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某亘:月餅節有點忙,先兩更嗷木木噠
俞泊銘是不敢動了,黎莘便收回了手,將那小團子擺到了自己的對面。微微的蹲下了身子,與他平視。
你同我說說,為何要一個人躲在這處
她這一身裝束是有些嚇人,不過如今她將鬢發別在了耳後,露出那面孔便顯得柔和了許多,加之她蓄意溫婉了嗓音,看上去也便沒那麽唬人了。
俞泊銘縮了縮身子,怯怯的望了她一眼:
我,我被爹爹說了……
他抿了抿嘴,一想起方才的委屈,就忍不住鼻尖發酸。
黎莘輕輕捏住了他已初具雛形的,秀挺的鼻梁,淺笑道:
男子漢大丈夫,便是說了幾句,又如何能哭成這般模樣
俞泊銘掙不開她的手,卻聞得她袖籠里幽幽清清的香氣,並不如那些丫鬟姨娘們的濃烈刺鼻,就也不再多動彈了。
可,可我分明不曾做錯!
他如今還是有些小孩的倔脾氣,倒不如後期那樣軟綿綿的一個。
黎莘便看著他道:
那是何事,叫你爹爹冤枉了你
劇情沒有介紹的這樣詳細,不過她相信,一個人的個性形成,後天因素占據了許多。也許就是他童年里發生了甚麽,才變成了後期那樣的大渣男。
二弟將爹爹最愛的畫弄臟了,明秀卻說是我做的。
俞泊銘咬著唇,眼眶紅紅的一圈。
明秀是何人
黎莘歪了歪頭。
明秀是我的丫鬟,二弟,二弟是婉姨娘的……我不願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