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花劫第五十四章烏雲蓋月(1 / 2)

</br>作者:襄王無夢27年3月27日字數:一萬二千六字前言:太原部分基本上沒有肉戲,我原本打算只寫五章便完結,但考慮到太原劇情對文中一些重要角色的發展和結局至關重要,所以不能草草了事,我估算了一下,至少還要寫三萬字才能結束,也就是說至少還要寫一到兩章,接下來才是慕容府的劇情,諸位也不用心急,不用催更,如無意外,便是半月一更。

第五十四章烏雲蓋月上一說到夜探淫窩尹仲逃亡,激戰城北鐵面逞威,阻止鐵面人離開的白衣少女究竟是誰,她能否敵得過鐵面人,且看下文……「淫賊休走!」

只聽得一聲嬌喝,一個白色的身影如同這秋夜的清風般飄然而至,優雅地落在眾人跟前,將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吸引過去。

只見此女子手持白玉銀絲拂塵,雙眉修長如畫,印堂上方生著一顆細小的美人痣,鳳目燦若寒星,眼波澄澈,好似一汪清泉,顧盼之間透露出一絲俯瞰眾生的高傲,瑤鼻秀挺,如同玉雕,櫻唇微啟,似嗔似笑,精致柔美的面容上,透著一層淺淺的紅暈,肌膚晶瑩剔透,吹彈可破,三千青絲披於香肩上,只在尾端簡單地束了一下,顯得從容而淡雅,身上披著一件長及垂地的素色輕紗長袍,連皓腕和玉足都遮蔽在內,腰間卻又束著一根素色絲帶,恰到好處地將傲挺豐盈的酥胸、不堪一握的柳腰和渾圓挺翹的玉臀完美地展示出來,只是那袍子太長,遮住了那雙修長筆直的玉腿,不能一窺全貌,讓人略感遺憾,不過卻更添了幾分探的欲望!

月光輕柔地撒照在白衣少女身上,泛出一絲淡淡的黃暈,仿佛為一塵不染的白玉觀音鍍上了一層金身,她緩步走到鐵面人跟前站定,用那清澈的目光凝視著對方,舉手投足間透出一股超然的自信和淡定。

朱三眯縫著色眼,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覺胸腔如戰鼓齊鳴,心潮澎湃如海浪翻涌,不由得輕嘆了一聲道:「好美的女子!」

沈玉清與朱三並肩而立,自然聽到了他這聲由衷的輕嘆,心中沒來由的一陣酸楚,沒好氣地道:「她便是那薛雲染,是不是如同傳言一般貌若天仙」

朱三只顧欣賞薛雲染超塵脫俗的美貌,並未注意到身邊的沈玉清已經打翻了醋壇子,便隨口應道:「嗯!的確是美,美極了!」

女人皆善妒,任何一個女人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全神貫注地盯著別的女人看,心里都不好受,更別說聽他當面誇贊了,而沈玉清本就和薛雲染有一點過節,聽得此言更是鼻子一酸,怒而別過臉去。

沈玥深知女兒心思,連忙擁住她,柔聲勸慰,朱三則依舊失了魂一般定定地望著薛雲染,對身邊的異樣毫無察覺。

薛雲染和沈玉清身為公認的武林四大美人之一,容貌身材之美自然不用多言,皆是天上少有地上無的絕世美人,關於美貌的判定,各人自有各人的標准,環肥燕瘦,各有所愛,不一而論,但巧就巧在兩人均是成名於上一次武林大會時,性格也都是冷若冰霜,因此常被人相提並論。

薛雲染身為峨眉掌門繼承人,又得到了少林武當兩派掌門人的一致認可,呼聲自然要高過孑然一身的沈玉清,所以當人們提起武林四大美人之時,總會自然而然地將薛雲染放在第一位,這讓一向自視甚高的沈玉清極為不忿,幾次三番想跟薛雲染在武藝上一較高下,但薛雲染卻未將沈玉清放在眼里,根本不接受沈玉清的挑戰,於是兩人就此結下梁子。

其實即便拋開武功出身不論,硬要一一比較兩人身材容貌的優劣,也是極難分出勝負的。

從容貌來比較,薛雲染和沈玉清都挑不出一絲的不足,美得不可方物,從身材上來看,薛雲染和沈玉清身高相仿,都是身材高挑且浮凸有致的妙人兒,但沈玉清更豐滿一些,尤其那繼承自沈玥的肥美臀部,更是比薛雲染大了兩三圈,氣質上,薛雲染飄逸如同月宮仙子,淡雅有如觀音降世,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蓮,讓人不敢心生邪念,沈玉清原本也是清高如仙子,讓人不敢仰視,但自從嫁與朱三後,她性格柔順了許多,清高冷艷的氣質漸漸褪去,被壓抑隱藏的嫵媚和風情由內而發,越來越明顯,雖然美艷絕倫的面龐仍然極少見到笑容,但眼角眉梢之間卻隱隱透著一絲春情,顧盼之間秋波盈盈,仿佛一朵含羞初放的紅玫瑰,讓人心馳神往!

假設讓一個普通男人來選擇的話,他會對薛雲染心生無限愛慕,但又不敢褻瀆,只得敬而遠之,而對現在的沈玉清,則會想盡辦法剝光她的衣裳,將她壓在身下肆意蹂躪,讓這個外表冷艷如霜內心騷媚入骨的性感尤物放肆地呻吟浪叫,最終臣服於自己的胯下!

但這只是假設,朱三並非沒嘗過美色誘惑的普通男子,那為什么他也會對薛雲染如此痴迷呢

因為男人總是喜新厭舊的,吃著碗里看著鍋里,比起已經食髓知味的沈玉清,飄然若仙的薛雲染當然更能激起朱三的探欲和占有欲,這是雄性動物的本能,無可厚非!

薛雲染似乎感覺到了附在身上的熱燙目光,妙目一橫,秋波流轉,靜靜地望向朱三,神情淡定而從容。

朱三仿佛被雷電擊中,只覺那如水雙眸澄澈見底,盈盈的秋波純凈如碧藍之泉,卻又帶著一絲智慧的亮澤,輕而易舉便穿透了外表的偽裝,探到了身體深處那顆淫邪無比的色欲之心。

在薛雲染如同碧波般的眼神凝視下,臉皮厚如城牆的朱三竟然沒來由地感到心慌,仿佛心理的陰暗面都暴露在薛雲染目光下,接受著她聖潔的審判,縱使朱三經歷過不少風浪,磨練出了遇事處變不驚的能力和極深的城府,但對這潤物細無聲的目光洗禮卻毫無抵抗能力。

兩人默默地對視著,時間仿佛已經停滯,靜得連在場所有人的呼吸都能聽得一清二楚,這是一場心靈的交鋒,沒有聲音,也沒有動作,一切盡在不言中。

終究還是朱三敗下陣來,他心虛地移開了目光,仿佛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不敢直面長輩的苛責,扭頭間卻正巧看見沈玉清眼眶微濕,於是納悶地道:「玉兒,你怎么了」

沈玉清賭氣地扭過頭,並不應。

朱三這才明白沈玉清吃醋了,不過他在沈家四女面前一向霸道,當著眾人的面,他根本不會軟言勸慰,只是一笑了之。

薛雲染自然也看到了沈玉清,但她的目光並未在沈玉清身上停留,轉而望向鐵面人道:「你夜晚飛刀留信與我,無非是想調虎離山,圖謀掠走謝氏姐妹,怎地突然中途變卦,跑到這里來為非作歹了」

薛雲染不僅人美,連聲音也如同銀鈴,自帶空靈之美,恰似珠落玉盤,清脆悅耳。

鐵面人不以為然地道:「本尊早就料想你收到書信後,必定會假意去救凌菲,實則守在那兩個小丫頭附近,等待本尊出現!」

薛雲染眉頭一揚道:「哦即知如此,那你目的何在」

鐵面人邪笑道:「你以為是調虎離山,但本尊其實是引蛇出洞,你可明白」

薛雲染道:「既然如此,我已在你眼前,為何還不動手」

鐵面人道:「反正你遲早是本尊囊中之物,本尊不急,且閑談幾句。素聞你師從靜遠老尼,理應是隨師受戒,遁入空門,那日卻又見你梳著道髻,不知你到底是念佛還是修道再者,你手持拂塵,卻用白玉雕柄,身著素袍,卻又束緊腰身,以顯露色相,想必內心必然紛雜,貪戀俗世繁華,未登空明之境,既是如此,何不順從內心,除去這身上的羈絆,瀟灑自在地活在世上本尊向來愛惜女子,若你誠心歸順,本尊倒可以教你去偽存真之道,體會人世間之極樂,不知你意下如何」

面對鐵面人的調戲,薛雲染微微一笑,雲淡風輕地道:「佛道本一家,皆是勸人向善,潔身自好,只要心懷善念,無一人不可念佛,無一人不可修道,我帶發修行,穿著裝飾只隨本心,不在於顯擺享受,你卻拘泥於表象,妄談佛道,以此為論據大加揣測,誠可笑矣。」

鐵面人點點頭道:「說得不錯,聽說你武功也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比普元老尼姑更勝一籌,本尊倒真想試試,看你的武功能否及得上你嘴上的功夫!」

薛雲染將拂塵輕輕一甩,橫於玉腕之上,正色道:「你言辭輕慢事小,淫辱我峨眉子卻是罪孽深重,本該墮入阿鼻地獄,但我佛慈悲,願渡一切可渡之人,如若你現在幡然醒悟,將凌菲師侄送,我便開一面,帶你上峨眉山剃度修行,在青燈古佛誠心悔過,不然,我只得為世間除魔了!」

鐵面人邪笑道:「好大的口氣!已經許久沒有人敢在本尊面前如此狂妄了!

既然你對自己功力如此自信,那本尊就給你個機會,如若你能贏得了本尊,本尊不僅將那賤婢拱手奉還,而且答應隨你上峨眉山出家為僧,不過,若是你輸了,又該如何呢」

薛雲染慨然道:「非是我薛雲染自視過高,只是自古以來邪不勝正,況且我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如若不敵,只怪我學藝不精,辱沒峨眉威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鐵面人道:「像你這樣的美人,本尊可舍不得下毒手,放心,本尊不僅不會殺你,而且還會讓你飄飄欲仙,享盡人世極樂!」

薛雲染見鐵面人滿嘴污言穢語,臉色微微一變道:「閑話少提,出手吧!」

鐵面人看了看身後的尹仲,見他經過一段時間的打坐療傷已經止住傷勢,慘白的臉色也漸漸有了血色,於是慢條斯理地道:「不急!這里不止你我兩人,且還有傷者,若是他們助拳,或者趁本尊與你比武時,襲擊傷者,讓本尊分心分神,又該如何算呢」

薛雲染這才意識到鐵面人雖然狂妄自大,但卻十分狡黠,寥寥數語間不僅讓自己陷入單打獨斗的局面,而且還拿自己作為擋箭牌保護住了受傷的尹仲,但事已至此,薛雲染自知不能反悔,否則不僅救不到凌菲,而且還會落個膽怯的口實,讓沈玉清等外人見笑。

略一思考後,薛雲染道:「既是比武,按照江湖規矩,自然不許旁人插手,況且我與他們素不相識,他們也沒必要插手!至於他們與你之間的恩怨,那是另一事,我沒有資格替他們決定,若是比武之後,他們要找你麻煩,我也無權干涉!」

薛雲染此言話中帶話,明面上表明立場,不讓朱三等人插手比武,暗地里卻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暗示朱三等人可以在自己失手之時出手,有進有退,讓鐵面人無法挑剔!

鐵面人遲疑了一下道:「他們皆是本尊手下敗將,如若你不敵,即便他們聯手齊上,本尊又有何可懼,出手吧!」

薛雲染見鐵面人有恃無恐,也不多話,輕喝一聲:「看招!」

說罷,薛雲染素手一抬,竟是拿拂塵當寶劍使用,真力灌注於拂塵上,讓那柔順的銀絲凝結一處,如同劍刃般直指向鐵面人中路,出招看似極緩,然後卻瞬間到了鐵面人跟前,恰似白虹貫日,華麗而迅捷。

鐵面人側身閃過,轉換了一下方位,贊許地點了點頭道:「果然出手不凡,看來傳言非虛,就讓本尊來指點你幾招!」

話音未落,鐵面人已動出手,繞過拂塵,閃到了&「點b&「點薛雲染面前,左手五指成爪,抓向薛雲染的右腕,右手橫出一掌,襲向薛雲染高聳的酥胸。

薛雲染見狀,玉腕一抖,拂塵倒卷而來,萬千銀絲鋒芒頓現,化作條條銀蛇,掃向鐵面人後背,同時玉袖一招,輕飄飄地畫了一個圓弧,准確無比地卷住了鐵面人的手腕,並順勢往身旁一帶,化解了他的攻勢。

鐵面人渾身一震,一股強大的勁氣由內而發,傳遍全身,不僅震開了卷住自己手腕的袍袖,而且將那萬千銀絲全部激盪開來。

兩人快速地換了兩招,各自後退一步,對視而立!

薛雲染武學天賦究極天人,十八芳齡便代表峨眉參加武林大會,分別對戰少林、武當兩大掌門,過招而不落下風,是以一戰成名,天下皆知,但從剛才的過招試探中,她卻暗暗心驚,只覺這鐵面人雖然招式簡單,但內力高深莫測,完全不在以內功修為精深而聞名於世的少林掌門不空大師之下,於是收招靜觀,思量如何破敵。

鐵面人桀桀怪笑道:「你這小妮子還不錯,比剛才那個強多了,不過要想戰勝本尊,光憑這兩下子還遠遠不夠!」

還在跟朱三置氣的沈玉清聽得此言,氣得柳眉倒豎,若不是內力難以為繼,只怕就要提劍而上,找鐵面人好好理論一番了。

薛雲染淡淡一笑道:「承蒙誇獎,那你再試試這一招,看夠不夠格贏你!」

鐵面人定睛一看,只見薛雲染渾身上下突然泛起一層若隱若現的月白色光暈,身形一長,輕飄飄地飛身而來,同時手中拂塵一卷,灑下萬道銀光,恰似一條白龍遨游天際,姿態優美至極,卻又有如箭雨密布,鐵面人渾身上下皆籠罩在銀光內,竟似無路可逃!

此招一出,吳老不由驚嘆道:「沒想到這薛雲染如此年輕,招式居然這般精妙,峨眉復興,指日可待了!」

沈玉清本不喜吳老誇贊之言,但見此景,卻也黯然失色,有些忐忑地望向朱三,似是經歷了對視之故,此時朱三眼神里沒有了最初時的痴狂,而是平靜如水地觀察著場上局勢,沈玉清方才稍稍心安。

在眾人皆以為鐵面人避無可避之時,鐵面人卻施展移形換影之法,如同鬼魅般閃了出來,朗聲道:「不錯的招式!這是峨眉的絕學么為何普元老尼姑未曾用過」

薛雲染面若寒霜地道:「此乃峨眉派絕技梵凈空明訣第二式天龍降世潤八方,你不曾見得此招,許是普元師姐嫌你武功低微,不值得用罷了!」

薛雲染雖然嘴上貶低鐵面人,心里卻對鐵面人愈加重視,因為這梵凈空明訣乃是靜遠神尼秘傳與她的絕學,總共三式,玄妙無比,即便峨眉現任掌門普元師太也不曾習得,薛雲染以此訣為護身之絕招,從未出手使用過,本想趁鐵面人不識招式厲害而一舉戰勝他,卻不料鐵面人身法如此詭異,居然毫發無傷地避了過去,讓薛雲染如何不心驚!

鐵面人啞然失笑道:「你就不必為那老尼姑臉上貼金了,本尊知道她有幾斤幾兩,此招玄妙無比,世間少人能敵,連本尊也一時找不到破解之法,剛才那一招算是你贏了!」

薛雲染柳眉一揚道:「那你的意思是就此認負」

鐵面人邪笑數聲道:「女娃兒,你未免太天真了,方才本尊說過,指點你幾招,本尊還未用全力呢!現在三招已過,就讓你也嘗嘗本尊的厲害吧!」

說罷,鐵面人倏地騰空而起,雙手成爪,玄色斗篷隨風飄揚,猶如一只展開雙翅的大鵬鳥一般急墜直下,沖下自己的獵物。

朱三見狀不妙,脫口疾呼道:「薛姑娘小心!」

薛雲染心知鐵面人內力遠在自己之上,自是全神貫注於應敵,朱三的疾呼只在耳邊一掠而過,她眼見鐵面人來得凶猛,不想與他硬碰硬,於是輕移蓮步,連換了三個身位,閃開了鐵面人迅猛無比的攻擊。

鐵面人一擊不中,並不在意,猛地雙掌一揮,襲向薛雲染站立的方位,只見平靜的夜空下狂風驟起,一些野草居然被連根拔起,混著地上的泥沙卷在風暴內,滾滾而來!

薛雲染縱身一躍,身如白虹,再次閃過鐵面人的掌風,左手一招流雲飛袖,右手拂塵倒卷,分別襲向鐵面人的面門和後背。

鐵面人並不避,而是變掌為爪,雙爪齊出,迎向薛雲染,想要抓住薛雲染的長袖,對那卷向後背的拂塵卻絲毫不放在眼里!

薛雲染水袖在前,沒有料到鐵面人居然一開始就用這般搏命的招式,心知若是招式使到老,即便可以掃中鐵面人後背,但水袖也必定落入鐵面人之手,且讓鐵面人趁機近身,所以薛雲染果斷變招,水袖一招,在空中虛晃一下,收身前,拂塵上卻加了三分內力,如電光般掃去!

鐵面人雙爪成空,背部毫無防范,眼看拂塵便要結結實實地擊中後背,孰料他身子卻陡然一矮,憑空縮了半尺,硬是讓那飛散的銀絲擦著斗篷而過,沒有傷到後背分毫!

「縮骨功!」

薛雲染暗叫一聲,趁鐵面人沒有恢復原形之時,驟然發動反攻,拂塵或掃或點,接連使出八招,瞬間白芒陣陣,勁風四起,將那鐵面人圍得水泄不通!

鐵面人大喝一聲,解下身上斗篷,露出那瘦削矮小的身軀,他運起全身真氣,灌注於斗篷之上,雙手翻動如飛,恰似一桿大旗揮動,將周身護得水潑不進!

只聽得一陣咻咻的怪異之聲響起,鐵面人固守本位不動,而薛雲染則上下紛飛,四方游走,水袖與拂塵齊出,兩人眨眼之間已交手五十余招,激盪的真氣掃得沙石翻滾,草屑紛飛,連三丈之外的眾人都感覺到了不小的勁氣,內功最淺的小虎甚至有些站立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