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丞鈺也聲明了,明天開始她再也不用去戚夫人那邊布置什么生日宴會了。
戚家上上下下那么多的佣人,不至於一個小小的生日宴會都要讓她去親力親為。
等柏悅入睡後,戚丞鈺到書房給戚夫人打了個電話。
雖然已經很晚了,但戚夫人卻沒睡,她早知道戚丞鈺會打這個電話來,所以早早的等著呢。
當然,她已經想好了對策,所以接起電話的時候,已經不似先前在醫院那邊那么慌張了。
「她好點了嗎?」戚夫人佯裝關心的問道,「我聽醫院那邊說她都出院了,看來是沒什么事了,我也就放心了。」
「我知道你不喜歡柏悅,但她已經是我的妻子,希望你能接受這個事實。」戚丞鈺語氣森冷的開口,如這夜里的風一樣讓人隔著電話都感覺到了強烈的寒意。
戚夫人表面上還是很鎮定的,「這話你都說好多次了,不用再說了。」
「還有,這次的事情我會徹查到底的。」戚丞鈺強調道。
這話就讓戚夫人有些不滿了,「怎么?你還是在懷疑我?我都說了她就是意外受傷!」
「那你更不用怕我查這件事了,不是嗎?」戚丞鈺不冷不淡的道。
戚夫人一怔語塞,頓了頓才道,「我的意思是,你興師動眾的在戚家查這件事,不就是不信任我嗎?我是你媽,你卻不信任我,傳出去讓人怎么想?又讓戚家的人怎么看我?」
戚丞鈺冷凝著沒回答她的話,也不想回答。
戚夫人卻開始訴起苦來,「當初我冒著生命危險生下你,又含辛茹苦的把你拉扯大,不是讓你這樣懷疑我的,你這樣讓我很傷心你知不知道?」
這件事她到是沒有誇大其詞。
戚家子嗣向來單薄,到了戚丞鈺這里,更是一脈單傳。
當初為了生他,戚夫人的確吃了不少的苦,還險些丟了性命。
也正是因為這些,她的那些所作所為,戚丞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這次傷到的是柏悅,是他最在意的人,他無法再坐視不管了。
「這事不查,反而讓人更懷疑你,所以我才必須徹查這事兒,不僅是為了柏悅,更是為了你。」戚丞鈺言簡意賅的道。
知曉攔不住,戚夫人也只好退步了,反正她都已經打點妥當了,也不怕他查。
只是嘴上她還得要點面子,才會這樣裝柔弱裝委屈的。
「行吧,你要查便查吧,反正你始終都沒有相信過我,只相信那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媽!」戚丞鈺很不滿她這么說柏悅。
戚夫人沒好氣的道,「我又沒說錯,難道她不是來路不明嗎?都這么久了,也沒見你查到她的底細,她萬一是個什么逃犯,你知道對咱們戚家的影響有多大嗎?」
「她不是。」
「你啊,就是被她蒙蔽了雙眼!」戚夫人恨鐵不成鋼,「我不跟你爭論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我也是過來人,知道你這個年紀容易為那所謂的愛情沖昏頭腦,你爸爸年輕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嗎?最後呢,不還是娶了門當戶對的我么?」
「只有你自己清楚過得是否幸福。」戚丞鈺沒有把話說得太難看,到底是給她留了點面子。
戚夫人被添了堵,心里也不舒坦。
戚丞鈺直接掛了電話。
也正是因為他的這個態度,讓戚夫人更加堅定自己的決定。
她必須得加快日程了!
柏悅從邁特那兒知道戚丞鈺在查昨天她在戚家受傷的事,便給他打了電話,解釋說昨天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她說得有理有據的,就是為了讓戚丞鈺信服。
雖然他最後嘴上說相信,但私底下還是決定去查一查。
柏悅到是會苦中作樂,說自己算是因禍得福,不用再去戚家布置什么生日宴會了,樂得清閑了不少。
早上剛吃過早飯,戚夫人急造訪了,給柏悅帶來了不少的營養品,美其名曰是來看望她的。
其實柏悅心里清楚,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么好心呢。
但大家還是要維持一下面子的,所以柏悅依舊跟從前一樣接待了戚夫人。
「看到你沒事我就安心了,這些東西都是補品,對腦子特別好,你記得吃。」戚夫人指了指自己帶來的東西,「這些都很貴的,有不少是朋友送的,市面上買都買不到的。」
「謝謝夫人。」柏悅客客氣氣的。
戚夫人揚唇笑了笑又說,「你看我跟你說這些做什么,你肯定都沒見過這些,不認識也正常,不過邁特以前跟過我,他知道怎么吃這些,你讓他給你安排就好了。」
柏悅只是笑笑沒說話,好像並沒有聽懂她話里影射。
這讓戚夫人更加篤定她是個沒腦子的人,心里也就更加不屑了,。
當然她也沒忘了自己來這邊的目的,就試探的問柏悅記不記得昨天是怎么受傷的。
柏悅的說辭跟她和戚丞鈺說的說辭是一致的,「應該是從梯子上踏空摔下來的,當時直接就暈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戚夫人還不放心的追問。
「不記得了。」柏悅說得挺坦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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