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東西,你就上小媽有本事,保不准連可晴的門都敲不開。」
「敲不開?敲不開怎么接連懷孕,那晚,龍兒可是一路過關斬將,讓可晴嫂子橫屍馬下。」
「就知道你的大頭黃厲害,要不可晴那么怕你。」
蘇念慈聳聳鼻子,酸酸地說。
天龍理著小媽蘇念慈的頭發,親吻著,「呵呵,吃醋了?我的大頭黃不已經是你的了嗎?念慈小媽,外婆當年傳授我理論,現在你幫助我實踐,你是外婆的延續,外婆的盡頭就是你的通道。」
「龍兒……」
蘇念慈越說越沒人樣,「你憐卿姨媽可是外婆的通道,你和憐卿就是和外婆了?」
龍兒聽了一時語塞。
「說呀!」
蘇念慈催著他,嬌顰淺笑,「你這個大東西,捅到底就是外婆的,怪不得昨晚你那么用力,就是想和外婆呀……嘻嘻。」
蘇念慈說到這里捂著嘴笑,看著龍兒不說話,白了白眼,「龍兒,你說外婆要是還活著,你要不要她?」
「壞小媽。」
龍兒聽了心里顯然有一種感覺,要不他的表情也不會那么復雜。
蘇念慈看著龍兒不表態,就捅了捅他,「你外婆可是我們蘇氏家族的第一珍品……蓮花屄。」
「呵呵……」
誰知龍兒輕輕一笑,「龍兒已經品嘗了,蓮花屄也不過如此,還是我小媽的饅頭屄好,又酥又嫩。」
「哼,那是你沒嘗到頭水。」
蘇念慈不屑地說,「老蚌都讓你神魂顛倒,要是你得了蓮花的頭水,還不欲仙欲死。」
「死我看就算了,龍兒只想和你成仙。」
龍兒這話讓蘇念慈挺感動的,「龍兒,我和你成佛吧。」
她知道佛比仙又升了一個層次,況且還有歡喜佛的說法。
龍兒顯然也看出小媽蘇念慈的意思,「那我們就做對歡喜佛。」
傳說崇尚婆羅門教的國王號稱歡喜王,殘忍成性,殺戮佛教徒,釋迦牟尼派觀世音菩薩度化歡喜王,化現女身前去見王,歡喜王見之,欲心熾盛,向其求媾。觀音遂借機度化其皈依佛教,遂與其交媾,並度化其成為護法尊神,後稱歡喜佛。
蘇念慈低頭忍住笑,一本正經地,「那要我們的後代為我們重塑金身,供奉祖廟。」
龍兒隨口說道,「要饅頭開口含住大頭黃。」
噗嗤……蘇念慈差點沒噴出飯來,龍兒竟然在和她的關系上已經絲毫不避諱。
「姐,笑什么呢?」
蘇憐卿看他們母子倆嘁嘁喳喳的半晌沒走出來,又聽到姐姐蘇念慈一會兒怒一會兒笑的,好奇地問。
「憐卿……」
蘇念慈趕緊走過去,扶住蘇憐卿的肩頭,「龍兒他要和我作對歡喜佛。」
蘇憐卿不明白地看著她,「什么歡喜佛?」
真是對牛彈琴,看來憐卿從來沒聽過,沒看過。
「就是……就是……男女交歡像。」
「啊呀……」
蘇憐卿剛喊了一聲,就捂住嘴,驚訝地看著姐姐蘇念慈,「姐,你真要和他照那個像?」
這是什么和什么呀,一種心靈相通在蘇憐卿的心里卻變的那么淫穢。
「你們別那么張狂,暗地里也就夠可以了。」
蘇憐卿僅能接受的看來就如此了。
「憐卿,那些事肯定只能暗地里,床上的事只我們三個人。」
蘇念慈故意把三個人說的重了點,為的是讓憐卿接受下來。
「那……」
不知道蘇憐卿想表達什么,「那龍兒……」
「龍兒說,就喜歡你和我。」
「我不是……」
蘇憐卿結結巴巴的。
「傻憐卿,親人之愛更勝於夫妻,龍兒那么喜歡我們,還不比仲武呀。」
蘇念慈抱住了她的肩膀,「壞龍兒說,他特別喜歡你的蓮花屄。」
「羞死了,姐。」
「龍兒剛才在衛生間里說,要不是他爸回來,他想跟我們兩人……」
「你是說和我們同時……」
蘇憐卿驚訝的,「他怎么能有這么個怪念頭?」
「憐卿,龍兒說,他就想看著一個饅頭,一朵蓮花。」
「暴露狂。」蘇憐卿羞羞地罵道。
「我也這么想,可龍兒說,他喜歡我們姐妹倆躺在一起。」
「壞,壞,快別說了。」
蘇憐卿臉上布滿著紅暈,「他是不是想輪著,愛插哪個插哪個?」
蘇憐卿的神情仿佛就進入那個情景。
「就是,男人都不可理喻。」蘇念慈附和著她說。
「也……也難怪……」
蘇憐卿突然改變了語氣,「從來就是一把茶壺配多個茶碗,哪有一個茶碗配多個茶壺的?」
形象竟如此貼切,誰說鄉村俗語就粗俗露骨?
「那龍兒就是茶壺了。」
蘇念慈喜滋滋地,聽起來竟是那么受用。想象著男人的性器還不就是一把茶壺怎么的,看來自然和人性都是吻合的。
「你沒見龍兒呀,就是一把大嘴茶壺。」
蘇憐卿嬉笑著忽然開起玩笑。
「憐卿,那你就是一只蓮花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