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舌尖在這個時候傳來一道劇痛，下一秒，嘴里便嘗到了幾分血腥味。

他下意識地蹙了下眉，微微松開了她一些。

趁著這當口，路遲遲將申臣從自己的面前推了開來，目光冰冷地瞪著申臣。

眼底的陌生跟冷然，讓申臣的心揪緊的同時，還有些難過跟低落。

他笑著伸手，擦去唇角滲出的血腥味，看著她，笑道：「怎么樣？我的技術好還是那個老男人的技術好？」

啪——

隨著這一聲重重的聲音落下，商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經過他們身邊的腳步也驟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些驚愕地看著路遲遲甩在申臣臉上的那個巴掌，驚得張大了嘴巴。

雖然這些人並不認識申臣，可光看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就知道這個男人是不能動的神。

而這個女孩子，就這樣不假思索地將巴掌甩向他的臉。

申臣愣住了，路遲遲也愣住了，彼此的目光相互鎖著彼此的眼眸，兩雙漆黑的眼底都流露著復雜的色彩。

半晌，路遲遲率先回了神，看向申臣，那雙冰冷的眼底閃爍著幾分淡淡的淚光。

「申臣......」

她看著他，低低地出聲道：「你搞清楚，不是我要走的，而是你先松的手。」

淚光藏在她的眼底，她咬著下唇，強迫著自己能夠淡然的面對申臣。

藏在袖口下的手在微微顫抖著，她的眼底，充滿了苦澀，「申臣，我是愛過你，真真正正地愛過，是你，親手將我從你身邊推開的，我是很賤，可我也不想再犯賤到又走到你面前，再被你傷一次，再被你從雲端推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