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脫困(1 / 2)

胸大有罪 秦守 6989 字 2020-07-23

「孩子!孩子呢……我要孩子……」

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中,女人悲痛欲絕的哭喊聲不停的回響著,激起了一陣陣回音。

「吵死了,快給我閉嘴!」阿威那嘶啞的聲音跟著傳來,怒罵道,「你兒子早就已經沒命了!還是想想自己怎么活下去吧……」

「不,苗苗不會死的!」石香蘭凄厲的哭叫道,「一定不會的!不會……」

她一邊哭一邊竭盡全力的掙扎著,想要將強行摟住自己的男人推開,可是又爬不起身來,只能躺在地上挺著臃腫的大肚子扭來扭去,四肢亂揮亂舞。

「別動!***,叫你別動!」

阿威同樣躺在地上,必須使出渾身解數才能從側面抱住懷里的美女,沒兩下就搞的狼狽不堪,心里真是又窩火又絕望。

他冒險沖進火海里,本來是想趕快將石香蘭拉出來的,誰知救子心切的女人簡直是勢若瘋虎,糾纏了好一會兒才將她制伏。但此時火勢已旺盛的不可收拾,倒塌下來的橫梁牆壁把退路完全封死了,再也不可能從原來的渠道退出屋外。

幸好不遠處就是那個緊急逃生用的地下秘道,阿威當下冒火突圍過去,在煙霧彌漫中打開了機關,然後強行拽著石香蘭跌跌撞撞的沖進了入口。

地道還是完好無缺的,不僅沒有損壞,連火星都沒有落下半顆。

阿威大喜過望,剛以為自己有救了,頭頂就響起了雷鳴般的爆炸聲,將他和女護士長一起震的滾到在地。

緊接著就是沙石塵土鋪天蓋地的飆下,仿佛世界毀滅。

兩人身上也不知挨了多少石塊瓦礫,幸好都只是皮肉擦傷,但這條秘道卻被猛烈的炸葯給轟崩塌了,把兩人困在了一個十分狹小的空間里,就連站起身來都不能。

一句話,兩個人等於是被活埋了起來!

起初阿威還奮力的想要沖破困境,可是手邊沒有任何挖掘工具,他把十根手指的指甲都挖的裂開了,結果非但沒能拓展出多少空間,反而還令四周的石塊繼續滾滾震落,差一點連現在的地盤都給完全埋沒。

他不敢再輕舉妄動了,偏偏女護士長又在身旁哭鬧折騰的厲害,令他心頭狂怒,掄起巴掌一連七八個耳光摔了過去。

「那個小兔崽子不可能有救的!***……你明明知道的,還要騙自己到什么時候?給我清醒一下吧,你兒子已經死定了,死定了!」

這些怒叱就像最惡毒的匕首刺進心臟,石香蘭霎時間萬念俱灰,只感到xiong口劇烈疼痛,「哇」的就吐出了一口鮮血。

阿威敏銳的聞到了血腥味,心中一軟,也就不再惡言打擊她了,只是忍不住恨恨的埋怨:「你這頭xiong大無腦的蠢奶牛,叫你別沖進來偏不聽……***,老子給你害死了!」

「死了……苗苗……已經死了……」臂彎里的美女卻恍若未聞,只顧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苗苗真的死了……苗苗……」

她就像失去自主意識的木偶般,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不知什么時候起,她逐漸不再哽咽了,聲音機械而刻板,語氣里完全沒有了悲傷,沒有了痛苦,仿佛訴說的只是一件跟自己無關的小事。

「大奶牛,你……你怎么了?」

阿威聽的毛骨悚然,不禁有些緊張起來,生怕她的精神出了問題,那可就糟糕透頂了。

可惜事與願違,女護士長的神智似乎已處於痴迷的狀態,除了麻木的念叨著嘴里的話之外,對外界的任何刺激都無動於衷。無論他柔聲勸說也好,大聲的喝叱也好,始終都痴痴呆呆的毫無反應。

「***,豈有此理!」

阿威焦躁了起來,情緒也漸漸的不穩了。極度的疲憊,擔心和憤怒交織在一起,他忽然也感到說不出的恐懼。

一種對死亡的恐懼!

——不,我不會死在這里的……不會……

他突然嘶吼一聲,又開始發狂般的挖掘起地洞來,就像瘋了一樣,連手指變的鮮血淋漓都沒感覺到痛楚……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阿威猶如困獸般拼命的垂死掙扎,直到最後一點殘余的體力都耗盡了,才不得不精疲力竭的頹然停下,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狹小洞穴里的空氣本就十分悶熱,再加上流了許多汗,他已經是渴的不行,嗓子里火燒火燎的要冒煙了,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因為失水過多而虛脫。

人沒有食物,也許還能活個十多天,要是沒有水,頂多三四天就必死無疑!

「水……水……」

阿威舔著干裂的嘴唇,喘息著在黑暗中無意識的摸索,可是又哪里找的到半滴水呢?

正在絕望之時,手肘忽然不小心碰到了一顆豐滿無比的柔軟肉球,緊接著小臂上就有溫暖的液體流過。

ru汁!那是女護士長的ru汁!

阿威猛然醒悟了過來,如獲至寶的撲到她身上,埋首xiong前叼住了一粒嬌嫩的奶頭吸吮起來。

一股熱熱的奶水立刻汩汩的流進了嘴里。

嗓子不再冒煙了,他就像久旱逢甘雨似的,貪婪的舔吸著這甜美的ru汁,一邊吸還一邊不斷的擠捏著肥碩柔軟的ru肉……

「苗苗……苗苗……你還活著?苗苗……」

身下的女人忽然停止了那機械的念叨,語音變的激動起來,光裸豐腴的肉體開始劇烈的顫抖。

「乖寶貝……你還沒死……太好了……你在吸媽媽的奶……好苗苗……吸吧……媽媽讓你吸個夠……」

她緊緊的摟著男人的頭頸,仿佛抱著自己的親生兒子般,慈愛的拍著他的後腦勺,嘴里還哼起了兒歌。

阿威的神智不知不覺間也開始恍惚了。朦朦朧朧之中,他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時候,正躺在母親的懷抱里吸吮ru汁。

母親的xiong脯是世界上最溫暖安全的靠山,母親的奶水是世界上最純潔清甜的飲品……當然,還有母親xiong前的這對豐滿的大nǎi子……那不是後來被奸夫肆意玩弄的兩團yin肉,而是自己幼小心靈中最虔誠向往的聖母峰……

「媽媽……媽媽……」

內心深處突然迸發出了這深情的呼喚,多少年前的傷痛往事又浮上心頭,男人竟像是個孩子般哭了起來,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

「兒子……乖兒子……」

女人顯然聽見了他的心聲,一時欣喜的哽咽著,一時又痴痴的笑著,將男人的腦袋摟的更緊。

「媽媽……別拋下我不管……媽媽……」

男人發出含糊的哀求聲,淚流滿面的磨蹭著高聳碩大的雙ru,然後又忘情的輪流吸吮著兩粒ru頭,將芳香的奶水源源不絕的吞進了口中。

「乖兒子……媽媽在這里……媽媽給你奶吃……」女人的呢喃聲雖然有些語無倫次,但卻滿含著母愛的疼惜,「你千萬不能死……乖兒子……千萬不能再嚇媽媽了……」

黑暗的洞穴里,一男一女就這樣互相摟抱著,哭訴著,一個把對方當成了兒子,一個把對方當成了母親,渾然忘卻了所有的一切……

***************

就在這同一時刻,在寧靜夜色籠罩下的城市里,剛剛進入夢鄉的蘇忠平被一聲尖叫給驚醒了,忙「啪」的擰亮了床頭燈。

尖叫聲是身邊的妻子發出的,她似乎是被夢魘魘住了,雙眼還是緊緊閉著,只能下意識的搖著頭,不停的在床上扭動著身體。

「不……不要……」

她流著汗,雙頰紅的像血,神色痛苦之極,顯然是處在最可怕的噩夢中。

這是妻子出院後回家的第一個夜晚,他是頗花了些功夫才哄她睡著的,只希望她能夠得到最好的休息,想不到還是沒有睡安穩。

「冰蘭,你醒醒……別害怕,我在這里……醒一醒……」

蘇忠平心中痛惜,一邊柔聲安慰著,一邊伸手輕輕搖晃妻子的肩膀,想要叫醒她。

然而妻子一時間卻醒不過來,反而露出了更痛苦的表情,淚水涌出了眼眶。

「求求你……饒了冰奴吧……嗚嗚……冰奴再也不敢了……嗚……」

她無助的哭泣著,整個嬌軀都在顫抖,頭頸搖的更加劇烈。

蘇忠平卻渾身劇震,雙眼一下子瞪圓了。在他印象中,妻子一直都是那么的冷艷、高傲、威嚴和堅強,無法想象她居然也會有軟弱悲泣,痛哭求饒的時候。

——冰奴!她……她居然對另一個男人,自稱「冰奴」……

仿佛被人當xiong打了一拳,蘇忠平悶哼一聲,嘴角也痛苦的痙攣了。

之前他還想妻子落到色魔掌心三個月之久,雖然免不了遭受種種強暴凌辱,但不管身體怎樣被玷污,心靈上應該還是堅定不屈的,但現在看來,這恐怕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妻子都肯自稱冰奴了,可以想象,這三個月來她必然是被色魔調教的服服帖帖,真正是百依百順的用肉體來取悅對方。

——為什么你對我卻是高高在上的姿態,從來也不肯聽我的話?要是你聽我的意見早點調去作文職工作,也不至於吃這么多苦頭呀……

蘇忠平澀然嘆了口氣,拿起手邊的一條毛巾,默默擦拭著妻子額頭的汗珠。

「啊——」

伴隨著一聲哭叫,石冰蘭終於掙脫夢魘醒了過來,猛地坐起身子,俏臉慘白的大口喘著氣。

直到看清坐在身邊的是丈夫,她才稍微的驚魂甫定,然而那極其豐滿的xiong脯還是急促的起伏著,薄薄的睡衣全部被冷汗濕透。

「是不是又做噩夢了?」蘇忠平盡量將語氣放輕松,手掌溫柔的輕撫著她的背脊,「別怕別怕……有我在這里,再也沒有人可以欺負你了!」

女刑警隊長垂下頭,勉強「嗯」了一聲,眼神似乎有點兒閃爍。

「我沒事……接著睡吧……」

她低聲說著,人又緩緩的躺了下去。

「晚安……做個好夢!」

蘇忠平替她蓋好被子,在她臉上吻了一下,也關燈睡下了。

為了照顧妻子,他這幾天已經累壞了,很快又進入了迷迷糊糊的臨睡狀態,鼻息也粗重了起來。

但就在這時,忽然隱隱感覺到身邊的人掀開了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蘇忠平立刻重新醒來,睜開眼睛,恰好看到石冰蘭的背影悄悄離開。

她的左手還纏著綳帶,在黑暗中摸索著,腳步略有些虛浮的奔出了卧室。

一種本能的直覺泛上心頭,妻子的樣子很是異常,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在瞞著自己!

——冰蘭應該只是喝水或者上廁所去了,不要想太多……

剛開始還這樣勸告著自己,但十分鍾後,蘇忠平還是越想越可疑,忍不住也下了床,放輕腳步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衛生間的燈光是亮著的,顯然妻子就在里面!

蘇忠平躡手躡腳的潛到門外,蹲低身子,從門下邊的橫欄縫隙里向內窺視。

只見妻子正坐在馬桶上,上身微微前傾,睡衣下露出一雙赤裸的美腿,向兩邊左右分開,黑色蕾絲的內褲褪到了膝蓋部位,看上去相當的誘人。

她緊咬著下唇,秀眉緊緊的蹙著,豐滿雪白的屁股正在不安的微微撅著,足尖綳的筆直,像是正在苦苦的使勁。

蘇忠平倒是松了口氣,暗罵自己疑神疑鬼,看情形妻子只不過在解手而已,沒有什么不正常的。

正想轉身離去,衛生間里卻出現了驚人的一幕。

石冰蘭忽然輕輕抽泣了一聲,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顫抖著站了起來,彎腰將內褲褪出了足踝扔在地上。

緊接著她機械的趴了下來,雙臂臂彎撐著地面,兩條修長的玉腿筆直豎立,擺出了個四足動物爬行般的造型。

這是怎么回事?蘇忠平疑惑不解,張大了嘴合不攏來。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更令他震驚,妻子竟然面紅耳赤的翹起了右腿,腳掌踩在了身旁浴缸的邊緣處,然後身子緩緩向後退,把一絲不掛的豐滿屁股懸空對准了馬桶上方。

蘇忠平霎時愣住了,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躍入視線的情景卻是那樣的清晰,無情的證明著所看到的是殘酷的現實!

妻子仿佛也羞的抬不起頭來,整個嬌軀狼狽的側身俯伏著,就像是母狗撒尿般三肢著地,一腿高高的向後翹起,姿勢真是說不出的yin盪。

「呀……」

她滿臉通紅的打了個冷顫,羞不可抑的低呼一聲,一道淡黃色的尿柱突然從雪白的雙臀間激射而出,淋在馬桶里發出了淅淅瀝瀝的不雅聲音。

蘇忠平只覺得天旋地轉,腦袋嗡的一聲,幾乎要氣昏了過去。

——是幻覺……這一定是幻覺……

心里無聲的喊著,他圓睜雙眼,傻了一樣死死盯著眼前的一切。

尿液噴射的叮咚聲中,妻子仿佛享受著排泄帶來的快感,俏臉上露出壓力驟然釋放的暢快表情,強勁的尿柱持續不斷的噴灑出來,濺開了星星點點的水花。

足足過了半分多鍾,這股洪流才漸漸的停了,她如釋重負的吁了口氣,依然像是真正的母狗一樣抖了抖赤裸的臀肉,習慣性的把剩余的尿滴全都抖干凈後,才撕下一張草紙擦拭起了yin部……

「冰蘭!」

蘇忠平再也控制不住了,悲憤的大叫一聲,「砰」的撞開了門。

女刑警隊長猝不及防,不由得驚呆了,還保持著一條腿高抬的僵硬姿勢,仿佛變成了一尊雕塑。

「你為什么要這樣?為什么?」

蘇忠平含淚撲過去,把她的腿放了下來,氣不打一處的沖著她大吼。

「我……我……」

所有的顏面盪然無存,石冰蘭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忍不住「哇」的一聲痛哭了起來。

她哭的是那樣的傷心,就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小孩,悲痛欲絕的樣子令人油然興起不忍之意。

「冰蘭……」

蘇忠平的眼眶也紅了,心里的憐惜重占上風,忙把妻子抱了起來,大步奔回了卧室。

並肩躺在床上,經過他的再三追問,石冰蘭終於抽泣著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她被囚禁在魔窟里時,色魔一直都用各種羞恥的方法來強迫她排尿,擺出這種母狗撒尿的姿勢就是其中的「必修課」。也許是太長時間沒有正常的排泄過了,久而久之下來竟然養成了習慣,尿道括約肌只有在擺出這種姿勢時才能收縮,否則就焦慮緊張的尿不出來。

「我已經努力嘗試了很久……可是,我剛才就是做不到……」石冰蘭像是崩潰了般痛哭道,「我完了……真的完了……」

「不會的……你沒有完,沒有!」

蘇忠平又是痛心,又是激動,緊緊的摟著柔弱無助的妻子,連聲安慰著她。

「相信我,只是你的心理作用引起的……只要你好好休息,神經放松下來,一定很快就會恢復正常……」

「忠平……你對我太好了……」

女刑警隊長感動的不知說什么好,靠在丈夫臂彎里盡情的哭著,仿佛想要把全部的委屈、悲傷和恐懼都在這一刻流盡……

***************

中午十二點,f市刑警總局的會議室里,專案組的成員們正在開緊張的討論著案情。

「……根據石隊長的回憶,色魔的身高大致是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間,身體強壯又結實,聲音比較嘶啞……但遺憾的是,她始終沒有看到色魔的臉……」

警官老田手拿記錄本,正一句句的念給與會的諸人聽,但剛念到這里就被組長李天明給打斷了。

「這怎么可能呢?難道色魔在自己的老巢里也從不摘下面具?」

「石隊長確實是這樣說的……」老田簡單的道。

「哈,這么說色魔能未卜先知了!」李天明的語氣充滿嘲諷,「他預先就知道石隊長能逃出來,所以一直不肯在她面前暴露出真面目?」

室內鴉雀無聲了幾秒鍾。老田皺眉道:「石隊長本人對此的解釋是,色魔很有可能心理上存在某種缺陷,比如潛意識里強烈的孤獨和自卑,即使是在一般人認為最安全的地方,他也需要戴上面具來逃避現實……」

聽了這話干警們人人都在點頭,顯然是覺得很有幾分道理,只有李天明一個人露出不以為然的冷笑,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是滋味。

他實在沒想到,石冰蘭竟然能夠從色魔的掌心中逃脫,跟其他干警的驚喜不同,李天明感到的卻是緊張。他知道自己對她的被俘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不是當初剛愎自用的忽視石冰蘭的判斷,拒絕派更多人手跟隨她一起去香溪村調查,這起悲劇本來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更糟的是,由於之前誤以為女刑警隊長不可能再生還,他對大家謊稱是石冰蘭自己堅持單獨行動的,以便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她身上,但現在可要露餡了。惟今之計只有盡量打擊這個大奶娘們的威信,讓她的聲譽繼續一落千丈,以免造成對自己地位的威脅。

「別墅已經燒的干干凈凈,戶主港商那邊的線索也斷了……」李天明發牢騷道,「本來指望惟一跟色魔近距離接觸過的石隊長,可以提供出具有決定性作用的線索,可是她竟然……唉!」

聽他這么一說,大家也都對石冰蘭頗感失望,不過想到她的悲慘遭遇,又都不願意再苛求她了。

「算了,算了……不說這些啦!老田,你繼續匯報吧!」

眼見效果已經達到,李天明也見好就收了,於是會議室里又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了起來。

***************

「乖兒子……你在哪里?在哪里……」

含混而焦急的呼叫聲在身後響起,阿威趕忙拋掉手中的砂土,匍匐爬回到石香蘭身邊抱住她。

「我已經挖到邊緣了……你再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能重見光明!」

男人的語氣疲憊而興奮,但懷里的美女卻只是迷戀的望著他,仿佛對其他任何事都已毫不在意。

「孩子,你餓了吧……來,吃奶呀……吃奶……」

女護士長喃喃了兩句,馬上又陷入了半昏迷中,嘴里說出來的都是混亂的胡話。

兩個人已經被困了整整五天!這五天里,沒有哪怕是半粒米可以充飢,就算是身強力壯的阿威都快餓昏了,更何況是嬌柔怯弱的石香蘭?她幾乎有一半的時間都在沉沉的昏睡,挨到今天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阿威實在不忍心再吸取她的ru汁,可是挖掘了這么長時間的隧道,他的體力也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邊緣,再不補充點能量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他狠了狠心,俯首到石香蘭豐滿無比的xiong脯上,熟練的叼住奶頭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