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人奶淫汁(2 / 2)

胸大有罪 秦守 8729 字 2020-07-23

楚倩迫不及待的嚷嚷,眼睛里閃爍著殘忍的快意。

「暫時還用不著!大人既然不肯聽話,我就拿孩子來出氣!」

阿威眼露凶光,打手勢示意女歌星放開石香蘭,自己大步走出了卧房。

「不要!」女護士長跌倒在地上,不顧屁股上傳來火燒火燎的劇痛,顫聲驚呼著爬了起來,光著身子跌跌撞撞的追了出去。

外面寬敞的廳室里,阿威正手拿著一個遙控器,指向鐵籠子上方按了幾下。

只聽嘎嘎幾聲響,天花板上突然出現了一支金屬鑄造的機械臂,慢慢的從上面伸進了籠子里,目標正對著置放在中間的搖籃。

機械臂的前端,赫然是個高速旋轉的電鋸,發出令人膽寒的轟鳴聲。

「不!快停下……不要!」

女護士長驚恐萬分的狂叫,沖上去抓著欄桿拼命的搖晃,絕望而徒勞的伸長手臂想要把寶貝兒子拉過來,可是卻怎么也碰不到。

電鋸一寸寸的下降,很快接近了嬰兒的小腦袋。

石香蘭嚇的魂不附體,簡直就要急瘋了,突然秀發散亂的向阿威奔去。

「快關掉!惡魔……快把它關掉!」

她歇斯底里般哭喊著,用盡力氣去搶奪他手上的遙控器。

阿威卻主動遞給了她。

「有本事你就自己關掉啊!」他yin森森的冷笑道,「不過要是按錯了哪個按鈕,你兒子死的更快可別怪我!」

石香蘭接過來一看,遙控器上有一整排的按鈕,旁邊都是她不認得的英文單詞,全身的血液頓時冰涼。

電鋸還在轟鳴,鋒銳的邊緣閃出耀眼的寒光!

女護士長心膽俱裂,雙膝一軟就跪了下來。

「求求你……快把鋸子關掉!求你了……快關掉!」

她的精神幾乎崩潰,哭個像個淚人似的,母愛使她徹底的軟化了。

「我什么都聽你的,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放過孩子……」

阿威冷哼一聲:「真的么?」

「真的!我不騙你……我真的會聽話……求你相信我……」

石香蘭仿佛看到了一線生機,淚如雨下的不斷哀求,痛哭著連連向他磕頭。

——嘿嘿,果然是拿孩子來威脅更有效,馬上就摧毀了她的反抗心理!

阿威暗暗得意,拿回遙控器按了幾個鈕。

機械臂緩緩停止了下降,前段的電鋸懸在半空中,離嬰兒的小腦袋只剩下短短幾公分!

真是千鈞一發,好險!

「拜托,把它收回去……」女護士長驚魂未定的松了口氣,聲音仍在發顫,「距離那么近太危險了,離遠一些好嗎?」

「行!」阿威一口答應,yin笑著說,「不過你要像昨天那樣,先給我表演一場擠奶秀!」

說完他吩咐楚倩端來了一個瓷碗,放在了地板上。

女護士長不敢猶豫,直起身子,一手拿起瓷碗,另一手按向自己的ru房。

「如果你能擠滿一整碗的份量,我就把電鋸收回去。」阿威故意危言聳聽,「如果擠不滿,我就撒手不管了。這個電鋸雖然安裝的不是很牢靠,但也未必會在今天就掉下來……」

石香蘭俏臉失色,明知道對方是在嚇唬自己,可還是情不自禁的擔驚受怕。

「是……我這就擠……」

哽咽著嗓音,她伸手擠壓起了自己豐滿的ru房,潔白的ru汁一滴滴的落到了碗里。

阿威把跟到廳室里的楚倩叫了過來,摟住她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一邊在女歌星身上東捏西摸,一邊觀賞著眼前這副yin靡的美景。

石香蘭正處在哺ru期,奶水本來是非常旺盛的,可是剛才擦身的時候已經被阿威浪費了不少,因此才擠到大半碗的份量,ru汁就漸漸的枯竭了。

她心中焦急,手指奮力的掐著自己渾圓的巨ru,兩個ru尖都被捏的發紅了,奶水還是溢出的越來越少,很快就連半滴都擠不出來了。

阿威輕薄的吹了聲口哨:「可惜可惜,只差這么一點呢!」

「求你開恩……求你……」

石香蘭臉帶淚痕,目光里全是懇求的神色,更是顯得楚楚可憐。

「沒腦子的奶牛!」阿威罵道,「沒有奶水了,可以用其他東西來代替啊,反正要把這個碗裝滿才行!」

「其他……東西?」女護士長迷惘不解。

「笨蛋!」楚倩咯咯笑道,「女人在發情的時候,下面不是也會流出水兒來嗎?流多一點就有希望裝滿了呀!」

石香蘭這才明白過來,俏臉刷的一下又漲的通紅。她遲疑了一下,輕聲抽泣著半蹲在地上,將瓷碗挪到赤裸的光屁股下面放好;然後伸手按到自己的私處,纖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了起來。

當著男人的面手yin,本來對她來說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可是今晚承受了這么多巨大的羞辱,她的精神已經差不多麻木了。

「把腿張開!」阿威命令道,「再張開……張到最大,讓我看清楚!」

石香蘭緊緊咬著嘴唇,兩條雪白的大腿呈m型的分開,完全暴露出了女人最隱私的部位,修剪整齊的烏黑yin毛和肥美嬌嫩的性器盡收眼底。

她急促的喘息著,手指在自己兩瓣肉唇間來回撥弄,臉頰緋紅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兩粒誘人的肉蕾很快就充血勃起,硬硬的挺立在飽滿ru峰的頂端。

「哈,好熟練的手勢……」阿威無情的嘲笑她,「看來這頭大奶牛經常手yin呢,動作一點也不生疏!」

女護士長充耳不聞,仿佛完全豁了出去。一只手撫摸著下體,另一只手配合著捻弄自己敏感的ru尖。

「嗯……嗯嗯……」

她閉著眼睛,嘴里發出克制不住的呻吟聲,沒過多久,兩腿之間就緩緩的淌下了少量溫熱的汁水。

瓷碗的水面上泛起了漣漪,大半碗潔白的奶水里,又滴進了女人春潮泛濫的yin水。最聖潔的母ru和最yin穢的體液就這樣混在了一起,水ru交融的再也無法分開……

也不知過了多久,石香蘭突然一聲長長的呻吟,汗淋淋的嬌軀痙攣般的顫了幾下,一股熱流狂涌而出,沿著赤裸的大腿流到了瓷碗里。

「滿……滿了!」

她哆嗦著嘴唇吐出幾個字,人已虛弱的癱軟在地。

「真是一場精彩的表演啊!」

阿威噼里啪啦的鼓起掌來,和女歌星一起咯咯大笑。

「快……把電鋸移開!」

石香蘭崩潰般痛哭起來,羞愧的連頭都抬不起,感到自己簡直比妓女還要下賤,所有的尊嚴都已喪失殆盡。

「放心,我說話算數的!」

阿威拿起遙控器,只聽嘎嘎聲傳來,帶著電鋸的機械臂一寸寸向上升起,縮回到了天花板中。

女護士長這才完全放下心事,全身已經精疲力竭,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跌坐在地板上的痴痴的流著淚。

阿威聳聳肩,推開楚倩站起身,把遙控器塞到她手上。

「讓這頭賤奶牛休息一會兒,然後你來繼續調教她。如果她表現的好,就讓她隔著鐵欄桿抱一抱兒子!記住,只能隔著欄桿抱,絕對不能把小家伙從籠子里放出來,明白了嗎?」

楚倩連忙答應,跟著又有些奇怪的問:「主人,你不想上她嗎?」

「哼哼,急什么?等她被調教的差不多了再說,難道她還能飛出我的手掌心不成?」

阿威嘶啞著嗓音,面具後射出的目光變的十分yin沉,情緒仿佛陡然低落了下來,令人不寒而栗。

楚倩不敢多問了,乖巧的拿過香煙盒和煙灰缸,遞到了他的手邊。

阿威點燃了一支香煙,悶悶不樂的吸了幾口,默然沉思了起來。

沒有急著占有石香蘭那yin盪的肉體,一方面固然是想先調教好她,但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自己這些天的心情十分糟糕,暫時提不起什么興致。

老孫頭逃走這么多天了,迄今為止音訊全無,連個電話都沒打來過,也不知道眼下他的處境究竟如何了,這種七上八下的感覺確實是讓人心焦。

阿威心里清楚,在全國通緝的嚴峻形勢下,像老孫頭這樣一個有著明顯駝背特征的人遲早都會被抓到,落網只是個時間問題。而只要他一落到警方手里,絕對會被撬開嘴審問出口供的,那時就是自己的末日!

——不,我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想出辦法來,主動采取某些措施扭轉目前不利的局面……

凝視著指縫間繚繞的煙霧,阿威動也不動的端坐在沙發上,陷入了更深的思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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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綁架香蘭姐的未必就是那個變態色魔,也許是其他犯罪分子也不一定……」

在刑警總局的辦公室里,王宇同情的望著臉色憔悴的女刑警隊長,低沉著嗓音誠懇的說。

石冰蘭苦澀的一笑,無論怎樣也無法放寬心懷。一想到姐姐現在可能已經慘遭凌辱折磨,她就難過的心如刀割。

「別再安慰我了,阿宇!如果是一般的入室搶劫,怎么會連孩子也一起帶走呢?而且我姐姐被綁架兩天了,要是普通綁票的話早就應該設法和家屬聯絡,不會這樣子無聲無息的……所有跡象都表明,這是變態色魔干的好事!」

這些王宇當然都明白,無聲的嘆了口氣,眉頭皺了起來。

「有一點我覺得奇怪,色魔是怎么闖入室內的?防盜門沒有被撬過的痕跡,看起來像是小保姆主動開門的……」

「應該是這樣。」石冰蘭同意道,「阿麗是鄉下來的女孩,心地比較單純,很可能是被色魔花言巧語騙開門的。」

王宇沒有吭聲,仿佛在思索著什么。

「現在該怎么辦?李處長率人到孫德富老家附近一帶去蹲守,到現在還沒有進展,其余線索也都斷了……」他苦惱的自言自語,「到底怎樣才能找到色魔的蛛絲馬跡?」

「就算我們找不到他,他也會來找我的!」石冰蘭沉著臉說,「我想,我自己才是他最想要的目標!」

「隊長!」王宇緊張了起來,「我這就帶上幾個兄弟,24小時輪班的貼身保護你!」

「不用!」石冰蘭一口否決了,「我自己可以保護自己!」

王宇還想再勸,卻被女刑警隊長用堅決的手勢打斷。

他只好把話吞了回去,可是暗地里卻下了決心,無論如何也要保護這位女上司的周全。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干警快步奔進了辦公室,嘴里大聲嚷道:「隊長!報告隊長,剛剛接到長途電話,孫德富已經被李處長他們找到了……」

石冰蘭和王宇都聳然動容,喜不自勝的站起身來,可是眉頭還未完全舒展,對方的下一句話又如冷水兜頭潑下。

「……但他因拒捕頑抗,被當場擊斃了!」

「你說什么?」

王宇下意識的叫了起來,而女刑警隊長則俏臉變色,仿佛被人敲了一記悶棍般,整個人都涼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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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啊,用力擠啊……賤奶牛,別給我偷懶……擠啊……」

興奮的尖叫聲中,女歌星楚倩趾高氣揚的站在大廳里,身穿一套極具sm風格的挑逗漁網裝,上面掛滿了銀閃閃的金屬環,豐滿的ru房和迷人的私處都毫不吝惜的袒露在外面。由於她抬起一只腳踩在沙發上,白皙的大腿盡頭又沒有穿內褲,那道剃光了yin毛的肉縫可以瞧的一清二楚,姿勢真是說不出的誘惑。

就在她的身前,女護士長石香蘭全身一絲不掛,俏臉上滿是淚痕,小腹處用皮帶固定著一只特大號的海碗,雙手正在拼命的擠壓xiong前那對肥碩無比的雪白肉球,兩粒ru頭里源源不斷的分泌出ru汁,一滴滴的全都落到了海碗里。

燈光下看的清楚,她光著肥大的屁股坐在一只小木桶上,就像是在蹲馬桶方便似的。雙腿之間插著個電動yáng具,大半截都陷入了她體內,只剩下一小半在外面高速的震動。

伴隨著嗡嗡的震動聲,被電動yáng具撐開的暗紅肉唇凄慘的顫抖著,也有一股汁水從里面滴滴答答的落到木桶中。

望著這副悲慘而又yin亂的情景,女歌星心里感到極其痛快,自從接受了調教石香蘭的任務後,她就一直被變態的興奮感所充斥,而且還越來越強烈。阿威不在身邊時,她非但絲毫都沒有手下留情,反而還變本加厲的折磨起對方來。

「騷貨!裝什么清高,給我再yin盪一點……」

楚倩嗤之以鼻的恐嚇著,甩動手里一根拇指粗細的皮鞭,「啪啪」的抽在木桶旁邊的地板上。

石香蘭驚嚇的渾身發顫,兩只手果然更加用力了,同時嘴里發出哭泣般的性感呻吟,ru汁和yin水的流量一起驟然增加了,像是三道細細的溪水般汩汩流下。

她滿臉通紅,雙眸隱含著屈辱羞愧的神色,臉上卻是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明顯是正沉浸在身不由己的矛盾快感中……

這些天來,阿威每餐都在她的食物中混入一種特殊的催ru葯物。這種葯本來是南美的一些牧場里專門給奶牛催奶用的。據說只要是雌性動物,服下後都會大幅度的增加產奶劑量,後來在動物保護組織的壓力下停止了生產,因為經調查發現該葯物對內分泌有強烈的副作用,長期服食害處極大。

阿威是花了大價錢才買到這種葯物的,強迫石香蘭三餐服食,效果果然十分顯著。原來她每天只能擠出一小碗的奶水,才幾天的功夫,現在就已經換成大海碗了,滿溢的ru汁就跟永不枯竭似的,斷線珍珠般不停的灑到赤裸的胴體上。

「擠啊!給我擠啊……擠啊……」

女歌星眼睛都紅了,狂熱的喊叫一聲比一聲大,右手將鞭子揮舞的更響,同時左手奇癢難搔般的瘋狂揉起了自己的私處。突然她聲嘶力竭的高呼著,大腿根部赫然也有熱熱的yin液傾泄而出,和女護士長潔白的ru汁互相噴灑在了一起……

***************

孫德富被擊斃後僅四個小時,專案組組長李天明就搭機火速趕回了f市,在刑警總局向趙局長做了匯報。

未能將這位重要嫌犯生擒活捉,警方所有人員自然都相當沮喪。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因為孫德富隨身攜帶了烈性炸葯,厲聲揚言要和大家同歸於盡。為怕造成死傷慘重的事故,在嘗試了種種方法均不果後,危急關頭只能果斷的命令狙擊手將之擊斃。

李天明剛匯報到一半,石冰蘭就匆匆闖進了局長辦公室,提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緊急請求。

「……什么?馬上嚴密封鎖孫德富被擊斃的消息,繼續維持全國通緝他的假相?這是為什么?」趙局長愕然道。

「從各種跡象來看,孫德富和色魔的關系十分密切。現在色魔至少挾持著三位受害者,若他知道孫德富已經死在警方手里,很有可能會受到嚴重刺激從而對她們下毒手的……」

女刑警隊長說到這里,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顯然是又想到了姐姐。

「嗯,這倒也是……」趙局長不禁點了點頭,沉吟道,「不過,嫌犯明明已經死了,通緝令卻暫不取消,這個我也要向上級領導請示一下才行……」

「局長,我個人反對這么做!通緝一個死人,這也未免太荒唐了!」站在一旁的李天明忍不住了,插口道,「再說我認為恰恰相反,我們應該大力宣傳一下色魔的同伙是怎么被擊斃的,或許對色魔本人也會起到震懾作用……」

此次未能實現活捉孫德富的目標,這位刑偵處長雖然顏面無光,但是不管怎樣,能夠擊斃罪犯畢竟還算是個好消息,對公眾也可以暫時有個交代。如果按照石冰蘭說的將消息封鎖起來,市民們誤以為警方連個駝背老頭都遲遲不能捉到,他就將面對更加沉重的輿論壓力了,這自然是他絕不願意見到的情形。

「沒用的!色魔都已經犯下那么多條人命了,怎么會被幾句宣傳嚇倒呢?」

石冰蘭提醒道,「李處長你想想,若給色魔知道惟一可能暴露他身份的同伙已經死了,反而只會讓他大大的松一口氣……」

李天明悶哼了一聲,胖臉上滿是不以為然的表情。趙局長卻做了個手勢,示意女刑警隊長接著說下去。

「我們如果能嚴格封鎖消息,色魔不知道孫德富已經死了,又一直得不到他的下落,心就會始終懸著,說不定整天都生活在惴惴不安中……我敢說,色魔現在一定在千方百計的設法,想要主動采取某些措施來扭轉局面……他在這種焦躁的心態下去鋌而走險,難免失去冷靜,犯錯誤的可能性比平常要大的多……我們只要做好准備,張網以待,說不定能讓這狡猾的惡魔自己鑽到羅網里來……」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趙局長終於被她說服了,拿起電話開始撥號碼,「我這就和上面溝通,時間才過去四個小時,應該還來得及封鎖住消息……」

李天明見上司主意已定,只好不再說什么了,悻悻然的告辭了出去,而且連看都不看石冰蘭一眼,不滿之情溢於言表。

十多分鍾後,趙局長放下電話,表示已經原則上同意了女刑警隊長的請求,接下來又詳細詢問了一陣有關案情的各項工作,並做出了不少指示。

正談到差不多時,秘書把一個西裝革履、但外貌卻相當猥瑣的男人帶進了辦公室。

「局長,這位余先生找您,是已經預約好了的!」

趙局長定睛一看,立刻高興的招呼了起來,就像對待一個很熟悉的子侄輩。

「哈,小余你來啦!好久不見,我都快認不出你了……你叔叔最近身體還好嗎?來來來,坐下來說話!」

「好啊,非常好……」來人也熱情的客套著,「叔叔也問候您老人家,昨天還說起您……」

「局長您忙吧,我先出去了。」

石冰蘭見局長來了客人,轉身想要離開,和來客剛好打了個照面。她忽然一愣,覺得對方很是面熟。

「等一下,冰蘭!你先別走,我來給你介紹一下……」

趙局長從後面叫住了她,笑呵呵的替雙方引見了起來。

「這位是余新先生,f市知名的企業家,他叔叔是省公安廳的余廳長……這位是刑警隊的石冰蘭隊長,非常能干的,是我們f市的第一警花……」

「久聞大名了,幸會幸會……」

余新滿臉堆笑的上前,主動將手伸了過來。

石冰蘭恍然大悟,原來對方就是以前撒酒瘋調戲姐姐的那個紈絝子弟,被解除專案組組長職務後,自己還曾求蘇忠平找他叔叔幫忙說情呢。

她雖然對此人的印象十分惡劣,但畢竟幫過自己的忙,再加上也要給局長面子,於是也就勉強和對方握了握手。

「我早就聽說了,石隊長不但是本市有史以來最出色的女刑警,也是容貌最漂亮、身材最魔鬼的警花!哈哈,果然是名不虛傳……」

猥瑣男子嘖嘖連聲的恭維著,一臉崇拜的模樣,緊緊握著她的手不放,同時眼里射出掩飾不住的yin光,在她那將警服撐的漲鼓鼓的碩大ru房上掃來掃去。

石冰蘭厭惡的蹙起眉頭,一把將手給抽了回來,神色冷漠的道:「您坐。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話還沒說完,趙局長卻又第二次叫住了她。

「冰蘭你也坐,先不忙。小余可是個好人哪,他說要為你們刑警隊無償捐贈一筆巨款,用來購買防彈衣啦,訓練警犬啦,還有其他最新的警用設備等等,作為對你們事業的大力支持……這些你不是已經向局里申請好幾次了嗎?哈,現在可好,有什么是眼下最急需添置的,你就自己跟余先生具體的談吧……」

「可是,我還要忙案子……不如讓李處長他們來談吧……」

石冰蘭實在不願意和這種人多打交道,當即就想要推托。

「案子我已經同意了你的要求,要忙也不急於一時嘛!」趙局長哪知就里,用不容分辨的語氣道,「再說這些申請都是你自己提的,還是你本人來負責辦理比較好。就這么定了,明白?」

「明白了!」

女刑警隊長只能強忍反感,內心賭氣的詛咒著,人卻還是無可奈何的遵命坐了下來……

***************

恐怖的魔窟里,在最昏暗的那間地下室內,年輕的女警孟璇蜷曲在地上,嬌小的身軀彎成了弓形。

她的牙齒咬著一枚別針,兩眼全神貫注的盯著雙腕上的手銬,用嘴將別針捅進了細小的鎖孔里。

半晌,「卡嚓」一聲響,手銬打開了!

孟璇的雙手脫了出來,拿起別針,費勁周折後又打開了拴在腳踝上的鐵鏈。

——總算可以自由活動了!

她站起身,如釋重負的活動著酸麻的四肢,一顆心激動的怦怦直跳。

這枚別針是她昨天被牽出去洗澡的時候,無意中在浴室里發現的,憑借在警校里接受過的開鎖訓練,她終於打開了禁錮在手腳上的枷鎖!

現在,只要能沖出這間地下室,就有機會逃離這恐怖的魔窟了!

孟璇做了幾個踢腿動作,發現骨裂的右腳已經基本痊愈,盡管身上還是鞭傷累累,但比起以前已經好的太多了。

惟一麻煩的就是,xiong前這對被人為隆起的肥奶沉甸甸的墜著,感覺很是累贅不便。

自從被抓來之後,孟璇遭受到種種殘酷的折磨,本來已經徹底喪失了反抗的勇氣,但是這段時間惡魔似乎對她不怎么感興趣了,很少來這間地下室折磨她。

隨著傷勢的逐漸好轉,潛藏在內心深處的不屈意念也慢慢的恢復了,畢竟她是一個接受過專門訓練的職業刑警。

而且,她也絕不甘心永遠囚禁在這里,一輩子當別人的xing奴。外面的世界還有那么多她牽腸掛肚的人,特別是戀人王宇,她每時每刻都在渴望著與他重逢。

當然還有對變態色魔的痛恨,最珍貴的處女貞節被他奪走,年輕的女警一想起來就悲痛欲絕,所有這些都形成了一股動力,驅使她重新振作了起來!

孟璇活動了一陣手腳,認真的想了一下,回到牆角坐了下來,把手銬和鐵鏈栓回了四肢。

吃一塹,長一智,現在的她已經學會沉住氣了,准備等待一個最好的機會逃出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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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點,下班的時間到了。

刑警總局門口,石冰蘭一邊翻看文件一邊快步走了出來,全然不睬跟在後面喋喋不休的猥瑣男子。

「抱歉了,我沒時間吃飯,等下次吧!」

她丟下一句後,自顧自的坐上自己的車子,開車揚長而去了,剩下余新一臉尷尬的站在原地,很快就在後視鏡里變成了一個小黑點。

——浪費了我這么多時間,真是豈有此理!

心里憤憤不平的想著,女刑警隊長使勁踩著油門將車開的飛快,仿佛想把所有的郁悶都撒出來。

偏偏這時手機的鈴聲卻響了,她只好減慢速度,單手按下了應答鍵。

「喂……對,我就是……郭主任?請問是哪個郭主任……哦哦,是您呀!想起來了……什么?好的,您等著,我馬上就來!」

馬路上,警車的速度驟然間重新加快了,一溜煙的消失在了視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