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找上門來(1 / 2)

大唐紈絝 柳一條 2536 字 2022-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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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名顯京兆

所有的人都知道,縱使他們拿到了蜀王李恪指使陳孝之污蔑杜荷的直接證據,他們也不能拿李恪如何。

隨便一句被méng蔽或是一心想要為百姓申冤就可以將事情給完美地敷衍過去,李恪是皇,他有那個說話的權利。若是杜荷他們不知所謂地一定要將事情給捅出來,非但落不到分毫的好處,反而會成全李恪這個蜀王殿下大公無i大義滅親的正面形象。

直接參與事件的李恪尚且如此,那一直躲在後面甚至連參都沒有參與的李泰是會有諸多的說辭,所以,經過宋禮、姚懷遠還有許佑山他們三個細致的推理分析,後很是熱心地給了杜荷這樣一個建議。

自己心里有譜就好,日後再與蜀、魏兩王相處時,多留此心眼兒多做些防備也就是了,沒有必要非得去跟他們較那個真兒,得不償失,弊大於利。

對此,杜荷亦是深以為然,不過讓杜荷沒有想到的是,除了對於蜀、魏兩王的評斷之外,三個熱心的家伙還把目光瞄向了馬得草與楊善兩人的身上,一個勁兒地向杜荷打聽什么內幕消息。

向他們道謝並隨便出聲敷衍兩句之後,眼見著授課的夫進屋,杜荷這起身返回原位。

見上官雲鷹對自己仍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杜荷不以為然地竟自硯墨練起字來,姿勢端庄,神情專注,再找不到一點無賴臉厚不要面皮的潑賴樣,這讓上官雲鷹感到很費解,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個人怎么可以在正經的時候比什么人都正經,無賴的時候也可以比什么人都無賴呢?

這兩個可以說是完全相反的極端ing格,怎么可能會集中在同一個人身上呢?這個杜荷,還真是有點兒讓人琢磨不透。

「諾,這個給你」正在上官雲鷹胡思lun想之間,杜荷輕輕捅了捅他的胳膊,隨後從桌上面遞來一張寫滿了字跡的紙張,輕聲說道:「本少爺說話算話,這首詩,這副字,全都贈予賢弟了,要好好保存哦,說不得日後會有人拿千金來買的。」

「臭美吧你」不屑地輕撇了撇嘴,有點受不了這廝自戀的樣,上官雲鷹不禁將臉別過一邊。不過出於對杜荷作的好奇,上官雲鷹還是伸手將白紙接了過來,擺正位置低頭觀瞧: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

身無彩鳳一起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隔座送鉤un酒暖,分曹è覆蠟燈紅。

嗟余聽鼓應官去,走馬蘭台類轉蓬。

看完之後,上官雲鷹的眼前一亮,禁不住又輕聲yin讀了一遍,待他細細地品味出了詩中的意境之後,小臉不由一紅,低聲罵了一句臭不要臉之後小心翼翼地將桌上的紙張折疊整齊收放在旁邊的書冊之中,而後,小心地扭頭看了杜荷一眼。

「若是本公猜得不錯,」見杜荷沒事兒人一樣仍在那里低著腦袋隨手寫寫畫畫,上官雲鷹忍不住輕聲打聽道:「杜駙馬的這首詩作,是寫給遠在長安城的城陽公主的吧?」

「你知道的太多了,本少爺正在考慮要不要殺人滅口。」沒有抬頭,杜荷怪語回應,算是間接承認了上官雲鷹的問話。

事實上,這首詩還真就是為了安撫長安的那個小公主而特別書寫出來的。

上次的信箋沒有回復,明顯地已經惹了小丫頭生氣,這一次太過來她雖沒能跟著,但是該帶的話卻是一樣也沒被李承乾給落下,威bi警告外加一點點兒的小想念與一點點兒的小擔心,整得一直對這小丫頭還沒有半點興趣的杜荷心中溫暖不已,直感覺著有這么一個貼心的小媳fu兒也是不錯。

所以,這有了杜荷這種以詩煽情賠罪的由頭兒,所以,這首李商隱的經典無題之作,在杜荷的手中提前被搬寫了出來。

感情要從娃娃抓起,既然迎取城陽公主已成無可避免之事,那么就從現在開始將感情基礎給培養起來吧。不就是比自己小了七八歲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前自己見過的老夫少妻還少么,十七八的大姑娘嫁了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的有沒有?有沒有?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彩鳳一起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輕yin了兩句之後,上官雲鷹有點恨鐵不成鋼地輕聲向杜荷恥笑道:「多么好的一首詩作,卻被你這個禽獸拿來勾搭五歲多的小nv孩兒,真是有辱斯文」

「本少爺只是給自己未來的老婆寫首詩而已,很過分么?」聽到這些,杜荷很有些詫異地扭過頭來,看著上官雲鷹道:「你該不會是吃本少爺的醋了吧?安啦安啦,以後得閑,本少爺也為你作一首好了,詩而已,是個事兒嗎?是嗎?」

「唔?」乍然間的默然、寂靜、無語之後,上官雲鷹羞紅著臉,好像是受了什么巨大污辱一般地突然沖著杜荷爆發開來:「誰吃醋了誰吃醋了誰吃醋了杜二你給本公說請楚本公是男人是男人懂么?是男人」

「呃?」這一次倒輪到杜荷開始無語詫異起來,怔怔地看著上官雲鷹,道:「怎么,本少爺有說過你不是男人的話語么?沒有吧?」

「我……」上官雲鷹張了張嘴,知道在吵架狡辯這方面,自己肯定不會是眼前這個無賴的對手,再爭辯下去,自己只會加被動,所以上官雲鷹便索ing直接閉上嘴巴,背過身去,對於杜荷這廝,再也不去搭理,心想著等到明日晨練之時,再好好地收拾這個un蛋。

「怎么不說話了?難道你真不是男人?是嗎?不是嗎?是嗎?……」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既然上官雲鷹這般有意思,杜荷倒是不介意多多戲nong一會兒,至於明天的晨練,杜荷巴不得他能嚴厲一些呢。

「二少,看看外面。」正當杜荷逗得起勁兒,上官雲鷹就要忍不住想要暴力給杜荷一些教訓好讓他徹底閉上嘴巴的時候,前面姚懷遠與許佑山同時出聲提示。

「誰啊?」杜荷隨聲扭頭向學堂外的院落觀瞧,但見得一個身形魁梧身著華麗的中年漢正帶著幾個隨從安然呆在正院當中。

為首的華服中年坐在一張簡易但卻不俗的藤椅之上,半眯著眼睛注視著乙辰學堂內部諸多學的情況,明顯地是在等待學堂下課,只是不知他要等的是為何人。

「誰啊?」見中年人還有其身邊的下人全都氣勢不俗,杜荷又一次地輕聲向前面的哥倆兒問道。

「誰知道……」姚懷遠與許佑山輕搖了搖頭,顯然,他們也並不認識。

「楊善的老,楊成洲。」坐在前的宋青山朝外看了一眼,定聲說道:「當是為了杜荷賢弟而來,一會兒出去的時候小心著些。」

「楊成洲?那個前朝駙馬?他來這里做什么?」姚懷遠顯是也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只是一前一直都未曾見過而已,又一次地扭頭向外打量了一眼之後,uo聲說道:「如果說是為了救他那個犬,他現在應當是去縣衙求見太殿下對吧?怎么好好地就跑來了這里?」

「這有什么好難理解的?」許佑山輕撇了撇嘴,一副說教般地姿態淡聲向姚懷遠說道:「就好比是買賣的雙方,如果有了矛盾,不好自己獨自出面但又必須要去解決的時候,那就必然需要一個中間人從中周旋協調,而現在,這個楊成洲,八成就是把二少給當成是與太殿下就談判的中間人了。」

「請二少做中間人救他的兒?你腦沒病吧你?」姚懷遠深表懷疑地瞥了許佑山一眼,極不客氣地出聲反駁道:「這個楊成洲像是傻兒嗎?他兒剛剛謀害二少不成,現在還有臉過來讓二少為他兒求情周旋,用你的腳指頭想想,這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