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春夢(03)(1 / 2)

賈蓉纏得尤三姐無法,只得讓他將陽精射在嘴里,看著濁白的陽精順著尤三姐的嘴角向下流,又把賈蓉看得呆了,只顧著怔怔的出神。

尤二姐又覺好笑,又覺可嘆,尤二姐先是用舌尖幫妹妹把嘴角的陽精舔盡,然後又舔著賈蓉ji巴上沾染的些許陽精,手握著賈蓉粗壯的ji巴,細細品嘗了一下賈蓉陽精的味道,感覺味道還不錯,還欲再舔,卻發現賈蓉ji巴上沾染的陽精早已被自已舔盡,不覺遺憾,嘆了口氣,正待放手,忽然腰間一疼,卻是尤三姐在自已身上用力一擰。

尤三姐微嗔道:「我不依,姊姊偏心,只顧著舔蓉哥流出來的的臟東西,我也流了不少,怎么不舔我的?」

尤二姐低頭一看,尤三姐雙跨間流出的yin水,順著雙腿向下蜿蜓流淌,白皙的雙腿根部已沾滿了不少晶瑩的yin水,尤二姐看罷又好氣、又好笑,只得說道:「好尤三,等會子姊姊再幫你舔盡,你就興興頭的就急這會子不成?」

尤三姐輕「哼」一聲,調轉臉,撅著嘴不說話。

尤二姐無奈,「波」地在尤三姐的玉靨上親了一口,說道:「死促狹的小淫婦,算我怕了你。」說完,低頭就要去舔。

旁邊的賈蓉看著,略略垂軟的ji巴又硬了起來,賈蓉在旁延著臉說道:「我幫二姨兒將三姨兒的屁眼舔乾凈吧!」說著,就要用手分開臀肉,就要將頭埋進尤三姐的臀肉中。

尤三姐滿臉緋紅,嬌嗔道:「蓉哥兒,那里怪臟的,你真的願意……幫姊姊把人家那里舔乾凈么?」

賈蓉笑道:「這等美事兒如何不願意?以後但凡三姨兒要大解,只管喊了我去,我幫二姨兒把三姨的屁眼舔乾凈……」

尤三姐說道:「你即便有這心,我也不敢叫堂堂的東府小蓉大爺象賴皮狗一樣趴在地下,親近人家的那種地方,若傳了出去,教人知道小蓉大爺為了尤三這么個淫賤女子臟了身子倒不值什么。」

賈蓉笑道:「這有什么值不值的?我本就打定主意要求了二姨兒和三姨兒收下做狗的,剛才兩位姨又准了我,即是二姨兒和三姨兒承歡膝下的一條狗,能時時親近打掃兩位姨的屁眼,將兩位姨的屁眼清潔乾凈,在小侄看來是最興奮開心的事兒,不是俗話說的聞著臭,吃著香。」

尤三姐抬眼看天,只嬌哼了一聲,半晌才說道:「要說呢你這心也誠,按理說呢我該應下來,可我總覺得你這話里頭還少點什么?」

賈蓉一呆,隨即反應過來,說道:「倒是小侄疏漏了,小侄即是二姨兒、三姨兒的一條狗,可卿自然就是二姨兒和三姨兒的一條母狗。」

尤三姐聽說這才斜倚在賈蓉的懷里,用塗著鮮紅丹蔻的手指,在賈蓉胸前的肉粒四周打著轉,媚眼如絲的說道:「蓉小子你這話我可聽住了,是你巴巴的上趕著給我們姊妹做夫妻犬奴的,到現在我也沒強迫你一星半點的。」

賈蓉邊聽邊點頭,扭臉看見一旁的尤二姐用手指刮著臉羞他,於是笑道:「蓉奴突然想著一件事,難道說二姨兒就沒幫三姨兒舔過嗎?」

尤三姐聽他連稱呼都改了,更感得意,嬌嗔道:「她那有你那么聽人話的?人家每次大解後,要二姊姊幫我舔凈,二姊姊巧不巧的總是推說有事。」賈蓉還欲再說,尤二姐嗔道:「這會子還有閑心說這個,我們這里混鬧,誤了他爹的正事,鬧得大家都沒臉!」

賈蓉無奈,只得汕汕的放棄在二姨兒和三姨兒的屁眼上舔上幾口的美差。

尤三姐卻是心有不甘,見賈蓉起身要走,連忙說道:「慢著!」

賈蓉笑嘻嘻問道:「三姨兒還有什么吩咐?」

尤三姐沖賈蓉招招手,賈蓉過來後,尤三姐滾進賈蓉的懷里,一只手擰住賈蓉胸前的肉粒,用力向懷里旋擰,疼得賈蓉渾身一顫,半晌才呻吟出聲:「我的娘,三姨兒怎么下這般的狠手,疼死我了。」

尤三姐另一只手卻突然探入跨下,握住了賈蓉粗大的ji巴,抿嘴笑道:「怪道,擰上邊,下面卻起了反應。你是男人家,為何你這里這么敏感?」

賈蓉此時又疼又爽,那里還顧得上說話,卻聽尤二姐笑道:「我知道,因為他們男人家都是天生的賤骨頭。」

話音剛落,尤二姐和尤三姐笑做一團,賈蓉聽了不以為恥反倒為榮,連連點頭稱是,一臉的沾沾自喜洋洋自得。

尤二姐頗為無奈的嘆息道:「想你爹何等的精明強干,不承想生出你這么個兒子來。」

尤三姐卻笑道:「這才是現世報,他爹整日價的變著法的玩弄我們,我們就玩狎他的寶貝兒子。」

賈蓉聽了更是骨頭都酥了,點頭說道:「三姨兒說的是,我爹把我生出來,就是上天安排我蓉奴替我爹還債,讓兩位姨消氣解悶的。」

尤三姐拉住尤二姐的手,說道:「二姊姊你聽聽,這可不是我說的,一天大是一天,還這么涎氣賴臉的,倒還望著我們說。」

尤二姐在賈蓉的額頭上戳了一記,嗔道:「你呀!叫我們說你什么好?男人家就該有個男人家的樣兒,這種話跟在這里說說也就罷了,若是在外面亂嚼嘴,教你爹聽見誰也救不了你。」

賈蓉聽話的點頭稱是,尤二姐無奈向尤三姐嘆口氣,尤三姐卻笑道:「二姊姊你替他們賈家著的是那門子急,上的是那門子火?依我看呀,說他是白披了一張男人皮也不為過。」

尤二姐嗔視尤三姐一眼,剛要說話,尤三姐搶著說道:「二姊姊若是不信,我尤三現在就征明給你看。」

說罷,伸手在賈蓉跨下雙丸摸索了一陣,用一只手握住其中一只,然後象擠捏魚丸一樣,輕輕一擠,將其擠捏出來,擠握於外,緊緊的攢住。不一會的功夫就微微腫脹起來,賈蓉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尤三姐用塗著鮮紅丹蔻的纖細手指,先是在賈蓉微微腫脹的雙丸上輕輕的撫摸著,賈蓉的呼吸聲越發急促,然後,沖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尤二姐得意的擠擠眼,用三根手指在腫脹的雙丸上輕輕揉捏,只見賈蓉像是得了急症一樣,渾身象篩糠一樣抖個不停,口里的呻吟聲不絕於耳,一股濃稠的jing液噴了尤三姐一手。

然後賈蓉就象條死魚一樣一動不動挺直身子躺在炕上,半晌才回過神來呻吟道:「天爺,爽死我了!」

尤二姐與賈蓉同時回過神來,輕輕拍拍自已的胸口,剛才提在嗓子眼的心這才放下來,只覺心跳得厲害。見尤三姐還在撫摸著賈蓉跨下的雙丸,知道尤三姐還在想什么法子把賈蓉跨下的雙丸分別綁起來,好好淫虐一番。

於是尤二姐在尤三姐的屁股上拍了一記,嗔道:「這會子還鬧?」回頭又對賈蓉說道:「正經事不忙,卻在我們隊伍里混鬧,誤了你爹的事,仔細你爹揭了你的皮!」

尤三姐聽尤二姐如此正色,反倒不好故意掃了賈珍的興,只好暫且放棄。

賈蓉穿戴好全身的衣物,又和兩位姨娘淫嬉一番,才依依不舍的辭了二尤姊妹,出了甯國府,順著甯榮街,來至榮府。

大門石獅子前,和門口的小廝說笑了幾句,便往賈璉、鳳姐兒夫婦住處來,穿夾道從李紈後窗下過,遂越過西花牆,出西角門進入鳳姐院中。

走至堂屋,只見小丫鬟豐兒坐在鳳姐房中門檻上,見賈蓉來了,連忙擺手兒叫他往東屋里去,賈蓉會意,忙躡手躡足往東邊房里來,豐兒跟在賈蓉的後面,一邊為賈蓉打起猩紅氈簾,才入堂屋,一邊嗔道:「我的好爺,巧不巧的偏這會子來,今個兒幸虧我守在二奶奶這,若是蓉大爺這會子闖進去,二奶奶還不得揭了我的皮?!」

賈蓉忙問何故,豐兒抿嘴一笑,擺手兒示意賈蓉不要說話,只聽那邊先是隱隱傳來一陣笑聲,接著便聽到幾人的淫笑聲,和鳳姐的喘息聲,再聽了一會又似有哭泣求饒聲。賈蓉心中明瞭,回頭看見豐兒,倆人會意的一笑,賈蓉笑道:「光天白日的怎么就干起這個了?」

豐兒說道:「還不是我們那位爺,自打去了你們東府幾趟回來,也不知怎么就招得我們爺整天價眼饞肚飽的。我們二奶奶看了,就說二爺從你們東府回來難保乾凈,還說要我和平兒姐姐,細細的查查二爺身上有沒有相好的丟下的東西:如戒指、汗巾、香袋兒,再至於頭發、指甲、都是東西。一席話說的我們二爺臉都黃了,嚇得二爺只管望著平兒姐姐殺雞抹脖使眼色兒。」

鳳姐的厲害,整個榮、甯二府是無人不知,除了賈母、大老爺、大奶奶、老爺、太太少數幾個,再沒有不怕鳳姐的,是以賈蓉聽了也跟著緊張起來,急問道:「可有查出來?」

豐兒說道:「平兒姐姐只裝著看不見,只對二姐奶說道:」怎么我的心就和奶奶的心一樣!我就怕有這些個,留神搜了一搜,竟一點破綻也沒有。奶奶不信時,奶奶親自翻尋一遍去。『二奶奶聽了,只說:「傻丫頭,他便有這些東西,那里就叫咱們翻著了!』二爺在旁邊聽平兒姐姐這么說才暗暗的松了口氣。」

賈蓉在旁也同樣松了口氣,豐兒輕笑道:「看今個小蓉大爺的神情,可知平兒姐姐從二爺身上搜到的那一綹青絲,定是從你們那邊得來的。」

賈蓉立即想到尤二姐和賈璉在床上鬼混時,不定怎么戀奸情熱,要不然怎么尤二姐的青絲為何落在賈璉身上,賈璉還懵然不知,還得平兒替他瞞臟?繼爾想到尤二姐雪白的身子,在賈璉的身下碾轉呻吟,賈蓉心里就一陣翻滾,心里說不得的膩味。

豐兒笑道:「平兒姐姐要我看見小蓉大爺,問小蓉大爺要怎么謝我們呢?」

賈蓉放下心中的不快,故意說道:「這就奇了,這是你們璉二爺的把柄,他們好就好,不好就抖露出這事來,與我何干?」

豐兒冷笑:「即然小蓉大爺這么說,我就去把小蓉大爺這話回了二奶奶。」

說罷,豐兒起身就走。

賈蓉一把拉住豐兒,笑道:「死促狹小淫婦,怎么說走就走?我和你們二奶奶說下,把你要過去不就完了,全當是回謝了,你說這樣子的謝禮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