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頭林沖(7)(2 / 2)

等進了一扇小拱門,停在一個花園里,嬌花籠淺徑,芳樹壓雕欄,也有那月窗雪洞,也有那水閣風亭,端的一個好去處,這卻是太尉府的後花園,平日里也就是高俅父子與眾姬妾玩耍淫戲之所。

小轎里緩緩地走出了一個婦人,長發素挽,瀑布般的披肩而下,白裙紫帶,夕陽下,碎金般閃射著誘人的光芒。柳腰纖細,盈盈不足一握,體態輕盈,直欲乘風歸去。

立在台階上的高太尉心頭一震,終於明白自家兒子為何對這女子痴情如此。

他急步下階,早已忘卻太尉身份,一雙枯瘦老手已是執住那纖纖小手,但見素手白凈如玉,晶瑩剔透,光滑細膩,只這一握,已叫這半百老賊心魂俱醉,神不守舍。

陸謙等人知趣,已是盡皆退將下去,諾大的花園里頓時就只能聽見高俅急促的呼吸聲和吞咽聲。

「早聞娘子美若天仙,這兒個一見,才知世間竟有如此美麗之人。就算是東京城漱玉閣的李師師也及不上娘子的一根小指頭。」高俅初見徽宗淫媾李師師,即驚為天人,嘆為人間絕色,此時一見林沖的娘子,才知李師師與她相比,就如雉雞比鳳凰,一個人間,一個天上。

林沖娘子害羞地低下蛾首,香腮勝雪,平添紅雲。

「民女見過高大人。」她上前道萬福,腰肢款擺,不勝涼風。

高太尉見狀,忙上前攬祝糊,「娘子不用多禮,高俅備有薄酒,還請娘子同飲。」說著淫手肆意地在林沖娘子身上撫弄起來,卻見她身體輕輕地顫了幾下,本能地閃躲著,但隨即適應過來,不再局促不安。

林沖的娘子見那屋凌空飛架在一汪清波之上,舉目眺望,柳綠桃紅,戲蝶翩舞,好個清幽所在,不禁心下暗自嘆息。

高俅原系浮浪破落戶子弟,往日里學的是風花雪月,今時傍的是當朝天子,俗語說「伴君如伴虎」,而他高俅卻能將宋徽宗耍弄於掌股之間,得專富貴,實是他於人的心理摸得透徹之故。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趨炎附勢是人之常理,眼見這絕色女子也是如此水性,高俅不禁得意地笑出聲來。

林沖娘子一聽到那干枯的淫笑,將頭埋得更深了,露出脖頸那一片雪白,白皙清麗,直如透明一般。高太尉見那份嬌羞美艷,愈顯可愛,淫根亂動,已是迫不及待。

「好娘子,這是京城最有名的甜點雪芳齋「潤口酥」,你嘗一嘗……」高俅拿著一塊軟紅酥餅,湊向林沖娘子的櫻桃小嘴邊,鼻翼閃動間,更是清香怡人,一條干枯半老的身子已是麻了半截。

林沖娘子嗯哼一聲,道:「太尉客氣了……」此時,她的臀溝正有一支淫手在肆意的挑撥著,直激盪得她是牝水四溢,穴中麻癢。

「太尉,我家相公……」話猶未完,高俅的那手已是慢慢地伸進了林沖娘子的褻褲內,捏弄著那張合不定的yin唇花瓣間突起之yin蒂,舌尖輕輕地舔著她小巧玲瓏的耳垂,胸間欲火焚燒,直透泥丸宮。

「且慢去說那事,只要你侍候我好了,嘿嘿……」此刻,林沖的娘子亦是情欲盪漾,白皙的臉兒泛出攝人心魄的光芒,秋波流轉,吐氣若蘭。

高俅再也按捺不住了,抱起了林沖娘子放在了那那鋪著杭州玉容坊雕花刺綉的綉塌上,緩緩地褪去她的衣裳,但見玉體橫陳,妙曼媚生,陽春白雪般晶瑩剔透。

全身赤裸的林沖娘子肌膚細膩,於夕陽斜暉中顯得熠熠生輝,胴體溫潤,凹凸分明。尤其是,那豐滿酥乳間香津涔涔,無一處不散發著少婦成熟的風韻,令人神飛魄散。

高俅顫抖著雙手,輕輕地摩挲著那渾圓雙腿,卻見那兩腿之間芳菲一片,蓬門中開,竟然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散發出來,直撲這色中餓狼的鼻孔內,挑撥著他早已潮涌的欲火。

高俅喉嚨間猛然咽下一口濃痰,無法再忍了,掏出那根枯藤就愣是往那桃源洞里湊,「噗噗」一聲已是全根盡沒,將那花心兒死死抵住,感覺著那牝內奇妙無雙的溫暖,然後開始迅速抽送,身上臭汗淋漓,嘴里發出老年人特有的喘息聲和時斷時續的呻吟:「好娘子……你的爛穴真是妙物……直夾得老夫是魂飛魄散呀……」那林沖娘子春心騷動,嬌靨含霞,牽浩醉酒一般,更有那嫩嫩白白的屁股扭動著,如風擺細柳,搖曳不定。一對酥乳高高挺立著,顫動著,青絲飄逸,鳳目迷離,小嘴兒擠出一絲絲若斷若離的嬌吟。

她死命地揪著那高太尉的脖子,玉腿盤在他的狗公腰間,嘴里「嘶嘶」的發氣,渾身酥軟。

高俅見她那副騷樣,卻是故意捉弄她,徑自抽出那根粘涎涎、濕答答之物,但見一股細流咨肆汪洋,猛然從那洞穴處噴涌而出,身下被褥已是潮濕。

高俅雖是抽出陽物,但一雙牛眼如銅鈴一般死瞪著林沖娘子那妙牝來。兩片肥肥厚厚、鮮鮮嫩嫩的肉唇兒時張時合,中有一物,卻如驪珠一般模樣,柔軟可愛,最奇的是:顏色忽紅忽白,沾水即紅,津去就白,正是人間妙牝,天下名器也。

林沖娘子情動之極,欲火難耐之下,突然爬將起來,已是撲向了高俅兩腿之間,擒住那條老藤,瘋狂地舔吸著。只這一番吸吮,直弄得高太尉是飄飄欲仙,如墜雲中,隨著一陣快感的來臨,那物兒猛烈膨脹,丹田為之一松,一串串乳白之物如山洪傾泄,直噴入林沖娘子那櫻桃小嘴之中。

林沖娘子躲避不及,被嗆得俏臉通紅,只覺口中腥燥難當,頓時,人性之中特有的羞愧涌上心頭,忙吐出陽物,「太尉,你真壞……」只是這一聲輕聲軟語,已是教這殿帥府太尉目瞪口呆,魂飛魄散。

就在二人又要再行顛鸞倒鳳之時,有一人匆匆忙忙地從外面直闖將進來,臉色鐵青,氣喘吁吁的,正是那風流浪子高衙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