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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睜了睜眼,面上惱怒浮現,猶不死心,又問了一句:「你說你叫什么?」
「蘇旃檀」
「是嗎?」扯了扯嘴,有些無語。
「這里誰不認識本公子,難道你還擔心我騙你?」蘇旃檀扇子一展,大手一攬,穿過花容的肩就勾搭上了,花容臉色微青的被他半推半撈的撈上了樓。
「蘇公子可還是要老地方?」魚藍在前引路,眉眼低垂,輕問道。
花容聽著這干凈純凈的聲音,忍不住又瞧了一眼這位「老鴇」,摸了摸下巴,有些猜不透為何他這樣氣度之人要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情?正常男人願意到這種地方來當「老鴇」?
蘇旃檀點點頭,撈著花容就朝樓上拉,花容撥開他的狼爪,退後一步。
「蘇公子,在下……」
「你叫什么名字?」
蘇旃檀沒等花容說完,轉頭問道,墨亮的瞳孔中閃耀著明亮的光彩,談笑間明朗晃眼,碎星般流光溢彩。唇色紅潤,嗓音朗潤。
花容額角有些發突。
「實不相瞞,蘇公子,在下還有要事在身……」
「我看你年齡好像不大,不如我就叫你愛弟?」蘇旃檀笑靨純真,歪頭往花容跟前湊。
花容一聽,臉上霎時黑雲滾滾。
「在下今年雙九」
「哦」蘇旃檀正經八百的點點頭,墨扇敲了敲掌心,臉上綻出春光般燦爛的笑容:「小弟十七,那你以後就叫我旃檀,我就叫你愛哥哥……」
花容頓時有一種無力感,抬眸看了一眼眼前沒長大的少年。
「蘇旃檀」
「嗯!哥哥喜歡什么樣的人?旃檀這就帶你去吧,難道哥哥這么討厭旃檀?」蘇小弟眸光一暗,直接堵了花容的後路。
「走吧」花容斂衣,毅然道。沒挑明剛剛那是告訴這位自己的名,不是叫他。
「哥哥,我告訴你,柳璃唱的曲子在整個鳳來儀都很著名,我帶你去聽」蘇旃檀眉宇晶亮,立刻興致勃勃的向花容介紹。
「柳璃?」
「是這樓里堪比女子美貌的清倌兒,哥哥即來這里,怎么能不把他叫來?」蘇旃檀笑道,墨扇一展,和一邊兒上的魚藍老鴇打個招呼。「快帶本公子去柳璃那里去」
「是,蘇公子這邊請」
魚藍垂眉,唇角微彎,他看得出來這位蘇公子旁邊的青衣書生不是好這口的主,一般到這里的人,即使是第一次也不是這般古怪的表現。
花容臉色僵了僵,搓了搓手臂。
蘇旃檀一副熟門熟路的模樣,在魚藍的帶領下,便拐到了鳳來儀的三樓曲折回廊右側,廊上隱約的還有斷斷續續的琴聲傳來,花容眸光一閃,這斷續的調子有幾分熟悉。
不多時,三人在一扇朱色棱形格子門前停下了腳步。
魚藍敲了敲門,室內傳來一聲甘醇的「進來」,低磁的嗓音如多年純釀美酒,熏人欲醉。
花容從來沒想過一個男子的聲音竟也能給人這種感覺。與女子相比,更有一種磁性的魅力,光聽著也夠讓人失魂落魄的,唱出來的聲音不知怎般的光景?
蘇旃檀推門而入,柳璃從琴旁站起身,見是蘇旃檀,溫雅的臉上帶了幾分笑意。青絲如水般柔軟溫順,逶迤拖到冰玉地面,有分出兩縷垂於胸前雅致縹緲。
一襲潔白如雪的衣衫,腰間系著溫潤的羊脂凝玉,身段秀雅頎長,眸光溫和細膩,如湖泊般平淡微瀾,不似這煙花之地出身,渾身帶著飄然淡雅,如清茶醇酒般清潤干凈純澈。
「蘇公子是來聽曲的?」柳璃拿起桌上精致的紫砂小茶壺,倒了一杯清茶遞過去。
「是啊,今日我把我新拜的哥哥也帶來了!」蘇旃檀不客氣的坐在柳璃對面的椅子上,接過他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指了指身後隨後而進的花容。
「哥哥?」柳璃溫雅一笑,目光從蘇旃檀身上轉凝向蘇旃檀身後的花容。
花容輕輕頷首,莞爾輕笑。
「柳公子有禮」
柳璃眸光一閃,身形震了震,手中的紫砂壺晃了一下。
花容見狀接過他手中的茶壺,細長的眸中帶了幾分笑意:「柳公子?」
「……在下失禮」
「哥哥,柳璃這是嫉妒你好看」蘇旃檀見此情形,笑道。
花容放下紫砂茶壺,沒有說什么,這位柳璃可當真是美的不似人,哪里是現在的她比的上的?這副模樣走出去就是一陣沸騰,非得引出亂子不可。這世上,這般的脫塵絕俗的容顏,她只見過一人。
花容眸子閃了閃。清華勝皎月,清冷比霜雪。曾經有一個人也曾讓她有這般驚艷,只是,眼前這位卻更溫和柔順,少了那份清絕冰冷。
花容斂了情緒,笑道:「聽蘇……旃檀說你的曲子唱的極好,我這不是慕名而來么?」
蘇旃檀瞪大了眸子,湊近她驚訝的看著平靜的花容,就是旁邊的魚藍也微微詫異的看向花容。
「哥哥,你看到柳璃為何這么平靜?想當初,旃檀第一次看到他都……都……」
「都差點流口水?」花容眉頭一挑,涼涼道。
蘇旃檀摸了摸鼻子,有些訕訕。
比這還嚴重點。
柳璃眉宇和煦,唇邊沁出潤澤的笑容。拂衣坐下,聲線干凈:「兩位公子要聽什么?」
「哥哥,你要聽什么?」蘇旃檀歪頭,拉了拉花容的衣袖。
花容目光掃到柳璃身邊的七弦琴,起身走到琴側,有幾分欣喜。如今少有琴師會用七弦琴,而這把琴,木制暗沉,古朴穩重,從琴聲來看,隱隱有些年頭了。
花容輕觸琴弦,悠揚的琴聲在室內回盪,久久不去。
「好琴」花容轉身,唇角含笑。「柳公子決定吧,聽美曲豈是我等聽客隨意點譜?自是客從主便」
柳璃淡笑,溫潤的眸子轉向花容,依言,斂衣走到琴旁。
「那在下便彈一曲《畫中仙》送於公子」
花容一怔,點點頭。
「《畫中仙》是何曲?」蘇旃檀疑惑道,他從不曾聽過此曲。
「是一首古曲,岐國史上公子凌送給歐陽丞相的一首曲子,講述他們第一次見面之景……」花容沉吟片刻,眸光帶了不知名的悵然。
「第一次見面?那我們也是第一次見面,這曲子好!」蘇旃檀不明所以,聞聽此言,附和道。
蘇旃檀說完,柳璃手中的琴弦撥動,婉轉的曲子緩緩流淌,純凈溫澈的嗓音如淋在心頭的涼雨,悠揚的琴音帶著淡淡的哀婉,輕輕的撥動了心頭那柔軟的弦。
岐國史上,公子凌男裝入世,與歐陽玥相識相愛,歐陽玥卻始終不知她的女兒身,反而娶了她的妹妹,當公子凌新婚夜嫁給他時,一杯摻了誅心的合巹酒親自端到她唇邊,公子凌死了。不久歐陽玥也隨她而去。
說書人口中一直都說著他們的故事,公子凌與歐陽璃在第一次在大雨天躲雨相遇,第一次走到一起,這《畫中仙》便是後來公子凌送給歐陽玥的,只可惜,當時歐陽玥一心以為自己的心上人是公子凌的姐姐,最後也為了另外一人將毒酒端到自己心愛之人面前。
這神話色彩的故事中,公子凌並不是人。畫中仙,可望不可即的畫中仙,卻原不是雨中初見的那張清秀完美,如潑墨畫中走出的謫仙丞相。
千百年前的故事,岐國早已淹沒在歷史滾滾長河,這曲子是否真是當時所奏已經沒人知道了。
柳璃覆琴,收了最後的音,一曲完畢,花容沉默不語。蘇旃檀顯然沒想到會是這般的曲子,一時沉浸。
柔婉輕柔,脈脈低訴,繞梁之音久久不散。
室內安靜了片刻。
柳璃目光停留在花容面上,帶了不知名的情緒。
「哥哥,你給我講講那個故事吧」
「……好」花容恢復了一貫的平淡,清澈的聲音在室內回轉,柳璃始終不曾說話,溫和的眸子始終未曾挪移他處。
花容講完故事,心中不由奇怪,蘇旃檀似乎對歷史極為陌生,或者說,是對雲昭的歷史不熟悉?
「哥哥,你餓不餓?」蘇旃檀聽完故事,扭頭問花容。
花容本想搖頭,但見蘇旃檀一副懨懨的模樣,只好點頭。蘇旃檀立刻精神十足,沖著一旁的魚藍老鴇道:「為我們准備一桌子飯菜過來,和以前一樣,在原來的地方」
魚藍聞言答應了一聲,反身退了出去。
「哥哥,我們吃完飯,我帶你出去逛雲昭怎樣?慶祝我們成為兄弟!」
花容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想起自己到這里是來打探關於西棲的消息,開口道:「今日恐怕不能去,我還……」
「沒事沒事……趕緊吃飯去,吃飯去了……就這樣了……」蘇旃檀一張俊臉笑的春光燦爛。「我們有什么事吃完飯再說罷」
花容拗不過他的死皮賴臉,只好答應。
待魚藍過來說已經擺好飯菜時,蘇旃檀拉起花容就走,花容朝一旁的柳璃禮貌的道了一聲別,便被拉走了。
柳璃看著兩人離開,目光遲遲未收回,眉宇微微擰起。
「吃飯……?」
花容被蘇旃檀拉過來時,剛踏進門就嚇得掉頭准備了理由開溜。
「旃……旃檀,我還不是很餓,我就不陪你吃了……」
「旃檀,我還有急事,我還是先走一步……」
「我……」
無論花容說什么,蘇旃檀就是不想她走,整個的賴上了。
花容也不清楚,為何不久前還看不慣她這「窮書生」的紈絝,現在就像甩不掉的螞蟥一樣了,還直接自來熟的就和自己莫名其妙成了兄弟?
於是,花容被被死拖著進去了圍著桌子一大圈的美男堆中。
「蘇公子……」
花容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冷颼颼的涼風往袖子里灌,養眼的男人,她也都看盡了,自己家里就有一個大的,一雙小的,剛剛的那位柳璃更是極品了,現在實在是吃慣了「山珍海味」,連「山野小菜」也怕了。
關鍵是,一堆和隔壁鳳來儀美女一樣的姿態由男人來擺,實在是……
無法形容。
「哥哥,坐這里」蘇旃檀「體貼」的將花容按坐到一群姿態各異的男人之中,花容渾身一僵,筆直的目不斜視。
「你們都伺候好我哥哥知道嗎?」
「……是」
蘇旃檀滿意的坐到一邊給花容夾菜,花容欲哭無淚,艷福消受不起。
「公子是第一次來這邊吧?」
「讓羽兒來伺候您吧」
「這位公子……」
五六位妖媚的男子圍上去,姿勢曖昧的湊近花容輕嗅,眯著眸子沉浸之中,清淡的桃香清冽繞鼻,與常人不同。沒有那熏人汗臭或者難聞的氣息。
何況這般只在那琉璃一人之下的俊顏玉面,更是令人熱烈。
花容嚇得不輕,挨著桌沿不讓人碰到前面,埋頭扒飯。
「這位公子不喜歡羽兒么?」妖媚的嗓音邪笑挑逗,花容一個激靈,這聲音語調和家里那位發情時有點像。
呸呸呸!她這是想什么亂七八糟的,萬一那色蛇看到自己,她別想出房門了。
花容思緒一開叉,胸前衣襟內便多了一雙手。
臉色陡寒,細眸倏眯!驀地抓住那不安分的手!
「咔!」
「不要碰我!」
一聲脆響,花容猛然甩開眼前的手,聲音冰冷嗖涼,瞬間室內鴉雀無聲。
「哥哥!」
蘇旃檀沒想到花容生這么大氣,一時瞪大了眸子詫異的看向她。
花容知道他也是好意,但是她怎么可能讓一個陌生男子隨意的輕薄自己?
「不好意思,在下已經成親了」
花容重新夾起蘇旃檀剛剛夾過來已經堆成山的菜,優雅的細嚼慢咽,好似什么事也沒有發生一樣。
「羽兒失禮了……」
那妖媚的男子扶著成詭異狀態歪曲的骨折手臂,聲音平靜,眸子中帶了一絲看不清的神色,垂眉的瞬間望向了花容被他拉開了一點縫隙的衣襟。
沒有感覺到別的,但是皮膚卻細膩到了非人的地步,而那桃香也不是女子的媚香,倒像是自然散逸的,恐怕這位公子不是普通的人吧?和他們一樣的種類?
嘻……
羽兒躬身退了下去。
蘇旃檀趕緊坐過來,揮退了其他人,有些過意不去的看著花容。
「哥哥,你怎么娶妻了?是不是壓不住外界的壓力,不得已而為之?你放心,沒事的,旃檀會支持你的!」
花容臉一青,白眼直翻,被飯菜卡住了喉嚨上下不得。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旃檀勾起了你的傷心事?對不起啊,旃檀不是故意的!你要挺住!」
「唔!」
花容有一股噴這混蛋小子一臉飯菜的惡劣想法。
為了避免自己出洋相,抓起一旁的茶水仰頭就灌,勉強的咽了下去。
「哥哥,你的辛酸血淚史,小弟……」
「我吃完了,你隨便」
花容擦了擦嘴,斜瞥了他一眼,站起身准備離開。
「哥哥……你後面……!」
「嗯?」花容沒注意,一個轉身,猛然撞上了一面銅牆鐵壁!「唔!」
花容被撞的往後退了兩步,橫里伸出一只有力的手,牢牢的箍住了她的腰。
花容一驚,猛然抬頭,看到那張熟悉的臉!
「你你你……!」
風澈?!
「你干什么?」花容猛然轉身,欲脫離他的懷抱。風澈死死的箍住她不肯放,眸中幽暗如深潭,令花容平白無故的生出一種偷情的妻子被丈夫抓到的感覺。
意識到這點,花容頓時惱了!
她堂堂正正的又沒有干什么對不起人的事,怎么會冒出這種怪異的想法?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風澈的嗓音低沉,暗波洶涌,滔天的妒意都掩蓋在那深幽的瞳孔中,漆黑如墨的瞳子一眼望不到底。
花容的腰都要被他掐斷,怎么也脫離不了他的鉗制。抬腿就揣向他的胯下!
「放開我!」
風澈突然拉近花容,花容一時抬不起腿,猛然撲向他的懷里。
「不要再給我出現在這里,聽清楚了嗎!」風澈沖著花容耳邊低嘶一聲,五指指背青筋暴起,壓制了翻江倒海的激烈情緒。
他一聽到鳳鳴說她可能在這邊,就什么都不管的發了瘋地跑到這里來,這是什么地方?是清倌兒樓!如果妻子痛恨丈夫去青樓,那現在位置調換就知道他是什么感受了!
他從未如此後悔建立這么一個地方!
他只想毀掉他!他的妻子竟然到了這種地方!
「你這個神經病!你干什么!放開我!」花容嬌靨暈了一層薄汗,疼痛從腰間傳遍全身,一陣惡心感翻江倒海的直泛。
「哥哥!」蘇旃檀見此情形,一時也沒空注意鳳來儀的樓主為什么突然出現在這種地方,撲過去就要救花容。
一旁慢悠悠踱過來的鳳鳴見狀挑挑眉,靠在一旁看好戲。
他從良羽這里聽說了對那位不知名的青衣書生的形容當場就嚇住了,現在這位樓主大人的心情恐怕是快瘋了。本來就偏愛嫂嫂偏的有點不正常,現在看這情形恐怕更瘋狂,偏偏這時候來一個插足的英雄救美,救的還是自己的妻子……
「他是誰?」鳳澈低沉陰暗的嗓音中帶了濃重的暴戾。對撲過來的蘇旃檀毫不猶豫的一掌煽開他!
「旃檀!」花容心中一寒,看著他倒飛出去,猛的撞上堅冷的牆壁,駭然低呼一聲。
他們不過才認識幾個時辰罷了,何必要這樣?!
鳳澈見花容反應竟如此激烈,說出的名字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霎時血沖腦頂!
旃檀?!
難道她用蘇旃檀這名字不是因為當年自己的名,而是因為這個不知名的人類?她知不知道冠上一個男人的姓名到自己頭上代表什么?!
鳳鳴見狀況不對,立刻上前。
「是南冥的小世子蘇旃檀,前不久才到雲昭……名字只是巧合罷了……是不是,蘇旃檀,蘇公子?」
花容要是知道這面前的風澈是緋玉晗,一定會說清楚,但關鍵是,她不知道,風澈充其量只是一個才見過一次面的多管閑事的陌生男人,不僅傷害自己的朋友,竟然還如此無禮殘暴!自然不會去理鳳鳴的好。
「干你何事!本公子願意與蘇弟名字相同又如何?」
「……!」
鳳鳴想哀嚎。
「你干什么!風澈!你放開我!」風澈圈抱緊花容,轉身就走,冷聲吩咐拋下一句絕情的話:「將蘇旃檀扔到地牢!」
花容倒吸一口涼氣,迅速運轉周身氣息,強行掙脫鳳澈。
鳳澈緊握花容不放,幾乎要把她揉進血肉里才安全,無論花容做什么都保持著人形無法變換。
「你到底是什么?」
「蘇公子莫要忘記了,還欠本主一件事情」鳳澈顧左右而言他,低頭凝著花容。
「你要我做什么?」
「如果我說我要蘇公子的人呢?」
花容皺眉,要她做什么?
鳳澈似乎是看穿了花容的想法,一把將之按到牆壁上,雙臂禁錮著她無法動彈,牙齒撕開花容的幾層衣襟,只留那薄薄的內衫,低首隔著半透若隱的料子抿咬,平坦的地方逐漸恢復原本的玲瓏身材,豐碩的果實以及曲線顯現無疑。
花容駭的臉色蒼白如紙!
「你……!」
風澈一點一點的以舌濕濡薄薄的料子,吮含那已無法掩蓋的珠潤,翻身推開了身側的房門,就將花容帶進去,房門啪的一聲在身後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