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將花褲衩褪下。小賈瑞看見了一個雪白雪白的屁股,白嫩白嫩的大腿兒,幾乎如透明一般,隱隱透著青根,中間黑黑的一片,真奇怪,竟是那樣!下邊燒得越脹,急叫:「嫂子,它又大了些,脹人呢!」新媳婦道:「馬上就好,甭急,你先躺下,啊?」小賈瑞便順著她的話,躺在松松的土上。新媳婦的身子雲一樣壓過來,遮住了藍藍的天,又矮了下來,看清了她的臉。翹著的東西碰到了肉,滑滑膩膩,是她的屁股。莖身就貼在那塊肉上,一個好涼,一個好燙!
新媳婦伸了手下去,老半天,仿佛黑夜里穿針頭,終於對上了,美美地坐了下去。
小賈瑞要喊叫,東西進了熱水里,暖融融的真舒服。新媳婦則皺了皺眉頭,新鮮上市的貨,碰上了大主顧!比家里的那根大了不只一圈的東西,一下坐不到底,漲滿的感覺讓心底別提多踏實。
一下,兩下。新媳婦開始騰悠悠的一起一落。騎著的和躺著的,兩張臉都變了形。躺著的,丑得更不能看,騎著的,嘟嘟的一團,嬌得更讓人心疼。
三下,四下。所有的感覺都要在臉上寫了出來。新媳婦的俏臉要哭了一樣,終於趴在了小賈瑞的胸上,喘著氣,身子酸的提不起勁。
小賈瑞小猴兒上樹梁,翻在了新媳婦的身上。大屌子戳在新媳婦的毛叢里,僵硬地死頂著。停在里面,一漲一漲的,喘息的野獸找不到方向。
新媳婦就將他的屁股一推一按,小賈瑞黑懵懂里見了天光,這一下的痛快,就象小孩剛會了新玩具。又象脫了韁的野馬,踢撒得歡。新媳婦忍不住咿咿呀呀的叫喚,手腳纏上來,雪白的大腿壓在他背上。小賈瑞陷進一片泥地里跋涉著,掙扎得象頭小牛,亂沖亂撞,把新媳婦的魂兒丟到了天上這時候叫喚也沒有人聽見,野地里,只見白色一團,蠕蠕的在動,有人尖叫一聲,一只白白的大腿舉在空中,一抖一抖的。遠處幾只小鳥飛過,四下里看不到人影,也沒有聲息,只有山坡上的長草無風自動。
新媳婦大張的嘴,久久沒有閉上。直到身上爬起一個人,僵直的身子才慢慢變軟,渙散的眼神才開始聚攏,看清眼前呆站著一張塌鼻裂嘴的小臉,這個丑弟弟,從今後要當個寶了。
小賈瑞說:「嫂子,它真的變小了耶。」新媳婦「噗哧」一聲,忍不住直笑,全身顫動,扯帶起小丘上鼓著的草一聳一聳,小賈瑞好奇地蹲下,翻看那樣東西,小手怯生生的摸觸,癢得讓人捉不著。
一會兒一股校寒滲出溪口,躺著的人耐不住了,拿起小賈瑞的一只手,送進衣裳底下去,在那兒,小賈瑞又見識了許多驚奇,凹下的是肚臍,平滑的是小腹,鼓起的是奶,豆腐一樣,熱暄暄的,抓捏開去,又彈回原樣。這一回小賈瑞不用教了,小牛耕地,象模象樣的。
小賈瑞畢竟年小體弱,躺在地上,不愛起來。新媳婦則象喂飽了的母雞,那股精神勁兒,就要「咯咯」歡叫了似的,拽葉斷枝,一會兒柴堆得小賈瑞挑不動。
兩人捆好了柴,提了豬草籃子,踏著軟軟的田梗回家去。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說著話。
「小瑞瑞,喜歡嫂子嗎?」
「喜歡!」
「喜歡嫂子什么?」
「嫂子的逼!」
「還想干嫂子的逼嗎?」
「想!」
「那以後,嫂子打豬草,你砍柴,來不來?」
「來!」從此,小賈瑞開始了他的性福生活,最後也遭了報應,終於落在了一個厲害婦人的手上,丟了性命。
正所謂:淫盪是淫盪者的通行證,風流是風流者的墓志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