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痛失我愛(1 / 2)

冰峰魔戀 秦守 8102 字 2020-07-22

——嘀嗚,嘀嗚,嘀嗚……

傍晚時分,刺耳的警笛聲長鳴,四五輛警車魚貫而入,一輛接著一輛的駛進了這條偏僻的小巷子。

在巷子的盡頭處,一戶人家的大門敞開著,外面圍滿了議論紛紛的群眾,不少人在探頭探腦的張望。

屋子里面,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婆正呼天搶地的痛哭著,親友們在旁邊安慰的安慰,掉淚的掉淚,個個臉色十分沉痛。

「閨女啊,是哪個挨千刀的殺了你……閨女……」

白發蒼蒼的老太婆老淚縱橫,拼命的想要進入自己女兒的寢室。從門口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女兒的屍身就躺在血跡斑斑的地板上,情形慘不忍睹。

為了保護現場,大家只好七手八腳的拉住她,好在這時候警笛聲已經到了家門口,警察終於來了!

「讓開,請讓開一下……讓我們隊長進去!」

隨著吆喝聲,十多個干警分開屋外的人群,腳步匆匆的闖了進來。

親戚們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抬頭一看,每個人都愣了一下。

為首的「隊長」竟然是個美麗的女警,穿著全套整齊威武的警服,可是小腹部位卻圓鼓鼓的隆起,誰都看的出那是正懷著身孕,而且至少已有五個多月了,蒼白的俏臉上也帶著種孕婦特有的憔悴倦容。

「我是f市刑警總局偵察科的刑警隊長,我姓石!」

這懷孕的美女腳步略有些蹣跚,走上前來做了自我介紹,然後一聲令下,干警們就緊張有序的忙碌開了。

眾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心里不禁油然興起驚佩之意。實在想不到這帶頭的刑警隊長竟如此敬業,懷孕了還堅持參加破案工作。

很自然的,在場的女性眼光都落到了她那鼓起的大肚皮上,而男性注意到的卻是她高高聳起的胸脯。每走一步,那對因懷孕而愈顯巨大的豐滿**都會上下突突亂跳,根本就無法被貼體的警服包裹住,好像隨時都會跳出來一樣。

要是在過去,這樣的眼光只會換來石冰蘭的冷冷怒視,可是這段日子以來,幾乎所有碰到的人都在明里暗里露出這種眼神,並私下對她越來越粗重的身形指指點點,就連同事們都不例外。起初她還感到憤怒、委屈和羞恥,但時間一長也就漸漸的麻木了。

「老人家,請節哀順變,我們一定會抓到凶手替您女兒報仇的……」

女刑警隊長神色悲憤的安慰了老太婆幾句,等她的情緒稍微平穩後,就認真的展開了調查。

這老太婆是死者的母親,兩母女一向相依為命,由於上個月女兒剛剛做完一場大手術,最近一直都在家里休息調養。今天傍晚她想給女兒補補身子,特意趕到幾里外的菜市場去買只土雞,誰知一回來看到的卻是這副慘絕人寰的場面……

了解完情況後,石冰蘭不顧部下們的勸說,又顫巍巍的挺著肚子走進了充滿血腥味的寢室里,吃力的勘查起了現場。

「死者脖頸處有淤傷,顯然是被活生生勒死的,兩個**都被干凈利落的切除……不過,死者的下身並沒有受到暴力侵犯的痕跡,死前應該沒有發生過性行為……」

幾個干警經過初步驗屍後,面色凝重的向女刑警隊長報告。

石冰蘭點點頭,強忍住惡心欲嘔的反胃感,滴水不漏的勘查著現場的每個細微之處,過了好一陣才踽踽的離開。

「老田,你認為呢?」

剛到外面,她連新鮮的空氣都來不及呼吸一口,就單刀直入的向這個老部下發問。

「應該就是那個惡魔!」老田用肯定的語氣道,「作案手法熟練老到,現場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線索……這種種跡象都跟過去的案子幾乎如出一轍。」

「嗯,確實……」石冰蘭停頓了一下,忽然又道,「可是有個地方很奇怪,色魔這次居然沒有強奸受害者!這一點可跟以往的情形完全不同……」

「也許是時間上來不及……」老田分析道。

「不對!」女刑警隊長搖頭道,「他既然有空將受害者的**割走,怎么會來不及強奸她呢?總不至於喜歡先割**再強奸吧?」

老田也覺得有道理:「這確實是個疑點,隊長你怎么看呢?」

「色魔這次一定遇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石冰蘭緊緊蹙著眉頭,「我有種預感,如果能把這個意外搞清楚,也許我們就能找到最關鍵的線索……」

兩個人低聲商量著,又和其他幾個老警員交換了意見,但一時卻沒有什么頭緒。

——問題到底在哪里呢?在哪里?

女刑警隊長苦苦的思索著,心里十分的焦急。

就在昨天,全市所有的場所都調查完了,警方依然一無所獲。對此李天明又提出了尖銳的批評,說她的思路根本是錯誤的。色魔既然嗜好**,肯定有他自己的獨特眼光,能單憑外表觀察就確定獵物也不足為奇。事實既然證明這條路走不通,就應該及早確定新的方向。

專案組的不少成員也都動搖了,石冰蘭雖然堅信自己的看法沒錯,但卻無力進行反駁。假如她再不能突破這個僵局的話,那么調查無可避免的又將走向歧途了……

正在冥思苦想時,耳邊卻不斷傳來那老太婆的號啕痛哭聲,旁邊的親友怎么勸都止不住。

「我苦命的閨女啊,好不容易才治好癌症,怎么這么快又走了呢……」

聽到這絮絮叨叨的悲泣,干警們也全都臉色黯然,石冰蘭卻忽然心中一動,走上去問道:「老人家,您女兒得的是什么病?」

「是……乳腺癌……」

老太婆哽咽道。

女刑警隊長的眼睛卻亮了:「您說治好了癌症,莫非是……是切除了……**?」

「是呀,兩邊都切掉了一大塊肉……」老太婆越說越悲痛,「我閨女當時傷心的要命……可是不切也沒辦法……」

旁邊幾個干警同時「啊」的一聲,全都明白了過來。

「難怪……這就是色魔沒有實施強暴的原因!」

老田猛然醒悟道,「受害者因為做手術,**已經殘缺不全了,不再符合他的胃口!」

「那色魔為何還要割掉剩余的**組織帶走呢?」有人提出疑問。

「因為他想掩飾一個重要的事實……」石冰蘭雙眼發光,一字字道,「色魔的確就像我們推理的那樣,不可能只憑外表觀察就准確判斷出女性的胸圍!」

「對!」老田贊同道,「色魔一定是早在受害者動手術之前,就通過什么辦法看到過她**的胸部,而受害者做過手術後,他卻沒能及時分辨出來,所以才會白忙了一場……」

干警們紛紛點頭同意,但再轉念一想卻又有些沮喪。

「說來說去,我們還是回到了老路上,色魔究竟是怎樣看到這么多女性的胸部的?」有人哀嘆道,「能想的地點全都想過了,又不可能是偷窺……難道他真的會巫術,能讓女性自願脫掉衣服給他檢查不成?」

「為什么不可能呢?」石冰蘭的臉上泛起激動的紅暈,聲音都有些發顫了,「這世上就有一種人,或者說是一種職業,就能讓女性自願脫掉衣服給他檢查胸部,而且還不會引起任何懷疑!」

干警們一怔,接著有好幾個人突然齊聲驚呼:「是醫生!胸科的醫生!」

所有人都如夢初醒,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只有醫生才可以名正言順的要求女患者脫衣檢查,誰戴多少尺碼的罩杯,誰是靠胸墊撐出來的全都一目了然,甚至還可以用手或者聽診器觸碰到,親自「檢驗」到**的豐滿程度。

而後,只要再以需要復查等理由為借口,探聽女患者的家庭住址更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將來有了適當的機會就可以順利的綁架走獵物了。

「老人家,請問您女兒是在哪做的手術?」

女刑警隊長控制著心中的興奮,迫不及待的問道。

「是在上海的一家大醫院,我們在那里有個遠房親戚……」

老太婆茫然不解,但還是隨口說了出來。

「在上海?」

老田大失所望,「色魔應該是本市醫院的醫生才對呀……」

石冰蘭飛快的開動著腦筋,沉穩的追問:「雖然手術是在上海做的,但您女兒有在本市的其他醫院檢查過身體么?」

「有,有……多了!我閨女幾年前就發現**有細小腫塊,當時跑過全市大大小小好幾家醫院,都是被那些庸醫給耽誤了呀,他們硬說沒問題……」

老太婆說到傷心處,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控訴了起來。

「請您回憶一下是哪些醫院好嗎?我們會為您討回公道的。」石冰蘭趕緊打斷了她,「別著急,一家一家的說……」

她說著對負責記錄的干警做了個手勢,後者立刻掏出鋼筆,一邊耐心的啟發老太婆回憶,一邊把聽到的都記在了本子上。

記錄完畢後一看,上面一共列了六家不同的醫院。

「老田,你們馬上去詢問以前那些受害者的親屬,看看她們是否也做過跟胸部有關的檢查,如果是的話,把她們去過的醫院名單全都開出來!」

女刑警隊長仿佛已經完全恢復了過去的自信,有條不紊的分派著指令,部下們紛紛答應著執行去了。

「我相信,所有的受害者必定去過同一家醫院,而色魔就是在那家醫院里確定了他的獵物!」

***************

這一次,調查竟是出乎意料的順利。

先後遇害的十幾位大胸脯女性,果然都曾到醫院里做過胸科的檢查項目,有的是因為心臟略有不適,有的是肺部的小毛病,還有的是單位或學校組織的例行體檢。

雖然她們當中有人去過不止一家的醫院,但是經過警方認真的排列組合,最後形成的交集果然只有一家!

石冰蘭的預言被證實了,可是結果卻令她震驚。

因為這一家居然就是——f市協和醫院!

原來色魔和姐姐在同一家醫院工作!

——難道說,色魔竟然是姐姐認識的同事?是那些胸科醫生里面的一個?

雖然那些醫生她大多不認識,只跟郭永坤主任和沈松主治醫師兩人打過幾次交道,但彼此也完全不熟悉。不過盡管如此,石冰蘭仍然不願意相信色魔就是姐姐的同事,因為這也未免太戲劇性,太諷刺了,令人感到一種荒謬絕倫的悲哀。

可惜的是,現在事實已經明擺在這里,而且還是根據她自己的推理才發現的事實!

「協和醫院胸科一共有醫生二十人,其中主任醫生兩名,副主任醫生五名,主治醫師九名,住院實習醫師四名。名單如下……」

f市刑警總局的會議室里,老田正在向專案組成員們報告調查結果。組長李天明面無表情,一邊傾聽一邊悶頭抽著香煙。

「石隊長已經認真看過這些醫生的個人資料,以及我們暗中搞到手的相片。從身高,年齡,體型等因素上,排除掉了絕對不可能是色魔的人共計十三名,最後剩下的還有七個人。」

老田匯報完後,專案組組員不約而同的望向了石冰蘭。

「那聲音呢?隊長要是再聽聽這七個人的聲音,應該就可以聽出誰是色魔了吧?」好幾個干警提議道。

石冰蘭苦惱的搖了搖頭:「我已經聽過他們的聲音了,是從電話里偷錄下來的。很奇怪,沒有一個人的口音聽上去比較像的!」

干警們面面相覷。有人試探的道:「隊長,會不會是又搞錯了?色魔其實另有其人……」

「不!色魔肯定就在這七個人里面!」話還沒說完就被石冰蘭打斷了,激動的說,「他一定是用什么方法偽裝了聲音,一定是的……」

會議室里鴉雀無聲,沒有人再說話了。

半晌,李天明仰面噴出口煙霧:「石隊長,你跟色魔相處了三個多月,按理應該彼此很熟悉了才對呀。就算像你說的,色魔一直都戴著面具,聲音也可以偽裝,但還可以從身體的其他部位辨認呀!他在你面前的時候,總該有些裸露之處是你經常目睹的吧?」

這番話不但充滿奚落,而且還帶著幾分明顯的猥褻之意,任誰都可以聽的出來。

石冰蘭的臉一下子漲紅了,跟著又氣的慘白,連肚里都氣的隱隱作痛。

她一手捂著隆起的小腹,強忍著痛楚反唇相譏道:「難道應該把他們都抓回來,脫光了衣服讓我一個一個的辨認?」

李天明一時語塞,這七個人里有好幾個都是頗有社會地位和影響力的名醫,要是不分青紅皂白的亂抓人,搞不好惹出大麻煩來就難以收拾了。

「我看,不如再用排除法來篩選好了!」老田打圓場道,「前後發生了這么多起血案,我們可以分別查證他們每一次是否有作案時間,雖然過程麻煩一點,但肯定能把絕對沒有嫌疑的人逐個排除掉,最後剩下的就是我們要找的色魔!」

眾人都同意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很快的討論好了具體的調查步驟,接著就各自動作迅速的執行任務去了。

只有李天明一個人還端坐不動,望著女刑警隊長挺著粗重腰肢匆忙離去的背影,嫉恨的呸了一口,將煙蒂狠命的掐滅在了煙灰缸里。

***************

轉眼又過了三天,干警們不辭辛勞的奔波著。為了不打草驚蛇,所有調查工作都是悄悄進行的,沒有驚動當事人。

名單上的七個名字,很快一個接著一個的被劃掉了,隨著范圍的逐步減小,最可疑的人物開始漸漸浮出了水面。

嚴密的法網又一次撒開了,而且正在悄無聲息的收緊,再收緊……

***************

晚上九點,天已黑。

寂靜的長街上,蘇忠平和往常一樣,滿臉都是酒意,腳步踉蹌的迎著夜風獨行。

路燈映照著他腳下長長的倒影,顯得分外蕭索、孤單。

這些天來,他已經染上了嚴重酗酒的毛病,每晚不喝的醉醺醺的是不會回家的。

然而就算喝再多的酒,醉的再厲害,也沒法子逃避現實,醒來只不過是更加痛苦罷了……

冷風吹來,蘇忠平酒意上涌,搖搖晃晃的蹲在街邊哇哇的吐了起來。

吐完之後總算清醒了些,正要站起身,突然遠處有樣東西扔了過來,「啪」的跌在腳邊。

蘇忠平定睛看去,那竟是個厚厚的信封,敞開的口子里滑出了一沓照片。

他疑惑的撿了起來,將照片抽出一翻,渾身的血液猛然間凝固了!

這是用數碼相機照出來的相片,每一張拍攝的都是同一個**的**美女,正屈辱的承受著種種非人的**!

有的是她被高高的吊起,胸前那對碩大而堅挺的**上殘忍的捆綁著繩索;有的是她哭泣著在地上爬行,後面一支戒尺正狠狠抽打著她豐滿雪白的臀丘;還有的是她被羞恥的浣腸,淡褐色的小巧菊蕾里噴出一股股金黃的液體……每一張照片上,那痛苦羞憤的表情和性感**的每一處細節,拍攝的都是那樣的清晰!

而這個美女,赫然就是自己摯愛的妻子石冰蘭!

蘇忠平的手顫抖著,眼睛都紅了,驀地發瘋了似的撕扯著照片,沒幾下就全部撕成了碎片。

再抬頭一望,前面十多米遠處,有個惡魔般的身影正閃過街角。

「王八蛋,別跑!」

蘇忠平的酒意完全清醒了,嘴里發出怒吼聲,拔步追了過去。

前面的身影馬上加快了腳步,沖過馬路後轉入了另一條小巷子。

夜色下,兩人一前一後的奔跑著,噼里啪啦的腳步聲密如鑼鼓。

蘇忠平很快就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心臟都快從胸腔里跳了出來,全靠那股怒火燃起的意志支撐下去。

——色魔!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抓住你!

心里有個聲音在狂喊著,他圓睜怒目,用盡力氣向前猛沖。

幸好對方似乎也無意甩掉他,有時還故意放慢速度等他幾步,雙方始終保持著十米左右的距離。

不一會兒,這小巷子就到了盡頭,色魔突然拐進了一棟略有些陳舊的建築。

蘇忠平追過去一看,原來是家私人的錄像廳,門口掛的黑板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影片名。

半秒鍾也沒猶豫,他不假思索的闖了進去。

放映大廳里靜悄悄的沒有一個觀眾,六七排空置的座椅上都落滿了灰塵,明顯是已經荒廢了很久,給人一種蕭索而陰森的感覺。

牆壁上安裝的燈管只有一盞還亮著,光線十分的黯淡,正照射在一個鬼魅般的男人身上。

「混蛋……看你還往哪里跑!」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蘇忠平的熱血全涌上了頭頂,隨手掄起身旁的一把椅子就沖了上去。

「誰說我想跑了?嘿嘿……我只是特意把你引來而已!」

這正是色魔阿威的聲音,一邊怪笑一邊敏捷的閃身避開,並且立刻就展開了反擊。

這時蘇忠平正好看清楚了對方的臉,那上面竟然戴著個僵屍般的面具,看上去分外的恐怖。

他一驚之下反應稍慢,右腕被對方一掌切中,手里的椅子頓時當啷落地。

「真他媽的沒用,就憑你這窩囊廢也配做冰奴的丈夫?」

譏諷的嘲笑聲如尖針般刺耳,蘇忠平又痛又怒,忙打醒精神,施展出全部功夫奮力搏斗了起來。

他從前在部隊當兵時也學過擒拿格斗,論身手並不在妻子之下,可是在對方面前竟完全放不開手腳,沒幾招就落在下風。

「嘖嘖,看你也身強力壯,怎么力氣小的跟娘么似的……給我抓癢啊……」

阿威嘴里故意冷嘲熱諷,但應付起招數來可絲毫不敢大意,盛怒中的蘇忠平就像受了傷的雄獅般勇猛,簡直是連命都不要了。

「用點勁好不好,冰奴可不喜歡太溫柔哦……」

他咯咯淫笑道,「太溫柔是沒法讓她**的……她會喜歡上我這種陽剛型的男人,就是因為我能用最粗暴的方式征服她……」

「放屁!」

這些話正好戳中了蘇忠平的痛處,他暴跳如雷的狂吼起來,拳腳更是如狂風暴雨般猛攻了出去。四周圍的座椅不是被砸爛就是被踢飛,到處一片狼藉。

忽然「乒乓」聲響起,惟一的燈管不知被誰給擊碎了,整個放像大廳變的一團漆黑。

「哈哈……騙你干嘛!冰奴早就被我徹底征服了……」

黑暗之中,只聽阿威發出的笑聲越來越淫邪了,「每次我狠狠**她的時候,她都興奮的欲仙欲死,還不斷哭著懇求我更粗暴些呢……」

「住口……

住口!你說的我一個字也不相信……「

這些話就像刀尖深深的刺入胸膛,蘇忠平被徹底激怒了,就像發瘋了一樣亂打亂踢,聲勢相當的驚人。

可惜的是狂怒使他完全失去了章法,再加上眼力沒能迅速適應黑暗,被阿威抓住了個破綻猛然反肘撞中面龐,跟著一腳重重踹在他的胸膛上。

蘇忠平慘叫一聲,只感到天旋地轉,滿臉鮮血的跌倒在地。

他咬著牙還想爬起,但是鼻梁和兩根肋骨都被打斷了,痛的他好一會兒也爬不起來。

「不自量力的家伙!你不信我就讓你看看證據吧……哈哈哈……」

怪笑聲中,只聽「卡嚓」一聲輕響,放像大廳正前方的屏幕亮了起來。先是雪花閃爍了幾秒,然後變成了清晰的圖象,同時一陣不堪入耳的**呻吟聲傳了過來。

蘇忠平強忍痛楚抬頭望去,只見屏幕上赫然出現了妻子熟悉的身影。她那魔鬼般誘人的**一絲不掛,正凄慘而狼狽的趴在張沙發上,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承受著色魔的蹂躪。

「母狗!叫啊……再叫大聲一點……叫啊……」

戴面具的色魔挺著粗大的**,從後面毫不留情的插入妻子的**,一邊**一邊還用巴掌狠狠拍著她撅起的豐滿屁股,就像是在驅策著胯下的一匹母馬。

「啊……啊啊……喔……不……喔喔……不要……啊啊……」

妻子果然發出了哭泣般的**,而且越來越大聲,性感惹火的**也放盪的扭動著,配合著色魔插入的動作和節奏。

蘇忠平的腦袋轟然鳴響,猶如五雷轟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真的是冰蘭嗎?是自己摯愛的妻子嗎?是那個永遠都保持著威嚴和高傲,即使跟自己上床的時候,都始終維持著一份矜持的妻子嗎?

跟自己**時,她從來也不肯嘗試「傳教士」以外的體位,更別提用這種動物交配般的姿勢,從後面插入她的身體了!

——然而現在呢……

跟自己**時,她從來也不肯開燈,認為被纖毫畢現的「看光」太羞恥了,即便是自己這個作丈夫的都不行!

——然而現在呢……

跟自己**時,她每次都自我壓抑著,幾乎沒有發出過任何愉悅的聲音,對房事也毫不熱衷,就像是個真正的「性冷淡」一樣勉強!

——然而現在呢……

蘇忠平眼睜睜的望著,不僅鼻端鮮血長流,一顆心也在痛苦的滴血。他可以忍受妻子被強奸,但卻無法接受如此截然不同的對比,如此巨大的反差。

「怎么樣,你自己看看,冰奴是不是喜歡粗暴啊?」

站在旁邊的阿威得意洋洋的嘲笑著,眼光也在欣賞著屏幕上自己「英勇」的雄姿,那又粗又長的**正在雪白渾圓的雙臀間進出著,每一下都深深的撞擊到底,發出「啪、啪」的響亮聲音。

「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女刑警隊長被撞擊的失聲哭叫,俏臉上滿是迷亂的表情,胸前一對碩大無比的**誇張的抖動著,晃出了幅度驚人的洶涌波濤。

這時候雙方已經換了個姿勢,阿威的雙手正肆意揉捏著這對極其豐滿的大**,捏的是那樣的用力,就像是恨不得將兩個充滿了氣的大皮球給捏爆。

蘇忠平看的連心都揪緊了,他從未這樣粗魯的對待過妻子,從未狠狠打過她的屁股,也從未用過這種近乎虐待的方式來占有她……

一直以來,他都竭力用更溫柔,更高超的**技巧來挑起妻子的**,想要治好她的性冷淡,可是始終沒有什么進展。想不到她在變態色魔的粗暴凌辱下,卻會表現出如此強烈的快感,簡直就像個飢渴之極的盪婦!

「現在你該明白了吧?冰奴注定是屬於我的!」阿威的嗓音又響了起來,低沉的說,「只有我才能征服她……才有資格做惟一擁有她、支配她的男人!」

「惡魔!你為什么要給我看這些?為什么?」

蘇忠平整個人都崩潰了,淚水和鮮血一起流滿了面頰,沖著他瘋狂的大叫。

「因為我要你離開她!」阿威的眼里露出灼熱的光芒,一字字的說,「我不想看到你整天跟她生活在一起,我嫉妒……讓你看到這些畫面,是希望你能自己提出離婚!」

他停頓了一下,又用恐嚇的語氣說:「只要你肯跟冰奴離婚,以後永遠都不再見她,我今天就饒你一命……否則我就只好殺掉你了!」

「誰要你饒命?我跟你這狗娘養的拼了!」

蘇忠平驚天動地的狂吼一聲,用盡所有力氣猛地彈起身軀,以玉石俱焚的架勢向色魔撲去。

可是阿威卻早有准備,飛快的拎起一根折斷的金屬椅腳,呼的敲向對方的膝蓋。

凄厲的慘叫聲再次響起,蘇忠平如同爛泥般摔了下來,腿骨也已被敲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