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可卿篇(2 / 2)

空氣越來越熱,外頭樓下的聲音傳來,遠遠的、零零碎碎的一兩聲,越發顯得這屋里靜悄悄。寶玉渾身燥熱,走到屋外看了看,太陽刺眼,路面上不見人影,一顆心止不住狂跳起來。關了門,輕手輕腳的回到里屋,可卿還是那個姿勢,睡得很香。腰旁的褲帶打著松結,似乎很容易就解開。

寶玉膽子大了些,屏著呼吸,一邊偷看著可卿臉上動靜,一邊悄悄解她的褲帶,老半天,不知道怎么弄,褲帶竟變成了死結。寶玉急了,不再去看可卿,低下頭專心解褲帶,好不容易解開了,寶玉卻發現無法把褲子剝下來,除非抬高可卿的屁股。可卿會不會被弄醒?

寶玉喘著粗氣,心頭已快發瘋了,湊近可卿臉旁一看,沒什么動靜,手就伸到她腰背上,抬高了,去脫她褲子。

可卿的呼吸聲忽然停了一下,寶玉嚇了一跳,往她臉上看去,見她神色一切如常,稍稍放下心來。直等到可卿又開始了呼吸聲,才繼續把她褲子褪到腿彎,雪白的腿兒露出來了,底下還有薄薄羞羞的褲衩,寶玉的心又開始忍不住狂跳,先從褲衩兩邊撥開看,除了鼓著的白肉,什么也看不清。

寶玉這時已把可卿看作死人一樣,什么也不管了,拉著褲衩往下扯,終於全部露出來,可卿兩腿間光溜溜的什么也沒穿了。寶玉的心已停住,看見可卿那兒清光光的,一道紅白的豎縫,縫隙靠上邊是一髻肉疙瘩兒,緊閉成一團。手指撥開,那兒如嬰兒的小嘴,柔嫩無比。

寶玉屏著呼吸,一動也不敢動了。天啊,那兒既不象焦大說的一樣,是個長胡須的嘴,也不象秦鍾說的一樣,兩邊隆隆突,中間一條槽。只象嬰兒的小嘴在睡覺。

寶玉一時只想盡快將那兒蓋住,手抖抖的開始把可卿褲子往上掠,快遮住時,又忍不住將嘴湊上去在那兒親了一下,仿佛沾上了尿一樣,擦了擦,嘴唇上留下一種怪怪的感覺。

幫可卿穿上褲子時,卻怎么也無法回復到跟剛才一模一樣,那兒松皺草亂,也不知可卿醒來後會不會發現?卻不管了,跑回家,久久回味適才情景,心里既緊張又興奮,又仿佛有很大收獲似的,連著幾天,一直想著這事。心里終究發虛,很長一段時間里,不敢再到秦鍾家去。

這一天,秦鍾端著飯碗,串門到寶玉家。碗里高高地推著香菇雞肉,寶玉母親見了,笑著說:「喲,你家來客人啦?」秦鍾笑嘻嘻地往寶玉碗中撥菜。

有人給可卿來說親了。寶玉到她家時,可卿正坐在屋前的長凳上,見了寶玉瞟一眼,沒說話。寶玉湊上去,笑嘻嘻的逗她:「要出嫁嘍,要出嫁嘍!」可卿轉過背去,寶玉又轉到她前邊,被可卿用力推開,才發覺她心情不好,態度異常。

寶玉吶吶的不知說什么好,看見眼淚從可卿臉上流下來了,心中發慌,仿佛一切都是他惹出似的。寶玉一碰她發邊,手就被可卿死死拽住,接著就看見可卿的頭發不住顫動,終於聽到哭聲很大傳來,屋里秦鍾的母親跑出來:「這孩子,真不象話,有什么好哭的,誰都不是要出嫁?!」可卿出嫁那天,寶玉是送親的小童,端妝台的,走在最前面,寶玉心里模模糊糊的很難受。看著那頂轎子,紅布遮蓋住,卻仿佛能看見可卿傷心地坐在里面。

可卿過年回家時,心情卻似乎很好,常對人笑。花布新衣裳穿著,胸脯高高鼓挺,紅唇鮮艷。

見了寶玉照樣抓揪耳朵,寶玉卻覺得她跟以前不一樣,隔了什么似的。她為什么不傷心呢?她應該傷心的,寶玉想看見她傷心的樣子,卻失望了。

大年初十那天,寶玉家來了很多客人,就到秦鍾家借宿。在房間里,可卿出嫁後首次與寶玉單獨在一起。

可卿坐在床沿,叫寶玉到跟前。寶玉笑著搖搖頭。可卿從懷里拿出些糖果,遞給寶玉。寶玉心想:「還當我是小孩子么?拿糖果來哄我。」不屑去接。

可卿很失望,呆呆盯著寶玉:「寶玉,你又長高了!」手伸出去,終於把寶玉拉到身前。

寶玉使勁往外掙,可卿嘆了口氣:「寶玉,你不喜歡姐姐了么?」寶玉不忍心,就留在可卿懷里,她胸前軟堆堆的,臉兒似乎更嬌艷了。

寶玉越發長得俊秀了,可卿摸著他的臉,問:「寶玉,你還喜歡姐姐么?」寶玉遲疑地點了點頭,可卿激動地一把將寶玉緊緊地摟在懷中,將臉貼在寶玉臉上廝摩,直到秦鍾回屋,兩人才分開。

可卿回娘家後,還是與秦鍾睡在一處,今晚就變成了三人擠一床。可卿在外側,秦鍾在中間,寶玉在里面。可卿獨自床另一頭,腳朝著寶玉和秦鍾。

寶玉和秦鍾說著悄悄話,可卿不干了,也要聽。秦鍾說:「那你就睡過來。」可卿不願意,反叫兩人睡過去。

兩個男孩子自尊還挺強的:「為什么你不過來,還要我們過去?」於是不動身,兩人繼續說著話,寶玉一邊心想可卿一個人確實好寂寞呀。

說著說著,兩人就睡著了。半夜,寶玉被尿憋醒,起床小便,摸黑回到床前,聽見可卿的聲音,輕輕的:「寶玉。」寶玉「唔」了一聲。可卿在黑暗中說:「你到這來,陪姐姐說話。」寶玉渾身發抖,鑽進了可卿身邊的被窩。軟軟的、香香的,好舒服,身子還在抖,顫聲問:「可卿姐姐你睡不著嗎?」可卿鼻間「唔」了一聲,手摟過來,將寶玉攬進懷中,寶玉感覺她涼涼的嘴唇碰在額頭上。

可卿涼涼的唇又到了寶玉臉上,眼睛、臉頰、鼻子、最後是嘴唇。寶玉感覺她的唇好軟,呼吸好燙,手不小心碰在可卿胸脯上,就來了另一只手,拉著他進了衣服底下,軟軟的肉團在手中。

可卿喘著的呼吸到了耳邊,寶玉迷迷糊糊,手在底下亂抓。可卿的腿漸壓在了寶玉身上,在他耳邊細聲說:「用力!」寶玉心想:不怕疼嗎?手指就更用勁擠,可卿「嗯」的一聲,將寶玉更緊的摟著,壓得他差點喘不過氣來。

一會兒寶玉感覺一只手在褲腿間摸索,捉住了小雞雞,使勁捏弄,寶玉叫:「疼!」可卿輕了些,在他耳邊吃吃笑,一下咬住了他耳垂。

寶玉暈頭漲腦,在她懷里亂拱,可卿喘息聲越來越重,一下推開寶玉,解開衣扣,貼上來時已是熱蠕蠕的肉,寶玉無師自通,嘴里含上了一個奶,吸著,可卿拼命將他的腦袋緊按住,嘴里大聲喘著氣。接著又弓起身子,把長褲脫了,寶玉在下邊的小手碰到的全是肉。

手一到可卿腿間,就被她兩腿緊緊夾住了,那里潮熱一片,寶玉想起看過的那個嬰兒般的小嘴。手就想摸摸看,可卿感覺到了,松開了腿,牽著寶玉的手伸進內褲,粘乎乎的一片,寶玉嚇了一跳,想抽出來,卻被可卿緊緊夾住。

同時上面的嘴也被可卿包住了,聽見可卿如哭如泣的呻吟傳來,摟著他不停的渾身輕扭。手背越來越濕,終於,可卿身子一抖,停下了,摟著寶玉漸漸睡著。

第二天起來,秦鍾大呼小叫,說:「寶玉,你怎么跑那頭去了?」寶玉迷迷糊糊的:「啊?」對原來的行文有些倦了,可卿篇和李紈篇嘗試換一種寫法,不知效果如何,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