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頭林沖(8)(1 / 2)

且說林沖蒙冤入獄,念及妻子性格羸弱,岳丈年老,均無力挽救自己於囹圄之中,常常暗夜哭泣,憂心如焚。

這日,牢差前來吆喝:「快快起來,有人來看你。」卻見一胖大和尚和一青臉漢子走了進來,正是自己的知交魯智深。

那青臉漢子不是別人,卻是自己的徒弟曹正,人稱「操刀鬼」,祖代屠戶出身,殺得好牲口。舊日曾在自己門下習得一些拳棒,後來到山東做生意,竟有些日子不得消息了,想不到在自己落難之時,卻也還記得師父。

「教頭辛苦了,我這兒備些好酒菜,咱們哥兒仨好好喝上一回。」魯智深從手中籃子拿出物什,酒香四溢,林沖多日不曾飲酒,當下將那些煩心事拋在腦後。仨人大快朵頤之時,林沖長嘆一聲,神情黯然,道:「今日林沖落難如此,實是心有不甘。只怕咱們兄弟今朝相會,此後就陰陽相隔,更無會期了……」魯智深叱道:「教頭休得如此,天子腳下,自有王法公理在。就算是到了山窮水盡,灑家一根禪杖也不是吃素的。」林沖忙道:「師兄莫要為了兄弟壞了國家法度,林沖倒不擔心自己,怕只怕我家娘子要吃苦。」魯智深和曹正二人互看了一會,曹正道:「師父,師娘處我自會找人照料,你且安心在此,外面我等打理一番,總要留得這條性命。俗語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師父還要多多保重才是。」他二人在外邊多聽得那林沖娘子風流姓名,卻不敢告訴林沖知曉,眼下總是要先救他出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卻說那林沖娘子在太尉府與高俅風流快活之時,想不到那高衙內得知消息,趕了進來,一雙蛤蟆眼只是氣鼓鼓地望著他們,不言不語。

高俅見狀怒道:「慌慌張張的干什么,沒個規矩,見了爹爹也不行禮?」高衙內一時氣憤,匆忙趕來,見高太尉發火,積威之下,身子骨頓時軟了下來,「爹,孩兒這兒有禮了。」眼珠子滴溜溜地盡往那林沖娘子白皙玉體上瞅。

林沖娘子眼見得如此情勢,心想不妙,螓首低埋,尋思著要如何是好。

高俅臉色稍緩,慢慢說道:「你也一起來吧,也莫要為了這婦人壞了你我父子情份。」卻見他雙手一扳,將那林沖娘子已是壓在身下,那條枯藤已是湊入那櫻桃小口里,只是抵得急了,把那婦人頂得就要斷氣了似的。

高衙內喜得手足無措,已是趴在那娘們下身,舌頭不停地舔著那陰牝戶兒,將那牝戶間的淫液舔得干干凈凈。舌尖兒拚命地往里頂,在那陰洞內一番攪拌。

那林沖娘子只覺得牝內陣陣麻癢,yin水兒狂泄不已,順著那洞穴直流入了高衙內口中。

而那高太尉的陽物在她櫻桃小嘴的吮吸之下,只感到頭暈目眩,下體狂顫,絲絲縷縷之騷水從馬眼處源源不斷地涌往她的嘴里。

高衙內盡情地掰開那婦人雙股,牙齒在那牝戶間不停地咬、磨、蹭、刮,直把那林沖娘子的牝戶兒攪得是芳魂悠悠,渾然不知天上人間,只是玉腿兒亂踢,口中嗚嗚哼哼地叫喊著。

高衙內起身脫下褲子,露出一條硬邦邦的家伙,雖不長,卻也是虎虎生風。

但見他把持著陽物,扳起林沖娘子的雙股,頂開那兩瓣花唇,已是全根淹沒在桃源洞內。

林沖娘子顫動著那嬌軀,配合著那抽插,柳腰款擺,喉嚨處擠出一絲呻吟,發絲凌亂,披在那粉琢玉雕的臉上,更是顯得淫糜不已。

高俅見那騷態,於是抽出他那條老藤,竟是楞生生的也插入了那緊密狹窄的桃花洞內,撐得林沖娘子是一陣巨痛,大叫一聲,花容慘淡。

高俅父子二人乃虎狼之人,哪管得這娘子的苦處,兩根硬棒兒在那陰牝內時相碰撞,一前一後,抽將起來。

這番大戰又非比尋常,翻江倒海,瘋狂做愛,一個是情場老手,一個是風流浪子,夾著個婀娜少婦,是意興風發,盡情享受。

只是頃刻之間,林沖娘子已是泄了五六次之多,次次是泄得精爽,恰若神游物外,卻似騰雲駕霧般,小嘴兒擠出絲絲呻吟,竟也令人盪氣回腸。

可憐那林沖雖是英雄一世,得以逃過生天,竟是拜得內人那襠下之功,實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太尉,這事萬萬不可。」陸謙聞得高太尉竟松口要那開封府尹改判林沖發配充軍,急忙前往勸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