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燕青(6)(2 / 2)

低首望巫陽,任沉浮,一似浪動帆張。眼看欲化,魂斷難支,再商量。

《望海潮》賈氏將那蓬勃陽精盡數納入嘴中,吞咽不及仍有溢出,遂用自家一條白綾汗巾擦拭干凈,情動之下仍復用嘴兒銜著燕青那物兒一番的撫弄,嬌腮暈紅狀若處子。

燕青道:「奶奶,快些回去,此事燕青絕不敢提,只盼奶奶念著我家主人好處,莫再陷小乙於不義了。」他雖是被動,心下仍是大痛,只覺生不如死,愧對主人深恩。

賈氏深情的看著他,依依不舍的說道:「小乙哥,過幾日我要去法覺寺上香,你可陪我去?」燕青搖頭道:「小乙傷勢未好,實是有心無力,奶奶可叫別人。」要怎么擺脫主人娘子的糾纏,實是叫他傷痛腦筋。

賈氏整理好衣裳,只是痴痴地盯著他,道:「你這狠心的小冤家……只怕,只怕卻由不得你了……冤家……」卻說那鴇母見秋娘睡倒,心下大喜,舉起手來拍了幾下。廂門一開,已是走進了一個少年公子,穿著貂皮大衫,腳上蹬著一雙青花皂底靴,長眉鷹鼻,正是北京城第一紈絝弟子梁憶蓮。

鴇母一見得他,頓時眉開眼笑,迎上前去,道:「梁公子,那物兒果然好手段。卻不知是什么,我這等娼家也沒有?」梁憶蓮卻懶得理她,從懷里摸了大錠金子,緩緩道:「這個拿去吧,不要再說了,不然要你好看。」鴇母一見那大錠金子,已是心花怒放,忙走出廂房,順手關上了門。

梁憶蓮走到秋娘身前,見秋娘風姿綽約,嬌靨如花,不禁生生吞下了幾口唾液,只恨不得把秋娘生吞活剝,把那白乳兒,玉腿兒,俏生生妙牝戶兒啃得粉碎,胯下陽物已是躍躍欲試,直欲沖破褲襠。

他淫笑道:「美人兒,今朝叫你知道我的手段……」他低下腰,除下了秋娘的衣衫裙褲,露出了那白嫩嫩滑溜溜妙不可言的嬌姿弱柳,眼前尤物,叫人心頭亂顫,梁憶蓮只覺心頭似有萬千蟲蟻叮咬一般癢癢難當,陽物莖體高突,馬眼滴水,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迅速扒下了自己那身累贅衣裳,徑直挺著氣昂昂巨物殺向了這月牙床上的妙人兒。梁憶蓮摟著秋娘,自上而下親吻起來,那濕答答長舌舔得秋娘滿臉皆是唾沫。可憐秋娘神智不清,夢里猶然以為是自家情郎,牝戶內竟是ai液肆流,那ru頭兒被他一番囁弄,直挺挺的似兩顆紅櫻桃般璀璨可愛,小嘴兒擠出了若斷若續的呻吟浪叫。

梁憶蓮見她情熱,遂掰開秋娘玉腿兒,伸長了舌頭囁飲著自秋娘牝戶中流淌直下的yin水,然後,伸直了舌尖頂入了牝戶內,在那里面翻攪一番,抵住了牝戶內肉壁,一陣的吮吸。

秋娘睡夢中以為是燕青小乙,嘴里哼叫著:「小乙哥,這可要弄死奴了……」

只覺牝戶內翻江倒海,yin水兒不斷流,狂泄不止,而心頭好生火熱,酥軟麻癢,小手兒已是握住了梁憶蓮的硬物,前後套弄,在粉臉上搓揉,最後送入櫻桃小嘴里吮吸起來。

梁憶蓮原本吸著那làang穴兒正爽,忽然陽物亂顫,被秋娘那一番囁吸,心頭大振,陽物已是漲大了好幾倍。他淫笑道:「小騷貨,到這時了還念叨著那小子……看我不插死了你!」言下恨恨,遂挺著那高壯粗硬陽物,分開了秋娘玉腿雙股,瞄准著那幽幽洞穴殷殷濕地,「噗哧」一聲猛然刺入,秋娘雖在夢中仍是哎呀叫了一聲,她牝戶兒原本緊窄狹小,哪經得那巨物,只是適才yin水流得多了,那陽物穿插起來,倒是有些潤滑,故而全根盡沒。

秋娘在他一陣抽送下全身酥爽,只覺著骨頭兒被碾得要粉碎了一般,媚眼放盪,嘴里只是痴痴叫著:「好哥哥,你只管插,要插死了才好……妹妹都要酥了,心要碎了……」梁憶蓮哪當得這嬌聲鶯語,恰如那惡虎撲食般,只是猛撞猛杵,心想:「此番用計,更不知何時再能插上,我不干你個翻天覆地,làang穴兒腫脹,誓不收兵!」

只是狠命地撞擊,下下插入了那花心底處。

秋娘癱倒在床上,鳳目迷離,牝戶內片片嫩肉兒時翻時合,嬌姿似顛似狂,只是陶醉於那銷魂時刻。梁憶蓮再抽插數百下,力氣漸漸不支,精關麻癢,他暗叫不妙,從旁邊衣服內取出一葯丸吞了進去。這原是大內春葯「滿堂紅」,是梁中書與眾姨太褻玩時所用,被他偷得數顆,一直沒用,此次派上用場了。

梁憶蓮昂首挺胸,「砰、砰、砰」只是猛捅,在抽送之間,丹田有一股熱氣溢將上來,他不禁「啊」的叫了一聲,登時雄姿英發,又是數百下穿插。秋娘夢里不知疼痛,花心兒被人撞得粉碎,只是沉浸在麻麻酥酥之中,牝內陰精滋滋直噴,原本嬌嬌嫩嫩輕輕柔柔的牝戶兒已是紅腫一片,猶自哼哼直叫,將自個兒牝戶直往上頂,湊合著梁憶蓮的撞擊,已是幾度花開花謝了。

梁憶蓮再抽送約半個時辰,只感到腰肢沉重,陽物隱隱生疼,遂發力再撞了數下,精關一開,億萬子孫已是奔流直下,和著秋娘的陰精兒從那秘房里滲了出來。梁憶蓮叫了一聲爽,把陽物抽了出來,帶出許多血絲,他心知此番必給了秋娘巨創,不禁得意,洋洋而去。

過了幾個時辰,直至雞鳴,秋娘恍然醒來,只是頭昏腰軟,陰牝疼痛難當,竟是不能起床。她暗叫一聲苦,情知中了計,珠淚翻滾,心中哀痛,心想:「原盼得覓得佳婿,此生有望脫離苦海,沒想到……沒想到……這卻成了敗柳殘花,怎生配得了他?」廂門吱呀一聲,鴇母走了進來,見秋娘不能起床,遂叫龜奴燒水,先給她洗臉。

只見她:面如金紙唇如蠟,鬢發蓬松腰兒乍。星眸緊閉懶難睜,玉體沉重似山壓。

鴇母見她如此萎縻模樣,也是心下暗驚,道:「兒呀,既已如此,你就放下架子吧,自古娼家哪有不接客的,適才做娘的在外面也聽見了,想你也是嘗得滋味,豈不是做了人上人仙中仙。」秋娘嘆息道:「母親害得我好苦,只求讓女兒將養幾日吧。」她萬念俱灰,自憐命苦,從此便也死心塌地的接客了。顧春樓前自此車馬闐門,絡繹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