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重見天日(1 / 2)

胸大有罪 秦守 7210 字 2020-07-23

時間如流水般飛逝著,不知不覺間舊的一年已經結束,農歷新年來臨了。和往常一樣,整個f市都沉浸在過年的熱鬧氣氛中,市民們拜年的拜年,游玩的游玩,喜氣洋洋的歡度著新春佳節。

盡管這一年來了本市發生了許多起慘案,變態色魔犯下的累累血案一直未能破獲,成為籠罩在f市上空的一片濃厚的烏雲,但是在這合家團聚的日子里,喜慶的氣氛還是暫時驅散了心頭的yin影,家家戶戶都充滿了快樂與祥和。

只有刑警總局的干警們例外,從上到下的心情還是一樣的沉重,一個個都幾乎提不起什么興致來過年。案子拖到現在都沒能取得進展,不但令廣大市民失望,連他們自己也都覺得顏面掃地。可惡的色魔自從綁架走「f市第一警花」

之後,就仿佛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了,再沒有人能嗅到他半點的蛛絲馬跡。無論是引蛇出洞的誘敵計劃,還是用海里撈針的方式進行逐個排查,最終都以警方的失敗而告終。

到這時候,就算是最有毅力、最堅韌不拔的警員,自信心也都動搖了。整個專案組的士氣都相當低落,彌漫著一股悲觀的氣氛。大家都隱隱感覺到假如色魔無意再出來犯罪的話,這個案子也許會真的永遠成為懸案。

組長李天明更是十分沮喪,被社會輿論的壓力搞的焦頭爛額,幸好新任的刑警總局余局長為人寬厚,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解除他總指揮的職務。

至於警官王宇則一直在協和醫院的高級病房里躺著,生命雖然已無危險,但是已經喪失了一切感官和活動的能力,注定只能這樣凄慘無比的度過下半生。

刑警總局的同事們想盡了各種辦法,希望能夠用皮膚接觸等方式跟王宇進行交流,以便從他那里獲取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是年輕警官的情緒始終極不穩定,只要一提到「隊長」,他就會莫名的歇斯底里起來,激動的樣子簡直令人害怕。幾次三番失敗後,誰都不忍再去刺激他了,再加上院方也強烈反對這么做,到最後大家只能放棄。

另外一個無心過年的人就是蘇忠平了,即便是每天都喝得爛醉如泥也無法排遣心頭的痛苦。尤其是除夕夜里,他一個人面對著空盪盪的房間,失魂落魄的一杯杯往嘴里灌著酒,那種感覺真是加倍的凄涼。

「祝您全家幸福,生活美滿,萬事如意,心想事成……」

聽到這些熟悉的新年祝辭在耳邊回響,身高一米八的漢子鼻中發酸,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老天爺,我只盼望有一件事能夠心想事成。那就是讓冰蘭能夠平安的回來,回到我身邊來……就算要我受再多的罪也願意……

就在新年鍾聲敲響的時候,蘇忠平顫巍巍的走到陽台上,心里默默的含淚祈禱著,獨自將一束焰火點起燃放。耀眼奪目的煙花發射的特別高,仿佛是滿載著希望的火箭般沖上了雲霄……

***************

五彩的焰火在夜空中閃耀,阿威駕駛著車子,在郊外的道路上飛馳。

距離自己的老巢還有二十多分鍾的車程,胯下的rou棒卻已經急不可耐的翹了起來,把褲襠撐的老高。

也難怪,魔窟里囚禁著的那對巨ru姐妹花實在是太迷人了。盡管已經無數次占有過她們美麗的肉體,可是只要一想起她們那誘人犯罪的魔鬼身材,尤其是xiong前那同樣豐滿到驚人的超級大肉彈,任何男人恐怕都會條件反射般的勃起。

更何況,這對姐妹花非但已經成為自己私人的收藏品,還被調教成了徹頭徹尾的xing奴,不單只姐姐,就連以高傲威嚴和意志堅定聞名全市的妹妹,現在也都完全臣服在了自己胯下,變的像只軟弱的小羊羔般溫馴,幾乎是毫不抗拒的配合著自己對她的種種凌辱調教,並且誠實的身體還表現出越來越強烈的性感。

惟一跟姐姐不同的是,她雖然已經不再反抗,但那雙清澈的眼睛里還時常會流露出羞辱之色,看上去顯得說不出的悲哀,說不出的痛苦。

不過這反倒令阿威更加滿意,他並不希望女刑警隊長像以往調教失敗的那些獵物一樣,變成一個麻木到只剩下本能的生理反應,連基本的自理意識都消失了的痴呆女人。所謂「xing奴」就應該像她現在這樣,雖然喪失了抗拒的勇氣,但卻還保持著清醒的神智和強烈的羞恥之心,這樣子調教起來才其樂無窮,才能最大程度的滿足身為「主人」的征服欲。

當然,這樣的xing奴只能算基本合格,離最終想要的目標還差一定的火候。接下來要做的是長期堅持的工作,軟硬兼施,用各種手段進一步奴化這巨ru美女,令她的靈魂繼續沉淪向黑暗的深淵……等到她完全習慣了這種變態的主從關系,甚至於身不由己的從心理上依賴自己這個「主人」,連最後的獨立人格都徹底消失之後,那時候才算是真正的大功告成了……

想一想,要是真能把這個曾經令所有犯罪分子膽寒的冷艷女警,調教成一個完全合乎自己理念的完美xing奴!那種場面光想想就足以令人興奮不已了,更何況現在已經逐步接近了成功。隨著時間的一天天過去,阿威對這具美麗肉體的迷戀可以說是到了近乎瘋狂的程度,只要哪天沒占有她的身子,沒好好玩弄一下她xiong前那對漲鼓鼓的大nǎi子,他簡直就跟戒毒一樣的難受不堪。

偏偏這幾日由於過年的緣故,他不得不暫時離開魔窟,到城里的另外一個住處扮演著自己在現實世界中的角色,每天不是忙於打電話拜年就是堆著假笑送往迎來,根本無暇返回魔窟去發泄欲望。

幸好今晚他總算將該應酬的人全都應酬完了,當即迫不及待的駕車往回趕,內心的渴盼激動真是無以言喻,准備好好的度過一個最狂熱的縱欲之夜。

「乖乖的等著我吧,冰奴……等一下我會先用你的小嘴和大nǎi子把ji巴弄硬……

然後,是時候拿走你最後的處女了……哈哈哈,就用肛門開苞的方式來慶祝你和我的新年吧……「

阿威想到這里更興奮了,伸腳將油門一踩到底,馬達轟鳴聲中,車子就如離弦之箭般消失在道路盡頭。

***************

夜已深,焰火已放完了,蒼穹下的星光一片黯淡。

兩條人影在夜色下幽靈般移動著,鬼鬼祟祟的接近了一棟幽靜的別墅。

這是一棟單獨坐落在偏僻郊外的別墅,高達二米的圍牆上架著密密麻麻的電網,遠遠望去就像是個神秘而詭異的監獄。

那兩條人影悄無聲息的竄到圍牆邊,其中一個人貼牆而立,另外一個人爬到了他肩膀上站穩,然後從隨身的工具箱里取出絕緣的剪子,動作迅速的鉗住了電網的一角撕扯起來。

「嗤嗤」的電光立刻開始閃爍,照亮了兩人的相貌。上面那人長著個通紅的酒糟鼻,底下則是個滿臉橫肉的壯漢,看上去都是一副凶悍的模樣。

他們顯然是熟練的慣偷,不一會兒就把電網剪開了個大洞,接著雙雙翻牆躍進了別墅里。

只見前方矗立的是座孤零零的屋舍,黑燈瞎火的沒有半點光亮。

「大哥,你為什么選這家下手呀?」酒糟鼻壓低嗓音說,「我總覺得……這里好像怪嚇人的……」

「你懂什么,這家肯定收藏著很多珠寶古董,不然怎么會架電網呢?」

壯漢一邊說一邊擰亮手電筒,帶著酒糟鼻闖進了屋舍。

可是接下來的十多分鍾里,兩人簡直是大失所望,屋舍內的布置和家具都極其簡單,只有一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跟防御森嚴的外表一點也不相稱。

更奇怪的是,在其中一間大廳里還安著個落地鐵籠子,里面竟熟睡著個胖乎乎的男嬰,就像小動物被關在囚籠里似的,感覺無比詭異。

兩個夜賊雖然又驚訝又沮喪,但卻依然不死心,在屋內反復搜索了一陣,很快發現了一條通往地底層的通道。

通道內一共有四間地下室,每間的鐵門都緊緊的關閉著,仿佛充滿了yin森恐怖的氣氛。

「***,看來是把財寶藏在這里!」

兩人興奮的眉開眼笑,連忙取出開鎖工具忙碌起來,費了不少功夫後總算把其中一間地下室給撬開了。

「吱呀」一聲,鐵門被推開,壯漢迫不及待的剛跨進去一步,突然間就愣住了。

室內最角落處鋪著張簡陋的床單,上面居然蜷曲著個一絲不掛的全裸美女,正聞聲朝他望過來!

兩個夜賊都嚇了一大跳,本能的反應就是被這家的女主人給撞見了,不過再仔細一看,這個赤裸美女的雙腕上赫然栓著鐐銬,足踝處還有一根粗大的鐵鏈固定在牆上,把她禁錮在很小的范圍內無法自由活動。她的臉色也相當憔悴蒼白,明顯是很久沒有曬過太陽了。

「這是怎么回事……」

酒糟鼻不能置信的張大了嘴,視線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這美女雪白誘人的裸體上。她擁有一副連最性感的av女星都要嫉妒不已的魔鬼身材,xiong前醒目的高聳著一對極其罕見的碩大ru房,豐滿的令人鼻血都要噴出來。

「哈,是你呀!」

壯漢忽然怪叫一聲,語氣相當興奮。

「大哥你認得她?」酒糟鼻吃驚的問。

「當然!」壯漢激動的道,「你忘了?她就是去年在『黑豹』舞廳里,把我們一幫兄弟打的落花流水的那個大奶妞啊!」

「對呀!」酒糟鼻仔細一看也認出來了,失聲道,「她……她怎么會搞成這樣?」

半年多前的某晚,壯漢和手下幾個地痞曾在黑豹舞廳里遇見過這個美女。當時她穿著套極其暴露的低xiong連身裙,可是神色卻冷若冰霜,而且身手十分了得,把意圖不軌的眾地痞揍的抱頭鼠竄,狼狽不堪的逃出了舞廳。

可是現在,這美女卻被剝光了衣服,像個囚徒一樣囚禁在昏暗的地下室里。見到兩個匪徒闖進來,她剛開始明顯的震動了一下,柔弱的雙唇顫抖著似乎想說什么,但聽到他們的對話後卻又沉默了,眼眸里露出了絕望凄涼的表情。

「那還用問?肯定是被哪個男人給修理的!」壯漢興奮的臉肉直抖,拍著酒糟鼻的肩膀怪笑,「看來今晚我們的運氣還算不錯,雖然沒有財運,但是有桃花運!哈哈……」

他顯然並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f市第一警花」,也完全沒想到,這里就是全市警察都在苦苦尋覓的色魔老巢。更加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迫近眉睫。

「大奶妞,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壯漢獰笑著,眼光放肆的逡巡著女刑警隊長每一寸裸露的肌膚。

和半年前多比起來,這個巨ru美女的身材明顯變的更成熟了,不但xiong前的雙ru比以前更加飽滿碩大,就連原本纖細的腰肢也豐腴了不少。赤裸的大屁股更是圓滾滾的,充滿了種被異性充分開發後才有的肉感。而她那雪白肉體上隨處可見的鞭痕和捆綁的痕跡,看上去更是充滿了種令人犯罪的誘惑。

壯漢只看的熱血沸騰,忍不住一步步向石冰蘭逼了過去。後者本能的向後退縮到了角落里,俏臉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眸子里更是幾乎失去了以前那種凜然威嚴的神采。

「小心點,大哥!」

酒糟鼻卻還是有些害怕,他曾經親自體驗過女刑警隊長的厲害,就算是手足都被禁錮住了也都令他膽寒。

「放心吧!我今晚保證吃定她……」

壯漢大概是看出了石冰蘭已今非昔比,蹲下身來,飛快的伸手在她的臉頰上捏了一把,跟著哈哈大笑。

女刑警隊長果然沒有反抗,只是屈辱的閉上眼,兩行清淚無聲的流了下來。

她已經被折磨的太久了!由於始終逃不出色魔的掌心,長時間的囚禁生活,每天不斷的奸yin調教,再加上王宇事件帶來的沉重精神打擊……所有這些不僅大大的損害了她的身手和體力,也日漸消磨著她的勇氣和意志。有許多次她都幾乎心灰意冷了,「逃出去」的念頭雖然還殘存在潛意識里,但似乎已變的越來越遙不可及。

當堅強的外殼終於被一層層的徹底敲碎後,當她每天帶著失神般的表情搖晃著大屁股,在色魔的侵犯下抖動著豐滿無比的雙ru泣不成聲的哭叫時,她絕望而痛苦的發現,原來在自己貌似剛烈英勇的外表下,包裹著的也是一顆和普通女子相差無幾的脆弱心靈……

「哈哈,皮膚真***嫩啊……」

連最後一點顧慮都消失了,壯漢得意洋洋的yin笑著,大手按到石冰蘭光滑的膀子上撫摸起來。

——難道今晚還要被色魔之外的歹徒輪奸?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命運?

女刑警隊長悲哀的搖著頭,眼淚如涌泉般的奪眶而出。她寧願再被色魔玩弄一千次一萬次,也不願意被更多的男人玷污自己的身體。

正在悲痛絕望時,突然聽到兩個歹徒發出驚呼聲。

石冰蘭下意識的睜眼一看,躍入視線的正是色魔那熟悉的身影,右手拎著一根粗大的鐵棍!

「豈有此理!」他像頭受傷的獅子般猛沖過來怒吼,「敢碰我的女人,老子要殺了你們!」

狂怒的叫聲在室內嗡嗡回響,然後是噼里啪啦的棍棒著肉聲、互相喝叱的怒罵聲、倒地翻滾聲、疼痛的慘叫聲、野獸般的獰笑聲……

小小的地下室仿佛變成了人間地獄,女刑警隊長不由自主的重新閉上眼,不忍再看這一幕丑惡而血腥的場景。

這些聲音仿佛持續了很久,又仿佛只是在短短幾秒間就結束了。等到她再睜開眼時,看到的是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面——壯漢那魁梧的身軀毫無生氣的癱在自己面前,死魚般突起的眼珠瞪的大大的,整個腦袋都被砸的血肉模糊,鮮血和腦漿噴的到處都是,死狀簡直是慘不忍睹。

「救命啊……救命……」酒糟鼻魂不附體的呼救聲遠遠的從外面傳來,色魔的吼聲緊隨其後,兩個人顯然是一先一後的追逐著,聲音很快就遠去消失了。

地下室里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石冰蘭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切,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視線茫然的在那壯漢的屍體上停留了片刻後,忽然注意到旁邊還跌落了個小工具包,鼓鼓囊囊的似乎裝滿了物品。

她身軀一顫,像是猛地醒悟了什么似的,腦海中靈光一閃。

——這兩名歹徒能偷闖進魔窟里來,還能撬開這間地下室的鐵門,身上肯定是攜帶了開鎖的工具!這不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么……

女刑警隊長想到這里心跳都加劇了,連忙翹著豐滿的屁股爬到了屍身邊,顫抖著伸手打開了工具包。

昏暗的燈光下看的清楚,包里果真有各種樣式不同的開鎖工具!

「太好了!」

幾乎已經消失殆盡的勇氣突然又復蘇了,如同電流般涌遍了全身,她激動的雙頰緋紅,趕快將工具全都倒在地上,一件一件的嘗試了起來。

***************

酒糟鼻總算斷氣了。

他是在距離別墅大門五十米處的林蔭小道上斃命的,臉上充滿了說不出的恐懼,身下是一大灘緩緩漾開的鮮血。

阿威余怒未熄的站在旁邊,嘴里呼哧呼哧的喘息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精疲力竭的拋掉了手中的鐵棍。

就在這時,寂靜的夜色下突然傳來馬達轟鳴聲,一輛巡邏的警車從林蔭小道的拐角處疾馳而來,兩道車前燈的光芒將路面照耀的一片雪亮。

阿威的肩膀猛然綳緊了,只感到眼睛被亮光刺激的無法正視,和倒斃腳邊的屍身一起落在了光圈里。

耳邊同時響起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警車吱的在面前停下了,兩個年輕的警員一左一右的鑽出了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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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嚓」一響,禁錮住雙腕的鐐銬終於撬開了,咣當當的跌落到了地上。

石冰蘭幾乎喜極而泣,豐滿之極的xiong脯急劇的起伏著,揉著自己紅腫的手腕激動不已。

半秒鍾也不耽擱,她彎下腰來,又開始撬起了拴在右足足踝處的鐵鏈。

——千萬別這么快回來……千萬!

心里仿佛有個聲音在祈禱著,女刑警隊長極力控制著自己微微顫抖的手臂,懷著焦急而期待的心情繼續忙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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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事了?」兩個警員一眼就看到了酒糟鼻的慘狀,不約而同的瞪住阿威,「這個人怎么死了?是你打死了他?」

阿威先高舉起雙手,示意自己並無危險,然後裝出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連聲解釋。

「你們來的正好,這家伙是強盜!他想闖進我的別墅里行凶,我是正當防衛才沖出門跟他打起來的……」

他特別強調了「沖出門」三個字,希望對方以為所有的搏斗都是在外面發生的,這樣才能保住別墅里面的秘密不被曝光。

兩個警員先蹲下身子,確認死者已經沒救之後,又望了望圍牆上那被剪開的電網,似乎已經相信了阿威的話。由於每年的過年前後,各種惡性搶劫案總是大幅攀升,今夜他們正是奉命在這一帶執勤巡邏來的。

其中一個警員回到車邊,拿起電話跟刑警總局匯報了起來,請求立刻派人過來處理現場事宜。

「咦?你的臉怎么了?戴的是什么?」

另一個警員突然注意到了那極不自然的僵硬臉頰,仔細一看才發現是面具。

「啊!我……我是鬧著玩的……」

阿威暗叫糟糕,正要摘下面具時,對方卻又注意到了地上的一行血跡。

那赫然是酒糟鼻沿途滴下的血跡!

阿威目中露出絕望之色,悄悄的伸足一挑,地上的鐵棍已經到了手中。

「不對!這血跡是從別墅里面一路滴出來的……」警員皺著眉,回頭招呼著搭檔,「我們進去看看……」

話音未落,阿威已經發出一聲狂吼,猛地一棍敲在了他的前額上。後者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了下去。

「住手!」

另一個警員驚呼著,本能的伸手到腰間去拔槍,但阿威已經動作神速的轉過身,勢若瘋虎般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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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二十分鍾過去了,拴在足踝上的鐵鏈還是無法打開!

女刑警隊長急的滿額汗水,幾乎沉不住氣了。和之前手腕上的鐐銬不同,這副鐵鏈不是用鎖而是用粗大的螺栓擰緊的,一般的開鎖工具也根本無濟於事。

她的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正在彷徨焦急時,驀地里「轟隆」「轟隆」巨響接連傳來,整個地下室都劇烈的震動了起來,昏暗的燈光也幾乎熄滅。

——怎么回事?

石冰蘭驚疑不定,心里泛起不好的預感,還沒來得及仔細思索,就聽到色魔那熟悉的腳步聲匆匆的奔了過來。

她心頭一驚,急忙將開鎖工具一股腦裝回包里,再飛快的塞進壯漢屍身的口袋,然後把剛撬開的鐐銬重新戴回手腕,不過卻沒有鎖死,隨時都可以再打開。

剛做完這一切,阿威正好出現在門口。他的樣子十分緊迫,並未認真細看室內的一切,揚手就將一柄黃銅鑰匙擲了過來。

「自己打開腳上的鐵鏈,快點出來!」

說完他的人就消失了,快步奔向旁邊的地下室,同樣的話又說了一遍。

轟隆!轟隆!

震耳欲聾的聲音又響了,這次震動的更加厲害,頭頂天花板嘩啦啦的塌下了幾大塊,四周牆壁處的沙石也滾滾而落。

——炸葯!這一定是炸葯!

石冰蘭顧不上多想,連忙用鑰匙打開了鐵鏈,三步兩步的沖出了地下室。

「姐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