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頭林沖(6)(2 / 2)

此時林沖娘子已自將身上衣裳盡行褪去,酥胸高聳,雪白一片,兩只小手只是在胸間不停磨擦。

高衙內只覺渾身火熱,口干舌燥,見那婦人已是情動,便雙手抱起那娘子,放倒凳上,定晴一看,那牝戶高聳聳,鼓揪揪,一道鮮紅的縫隙上陰毛柔順地覆蓋,端是妙物無雙。

當下分開雙腿,雙手將那粉臀托起,陽物對准那妙物,只是一湊,已是緊扎扎地沉入那萬丈深淵。

林沖娘子嗯哼一聲,只覺牝戶堵塞得滿滿當當的,那物兒在陰中一進一出,如蛟龍戲水,把那陰壁磨得癢入骨髓,恨不得那陽物把自己的牝戶撐開,只有如此才能得以泄出心中欲火。

高衙內抽送得高興,只覺那牝戶有yin水外泄,越發的有勁頭,忽而如霸王壓頂,忽而如老樹盤根,忽深忽淺,忽緊忽慢,實是快活難當。

林沖娘子渾身酥軟,仿佛被抽了筋骨似的,不知不覺間已是泄了兩次,只是哼著,「我要死了,衙內真壞!頂得奴家了……」粉臉酡紅,如醉酒一般,一時間,滿室皆春,淫聲盈耳。

高衙內抽得高興,只是叫著,「怎樣才能天天如此,死了也甘心呀。」林沖娘子鳳目迷離,朱唇吐艷,「心肝,今日一會已是緣份,以後再也不能了……」那高衙內豈能甘休,只是叫喊道:「你這牝內真是又緊又嫩,妙趣橫生,再也離不開你了……」兩人話到情濃,高衙內又是陽物高舉,將那物湊了進去,抽送數百下,才又是一番大泄。溫存一會,那婦人拿著紗帕,相互揩凈了,整理好衣裳。

卻聽得樓下林沖怒吼著,已是蹬蹬蹬的沖上了樓梯,在門外高叫著:「大嫂開門。」那婦人聽得是自己丈夫聲音,當下一邊開門一邊使眼色,那衙內識趣,斡開樓窗,跳牆走了。林沖上了樓上,尋不見那高衙內,問娘子道:「不曾被這廝污了?」林沖娘子豈肯自家招認,只是道:「不曾。」林沖氣得施展拳腳,把那陸虞候的家打了個粉碎。當下和娘子下樓,和報訊的錦兒接著,三人一處歸家去了。

林沖回到家中,越想越是氣憤,就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徑奔到樊樓前去尋找陸虞候,也不見了。卻回來他門前等了一晚,不見回家,林沖自歸。

林沖娘子勸道:「你休得胡作,也不想想高衙內是我們能動得的?」林沖道:「叵耐這陸謙畜生,我對他情同手足,卻也來騙我,只怕不撞見高衙內,也照管著他頭面。」那娘子頗想息事寧人,只是苦勸,不肯放他出門。

陸謙只躲在太尉府中,也不敢回家。林沖一連等了三日,並不見他的面。第四日飯時,魯智深徑尋至林沖家相探,兩人同上街來,吃了一日酒,又約明天相會,自此每日與智深上街吃酒,把這件事都放慢了。

這一日,林沖與智深同行到閱武坊巷口,見一大漢在那賣刀,見那刀清光奪目,冷氣侵人,實是一把好刀。林沖一見心喜,就出了一千貫買了。

當晚不落手地看了一晚,夜間掛在壁上,天明醒了又去看那刀,喜愛得不得了,卻不知已墜入了陸謙的計中。

卻原來那日高衙內得了手後,食骨知髓,只是越發的愛那娘子了,整日價的只是思念那婦人,精神日漸憔悴。

陸虞候和富安兩人私下一合計,當下就去找了高太尉。

高太尉仔細地聽了,緩緩道:「如此因為林沖的渾家,卻要怎地害他?——我尋思著,若為了可惜林沖一個人時,須送了我孩兒性命。這樣吧,就依你們的計較,若救得我孩兒性命,我自抬舉你們二人。」陸謙和富安喜得連忙跪下謝恩,才不曉得高太尉心中自有計較,尋思著那婦人國色天香,打算弄進府中,也好開開胃,泄泄火。

次日巳牌時分,高太尉令兩人去尋林沖。那二人來到林沖門首,叫道:「林教頭,太尉鈞旨,道你買了一口好刀,就叫你將去比看,太尉在府里專等。」林沖一見那二人身著承局衣服,只卻不識得,道:「我在府中不認得你。」兩人說道:「小人新近參隨。」說著卻已來到府前,進入廳前,轉入屏風至後堂,又過了三兩重門,到了一個去處,只見周圍都是綠欄桿。

那兩人又引林沖到堂前,說道:「教頭稍待,等我入去稟報太尉。」林沖拿著刀站在檐前等了一盞茶功夫,不見那二人出來,心下起疑,探頭入簾一看,卻見那檐前額上赫然四個青字,寫著:「白虎節堂」。

林沖猛然驚醒,「這是軍機要地,怎能無故闖入?」急待轉身,只聽得一聲叫喊,卻是高太尉喝道:「林沖,你又無呼喚,安敢闖入白虎節堂?你手里還拿著刀,莫非是要刺殺本官么?」當下不由分說,旁邊耳房里沖出二十余人,把林沖橫推倒拽,牽浩皂雕追紫燕,渾如猛虎啖羔羊。林沖只是嘴里叫冤喊屈,當下被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