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賈寶玉篇(2 / 2)

事畢,賈政扶起婦人。那婦人身子依舊是軟的,紅暈遍頰,如醉了一般。

累過之後,吃起飯來特別香,賈政碗中菜吃光了,還只顧大口大口扒飯。忽然碗中多了塊沾著飯粒的肉,耳邊聽得婦人的罵:「就給餓死啦,象從梁山上放下來的。」賈政含了一口飯,鼓著腮幫,向婦人望去,見她已低頭吃飯,感覺心頭熱乎乎的一陣受用。

吃飽飯,兩人找一處樹蔭,將稻草鋪上,軟軟的躺在上頭。賈政靠近婦人。

手伸進衣裳下捫弄她的雙乳。那只大手長著厚繭,粗糙干熱,沾著些稻草屑兒。

時而輕輕逗弄那乳,惹得婦人身子骨俱是癢的,時而又把ru頭緊緊一撮,婦人一痛之後,那處卻熱辣辣的久久余下股蝕骨的舒服勁兒。兩人早已疲倦,一會兒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賈政先醒來了,見婦人兀自酣睡,兩頰如醉,鼻尖上細細的滲出汗珠,黑發沾著稻草,紛亂地散著,十分迷人。下邊那物於是一點點的漲大,悄悄從背後將婦人摟過,推開婦人雙腿,隔著薄褲頂著婦人私處。婦人給他一撥弄,便醒了,迷迷的側頭望了他一眼,兀自閉眼要睡。賈政便讓婦人夾著那物,將身子緊貼婦人後背,也閉眼不動。

不一時婦人因兩腿間那物火熱滾燙的偎著,中間早滲出水來。賈政發覺了,卻只顧裝傻不動。

婦人忍耐不過,輕喚了聲:「喂!」賈政不應。婦人偷將手在賈政大腿捏了一把,見他還沒反應,便兩腿夾著那物微微蠕動。賈政攢著婦人乳房的手不由一緊,疼得婦人痛叫一聲:「死鬼!」將那手甩開,下邊夾著那物一用力,賈政卻不覺痛,反而如心尖尖一緊,有股不可名狀的快感,笑喘著,咬住了婦人耳朵。

婦人便兩腿夾緊,不住的扭動搓移。賈政大喝一聲,手一使勁,摟著婦人從身上翻過。兩人在道上滾了幾滾,那曾注意到,一下滾到田里去了。

婦人弄得滿身泥漿,便欲上岸,卻被賈政一把拽住,急急地去扯她褲子。婦人一邊掙扎一邊叫罵。那當得他力大,「嘶啦」一聲,褲子被他拉下,就按在泥地里狠命地干起來。

婦人身子在爛泥中,不住扭動,便如一個泥人一般(呵呵,泥人大大,笑)。

賈政那棍一樣的東西,插進拔出,也分不清是婦人的淫液還是泥漿,夾帶著,鼓搗得起勁。兩人象泥地里的牛一樣,攪得一片田地狼藉糟亂,婦人竟破天荒地達到了高潮,趴卧在泥水里,起不來。

也許是這次賈政雄性顛峰創造的奇跡。十個月後,婦人生下了盼望已久的男娃寶玉。

那時正是春末季節,寶玉的族堂兄剛在街上打散了一對交尾的狗。產房里就響起一陣嬰兒落地的哭聲。這小孩一下地,手拳得緊緊的,哭聲嘹亮,小雞雞竟是硬挺的,一副精氣十足的光景。外婆一把接過,喜得合不攏嘴:「親家,你看,你看!是個男娃!」賈母早已一手搶著接過,更喜得不知如何作嘴,竟忘了手里還拿著剪臍帶的剪刀,一邊小心捧著搖著,一邊直念佛:「阿彌托佛,我賈家總算有後了,小祖宗羅,哦哦哦」一邊說快拿衣服過來:「小心涼著了!」一邊才匆匆放下剪刀,接著又指指點點小孩的長相。一下又叫他父親快來。

賈政在外聽見生了兒子,喜得傻傻直樂,上上下下跑動,不知如何忙是好。

一回頭把倒澡盆的撞了,水流了一地,褲子都弄臟了。幾個姐姐聽說生了個弟弟,都擠進來了,亂糟糟的直嚷著爭著要看小弟弟,圍得滿屋子轉不動。王氏躺在床上,聽著忙鬧一團,望著傳抱爭看的小兒子,疲倦而滿足地一直微微笑著。

這小寶玉長得粉妝玉琢,鍾靈清秀,竟比他幾個姐姐還水靈些。幾個姐姐將他打扮成女兒模樣,活脫脫一個惹人憐愛的小女孩。他照見鏡子中自己的樣子,嘻嘻直笑,穿著到處瘋跑。連賈政也喝止不住。因賈母寵愛備至,異常的調皮,在家中便象個混世魔王,花樣百出,約束不住。

一次,小姐姐探春正坐在馬桶上尿尿,寶玉從外頭進來,將一枝蘆葦管藏在背後,悄悄走近,突然用蘆葦管去戳那白白的小屁股。探春忙下地,尿了一褲兒,又羞又急,大聲哭叫:「爸,你看看弟兒!」賈政才應了聲:「什么事?」寶玉一溜煙跑了。下次碰見探春時,將手刮臉羞她:「羞羞羞,這么大還尿褲兒!」探春氣得眼瞪圓圓的,卻拿他沒法。

幾次姐姐們洗澡,他在外嚷著也要洗,待得姐姐們肯時,他跳進澡盆亂撲騰一氣,一個勁兒搗亂,弄得幾個姐姐光著身子,澡洗不成,滿屋子俱是水,王氏知道了,也只笑罵一聲:「野種!」骨子里透著的卻是溺愛,王氏將他的調皮歸結到那次野地里懷上的。

過了年不久,春寒料峭。最是孩子們貪睡的時節。這一日,賈政夫婦才剛起床不久,寶玉沒添衣服,竟自個起床,跑到隔壁姐姐們睡覺的房間,爬上床,一下撲在棉被上。幾個姐姐齊聲叫喚,小寶玉越發得了意,竟顫顫的站起在上頭亂跳起來。踩著的俱是姐姐們的腳,曲曲叉叉的,便摔倒了,卻又不痛,咯咯笑起來。底下小姐姐探春給他踩到腳,痛叫起來,小手扯過寶玉,在他屁股上使勁拍打了幾下。寶玉掙脫了,在棉被上滾開去,隔著被子擂她的腳。大姐元春說:「弟兒,外邊冷,快進被窩里熱熱身子。」說著讓開身子,掀起被角,探春立刻叫:「不准他進來,死皮賴臉的!」寶玉笑道:「偏要進來。」身子一骨溜就鑽進被里,雙腳一下亂撲騰,攪進一陣冷風。二姐迎春說:「弟兒別胡鬧!」寶玉卻將一雙冰冷的小腳往探春腳上挨去,探春雙腿急縮,口中叫了一聲。

元春道:「弟兒不要搗亂,我講個故事給你聽。」寶玉就愛聽故事,一聽說,叫:「快講!快講!」頭往元春胸乳間挨去,聞到一股溫軟芬芳的氣味,這才安靜了。

元春挪了挪身子,十分舒坦的樣子,說:「從前,有個孩子很調皮」探春立即插嘴道:「他的小名叫石頭!」寶玉道:「不是#蝴的名字叫你。」探春道:「對,他的名字就叫你!」寶玉道:「不是我,是你!」探春道:「大姐講的是男孩,我又不是男孩。」寶玉道:「胡說,大姐又沒講一定是男孩,大姐是不是?」元春道:「你們別吵,哎呀,你們一吵,我故事都忘記了。」寶玉雙腳亂蹬,叫道:「騙人的,騙人的!」口中嚷嚷,纏著元春,小腦袋拱在她身上,亂磨亂鑽,元春領口給弄松了,露出一瞥白肉,癢絲絲的,紅著臉直笑。

忽聽得院子里一個人叫:「阿政嫂!」王氏在廚房里應了聲:「唉!」院子里的人道:「你家石頭要不要報名讀書,他們說今年開春辦個幼兒班,賴大家幾個孩子都已經報名了。」王氏尚未答應,房間里寶玉倒先大叫:「要要要!今天就去報名讀書嘍!」興奮得噢噢直叫。他在村里的街上經常看到大一點的孩子背著黃軍包神氣十足,羨慕已久。一時早將聽故事忘了,跳下床,元春拉也拉不住。

童年-李紈篇

呵呵,如果換一個時空際遇,賈母也許還是個疼孫子的奶奶,賈政也許還是個正經嚴厲的父親,但未嘗不會是個農民,而那個女人堆里長大的寶玉,帶著些呆氣和污濁,帶點好色,你我身上都藏著他的影子,但大觀園卻只能在夢里,可望不可及了。古鏞2003月4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