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特么給我往後稍!」
接著三球將仇虎一把從地上拽起來,右胳膊勒住他的脖頸,左手攥著一把他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順來的西餐刀頂在對手的太陽穴上。
十多個青年全是仇虎花錢雇的安保,談不上有什么感情,更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讓自己沾染上什么人命官司,所以立馬老老實實的退後。
「草特么你姐得,裝逼上癮是咋滴,你咋回回看到我,就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呢!」
三球先是拿刀把照著仇虎腮幫子「咣咣」猛搗幾下,直打的丫挺滿臉流血,隨即才架著他往咖啡廳門口迅速挪動。
即將出門時候,他一膝蓋頂出,同時雙手發力,將仇虎推了個踉蹌,接著「啊呸」一口焦黃的粘痰精准無比的吐在仇虎後腦勺上,憤憤的臭罵:「瑪德,這兩天有點上火!」
罵完以後,撒腿就跑,速度那叫一個風馳電掣。
等十幾個保安追出來時候,對方早已經沒了影蹤。
「廢物,全特么廢物!」
仇虎拎著把椅子緊隨其後沖出咖啡廳,結果發現空無一人,憤怒的將椅子砸向距離他最近的一個青年身上。
「不是,你好端端打我干嘛?」
青年有點懵圈,側頭發問。
「曹尼瑪,收錢時候,你們是咋保證的?肯定幫我按下人,現在呢!一個兩個咋不說話了,廢逼一群!」
仇虎橫聲咆哮。
「你咋不埋怨自己沒用,要不是你距離那小子太近,我們能沒機會動手么?總共掙特么你幾千塊,還得容忍你擺譜,操!這錢老子不掙了!」
被打的青年也急眼了,回頭就是一記直踹,不偏不倚的踢在仇虎肚子上,將他蹬了個屁股墩兒,加上地板磚擦的鋥亮,原地滾了好幾圈。
「草特么得,錘他!」
「完事把錢給狗日的當醫葯費。」
一石激起千層浪,剩下十多名保安一哄而上,把仇虎圍成個橢圓,咣咣就是一頓圈踢。
仇虎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花錢買頓打。
眼前那十多個保安其實才剛加入他雇佣的安保公司沒兩天,正處於桀驁不馴的狀態,而且這些人全是同一期的退伍兵,感情相當的好。
另外一頭,三球氣喘吁吁跑進大廈的地下車庫,拽開一輛黑色「大眾」車的後門坐進去,朝著駕駛位的二球罵咧:「買賣吹了,姓安的想玩黑吃黑,上次被咱倆在太古里扒掉褲子那個逼養的帶一幫小弟要抓我,估計能有十四五個人。」
「讓你交易時候戴上對講機,說破天就是不聽,這次長記性沒?你沒受傷吧?」
二球先是數落一頓,接著關切的看向弟弟。
「我沒...卧槽,信封落咖啡廳了,瑪德!我得回去拿,不能讓他們白得便宜。」
三球搖搖腦袋,冷不丁想起剛才只顧著跑路,把東西遺落在了桌上。
「我和你一塊去,十幾個人多個得兒,今天不把他們扒皮褪毛,往後還咋在圈子里混事兒!」
二球從扶手箱里取出兩把巴掌大小的匕首,丟給弟弟一把,自己拿起一把,憤憤的跳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