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找上門來(2 / 2)

大唐紈絝 柳一條 2536 字 2022-12-01

「怎么沒有可能?」許佑山據理力爭:「只要他能開出足夠二少心動的價碼,一切都有可能」

「你怎么看?」沒有理會姚、許二人的無聊爭辯,已經下定決心不再搭理杜荷的上官雲鷹也不由扭頭向杜荷問道。

「自然是等了。」杜荷沒事兒人一樣地淡然說道:「反正還有一個時辰會下課,他們既然喜歡在外面等,那就讓他們一直等下去好了。」

「如果真如佑山兄所說,不知杜兄會如何應對?」上官雲鷹接聲問道。

「就如許兄所言,如果他能開出足夠讓本少爺心動的價碼,本少爺倒是不介意伸手幫他一把。」見姚懷遠與許佑山全都求證似地向自己這里看來,杜荷淡聲說道:「不過,這些也應該是在確定了他此來學堂的真正目的之後再去論斷了。」

「嗯嗯,二少說得在理」見杜荷的選擇自己所言不差,許佑山一臉興奮地點著腦袋,同時也頗為得意地昂著頭看了姚懷遠一眼。

「哼小人得志」姚懷遠輕哼一聲,不再理會,任由許佑山在那里不停地得瑟。

「可是楊善想要致你於死地啊,就這樣,你也願意去幫助他?」沒有在意兩人的斗嘴玩鬧,上官雲鷹很不解地再次向杜荷問道。

「楊善確實該死,」杜荷接聲回道:「可是就現在公堂上的那些證據,真的就能將他致罪判刑受得懲罰么?」

杜荷自問自答地搖頭說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昨天太殿下也就不會墨墨跡跡地遲遲不肯對其審問判決了。」

「再說,」想起老爹昨夜說的那些話語,杜荷看著正安坐在外面沒有一絲急躁之è的楊成洲,淡聲說道:「這個楊成洲此來,也不定就一定是為了楊善……」

楊善現在縣獄,說不定正在接受著太的問審,而楊成洲,因為昨夜的城mén禁閉,他們顯然亦是剛剛進城不久。

身為人父,入城後不直接到縣衙去探視自己的兒了解近況,而是悠悠然地來到與縣衙位置背道而馳的寒山書院,而且在這里一等就是近一個上午的時間,這,正常么?

還是說,這個楊成洲直接就認定他杜荷是這件案的關鍵,只要杜荷松口,他兒楊善也就能夠安然無憂了?

杜荷輕搖了搖頭,對楊成洲此來的目的實是猜不出太多的頭緒。

不過有一點,杜荷現在卻是很確定,這個楊成洲確實是為自己而來,這一點,從楊成洲的座位方向與目光的落點就能看得分明,他一直都在注視觀察著自己。

「你確定就是他派人換了你身上的那封信箋?」在杜荷扭頭觀察楊成洲的時候,楊成洲也在外面不停地打量著學堂里面的杜荷,並輕聲向隨他一起過來並指認出杜荷的楊方問道。

「回老爺,除了他,小人實是再想不出還有誰會故意去做這種事情。」楊方躬身回道:「當初少爺被縣衙的捕頭帶走的時候,就是杜荷身邊的書僮杜荒親自跟來指認,可是在他指出少爺還有馬少爺的時候,卻故意放了小人還有馬常離開……」

話說到這兒,楊方適時止住不再往下多言,因為他知道他們家老爺能夠明白他的意思。

「故意放你們離開,然後再利用換過的信箋引得老夫還有馬萬里那廝,或是過來杜陵,或是lun了手腳,」楊成洲淡聲接過話頭兒,定聲說道:「抓大放小,關小引大,他們這是在故意釣等老夫過來,不愧是杜克明的嗣,果然是有點兒意思。」

「看來這一次,太殿下是成心要拿左司吏部還有我京兆楊家開刀了。」手握椅柄,楊成洲神è淡然地輕聲感嘆了一句,看樣,對李承乾還有杜荷他們這樣的設計,似頗不以為然。

「老爺,那少爺會不會有危險?咱們要不要先去縣衙探看一下少爺?」楊方心中多少有些緊張,生怕他們家少爺在縣衙里面會受了什么虐待。

「現在去,有用嗎?」楊成洲輕搖了搖頭,道:「既然他們的主要目標是老夫這條大魚,那么只要老夫還未成為他們盤中的餐食,善兒就永遠不會有什么真正的凶險,無礙的。」

「是,老爺。」聽他們家老爺這般說講,楊方的心下稍安,乖乖地站立在楊成洲的身後,不再多言。

一個時辰的時間,在學堂夫忘乎所以的高談闊論與之乎者也之中,很就度了過去。

下堂之後,夫離去,學員離去,很,整個學堂之中,就只剩下杜荷、上官去鷹還有宋、姚、許他們幾個安坐在那里,慢條斯理地收拾整理著自己的東西,沒有一點兒想要離開的意思。

「杜荷留下,其他人現在就出去吧。」待大部分學都出了學堂,一直安坐在院中的楊成洲站起身來,沒有一點猶豫地大闊步走進學堂,目光直視著杜荷,而後揮擺著手臂,像是驅趕蒼蠅一樣地打發著上官與宋青山他們四人。

「哪來的老狗,在本少爺的跟前lun吠?」宋青山面è一沉,極不客氣地回擊了一句。

懾於楊成洲的身份,上官雲鷹與姚懷遠、許佑山三人沒敢出聲叫罵,不過卻都一致地與宋青山站在一起,對楊成洲的無禮怒目而視,並沒有依著楊成洲的意思退讓而出。

「小兔崽,讓你在此胡言lun語」聽到有人膽敢叫罵他們家老爺,隨行的一個家仆黑著一張老臉上去就要給宋青山一個嘴巴,不過手掌方落一半,就被宋青山伸出的兩根手指給狠狠地夾住定在了半空,任他如何使力,也不能掙脫分毫。

「本少爺平素厭狗叫,所以,」說著,宋青山一拳打在這個家仆的下巴耳根間,只聽得撲通一聲,家仆直ing倒地,昏mi不醒,直到這時,宋青山很是文雅地從懷中掏出一方手帕,細心地擦拭了下自己方打人的手掌,冷冷地看了眼地上的家仆,接著方的話茬兒說道:「你可以去死了」

「嗯?」楊成洲雙目一縮,緊盯著這個想為杜荷出頭並打傷自己隨從的小,厲聲問道:「你是何人?」

宋青山很是隨意地在杜荷的身邊坐下,面對著楊成洲的喝問,不以為意地將頭轉過一邊,自語說道:「本少爺不同老狗講話」

「宋青山你可知道你這是在同誰講話?竟敢如此無禮?」趕在他們家老爺發怒之前,來人之中唯一認識宋青山的楊方適時跳出身來,指著宋青山的鼻喝聲問道。

「行了」見宋青山還待再次出手,杜荷起身伸手將之按住,直接無視了站在前的楊方,神è淡然地與楊方身後的楊成洲對視,道:「有什么話直接說講就是,如果實在見不得人的話,那就不要再說了,本少爺也沒有興趣知道。」

「如果老夫說,」聽到杜荷這般說講,楊成洲將思緒從宋青山身份的問題上收回,神情很是專注地看著杜荷,道:「在收到楊方送回長安的那封信後,不管是在長安還是在杜陵這里,老夫都沒有做出任何應對,不知杜荷公會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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