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2 / 2)

「好,好,你說。」那學人腔調的趕緊住了嘴。

「咳……咳……話說從前……」

有人想起剛才學話的人「噗嗤」一聲笑了,跟著有人就呵斥,「笑什么……」

二歪子卻不在意,一板一眼地講,「從前有一個財主,娶了一房漂亮的媳婦,誰知沒幾天,兒子就一命嗚呼了,空留下一房美眷閑著,兒子死後,公公婆婆怕媳婦獨守空閨寂寞,就讓閨女和嫂子一起。自這媳婦進家後,家里外頭拾掇得溜滑,公公婆婆都很滿意,只是時間長了,這老家伙動了一個心思,就是時時刻刻地惦記著,常常要媳婦去他房間里打掃房子。婆婆有時數落他,兒媳婦哪有去公公房里的。他卻說,她不干還能誰干?難道要你閨女干?時間一長,媳婦也看出了點眉目,知道公公對她起了壞心眼,就有了防心。這老家伙幾次試探都沒成功,但還是不死心。」

「別聽了。」一個女人開始起哄,「又說人家扒灰了,沒幾個正經的。」

有人打斷她,「不聽就走,別搗亂。」那女人就安靜下來。

二歪子繼續說道,「公公扒灰,小叔子偷嫂子,自古就有。問問誰家小叔子不惦記著自家嫂子?」他說這話,眼逡巡了一下周圍,看看人們沒有反應接著說,「這媳婦每早起來做飯,都要從一個大缸里舀面粉。公公見媳婦不上鉤,可心里一直癢癢的不行,就在面缸上下了心思。第二天早上,天黑黑的他就起了個早五更,躲在盛公糧的套間里,等待媳婦來舀面,那時天也是很熱,女人都穿著寬寬的大紅褲衩。那女人拿著瓢站在面缸旁邊時,自然彎下腰去里面舀,老家伙看看媳婦過來了,喜滋滋地靠上前去,一下子摟抱了女人,那女人『啊』了一聲,就被老家伙掀下去按在缸沿上,不待掙扎,大手把媳婦的大紅褲衩往上一掀,露出大腚,掏了一把。女人頭插在缸里,被面粉糊了一臉,喊又喊不得,叫又叫不出,就任由著老家伙折騰。這老家伙還以為對媳婦上了手,自然心顛顛地擺開女人的豐臀,看著那露出的肉瓣就插了進去。他知道這種事情只要自己得手,兒媳婦倒死也不會張揚出去,因此上就放開膽子弄上了。」

「啊呀,該死。」有人聽得心跳臉紅,好在黑暗中誰也看不到誰。

二歪子停頓了一會,唾液在喉嚨里咕嚕了一聲。場地里一片寂靜,人們好像都在伸長了脖子等待著下文。

清了清嗓子,二歪子繼續說,「那女人先是嚇了一跳,沒想到有人竟敢在自家里做這等丑事,就抹了一下口唇,掙出來說,『我,榛子。』被老家伙正弄著的女人小名叫榛子,可聽在老家伙耳朵里卻是『我真姿』,隨接口道,『爹就是讓你姿,你以後還躲著爹嗎?』說著抱著媳婦的屁股一捅到底。榛子聽出是聲音不對,張大了嘴不敢說話,卻不曾想那捅火棍似的東西惡狠狠地一下子捅到小肚子里,跟著身子又被按下去,連喊叫的機會都沒有了。老家伙感覺到從沒有這么痛快過,你想那處女的身子能和婦人相比嗎?掰開兩瓣臀瓣使勁往里搗,也是上了年紀的人,再加上心情急躁害怕,只一會兒就呀呀地泄了,本想拔出來泄在外面,可那痛快勁兒已經讓他來不及了。意猶未盡之時,就想完事後把媳婦抱進懷里親一口,誰知等扶起來往懷里一摟,卻一下子傻眼了,自己摟抱的卻是自己的閨女榛子,老臉上就哆嗦了一陣,『你?』,榛子用力推開他,哭著跑向閣樓。老家伙這時才緩過勁來,嚇得兩腿一軟,本來挺自在的事兒,卻如澆了涼水一般,知道妻子閨女面前不好交待,就溜溜地躲了出去。」

「啊呀,怎么會這樣?死二歪子,凈說些沒著邊的事。」有人罵開了二歪子。

二歪子卻說,「怎么沒著邊?那媳婦本來和小姑子一床,正巧這天早上媳婦來了那個,就商議著小姑子替她做一回早飯,那小姑子也是和嫂子感情不錯就答應了,天黑黑得看不見,自己一個人就到面缸里舀面,誰曾想竟冒出個人來把自己奸了,待聽出是自己的父親,又喊叫不出,好容易說出自己的名字,讓父親知道身份,卻被父親誤聽成真姿,還以為媳婦順從了自己,就喜滋滋地按在缸沿上奸了。」

「活該那老家伙,這是報應。」有人對老家伙的作為憤憤不平。

「報應是報應,可報應到榛子身上,不應該。」也有人替榛子惋惜,好好的一個黃花閨女就被他糟蹋了。

秀蘭聽到這里看了我一眼,想象著那個場景,對著妹妹暗暗一笑,身子不自覺地靠過去,接觸到妹妹的大腿時,秀蘭下意識地往後縮,卻不知為什么又停下來。

「有什么不應該,老天長眼的,就得懲罰一下這些臭男人,省得天天惦記著別人家的閨女。」說這些話的大都是女人,男人都沉默著不說話,也許正在回味二歪子說的那個場景。

「和,懲罰,說到底還不是便宜了那些男人。」

聽到這話,剛才說話的女人就不自聲了。

在庄戶人家的念想里,男人和女人總是女人吃虧,老家伙糟蹋自己的女兒,可作為女人的閨女,被破了苞其價值已經不存在了。

「咳……咳……」二歪子的大爺含著旱煙袋,使勁地抽著,終於拿出來,在腳底下磕了磕煙灰,聽到人們的議論,清了清嗓子。

男人們終於說話了,仍然圍繞那個主題。

「那榛子媽怎么說?」

二歪子接口道,「榛子媽知道了,就把老頭子瘋了一勁,可這樣的事也是打破門牙往肚子里咽,誰還敢張揚出去?一來閨女的名聲,二來街坊四鄰的閑言。」

聽到這里,我的手很自然地搭在秀蘭的大腿上,秀蘭的腿輕微地動了一下,又放回原地方。

「那,那老家伙就不怕閨女懷上?」有人磕磕巴巴說出來,眾人一片沉默。

「懷上也沒辦法,」二歪子的大爺終於說話了,「事情發生了,還能做回去?做娘的收拾一下就行了,要么找個人家趁早嫁了。」

「嫁了?嫁了那不還是帶著個孩子?」一個年紀不大的孩子插言,說完吐了一下舌頭。

「小孩子知道什么?」有人呵斥著,瞪了一眼。

我的手順著秀蘭的大腿摸上去,輕輕地解她的腰帶。她的手從棉單里滑下來,按在我手上,兩人在那里停了一會,我卻照直往下摸。秀蘭象是久久地看著我一樣,手擱在那里沒動。

「就是嘛,有了孩子就得生嘛。」他犟著脖子說。

「她娘就不會給她流了,再說哪那么巧,一次就懷上了?」

「流?干嗎流?生下來多好。」那孩子不知其中利害,天真地說。

「去,去,小孩子不懂,別亂說。」

小孩委屈地噘著嘴不說話。

我扣扯著妹妹的腰帶,摸進褲頭。

一陣輕微地顫抖,讓我輕松地爬進她的腿間,已經水草豐盈了。

二指穿行其間,夾雜在兩岸肥厚的桃園。

「她媽媽也是害怕,就時常看護著閨女,不讓老頭子靠身;媳婦心里覺得慶幸,但畢竟和小姑子的感情不錯,心想當時要是自己也就不會糟蹋了妹妹。」

「那是不是後來老家伙得逞了?」有人打斷了問。

「還能不得逞嗎?老家伙連親生閨女都奸了,還在乎什么?一天夜里,她趁老婆去看有病的丈母娘,半夜爬上了兒媳婦的床,心里想著是報復兒媳婦,可兒媳婦的心里倒是擔心老家伙破罐子破摔,又作出那傷天害理的事,就辦推半就地遂了他。老家伙一旦得逞,就不管閨女還在旁邊,抱著媳婦滿炕滾。」

我聽得刺激地去扒妹妹的褲頭,秀蘭先是用手護著,最後看看我強硬地堅持著,手漸漸軟下去,扒到她臀部的時候,感覺妹妹的屁股抬了起來,就勢一脫而下。手從褲子里拿出**,湊近了頂到妹妹的臀縫里,秀蘭強忍著不動,以免被人看出來,好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聽故事上。

「真是老不要臉。」在罵人的同時,又透露出想了解結果的信息。看來這樣的故事還是滿有市場的。

「還要什么臉?那老家伙本來就想把媳婦霸占了,這次媳婦同意了,他也就大起膽子來。閨女在一旁一直不吭聲,老家伙辦完了事,提上褲子溜了出去。等到老丈母娘病好了,老婆回家一看,媳婦閨女都大了肚子。她一時想不開,找根麻繩往梁上一套尋死去了。」

聽到尋死,我已經在棉單底下掰開了妹妹的臀縫,用手摸著屁眼下的肉唇,一用力頂了進去,黑暗中仿佛看到妹妹的眉頭一皺,跟著氣息變得粗重起來。

「怎么了?」坐在一邊叔輩妯娌問。

秀蘭趕緊用手在面前做蒲扇狀扇動著,「煙,熏死了。」

「別抽了。」聽到秀蘭說,她一把搶下在黑暗中一直亮著紅點的旱煙扔到地上。

「這娘們,真野。」那漢子一臉無奈的樣子,蔫巴著空著手咂巴一下嘴,一看就知道也是怕老婆的准兒。

眾人看了哈哈大笑著,我卻在這笑聲里把脹得發紫的**往妹妹的**里頂,由於妹妹兩條大腿壓在一起,**頂彎了,我聳動了下屁股示意妹妹幫忙,秀蘭這才慢慢抬起壓在上面的大腿,**一頂而入。

「噓……」心底里一陣麻翹翹的感覺夾雜著驚險和刺激,在這樣的場合、這樣曖昧的話題里,我完成了對妹妹的侵犯。

「哎……老婆子真可憐。」有人對婆婆的死產生了同情。

「那婆婆死後,老家伙正想著如何讓媳婦從了自己,卻誰知道有一天媳婦和閨女都不見了,從此他孤身一人過著風燭殘年。」

「孤鬼命!」「罪有應得。」人們紛紛咒罵著,但同時內心里又有一股沾沾自喜的感覺,畢竟聽到了父女**的禁忌的東西,那在心底隱藏多年,不敢觸摸、不敢挑戰的的**已經被人打開,就像夏日里悶熱的天氣里來了一絲涼風,多少感到了舒爽。

我慢慢地在妹妹的**里**,連身子都不敢大動,起初秀蘭那里干澀,皮擦著皮有點疼,但經不住我把手摸進她的前端扣摸,只一會兒就水漫金山。

下面再有別的什么故事,我聽不見了,只是全神貫注地撫弄著妹妹,從下面移到上面,秀蘭的兩個**沉甸甸的,摸起來卜楞卜楞的很有手感。

秀蘭一邊和人說著話,一邊配合著我的姿勢,每到我加大力度的時候,她都改變一下姿態,就這樣徜徉在和妹妹的**里,身子仿佛飄在雲端里一樣。

**慢慢地抽送著,感受著女人**的粘滑順暢,在這樣的夜晚,這樣嘈雜的環境里,體會出從沒體會到的漸漸滋生的快感,那種快感只有像這樣的細嚼慢咽才能品味得出,我輕輕地抓捏著妹妹的大xiong脯,擠壓著她的奶房,**拔出時,故意在她的肛門附近鑽一下,秀蘭趕緊伸到棉單底下,拿著對上那里,我就鋸鋸拉拉地一點一點地往里送,秀蘭為了享受那種快感,輕微地將屁股往後撅著,這樣的姿勢更能讓我插的深,我就徜徉在這樣的文火慢煮的**里。突然聽到有人說「下雨了。」跟著就有一顆大大的雨點落下來,人們紛紛地拿著蓑衣站起來,吵吵嚷嚷地尋找著自己的家人。

秀蘭想站起來,卻被我按住,趁著亂意,快速地**著,**一波一波迅速擴散起來,秀蘭的身子雖然大動,但這時已經沒有人注意這些了,就在妹妹半揚起身子裝作卷起蓑衣、尋找凳子時,強烈地脈動了幾下,大股大股的jing液射了出來。

「好了吧?」秀蘭嬌羞地往上站,感覺到大腿間粘乎乎的東西,順手摸了一把,拉上內褲。我卻跪在那里卷起蓑衣。

風突然滿天地里刮起來,雨跟著東一頭西一頭地下起來。顧不得其他,拿起手里的東西,跟在人們的後面往家里跑。

(三十二)

麥子收割完了,地里一片白扎扎的麥茬,為秀蘭曬了一天的麥子,趁熱裝好缸後,就簡單地收拾一下。秀蘭為我准備了一箱酒還有幾條鯉魚,又同隔壁的趕驢漢交待了幾句,就上路了。

田野里顯得很空曠,仿佛連空氣中都流動著一種讓人舒暢的氣息。驢車在凸凹不平的鄉村路上顛簸著前行,我的心卻泡在蜜一樣的幸福中。

「老哥……」趕驢漢甩了一鞭叫道,「看你的樣子,象有什么喜事,是媳婦有喜了?還是孩子考上了學?」

心花怒放地,「媳婦有喜了。」

「幾個了?」趕驢漢隨便地問。

「再有第三個了。」我不知道自己那一霎是怎么想的,這第三個又是從何而來,婷婷的?顯然不敢,秀蘭的?又還沒有跡象。

「前兩個千金?」驢車碾過一個坑,車身歪過去,顛得我離開了車座,又坐下去,感覺到屁股顛得生疼。

「一個。」

「那是兒女雙全了,幸福。」又一個響在空中炸裂,趕驢漢象是賣弄似的,奮力地甩起手中的鞭子。

「也許吧。」看著那頭毛發細軟的棕色毛驢,忽然就想起秀蘭說的話,「象個驢似的折騰。」,心里就涌起一陣甜酸的感覺。秀蘭在臨別的時候,連眼圈子都紅了,只是不說話,站在門口遞過給我准備的東西,不知怎么的,眼淚在眼眶里轉,弄得我心情也不好受,本想跟她說些安慰的話,又不知道說什么好。這種不尷不尬的關系,不清不白的的交往,那些只能在情人間說的話讓我一時間說不出口。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心情的沉重唏噓也只能在目光中傳遞。

「回去吧。」看著妹妹站立的身影,回過頭來一再叮囑。

「啪」猛地響過一記強勁的鞭子,驚醒了我。看著趕驢漢攥住收回的鞭梢又放出去,罵道,「媽的,就知道發情。」

毛驢挨了一鞭快速地跑起來,嘴里仍然打著噴嚏,不時地將頭揚起來。

趕驢漢回頭朝我笑笑,「你看,這頭小母驢到了發情期,就咬嚼,連屁股也翹起來。」說著,那頭母驢撂起蹄子撒歡地跑起來,小驢車劇烈地顛簸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弄得我只好抓住車轅,穩住身子。

「看!」趕驢漢似是很輕松地對著我說,鞭梢指在驢屁股上,沒弄清楚他要說什么,就見那小水盆一樣的驢bi裂了裂,原本黑糙閉合的地方變成了紫紅的縫隙,看在眼里甚是yin猥。

「哈,驢浪起來也和大閨女一樣,連bi孔都自動開了。」他輕輕地哼起了流傳很久的「十八摸」,那纏綿的調子,黃色的浪曲令人想入非非,怪不得這曲子經久不衰。

「兄弟,什么人都知道那事兒,連畜生都知道翹翹腿兒呢。」他似乎很向往地,沉迷在那回盪的調調兒。

「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著個老鼠窩,老鼠窩里茅蒿草,就在姐姐的腿窩窩。」

他這一唱,就讓我想起那天婷婷走後,我和秀蘭在牛棚里的一場**。

小牛撒歡地撂起蹶子,一會兒拱拱母牛的**,一會兒又四蹄騰空地滿場地里跑,安靜下來的時候,又把鼻子拱進母牛的bi內,聞一些異味後,再聳動著鼻孔仰起頭,從鼻子里流出一些涎涎兒,看得我癢癢的,就喊,「秀蘭,過來給牛添點料吧。」

秀蘭答應著,從伙房里出來,搓了搓手上的面,端起半簸箕草過來,篩著簸箕倒進牛槽里。看著妹妹肥胖的屁股,手從背後插入秀蘭的腿襠里摸著。秀蘭安靜地站著,對我說,「知道你就沒好事。」

一手半抱過妹妹,攬進懷里,「看看小牛又那樣了。」蹭著妹妹的脖子說。

這時小牛像是做給妹妹看一樣,在母牛的bi口磨蹭著。

「嘻嘻,不要臉。」說著回過頭給了我一個眉眼。

心兒一顛,往里伸了伸,插入腿襠的底部。小牛看來發情了,肚皮地下那根長長的東西直直地伸出來,看得秀蘭吐了吐舌頭。

「怎么了?害怕了?」我挑逗著她,按在她的bi門上。

「那么長。」秀蘭雖然時常看,但還是驚訝地望著。

「要不要試試?」我逗她。

「你不是天天試嗎?」她誤解了。

「我是說……跟牛。」從前往後摸著她軟軟的東西,隔著褲子別有一番情味。

「那你去就是了,還用問我。」眉眼里洋溢著風騷,引逗得男人意亂情迷。

「我是說……你跟小牛。」

「啊呀,你個壞東西,」她攀著我的脖子,知道我在戲弄她,就回戲著說,「盛不下的。」跟著腿夾了夾。

「有小孩那么大嗎?」好奇心拱得躍躍欲試。

「傻子,不一樣的。」秀蘭噘著嘴讓我吻她,沒有閨女在旁邊,秀蘭很放得開。

「怎么不一樣,試試嘛。」擁著她往前靠。

「你真的想讓我……」她的眼里已經有那股情。

我抓起小牛那長長的東西,解秀蘭的褲子。

「胡鬧!」秀蘭看我動真格的,急了。

小牛竟安靜地任我抓著,頭歪過來看著我們倆。

掙脫,憤怒,躲在一邊。

「怕什么嘛。」我靠過去央求。

扭過身,不理我。

「好妹妹,哥哥想看你……」我環抱著她,軟語溫存。

「你就是這樣喜歡妹妹的?讓我和牛……?」看得出她很憤怒。

「和牛又怎么了嘛,哥哥就是想看看你和那么大的東西能不能……」我喉嚨里咕嚕了一下。

「我不想!」秀蘭說這話有點勉強。

「親妹妹,哥哥又不嫌棄,你就讓哥哥一次吧。」妹妹的語氣和神態都有點松動,輕輕地試著推著她的身子。

「別推!」她搖晃著身子,企圖擺脫我。

「來一下,試試就行。」我嬉皮笑臉地哄她。

看秀蘭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我解開她的褲子。看著秀蘭的毛毛柔軟地緊貼在鼓鼓的**上,酒窩一樣的圓弧下是一條緊閉著的縫隙,就愛憐地掏了一把。

另手攥住牛**,對准妹妹的那里,秀蘭無奈地又羞又臊地低下頭看著,小牛長長地哞叫了一聲。

「趴下吧。」抬頭對著秀蘭說,知道這個姿勢肯定不行,便讓妹妹跪趴著。

「你?」帶點強硬地按下的瞬間,秀蘭直愣著脖子回頭看了看我,褲子半脫在屁股以下。

那長長的**肥滿而豐盈,屁眼以下鼓鼓的肉感性十足,真的看起來好大。

碩長的牛**握在手里,看著妹妹的**,小心翼翼地在bi口上研磨了一會,那粗壯的**頭子還沒進入就撐滿了秀蘭的腿間,往跟前靠了靠,小牛似乎意識到什么,前蹄抬起來,動作象是要爬牛似的,凌空起了個小步,卻被我拽著籠口拉住了,妹妹這樣的身子那經得住小牛的身架,爬上去還不弄散了骨頭。

就在我准備著往里搗時,小牛仰起臉,那牛**突然伸出來,一下子頂在妹妹的bi門上,看著妹妹原本閉合的**瞬間象開花一樣,一下子被**頭子堵住了。

「啊……」秀蘭一聲驚呼,散亂的秀發遮在臉上,回頭看著我,疼得連眼淚都流下來,她這樣小的東西哪經得起那龐然大物似的牛**?

妹妹委屈的眼神讓我的心一動,趕緊扶起她。

「疼嗎?」

「我……」淚眼婆娑的,低下頭同時看著妹妹那里。

「流血了。」慌忙用手擦拭,卻不經意間又弄疼了她。

「是不是撐開了?」輕輕地扒開妹妹的bi門往里看,一絲鮮紅的血絲從**口里流出。

「撐碎了你不就滿意了?」她疼得半弓著腰直不起來,真不該這樣的惡作劇,一絲後悔讓我感到歉意。「不讓你弄,你非要……」她說著擦著眼淚。

「我不是也沒想到會這樣。」

「哼!那么大,誰人會受得了?你不是就是要讓牛奸了我,你就滿足了。」妹妹深知我變態的**。

我輕輕地撫弄著她的bi,安慰著她。

「啪!」又是一記清脆的響,在空中炸裂,趕驢漢哼哼著小曲,看我半晌不搭理他,自顧自地唱起來,「人生苦短,對酒當歌,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揮霍無度,青樓幾何,生當何懼,及時享樂。」

這趕驢漢不知從哪弄來的歌詞和曲子,悠然地唱了起來,頗有點勸人醒世的味道。

「老弟,人生來就是為了吃喝玩樂,上面為品味,下面為女人。不要苦了自己。」他拿起鞭子在空中旋了一個圈,又是啪地打了一個響。

「不對嗎?」回過頭來,醉眼似地看著我。

多少人不及這粗魯的趕驢漢,人生來為了什么?拼搏、追求、嫉妒、傾軋其實說到底都是為了上下兩頭,心里感嘆著,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寧可上面餓肚皮,不可下面缺女人,男人生來不就是為了女人嘛。」他說這話有點蒼涼的味道。

秀蘭和婷婷已經讓我體會到很多,趕驢漢的話讓我原有的一點內疚和罪惡感都飄去了,人活著,不就是在這個世界上自由自在地享受自己應該享受的嗎?

驢車顛簸著,讓我的思維漸漸地平穩起來,心情也越來越開朗了,不知不覺到了村頭,趕緊招呼一聲,「老哥,謝謝了,下來喝口茶吧。」

趕驢漢爽朗地說,「不了,回頭見吧。」說著驢車慢下來。

我跳下車,對著他招了招手,看著他的驢車絕塵而去。

輕松地吹著口哨,拿起秀蘭給的酒和魚繞過幾道巷子,就來到家門口。

推開柴門,院子里靜悄悄的,新打得麥秸在院牆根垛得老高,忽然聽到婷婷的聲音。

「不……作死!」

「姐……」明明還有點童音的嗓音乞求著,「讓我一回吧。」

「胡說什么呢,小孩子家家的。」

啪的一聲,象是打在了手背上,大概明明的手不老實。

「人家想嘛。」

「不學好,哪有姐姐和弟弟的?」婷婷語氣里顯出一絲慌亂。

「那,那……」明明有點萎頓地,「怎么爸爸能……」

吃驚地聲音明顯變高了,「你……胡說什么?」婷婷心虛地瞪了弟弟一眼。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天爸爸和你在屋里,你還讓爸爸親嘴。」

婷婷張大了口,一時間,我聽得也是怔在那里,明明下面的話只聽到了一半,「媽媽還站在一旁……―」

「天哪!兒子其實早就知道了,怪不得他在學校里被老師訓斥。」我怔怔地,原本還以為做得很嚴,卻沒想到連童稚的兒子都沒瞞住,我這做父親的也太失敗了。

兩個小兒女卿卿我我的,看得我心里酸酸的,轉身走了出去。

巷子里樹葉零亂地響著,地上落滿了斑駁的yin影,自己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很低落,閨女還年輕,難到她真的能和我一起走到頭嗎?

心亂如麻,這樣的結在心里憋悶著,xiong口有點氣緊,不知婷婷此時的心態,也許兒子纏得久了,閨女會對我一樣半推半就,那時我這做父親的能容納得了嗎?

越想心里越憋悶,不知不覺又走回來,兒子和閨女都不見了,站在空盪盪的院子里,茫無思緒地回味著、憤懣著。

半掩的柴扉透過了一片陽光,灑在我的心里,使我的心就如新垛的麥秸一樣亂蓬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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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文章寫完了,似乎有點意猶未盡,但是由於時間的關系,原本構思好的篇章,不想再寫下去了,一來為避免重復的主題,二來文章本身已經**了,再寫也只是點余韻,所以就做了這么個結尾,讓大大們自己有個想象的空間,說不定會有人再續寫,或者再出個姊妹篇。呵呵,歡迎各位寫寫感受,出出主意,表達一點對本文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