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頭林沖(6)(1 / 2)

且說這林沖娘子與那僧人春風一度,正當筋疲力盡之時,哪有心思與這高衙內理會,更何況這高衙內面相丑陋,更增嫌惡。只是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是何人,竟敢調戲良家婦女。」那高衙內只是痴痴地望著這婦人,當真是似廣寒仙子下凡,姿容妍美,清麗不可方物,只是吃吃笑著道:「娘子,且上樓去,和你說話。」這婦人愛的是風流子弟,俊俏兒郎,豈肯理會這等紈絝弟子,紅了臉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將良人調戲?」正在糾纏之際,林沖已是及時趕到,把那後生肩胛只一扳過來,喝道:「調戲良人妻子,當得何罪?」恰待下拳時,認的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子高衙內,一下子先自手軟了。

高衙內說道:「林沖,干你甚事!你來多管!」原來高衙內也不曉得她是林沖的娘子,若還曉的時,也沒這場事。

那許多閑漢見鬧,一齊攏來勸道:「教頭休怪,衙內不認得,多有沖撞。」林沖怒氣未消,一雙豹眼睜著瞅那高衙內帶著眾人上馬去了。林沖無奈之下引著妻小並使女錦兒轉出廊下。

只見魯智深提著那柄鐵禪杖引著二三十個破落戶,大踏步搶入廟來。林沖見了,叫道:「師兄哪里去?」智深道:「我來幫你廝打。」林沖道:「原來是本官高太尉的衙內,不認得荊婦,一時間無禮。本待要痛打那廝一頓,太尉面上須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沖不合吃著他的請受,權且讓他這一次。」智深道:「你怕他本官太尉,灑家怕他甚鳥!俺若撞得那撮鳥時,且教他吃灑家三百禪杖去。」林沖見智深有些醉了,便道:「師兄說的是,林沖一時被眾人勸了,權且饒他。」智深道:「但有事時,便來喚灑家與你去。」眾潑皮見智深醉了,扶著道:「師父,俺們且去,明日再得相會。」智深提著禪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話,阿哥,明日再會。」當下引著眾潑皮去了。

林沖領著娘子並錦兒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樂。

且說這高衙內引了一班兒閑漢,自見了林沖娘子,又被他沖散了,心中好生著迷,怏怏不樂,回到府中納悶。俗語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高衙內只是日漸面容清減,了無生趣。

卻說太尉府中一個幫閑的忝作千戶,名喚富安,人稱干鳥頭,知道高衙內心思。

一日,見那衙內在書房中閑坐,便走向前去道:「衙內近日心中少樂,門下卻有一心腹陸謙,長得是姿容秀麗,小子去將他喚來與衙內解渴如何?」那高衙內原也有男風之好,一聽登時精神一爽,道:「那可好,你去快快叫來。」過不幾時,一個身著紅衣的男子走了進來,長得姿容清雅,體態嫵媚,高衙內看著心中高興,叫道:「快快來,讓我瞧瞧。」說著一只色手已是在陸謙身上搓摩起來,只覺觸手肥腴,想那胯下也自豐潤可人了。陸謙好不容易得攀高枝,其實心下狂喜,也跟著放出風流手段,極盡挑逗之能事。

高衙內樂得大叫著,當下就將那陸謙推倒在春凳上,扯去褲子,面朝春凳,屁股朝天,露出那白白肥肥之物。要知陸謙久慣風月,這後庭原是精心調養,故是如桃花綻蕾,分外誘人。

高衙內手中吐了些許唾沫,塗在那菊花蕾上,跟著操起那不大不小不軟不硬之物來,湊在那緊密的屁眼上就是一入。陸謙口中卻哼哼叫著,「衙內好手段,入得人家好爽喲。」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高衙內一聽更是動得越發有興,或大抽大弄,或慢抽緩弄,緊接著感覺屁股內滋潤滑溜,進出如意,浸浸然有水從中流出,只覺麻癢有趣。

高衙內天生一副狗公腰,擅於顛簸,那兩條細腿立定馬步,一陣狂攻猛沖,不一會兒,氣喘吁吁,魂飛魄散,快美之極。

那陸謙股中發熱,脹得不行,只是叫著:「好衙內,親親里面好緊,弄得親親好是舒服。」那衙內興發極致,打了個寒戰,一泄如注。

當下二人雨收雲散,陸謙見高衙內眉間猶有郁郁之色,顯是心中有事,於是笑著道:「衙內莫非為那林沖娘子乎?」高衙內眼睛一亮,雙手緊緊抓住陸謙的手臂,急道:「你有什么法子?」陸謙道:「林沖固是好漢,但他的娘子外似堅貞,其實風騷無比,陸謙略施小計,包管衙內得遂所願就是。」高衙內一聽,登時手舞足蹈,樂不可支,道:「此事若成,我包你一世榮華富貴。」且說林沖連日悶悶不已,懶上街去。巳牌時分,聽得門首有人叫道:「教頭在家么?」林沖出來看時,卻是知交陸謙,喜道:「陸兄何來?」陸謙道:「正是幾日不與兄相會,今兒想同兄去吃三杯解悶。」當下兩個就走到樊樓內,占了個雅座,吩咐酒保上了兩瓶好酒和下酒菜,敘起閑話。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那林沖娘子見丈夫出門,就拿起針線納鞋,不到半個時辰,就聽見大門被打得山響。打開門來,卻是一個中年漢子,氣喘吁吁的道:「我是陸虞候家鄰居,你家教頭和陸謙吃酒,吃到半晌,教頭一口氣不來,便撞倒了,叫娘子且快去看視。」林沖娘子聽見大急,連忙央間壁王婆看下家,帶著侍女錦兒跟著那漢子直走到太尉府前小巷內一戶人家。

上至樓上,只見桌子上擺著些酒食,卻不見自家官人,剛要下樓,屏風後走出一個後生,搔首弄姿,賣弄風流,正是那日在岳廟里羅唣自己的高衙內。只聽得高衙內道:「娘子少坐,你丈夫來也。」林沖娘子羞道:「衙內自重,奴家已是有丈夫之人,你也不看太尉面上。」高衙內猛地一下子跪在當地,雙手已是抱著那婦人雙腿,道:「自那日一見娘子天顏,我便茶飯不思,魂牽夢縈的就是娘子,娘子可憐則個。」林沖娘子那三寸金蓮一被捏住,不禁紅雲滿布,欲退不能,道:「清平世界,如何能這樣調戲良家婦人?」高衙內卻不理她,沿著那曼妙雙腿勾住褻衣,只是一拉。那林沖娘子啊了一聲,感覺下體一涼,她的身子扭動著,頗想求助,卻見錦兒早已逃跑,此時孤立無助,頓時珠淚翻滾,不知所以。

高衙內心中欲火熾熱,探花手已是著實的摸著那光光肥肥的陰牝,感覺甚是柔軟麻酥,當下著力搓摩,把那yin唇兒夾於指間,順著那條陰濕小道上下滑動。

林沖娘子原系水性楊花之女,羞恥二字早拋諸雲外,只覺那牝戶騷癢難當,熱血上涌,好似要炸了一般,小嘴兒發出了哼哼不斷的淫聲。

高衙內本是花間浪子,采花高手,這種情狀,焉能按捺得住?掏出那條五、六寸家伙只是在林沖娘子襠間亂拱亂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