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真女主出場(1 / 2)

紅樓之史有前例 簡梨 2206 字 2022-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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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鼐今天在宮里當值,聽了一肚子羨慕嫉妒的酸話,心里卻如喝了蜜一樣甜。他和自家二哥關系好,侄兒出息,自己自然高興。

史仲竹遠行剛剛回來,見著史鼐,行的也是大禮,史鼐一個箭步上來,托住他到,「自家人,鬧什么酸文,好好坐著。」

史仲竹也不像和聖人對答時那么講究,坐在客廳左下首第一個位置上,史忠柏、史孝楠也分別在右手第一二位置上坐了下來。

「總算回來了,翻過年去就是春闈,你的本事我是不擔心的,只你看要不要先去拜拜主考,明年春闈,聖人點了內閣大學士袁傑做主考官,副主考官是都察院左督御史,通政司通政使,就連國子監祭酒都撈了個副主考做。」史鼐先給史仲竹科普明年的科考安排,史仲竹剛剛回京,這些消息,還不清楚。

「聖人怎么這么打禮部的臉,不僅禮部沒人,連翰林院都沒有撈到副主考的職位嗎?」史仲竹清楚禮部才是負責春闈的部門,怎么會沒有禮部的人牽頭,就算擔任主考官要位高權重,禮部、翰林院也不會連副主考都沒有撈到啊。

「前些日子,端王爺、榮王爺和顯王爺鬧了起來,說來,源頭還是你廣元疫病的事,聖人被氣得卧床半月,三位王爺也受了斥責,現在還在閉門讀書、修身養性呢!」

「翰林院李掌院是三王端王爺外家,他出局正常的,怎么禮部尚書也被聖人厭棄了?」史仲竹問。

「他家作死和甄家結親了!聖人要優容自己的奶娘,臣子卻只能是聖人的臣子,要找死真是攔都攔不住。」史鼐說到。

「定是聖人帶榮王爺在身邊教導,給了那些人不切實際的幻想!也不想想太子爺現在還在,他們就這么明目張膽的給太子爺添堵,不把國之儲君放在眼里,聖人不發火兒才怪。」史仲竹感嘆到。

史鼐笑到,「不把儲君放在眼里,咱們不也正在這么干嘛!」史鼐一直是個敢說真話的人,直言到,「你離京兩年不知道,太子身子不好了。」

「我聽說了,太子身子不好,嫡子又夭折了,聖人傳位嫡長子的心約摸是淡了,可我看太子爺也是讓嫡子夭折打擊懵了,現在正是他用苦肉計的好時機,聖人寵愛了他幾十年,又怎會不管他這一支。可惜聽說太子也在東宮酗酒,口出怨言~」史仲竹不明白太子這幾十年的宮廷生活是白過的嗎,這么簡單的道理東宮近臣都不知道勸勸。其實太子又哪里不知道,只是他現在希望全無,破罐子破摔罷了。

「說這些做什么,咱們說你拜訪主考官的事情呢!」史鼐把歪樓的話題扯回來。

「不用了,京城就這么大點兒,消息傳得飛快,只憑我游學歸來,聖人迅速召見,主考官又怎會為難我,就算咱們武將勛貴和文臣一向不對付,他們也不敢做得太明顯,春闈的文章是要張榜公布的,再說還有殿試呢,他們不敢把我排在三甲,最終名次還不是要聖人來定的。」史仲竹完全不擔心自己的春闈考試。

說完了春闈,話題又轉回家事上,「你怎沒去福建看你父母?」史鼐問。

「我出了四川時間已經不夠了,要回京准備春闈,再去福建就來不及了。」

「嗯,你在廣元待時間太久了!」史鼐總結到。

「是啊,郭師傅受了傷要靜養,還有查探刺客事情多,就耽擱了。」史仲竹並不想再提吉牡丹了,往事就讓它隨風飄散吧。

吉牡丹的事只有南山、董師傅、十二衛士和史鼎夫妻知道,連史伯松都蒙在鼓里,史鼐自然無從知曉。

「對了,你遇刺的凶手揪出來沒有?」事情過了許久,史鼐一時之間也忘了。

「當場抓住兩個,死了三個,後來爹派人查了,是七王爺下的手,只不知是靜妃娘娘的主意,還是顯王爺的主意。」史仲竹把他們好不容易查到結果,告訴史鼐。

「靜妃?顯王爺?七王?怎么回事兒?」

「原保寧都指揮使雷驥的老家和顯王妃三叔任職的是同一個地方,以此切入,我認識一個叫蓋寬的販馬商人幫忙查的,消息隱蔽准確,沒錯的。」

「怎么又牽扯到馬商了,朝廷大事,一個商人怎么攪進來了?」史鼐聽得糊塗。

「三叔,蓋寬是我在游學到河套時認識的,胸中自有丘壑,且他也不知道事情全貌,我托詞家中有插手西寧府生意的意思,讓他把當地士紳調查清楚,是把他們當生意上的對手查探的,雷驥回到西寧府後,龜縮著過日子,勢力大不如前,因此查了出來。消息反復驗證過,絕對可信。」史仲竹把他們如何探查、驗證的細節都說得清清楚楚。

四人在廳里說話,遠遠看見下人來了,把話題轉到吃喝玩樂上,他們說話的時候,門窗打開,大廳也沒有屏風一類的遮擋,十分開闊,藏不了人,所以才敢暢所欲言,下人來了,就算是賣身契掌在自己手里,值得信任的下人,史鼐也十分謹慎,聖人越是年老就越多疑,皇家密探可不會被一張廢紙般的賣身契困住。

移步飯廳,史鼐、李氏上座,史仲竹、史忠柏、史孝楠依次坐下,史湘雪、史湘霞在屏風後另坐一桌,一頓飯賓主盡歡。

史仲竹吃過晚飯就回家了,今天史伯松要當值沒有來忠靖候府,史仲竹給三叔三嬸告罪,約好下次休沐一定過來請安。

待送走史仲竹,忠靖候史鼐大人可沒有浪費教育兒子的機會,把兩個兒子拎到小書房,進行再教育。

「怎么樣?服氣了沒?」史鼐大馬金刀的坐在書案後,語帶諷刺的問。

史忠柏紅了紅臉,知道說的是自己,「我又沒有不服氣,爹,不信你問楠哥兒,今天我們和二哥聊得可好了。是吧,楠哥兒?」

「是啊,是啊。」史孝楠連忙支援自己哥哥。

「我還不知道你!」史鼐重重放下茶杯,到,「去年中了秀才,心里怕是得意的緊,你只看到竹哥兒中秀才時只比你小一歲,就覺得自己和他一樣出類拔萃了,卻不看看你們的名次。還有,你可知道他中秀才時,說了什么?」

「說了什么?」史忠柏嘟囔著問。

「『憑我保齡候次子的身份,主考官就是瞎了也不敢讓我落榜啊』,聽聽,人家就知道中秀才學問考得不深,精力放在了改革族學,交友游歷上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