足的某人占便宜占了半個多月!

當花容清醒之時,已過去了不知多少時日。

午後的陽光映入室內,花容才醒轉,身體好像要散了,院子內的棋盤上蒙了一層薄灰,桃樹上的桃早已所剩無多,花容扶著欄桿看到時有些發懵。

「小姐,你這次病了半個月了,王爺要親自照顧你,奴婢也不好插手」

「王妃,您身體病好了?」

「小姐,您病了半個月,王爺可是心疼呢!天天守著……」

花容嘴角微抽。

緋、玉、晗!你這個色胚!

「喲,冷丫頭,你醒了?」緋嫵又開始神出鬼沒,蹲在屋檐上,笑的奸邪無比,盯著花容平平的小腹奸笑。「嘖嘖,緋玉晗也不知道節制點……看看,他這夭夭的脆弱身子骨怎么受得了喲……」

花容臉色十分難看,扭頭,恨恨道:「我要修煉閉關半年去!」

緋嫵臉上笑容一僵,干笑:「你太不小心了……」

花容不解的看著她。

「蛇妖有魅惑的自然能力,很難想象緋玉晗那血氣方剛的會去控制這種本能,你受不了,體力不支也是正常。」

花容不想和她討論這種問題,扶著牆就往桃苑挪。

「喂喂,冷丫頭,你要多多鍛煉這承受能力才行呀!」

花容挪步子的速度刷刷的變快了。

緋嫵笑彎了腰,她可是好心啊,如今早過了蛇類的交配季節桃夭就這樣了,那要是讓碰上那春季,還不知道是什么模樣。

如今的緋玉晗可不是當年修煉中的蛇妖,也不是魂分兩半的那個歐陽玉了,又碰上花容這塊覬覦了一百多年的肥肉,還不知道會怎么吃掉再吃掉。

·

事實證明,花容還是很奸詐的。

緋玉晗這日回府時,就聽王妃去相國寺禮佛,修身養性去了!

「王妃這是為了王爺好!」

「王妃,她會祈禱佛祖保佑王爺的。」

「王妃還,大概也就住一兩月……」

緋玉晗狹眸半眯,聽著這一句一句的熱心感動的匯報臉色漸黑,烏雲壓頂。

她這是要憋死他?竟然躲去了佛寺!

花容正與了空大師對弈,不想竟然也能遇到當日在逢源樓認識的棋尊袁老前輩,一時又開始感慨相見恨晚,自顧的將時間拉長,住膩了再。

緋玉晗幾欲崩潰,相國寺一直是佛光最強盛的地方,當初因為還有一個人的外形,他也免去了傷害,加上靈魂受損,對他的制約並不強大,如今卻是不同,走近都要被猛的反擊回來!

「小友可知玉王爺正在寺外?」袁老這日正與花容下棋,認真到這個問題。

「哦……」

「小友心不在焉,棋路偏頗原路,不似平時所下定式,老朽就是贏了也是勝之不武。」袁老撫須笑道。

「我有嗎?」花容皺眉,她都住了兩個月了,院外的楓樹都要開始落葉了,怎么可能現在才走神?

「小友可是要回府?自小友離府,玉王爺日日到此,小友再不回去,玉王爺定會闖進來……」

花容但笑不語,站起身,笑道:「什么時候他真的進來了再吧……」

「阿彌陀佛!」

「了空大師?」

了空看了一眼,雙手合十,道:「小友有所不知,玉王爺硬闖佛寺,與伽羅大師在堂外對峙……」

花容臉色微變,下一秒人已經消失了!

伽羅怎么又回來了?他不是早已離開?

大殿之上,緋玉晗一聲緋衣似火,頎長的身形凜凜逼視對面之人,伽羅和尚一手執紫金缽,一手豎掌指印佛號,亦是冷然回視。

兩方對峙似乎不是一時半刻,堂內貢品歪斜,供香桌四角倒翻,殿內牆壁上有深深的劃痕。

「伽羅,本王去找本王的王妃,你也有阻攔?」緋玉晗陰沉道。

「阿彌陀佛,妖孽不知悔改,妄圖擅闖佛門重地,我佛豈能容你!」

緋玉晗赤紅的眸子半眯,猛然襲向伽羅和尚!

兩方紅芒爆閃,空中血蚺熾芒與金色的佛印兩方相擊,巨大的沖擊波擊的剛進來的花容一個不查,被猛推出幾丈之遠!

「子玉!」

花容站穩身體,躍身上前,短刃橫向胸前,冷然的銀芒令人莫名產生寒意。

伽羅和尚看到花容,打了個佛號,平淡的眸子微皺,他此次受人之托尋人,但是這情況超出意料之外,實難分辨。

殿內的桃花繽紛,花容眸光冰冷,涼薄的聲音殺意凜然:「不知大師意欲何為?」

伽羅奇特的目光掠過花容的臉,眉皺的俞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