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不知道他現在這個幼稚又任意妄為的媽是被誰給慣出來的。
而童羽舒聽兒子這么一說,眼底有些心虛,卻又不想在自己兒子面子失了地位。
卷了卷運動服的袖子,癟癟嘴,嗤之以鼻道:「真可惜這高燒怎么沒把你燒死。」
如若不是還有他們母子二人,想必好多然都會懷疑這申大神到底是不是這位申夫人親生的。
也只有這位大姐大會這么毫無顧忌地詛咒自己的兒子。
見申臣還是沒怎么搭理她,童羽舒越發覺得沒面子了。
直接伸手拉過椅子在他床邊坐下,眼底甚至多了幾分嘲笑:「你不是很有本事嗎?追個小助理還需要用苦肉計這么沒品味的計策,哎~~~不過,真可惜,襄王有意,神女無情。」
說著,還幸災樂禍地掩著嘴,咯咯咯地笑了幾聲。
見她又拉了拉椅子,朝申臣湊近了幾分,沒有了剛才的敵意,卻多了些好奇:「兒子,兒子,跟老娘說說,那個小助理有什么地方吸引你的?你要真心喜歡的話,媽媽給你弄過來。」
弄過來......
申臣的眉頭皺了皺,在心里有些無奈地翻了翻白眼?
她的用詞還能再江湖一點么?
終於,他慵懶的眸子很給面子地朝童羽舒那閃爍著光亮的多事目光看了過去,沒好氣道:
「只要你不綁架她就行了。」
他申臣要真想那么霸道地把她弄到手,還需要讓自己傷得遍體鱗傷么?
說到底,終歸還是那么一句話,她路遲遲對他申臣來說,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