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永墜黑暗(1 / 2)

胸大有罪 秦守 15476 字 2020-07-23

「咦,你怎么也下來了?」

熟悉的男音響起,一臉詫異表情的余新出現在面前。他手里提著一瓶高級名酒,從廚房的方向走了過來。

女刑警隊長駭然變色,本能的倒退了一步,嗓子仿佛都被堵住了:「你……你……」

「我剛才突然睡不著了,到廚房找瓶酒喝……」余新揚了揚手里的酒瓶,面帶歉意道,「是不是嚇了你一跳呀?真對不起……」

「沒……沒事!」

石冰蘭心中砰砰狂跳,但還是迅速強迫自己鎮定了下來。看情形對方並不知道自己發現了他的秘密,只是湊巧撞到而已,要是掩飾的好說不定還能瞞過他。

但余新卻又「咦」了一聲,目光狐疑的上下打量起她來。

「你怎么穿起了警服?現在要到刑警總局去?」

「不是的……我……我也睡不著……」石冰蘭盡力控制著緊張的心情,撒謊道,「呃……房間里又太悶了,我想到天台上面去……呼吸點新鮮空氣……

哦?去就去吧,為什么要換上警服呢?「余新皺著眉。

「這……都怪你啦!誰讓你給我一件那么暴露的衣服?」女刑警隊長急中生智,就像妻子埋怨丈夫般啐道,「就算晚上外面沒人,人家也不好意思呀!其他的睡衣又都在你房間里,只好找件警服穿上了……」

「嘿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後在我面前,那還是你能穿到的最保守的衣服呢!」

余新這才釋然,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模樣,一雙色眼射出了貪婪的光芒。

「不過,穿警服倒也不錯……xiong部大的美女穿警服,反而比什么暴露服裝都性感呀……哈哈哈……」

石冰蘭紅著臉低下頭,這些話雖然令她心頭氣惱,但此時此刻卻不敢表現出來,只好咬著嘴唇一聲不響。

「好啦,那就一起上去坐坐吧!我正愁一個人喝酒無聊呢,你正好也陪我喝兩杯。」

余新說著,吩咐她到客廳壁櫥里拿兩個杯子出來,自己則拎著酒瓶打開了屋門。

女刑警隊長心想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要對方還沒察覺就好,今晚還是可以找到機會潛逃的。

當下她硬著頭皮,依照吩咐走過去取了兩個水晶玻璃杯,跟在余新身後出了門,從屋外的樓梯攀上了天台。

夜色是寧靜的,滿天的繁星在一閃一閃的眨眼,空氣確實十分清新。

天台上栽著不少花草盆景,中間有張舒適的長椅,前面還擺著石桌。余新大模大樣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石冰蘭微一遲疑,姿勢僵硬的也在他身邊坐下了。

接下來,酒瓶的瓶蓋被撬開,兩個玻璃杯里各倒了半杯的酒水,在星光下微微的盪漾。

「干杯!」

余新笑嘻嘻的拿起一個杯子,跟她碰了一下,先仰脖子一飲而盡。

石冰蘭保持著警惕,見他先喝完了,才勉強抿了一小口,然後就放下了杯子默然不語。

「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余新忽然道。

「當然……」

女刑警隊長點了點頭,心里充滿了苦澀和憤懣。

她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余新,是將近一年前在f市西湖大酒店門口,當時這家伙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樣,公然在大街上對姐姐石香蘭動手動腳,被自己狠狠教訓了一頓後才狼狽不堪的離開。

——現在看來,對方根本就是在故意戲弄,結果導致自己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以為這個猥瑣男子沒什么本事,從來都沒有把他和身手高強的色魔聯系起來過……

——當時的自己只怕做夢都沒有想到,將來姐姐最終還是被他侵犯了,而且連自己也都落入他掌心慘遭蹂躪,姐妹倆一起淪為了喪盡顏面的xing奴……

「那時候你好厲害哦,不但xiong部出奇的大,脾氣也大,簡直是只凶霸霸的母老虎喔……」

余新的語氣仿佛是在開玩笑,但又仿佛有幾分認真,又倒了杯酒悠悠然的啜著。

「誰叫你……對我姐姐那么不尊重!我……」

石冰蘭強壓下悲哀羞恥感,繼續用恰到好處的反應演著這場戲,但是才剛說了一句,就被對方給打斷了。

「你說什么?對你姐姐?」

余新的神色很是古怪。

「難道不是嗎?」女刑警隊長蹙眉慍道,「你不會忘記了那天自己做過的事吧?」

「哦……

哦,哈哈哈哈……「

出乎意料的,余新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連酒水都從口鼻中嗆出,就像是聽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話。

「忘記的人是你!哈哈……你真的忘了……真的把我給忘了……」

石冰蘭只聽得一頭霧水,睜大雙眼愕然不解的望著對方。

余新邊笑邊道:「我問你,我們認識多久了?」

「快一年了!」她又想了想後才謹慎的回答。

余新搖了搖頭,斂住笑容一本正經的道:「不是一年,是十四年!我對你的朝思暮想,已經整整十四年了!」

「什么?」石冰蘭滿臉疑惑,看對方似乎不像是在信口開河,茫然道,「十四年……這怎么可能?那時我才十五歲!難道……你小時候就見過我?」

「沒錯,就是在你十五歲那一年!那一年發生過什么事,到現在你還想不起來么?」

經對方一言提醒,女刑警隊長「啊」的一聲,心念電轉,驀地想起了一件塵封許久的、潛意識里再也不願去觸及的往事。

那正是在十五歲那年,她當時還只是個剛念初三的少女,xiong部卻已經發育的極其驚人了。有天上完晚自修回家時,一個小流氓在僻靜的巷子里襲擊了她,用刀子劃破了她的校服,獰笑著說想要親手摸摸她的ru房究竟豐滿到什么程度。

「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自己長了這么一對大奶奶。」石冰蘭至今還記得那個小流氓的貪婪眼神和下流話語,「再有自制力的男人,想到你ru房的尺寸都會瘋狂的……都會變成赤裸裸的野獸……」

她拼命反抗,拼命叫罵掙扎,拼死也不讓對方得手,後來幸好是父親及時趕到解救了自己,並把那個小流氓扭送到警局,才沒有釀成終身遺憾。

對於石冰蘭來說,這實在是一件對她產生了一輩子深遠影響的大事!正是這件事使她開始反感自己過於豐滿的xiong脯,從此在心里留下了yin影;也正是這件事使她確定了自己將來的志願,高考時才會報考警校,並最終成為一個出類拔萃的女警察!

而歸根結底,這一切,都是當年的那個小流氓造成的!

「你……你就是……」

點點星光照在男人的臉上,石冰蘭猛然醒悟過來,如見鬼魅般驚駭的伸手指著他,幾乎整個人都要跳了起來。

「對,就是我!你總算認出來了……」

這句話傳入耳朵,真有如平地一聲驚雷。

「你……你處心積慮了這么多年,就為了……為了……」

這是今天晚上石冰蘭第二次震驚無比了,腦子里已是亂成了一團,連聲音都明顯的顫抖了。

余新卻淡淡一笑:「也對,也不對!嗯……你聽我從頭說起吧……」

他不慌不忙,用深沉的嗓音緩緩說了起來,首先說的就是小時候撞見母親與人通奸的事。

「……從那以後,我就對女人的ru房產生了莫名的渴望,尤其是大xiong脯女性的ru房……可我從來沒有機會在現實中見到真正的大nǎi子,直到我遇見你……」

「因為你當時已經是遠近聞名的校園」波霸「了,所以我才會找上你,而且第一次見面就被你xiong前這兩團肉強烈吸引住了……」

「我被你們父女扭送到警局後,又被判到外地勞教五年……後來我叔叔官場得意,我自己也混出了名堂,這輩子都不用再愁吃喝了,才回到了f市來……」

余新說到這里,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喝下,跟著深深的嘆了口氣,仿佛感慨萬千。

「這些年來,當年的你一直在我心靈深處,隱隱占據著一個位置。不過我回來之後,並沒有『處心積慮』的想重新找到你,畢竟那已經過去十多年了……」

「但是,我對大xiong脯女性的迷戀卻越來越甚。大約是兩年前,我在一間酒吧尋歡作樂時,無意中認識了一個同樣喜好此道的朋友,那就是協和醫院的xiong科主任郭永坤!」

聽到郭永坤的名字,石冰蘭又是一顫,激動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警服下飽滿高聳的xiong脯開始劇烈的起伏。

「他也是個狂熱的巨ru愛好者,我們除了工作上的來往之外,私下里經常在一起喝酒聊天,彼此交換收集來的圖片和資訊……」

「有天晚上郭永坤喝醉了,是我把他送回家的。他醉的實在太厲害了,一不小心酒後失言,口齒不清的向我炫耀說,他利用職務之便偷拍了不少『波霸』女病人的春光,並把那些照片拿來給我欣賞……」

真相大白了!到此地步石冰蘭終於搞清了前因後果,俏臉上霎時慘白的沒有半點血色,一顆心卻像打鼓般的劇烈跳動。

——原來如此……我上當了!搜集照片的人雖然是郭永坤,但他充其量只是個有色沒膽的家伙,只敢藏在家里偷偷的意yin,根本就沒做出過任何暴行……

——真正的色魔是余新才對!這魔鬼一定是看到這些照片之後,設法復制了一份偷偷帶走,然後再從中尋找出獵物一一下手,最後還設法嫁禍給了郭永坤!

「怎么樣?你還有什么地方不明白么?我可以全部告訴你!」

略帶嘲諷的語聲響起,只見余新似笑非笑的望著她,猥瑣的臉上滿是挪諭之色。

女刑警隊長顯然是心亂如麻,連頭腦都有些遲鈍了,足足過了三秒鍾後才驚呼一聲,醒悟到對方會用這種語氣調侃,肯定是已經猜到自己發現了他的秘密!

她神色劇變,下意識的就想翻身跳起,但只聽「卡嚓」聲響傳來,右腕上變戲法般多出了一副冰涼漆黑的手銬。

「這是你慣用的道具,我再一次奉還給你,哈哈哈……」

余新喋喋怪笑著,飛快的將手銬的另一頭扯到旁邊,銬在了長椅的扶手上。

「怎么啦?你為什么銬著我?討厭……」

石冰蘭急得鼻尖冒汗,一邊本能的奮力掙動右臂,一邊還企圖裝糊塗蒙混過關,哪怕只有微小的機會。

「別再施展你蹩腳的演技啦,冰奴……這場游戲早就應該結束了!雖然你強行拖到了加時賽,但最終還是逃不過終場的哨聲!」

他笑的越發露骨了,「啪」的打了個響指,說出了擲地有聲的宣言!

「我大名叫余新,阿威是我的小名……我才是你真正要找的變態色魔!」

毫不掩飾的狂笑聲中,余新徹底撕掉了假面具,猛撲上去抱住了這被禁錮的美女,大手老實不客氣的直接抓向了她高高聳起的xiong脯。那兩顆豐滿到極點的雪白ru球從警服里半裸出來,早已看的他心癢難搔,現在終於可以過足手癮了。

「不!放開我……惡魔……你放開!」

石冰蘭羞憤交加的大叫,這才完全放棄了不切實際的幻想,左臂和雙腿都胡亂的揮動踢騰著,想要將對方從自己身上推開。

但是余新的力氣身手都比她高明,又強占了先機,沒幾下就將她的左臂給反扭了,並用膝蓋頂住了她的大腿!

「你姐姐的房間里有我暗藏的監視器!冰奴你真笨呀,自己以前也被我囚禁過,怎么連這個都想不到?」

余新得意洋洋,兩只大手從警服脫落扣子的裂縫處鑽了進去,捏住了飽滿碩大的雙ru盡情揉捏起來。

「也難怪,nǎi子又變大了這么多,難怪智力越來越退化了……哈哈哈……」

掌中傳來滑膩溫軟的觸感,這對原來就已遠超常規尺寸的豐滿大nǎi子,在產後明顯又有所膨脹了,而且還變的像棉花一樣的柔軟,捏上去的感覺真是要多舒服就多舒服。

「你是不是很奇怪呢?明明開槍打的是我,為什么中彈身亡的卻是郭永坤?嘻,就讓我來解開你的疑團吧!」

黯淡的星光下,猥瑣男子余新咯咯怪笑著,一邊肆意玩弄著警服下的渾圓巨ru,一邊把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你在婚紗的敞蓬裙里多藏了一支槍,想等見到你姐姐後才一舉發難,這本來是個很棒的主意,可惜的是你沒想到我才是真正的色魔,所以從一開始就犯了個大錯!」

「想起來了吧?嘿嘿……沒錯!你被刑警總局停職,是拜托了我的關系才重新弄到槍支的。當時我就覺得奇怪,你為何求我弄出兩支槍呢?按理說沒有必要呀……正因為早已有了疑心,所以才能很快就猜出了你將要采用的伎倆……」

「於是我決定將計就計,婚禮那晚先把前來道賀的郭永坤制伏——我在他的車里安裝了麻醉噴氣,他一發動油門就不省人事的昏迷了,接著我中途借口上廁所偷溜出來,把他塞到了我的車後箱里,回家的時候就把他一起帶了過來……」

「是的,以後的一切都是我在演戲……並不是郭永坤偽裝成我睡在客廳的沙發上,當時根本就是我自己睡在那里,戴上色魔的面具向你發動偷襲……你假扮屈服,沒有交出另一支暗藏的手槍,我也故意沒有點破你……」

四周圍鴉雀無聲的寂靜中,余新嘶啞的嗓音侃侃而談著,每一句話都是那樣的驚心動魄,如同炸雷般震動著女刑警隊長的心弦。

「那么我是在什么時候做的手腳呢?是在你因體力不支暈倒的那段時間!你醒來之後是不是覺得頭疼的厲害?對了,那是因為我又給你吸了少量乙醚,令你昏迷的時間延長……這期間我開車趕到了那棟八層高樓處,匆匆布置好了一切機關……」

「現在你應該都明白了……後來你向我開槍的時候,打出來的是我偷換掉的道具子彈,里面是拍電影用的紅墨水……再接下來,表面看是我從八樓摔下去一命嗚呼,其實我是跳到了事先在七樓搭好的木板平台上,並把躺在那里的郭永坤推了下去,最後再跑到樓下用消音手槍射擊出彈孔……」

「這就是事情的整個經過!既然你一口咬定郭永坤是色魔,那我就成全你,讓你親手擊斃他!哈哈哈……你還以為自己報了大仇,哪里想的到我還活的好好的!哈哈……真是太有趣了……」

聽完這番話,石冰蘭全身都在發抖,絕望的拼命搖著頭,雙眼中充滿了憤怒、驚駭、悲痛、自責和最深的悔恨。

「你這個惡魔!惡魔!我為什么沒能早一點發現真相……為什么?」

她聲嘶力竭的狂呼,那種凄慘而悲痛欲絕的樣子,仿佛整個人的精神支柱都已徹底崩潰。

「因為你是個xiong大無腦的蠢女人!」

余新吃吃怪笑,「你惟一存在的價值,不是你那簡單到幾乎為零的頭腦,而是你這偉大到接近極限的xiong部!」

他說著,目中忽然露出更加灼熱的光芒,像發現新大陸般驚喜的叫道:「哈……你的奶水比你姐姐還旺盛嘛!哈哈……」

石冰蘭全身劇震,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去,這才發現自己xiong前的警服上已經潮濕了一大片,雙ru聳起的部位處明顯有兩團圓形的水跡。

「啊……

不!「

她羞的連耳根都紅透了,簡直是無地自容。自從生產過後她就開始分泌ru汁了,由於女兒按照醫生的囑咐喝的是營養奶粉,奶水沒有正常排泄的渠道,兩顆飽滿的ru球像蓄飽了水份的海綿般滿滿的,被對方的手掌一番擠壓後竟發生了溢奶的不雅場面。

「放開我!放開……」

女刑警隊長又急又怒,掙扎反抗的越發激烈了,牽扯著手銬發出激烈的金屬撞擊聲。但這一切全都無濟於事,只不過使她自己看起來更加的悲慘無助。

「哈哈哈……太好了……哈哈……」

余新縱聲狂笑著,指掌更加使勁的揉捏那高聳入雲的雙峰。每捏一下,警服上那兩粒凸點處就會漾開少許奶漬,並且向四面迅速的擴散開來。

「畜生!人渣!變態!」

石冰蘭淚流滿面的罵不絕口,但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xiong前的水跡越來越大,很快就把大片的警服都給打濕了。濕漉漉的警服緊貼在身上,仿佛成了若隱若現的半透明裝束,相當清晰的勾勒出了兩顆巨ru的渾圓球體,那成熟尖挺的奶頭更是無所遁形的凸了出來。

「嘖嘖嘖,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總算可以親口嘗嘗你的鮮奶了……」

余新興奮的熱血沸騰,猛然低頭湊了上去,就這樣隔著警服叼住了其中一粒奶頭,像是孩子一樣貪婪的吸吮了起來。

「不!不要吸……不要……」

石冰蘭的哭叫聲陡然高了八度,只感到ru尖酥癢的顫動了一下,跟著就是一股奶水被吸了出去,不由羞憤欲死的大哭起來。

在她心目中,作為母愛象征的奶水是神聖的,作為執法機關象征的警服更是神聖的,誰知道當這兩種神聖的東西搭配在一起,給人的感覺卻是這樣的yin盪、這樣的屈辱!

「真是美味呀……比你姐姐的奶水還好喝!」

余新含糊不清的yin笑著,大手恣意擠捏著那兩顆半裸的雪白肥碩的大肉團,唇舌輪流舔吸著左右ru頭,把純潔的母ru源源不絕的吸了出來。

其實隔著警服這樣子砸吮,大部分奶水都被布料吸收了,只能嘗到少許的殘汁,可是那種心理上的滿足卻是無與倫比的,令他有種徹底玷污了這個美麗女警的巨大快意。

「不要!」

隨著石冰蘭一聲慘絕人寰的凄厲叫聲,只聽嘩啦啦聲響,粗若兒臂的長椅木制扶手竟也吃不住急怒攻心下的力道,被拉斷成了兩截!

「給我滾開!」

這一下意外驟生,女刑警隊長猛地蹬開了猝不及防的余新,但是她的軀體也失去了平衡,整個人身不由己的向後跌倒,腦袋正好重重的撞在了石桌的桌腿上。

劇痛傳來,她只覺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轉的失去了知覺……

***************

不知過了多久,石冰蘭重新醒了過來,朦朦朧朧的剛恢復意識,第一個感覺就是後腦痛的厲害,仿佛有塊燒紅了的鐵在炙著。

她強忍痛楚,努力的睜開眼來,躍入眼簾的卻是一片漆黑!

那種漆黑,和身在暗處看不見的感覺截然不同,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徹底而可怖的漆黑,令人窒息!

心臟立刻狂跳起來,女刑警隊長先閉上眼,又睜開。她的雙眼已經睜到最大了,然而眼前依然是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

她忍不住呻吟一聲,搖搖晃晃的翻身坐起,同時覺察到身下睡的是一張柔軟舒適的床,再伸手一摸,自己的後腦上已經包扎好了厚厚的紗布;空氣中還有一股明顯的葯品氣味,似乎是在一間高級病房之中。

「瞧!冰蘭醒過來啦……」

好幾個聲音在驚喜的歡呼,那都是自己熟悉的嗓音,然後是腳步聲走近,有人伸手過來扶住自己的身子。很顯然他們絕對不是在黑暗中摸索過來的,然而自己卻看不見哪怕是半條人影!

「啊——」

最可怕的預感被證實了,石冰蘭驀地發出悲痛而又恐懼的尖叫聲,雙臂無意識的揮舞著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但卻什么也碰不到。

「為什么我看不見了?為什么?為什么?」

其實用不著別人來回答,她也知道殘酷的事實明擺著,自己失明了!

「別緊張……冰蘭,聽我慢慢說……別緊張……」

這是惡魔余新在耳邊說話,假惺惺的拍著自己的背脊柔聲撫慰,女刑警隊長沒聽到還好,一聽到反而更加激動起來,發瘋般的舉頭撞了過去。

只聽對方悶哼一聲,咚咚的跌開了好幾步,似乎是挨的不輕。

「小冰……冷靜點!小冰……」

姐姐哽咽的嗓音傳來,死死的抱住了自己的腰,同時老田等幾個部下的嗓門也響了起來,一個個都在旁邊安慰勸說。

石冰蘭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緊握住姐姐的手,顫聲道:「我是不是真的瞎了?真的……瞎了?」

姐姐抽泣著,聲音滿含悲傷,但聽的出她在竭力控制:「沒事的,小冰……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沒事……」

「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石冰蘭歇斯底里般哭叫著,情緒顯然極不穩定,「我為什么會瞎了?告訴我……」

姐姐凄然道:「醫生說你後腦傷的太重,有一小塊淤血團壓住了視覺神經,所以才會引起失明……不過你先別急,這種失明也許只是暫時性的,你好好的配合治療,血塊說不定很快就會消失,你還是有機會重見光明的……」

聽到這話,女刑警隊長才稍微安心下來,漸漸的平靜了一些。

「是呀,冰蘭你放心好了!」余新又在旁邊插嘴了,慨然道,「我會找最好的名醫來給你會診……」

「你這個惡魔!」

石冰蘭又狂怒起來,胡亂摸到手邊一個堅硬物體就循聲猛擲了過去,只聽「咣當」的脆響,似乎是砸到了牆上四分五裂。

「小冰!」「隊長!」

驚呼聲此起彼伏,好幾條胳膊伸了過來,有的拉住她的手腕,有的按住了她的肩。

「老田,快把這家伙抓起來!」女刑警隊長掙扎著,語無倫次的喊道,「別讓他跑了,把他抓起來……」

干警們面面相覷,臉上都露出古怪的表情。

「隊長,你要我們抓誰?」老田試探的問。

「余新呀!余新才是真正的變態色魔!」

石冰蘭咬牙切齒的道,每一個字都透著最深的恨意。

然而干警們卻依然是你望我、我望你,全都沒有動手;余新則是兩手一攤,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幾秒鍾後,病房內才有人清清嗓子開了腔。

「石隊長,你怎么又來了?那個案子都已經結案四個多月了,你怎么還在糾纏不清?」

這聲音也是熟悉的,說起話來有點yin陽怪氣的,是專案組組長李天明!

「哪有結案?你們都中計了……」女刑警隊長顫抖著嘴唇道,「你們根本就沒抓到真凶!」

李天明嘲諷的道:「這句話你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吧?就在幾個月前,同樣是你石隊長,可是斬釘截鐵的對我們說真凶是郭永坤呀!」

石冰蘭一時語塞,但馬上又激動的叫道:「那時我弄錯了,郭永坤和沈松一樣是被陷害的……我可以用自己的名譽和生命擔保,色魔才是余新!」

李天明卻發出了嘿嘿笑聲,轉頭對眾人道:「大家還記得嗎?當時石隊長也是這樣指控郭主任的,連發誓的誓詞都一模一樣呢……」

干警們也都記了起來,紛紛望著昔日女上司無聲的嘆息。每個人的眼光都充滿了憐憫,顯然是沒有人相信她的話。

「這次絕對是真的,余新是真正的色魔……你們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

女刑警隊長察覺到氣氛不對,心急如焚的反復高呼了起來,一遍又一遍。

然而病房里的眾人卻都只是靜靜的望著她,默然無言。

「難道你們……你們都認為我在撒謊?是我故意欺騙你們?」

她的心沉到了腳底,顫聲問道,眼前的黑暗仿佛更加無邊無際。

「石隊長當然不會騙人,你的職業道德和高潔品質一直都有目共睹嘛……」李天明慢條斯理的說到這里,話鋒突然一變,「不過,恕我直言,在這個案子上你始終都表現的太過偏執了,腦筋在死胡同里轉不過彎……就像有些人有『被害狂想症』一樣,動不動就會幻想出一個凶手來,以為要對自己不利……」

「沒有!我沒有妄想症,我說的都是真相!」

石冰蘭失控般的瘋狂大叫,失明本來就已經夠令人絕望了,而現在聽李天明的語氣,竟然把自己看成是精神上出了問題,這更令她焦慮恐懼到了極點。

耳邊又響起了余新沙啞的嗓音,這惡魔不失時機的落井下石,仿佛自言自語般道:「唉,冰蘭怎么一醒來就會變成這樣?會不會是因為撞傷了腦袋,除了影響到視覺神經外,還對大腦產生了什么影響?」

「你胡說!惡魔……你還要害我到什么時候?」

石冰蘭怒不可遏,勢若瘋虎般的又想抓起手邊的東西投擲,但卻被眾人七手八腳的拽住了。

「隊長,是余先生把您送到醫院來搶救的……」這次連老田都看不下去了,插言道,「他一路上連闖紅燈,還差點造成了交通事故……所以我們才會很快就被驚動了,第一時間趕來看望您……余先生對您這么好,怎么可能想害您呢?」

話音剛落,余新又長長嘆了口氣,用誠懇而悲傷的語調道:「冰蘭,都怪我沒照顧好你……你生我的氣也是應該的,只要你肯好好養傷,不管你怎么罵我都行……」

「別聽這家伙花言巧語,他是偽裝的!偽裝的……」石冰蘭氣的手足冰冷,不顧一切的喊道,「他救我是因為他本來就不想我死!他要我活著當xing奴,每天被他肆意奸污……」

李天明卻哈哈大笑,像是聽到了令人捧腹的相聲。

「石隊長,小余和你是合法夫妻,有什么必要『奸污』你?退一萬步說,就算是他當真違背你的意願強行發生關系,那頂多按家庭暴力糾紛來處理,也不能就給小余安上『變態色魔』的罪名吧……」

聽他這樣一說,有好幾個干警也都啞然失笑,連連搖頭。

「我怎么敢強來呀?冰蘭好歹也是個威風凜凜的女警哇!」余新苦著臉,抓耳撓腮的道,「雖然,我……我有時是猴急了一點,但這也不能全怪我嘛!誰叫冰蘭這么漂亮迷人,身材又這么好呢……」

他的樣子頗有幾分滑稽,連老田都忍俊不禁的笑了,隨口跟他打趣了起來。

女刑警隊長更加焦躁了,簡直是氣急敗壞的嘶聲叫道:「別相信他!他是色魔!他真的是色魔……別相信他……」

然後又摸索著抓住了石香蘭的手腕,泣不成聲的懇求道:「姐姐!你說話呀……快告訴他們真相!求你了,姐姐……告訴他們余新才是色魔……」

然而姐姐卻只是哽咽著,低低聲的道:「別鬧了,小冰……別鬧了……」

「好,好,冰蘭……我承認了,我的確是色魔!」余新反倒裝腔作勢的咳嗽一聲,轉身向眾人打躬作揖道,「各位警察大哥,趕快把我抓去坐牢吧……我可是變態色魔哦!現在我束手就擒,快給我戴上手銬吧……」

「哈哈哈……」

這次幾乎所有干警都給逗樂了,有一半人都忍不住哄笑了起來,李天明甚至笑的彎了腰,捧著肚子直喘氣。

「你們別上當呀!別上當……」

女刑警隊長凄厲的叫聲是那樣的惶急、那樣的憤怒,然而卻被淹沒在此起彼伏的笑聲中,誰也聽不清她在說些什么……

「好啦!讓石隊長多多休息吧,她休息好也許就會恢復過來的……我們也該告辭了。」

李天明好容易才止住了笑,跟余新客套了幾句後,就招呼干警們一起出了病房。

「不能走!你們不能走……回來……」

石冰蘭絕望的狂喊,也不顧眼前是漆黑一片的,掙起身就想跳下床來,但是卻一頭撞進了男人強有力的懷抱里。

「冰奴……親親冰奴,別白費勁了!」余新的嘲弄聲在耳邊響起,雙臂像是老鷹捉小雞般強摟著她,「沒有人會相信你的……死心吧!你這輩子命中注定要做我的乖乖老婆……我的大奶xing奴……我的yin盪母狗……」

病房的門「咣當」一聲關上了,仿佛也隔絕掉了外界的一切希望!

「放開我!我不會死心的……我一定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女刑警隊長披頭散發的怒罵著,身軀已經被懸空緊緊抱住動彈不得,但雙腿還是在激烈的掙扎踢騰。

余新卻滿不在乎的怪笑:「隨便好了!我敢帶你上醫院來,就是因為我有充分的把握,沒有人會相信你的話……你盡管逢人便說我是變態色魔吧!要不要打個賭,大家只會把你當成是神經不正常的瘋子……」

然而石冰蘭卻恍若未聞,痛罵聲依然不絕於耳。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希望,她也要盡最大的努力去拆穿這個最可怕惡魔的yin謀!

「小冰,你就別再倔強了……」姐姐也帶著哭腔苦苦勸道,「你不聽我的話又一次反抗主人,結果……結果搞成這樣,你為什么還不吸取教訓?」

「我不會向邪惡低頭的!」女刑警隊長悲憤的喊道,「哪怕付出再慘痛的代價!」

余新又好氣又好笑,望著懷里這掙動不休的巨ru美女,一時間也無計可施。他實在太渴望能徹底征服她了,如果能達到目的,他甚至也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你還想不想重見光明?」他語帶恐嚇道,「你已經瞎了,找醫生治療和費用開銷都只能依賴我。你要是再不聽話,我保證你會永遠瞎下去,要不要試試?」

石冰蘭一顫,仿佛要害被擊中般,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掙扎。

——永遠……瞎下去……

這真是想想都讓人發瘋的念頭,她只不過是剛體驗到做瞎子的滋味,就已經痛苦莫名了,要是一輩子都只能這樣生活在絕望的黑暗中,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徹底崩潰。

「主人……求你原諒小冰,別讓她成為瞎子……」只聽姐姐撲通跪了下來,抱著惡魔的腿哭道,「那對她太殘酷了……太殘酷了……」

余新冷冷道:「如果她還是不停的想反抗,就算這次治好了,下次的傷害說不定會造成更殘酷的後果!到那時更是哭都來不及了……」

石香蘭無言以對,只能跪在地上凄然抽泣。

「想恢復視力也很容易!只要她肯認輸投降,從現在起重新乖乖接受我的調教,不陽奉yin違,把所有的抗拒意念都徹底放棄……等到她也變的像你這樣,真正的連身帶心都馴服了,我才會考慮讓她重見光明!」

「小冰,你……你快答應主人吧!快呀……」

聽到姐姐焦急的催促聲,石冰蘭全身顫抖著,陷入了最痛苦的矛盾中。

——怎么辦呢?如果我一直看不見,根本就不可能擊敗惡魔……何況瞎眼的感覺太令人恐懼了,說不定精神上會先吃不消……

——那么先假裝投降,以後再慢慢找機會想辦法?不……

不行!搞不好又會弄假成真……

她想起了上次自己被俘時,就是因為心靈意志上不夠堅定,結果差一點就跟姐姐一樣沉溺欲海,成為完全喪失勇氣的、身心都被完全馴化的xing奴。要不是後來幸運的暫時逃脫了惡魔掌心,今天的自己肯定已經成了一個徹底臣服在對方胯下,邊哭邊主動抖著xiong前的大nǎi子,不知羞恥的去取悅他的玩物。

——冰蘭呀冰蘭,你心靈的防線絕不能棄守!只要一開口認輸,第一聲『主人』重新叫出口,潛意識里就已經先氣餒了,以後在對方高超的調教下肯定會再次一敗塗地,永遠沉淪在黑暗的深淵里……而且是比失明更可怕一千倍的深淵!

想到這里,女刑警隊長霎時間下定了決心。為了強烈的正義信念,為了彌補犯下重大錯誤的痛悔,為了替冤死的丈夫和無辜者報仇,就算是一輩子過著瞎如蝙蝠的悲慘生活,她也絕不投降!

「對不起,姐姐!我不能答應你……」她凜然道,「我再說一遍,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要和這個惡魔斗到底!」

「哈哈哈,有骨氣!冰奴我真是太喜歡你了……」余新仰天狂笑,「好吧,就讓你斗下去吧!我看你還能支撐多久……」

病房里,這猙獰的笑聲久久的回響著,和女人的痛斥哭叫混合在一起,很長時間都沒有停歇……

***************

接下來的十幾天里,石冰蘭一直都被迫躺在醫院病房里養傷,並且度過了有生以來最痛苦、最黑暗的時期。

事情的發展果然如余新所料,不管是警局里其他同事也好,遠房親戚也好,認識已久的朋友也好,沒有一個人相信她的話。大家都認定變態色魔一案早已塵埃落定,不可能再有什么真凶。

女刑警隊長又氣又急,情緒漸漸失去了控制,每天都聲淚俱下的吵嚷不休。起初還只是對來看望她的熟人反復痛陳真相,到後來連醫生和護士,以及隨便一個在走廊上擦肩而過的病人,只要被她撞到了都要焦急的傾訴一番。

「……請你一定要相信我!他才是真正的變態色魔……

相信我!「

這兩句話,已經發展到了逢人就說的地步,時間一長,醫院里人人都聽到耳朵長繭了,就算是剛開始還有些半信半疑的人,次數聽多了以後也都厭煩起來,覺得這個巨ru女郎簡直就是祥林嫂,要不是她的美貌和身材實在吸引人,甚至根本就不願意和她多接觸。

再加上連她的親生姐姐,都不肯證實她說的話,而余新平常又偽裝的滴水不漏,她越是怒罵他、指控他,他在人前就裝的對她越體貼,給人的感覺,完全是一個寬厚的丈夫在悉心照料無理取鬧的妻子,所有人的同情心都一面倒的傾向他這邊。

就在這樣的情形下過了半個月,石冰蘭雖然始終激動的沒能好好養傷,但後腦的外表傷勢還是很快就痊愈了,不過視力方面卻一直沒能復明。

院方請了不少專家來給她會診,得出的一致意見都是,由於腦子里的淤血腫塊比預計的還要惡劣,暫時不宜冒險動手術。建議先用葯物和針灸等保守療法進行前期消腫工作,等情況好轉之後再采取措施也不遲。

這個消息對石冰蘭來說自然猶如雪上加霜,她完全亂了方寸,態度激烈的堅決要求早日做手術,還指責醫生們都被余新買通了想要一起害她。其結果可想而知,不但得罪了更多的人,院方依然堅持自己的意見不動搖,並且後來有什么事都只跟余新這個家屬商議,瞞著石冰蘭再也沒有告訴過她本人了。

由於外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保守療法在家里也一樣可以進行,因此幾天之後余新就辦了出院手續,把失去抗拒之力的女刑警隊長載回了家。

至此,折騰了整個f市一年半之久的變態色魔一案,終於緩緩劃上了最後一個休止符,隨著那載著姐妹倆回去的高級轎車一起,漸漸的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和記憶……

***************

「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冰奴』……happybirthdaytoyou……」

悅耳動聽的樂曲聲從高級音響里播放了出來,在寬敞的大廳里回盪著,到處都布置的猶如夢幻星空般絢麗,氣氛相當的浪漫。

就在這悠揚音樂聲中,滿面春風的余新出現在大廳門口,一邊用嘶啞難聽的嗓音,跟著伴奏大聲唱這首「生日快樂」

歌,一邊推著個大蛋糕走了進來。

這蛋糕足有一米多高,外層全部是巧克力和奶油做的,最上面還點著幾十支火光閃耀的小蠟燭,映照出了男人那張猥瑣的笑臉。

他笑的十分開心,嘴巴都快合不攏了,心里充滿了興奮和得意。

抬眼望去,在客廳中央擺著張類似牙醫用的躺椅,女刑警隊長石冰蘭正赤身裸體的躺在上面,面紅耳赤的發出哭叫聲,像是蛇一樣不停的扭動著身軀。

她看上去是那樣的凄慘狼狽,頭頸處戴著個狗項圈,xiong前的ru根處觸目驚心的纏繞著麻繩,使原本就豐滿到極點的雙ru顯得更加醒目突出。渾圓肥大的屁股則被個枕頭給墊高了,兩條修長的美腿被皮帶分別固定在左右張開的扶手上,令她的私處徹底暴露出來,肥厚的肉唇和淡褐色的肛門全都一覽無余。

燈光下看的分明,原本濃密烏黑的恥毛已經重新剃光了,前後兩個迷人的rou洞里都赫然各插著個電動yáng具,同時震動著發出嗡嗡的響聲。

「嗯嗯……不……不要……啊……姐姐……停下來……嗯……姐姐……」

這瞎了眼的巨ru美女仿佛根本沒聽到男人接近的腳步聲,漲紅的俏臉上是一副快哭了般的表情,一邊斷斷續續的呻吟著,一邊瘋狂扭動著自己成熟雪白的赤裸肉體,抖出了一陣陣令人目眩的ru波臀浪。

姐姐石香蘭就站在她身邊,同樣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雙眼也飽含著熱淚,拿著個毛巾擦拭著妹妹汗如雨下的額頭,仿佛極為心疼憐惜,但是卻沒有半點解除她危難的意思。

自從回家之後,妹妹每天生活的全部內容就是調教、調教、再調教!就算再怎樣堅韌的意志,也經不起這樣夜以繼日的摧殘。可是,只有協助主人早日把她調教成真正馴服的xing奴,早日徹底瓦解她殘余的反抗意念,才能夠保證更大的悲劇不會在她身上發生,換回自己姐妹下半輩子的平靜安寧。

「主人,小冰今天已經從早訓練到晚了……」女護士長膽怯的望著男人,垂淚懇求道,「主人既然說要給她慶祝生日,今晚就……就別難為她了吧……」

余新哈哈一笑,把大蛋糕推到餐桌邊停穩,自己則走到躺椅前,饒有興趣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這個以魔鬼身段聞名的冷艷女警,生產過後的身材完全沒有走樣,甚至還更加性感迷人了,一絲不掛赤裸著的肉體簡直可以用完美來形容。尤其是xiong前那兩顆豐滿無比的雪白肉團,由於都被繩索勒的可怕的突了出來,視覺上真是碩大鼓脹到了誇張的程度,但卻反而更充滿了喚起原始沖動的誘惑力。

此刻,這對受虐的大nǎi子正在呈拋物線的上下顫動,兩粒扣著金屬ru環的奶頭上還各懸掛著一滴潔白的ru汁,隨著雙ru劇烈的抖動而搖搖欲墜。

余新看的熱血上涌,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一彈那對誘人的顆粒,把兩滴ru汁都給彈掉了,然後才彎腰將兩個電動yáng具拔了出去。

石冰蘭立刻哭叫一聲,雪白的大腿控制不住的顫抖著,大量yin水順著肉縫涌了出來,接著整個人仿佛精疲力竭般的癱軟在了躺椅上。

「生日快樂哦!親親冰奴……」余新yin笑著湊過嘴去,就像親密的情人似的,在她柔軟的雙唇上重重吻了一口。後者的淚水無聲的流出黯淡無神的眼眸,俏臉上露出悲憤而凄然的神色。

「今天是你三十歲的生日,也是我為你慶祝的第一個生日……嘿嘿,以後你每一年的生日,都會這樣和我一起度過……」

「惡魔!誰要和你過生日?」女刑警隊長厲聲打斷了他,咬牙道,「等著瞧吧!邪不勝正,你的yin謀總有敗露的一天……我的同事們遲早會發現你的真面目的,那時候就是你的末日!」

余新聽了放聲大笑。

「冰奴你真是太可愛了……不過很可惜,我這個惡魔的末日還沒到,你這個『f市第一警花』的末日卻已經來了……而且就在今天!」

說到這里,他的語氣突然一沉,仿佛已經透出了深沉的煞氣。

「要殺就殺!我永遠不會向你投降的!」

石冰蘭臉色霎時蒼白,但卻毫不示弱的凜然怒叱。

「小冰,小冰……你別跟主人頂嘴……」姐姐卻驚嚇的要命,哀求了兩句後又轉向余新哭泣道,「主人,求你不要殺小冰!她……她還不懂事……」

「誰說我要殺她的?聽清楚,我是說『第一警花』已經到了末日,不是說冰奴本人哦……」

余新又詭異的嘿嘿笑了起來,就像是個惡作劇的頑童,講出來的話顛三倒四的,令石香蘭茫然不解。

女刑警隊長卻聽出了他話中的含意,驀地里泛起不好的預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你……你什么意思?」她顫聲道。

余新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站起身來,取出一盤錄音磁帶遞給了石香蘭。

「香奴,去把這盤磁帶播放出來!這是我特意為你妹妹准備的生日禮物,冒了不少風險才偷偷錄下來的呢!哈哈……哈……」

女護士長依言接過,走到屋角的音響旁邊蹲下,用磁帶替換了生日歌。

按下播音鍵,大廳里響起了紛雜的說話聲,似乎是在一個會議室里偷錄下來的,好幾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在討論問題。

才聽到一半,石冰蘭就悲痛的叫了起來,只覺得五內如焚。

原來這竟是刑警總局的高層會議,會上討論通過了對她的處理決定,與會者一致認為她誤傷人命必須接受處分,再加上視力又已經失明,不再適合擔任刑警的工作,故免去局里的一切職務,將警證和配槍收回,從即日起立刻生效。

這個消息真正像是晴天霹靂一樣,又給予了石冰蘭最沉重的一擊!

——我被開除了!不再是刑警隊長了……不能再重回念念不忘的崗位了……

她感到自己真的要被徹底擊垮了,體內的每個細胞仿佛都在吶喊,巨大的痛苦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一直以來,她都是如此熱愛刑警這個職業。對她來說,刑警絕不僅僅是一份工作,而是她人生的最大目標,精神的最大寄托,也是她的追求、她的理想、她的宗教!那種帶著使命感的執著,那種神聖的信念,都絕不是常人可以理解、可以想象的,那里面托付的是她整個的青春、整個的生命意義!

然而現在,這一切都被無情的斬斷了!

「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石冰蘭萬念俱灰的喃喃著,空洞的眸子里滾出大顆大顆的淚珠,整個人的魂魄仿佛都被奪走了,好像在一瞬間就憔悴了許多、許多。

「別再自欺欺人了,冰奴!認命吧……」

余新吃吃怪笑著,伸手抓起了她xiong前那對被繩索綁縛住的、雪白肥碩的大肉團,像是搓面一樣的肆意揉捏。

「上天在賜給你這樣一對大nǎi子的同時,也注定了你今生就是這種命運……你根本就不適合當警察,留在我身邊作一輩子的大奶xing奴才是你最好的歸宿……」

「我不要聽……你住口!住口……我不要聽……」

石冰蘭悲痛的哭著,無助的拼命搖著頭,腦子里已然是一片空白。

「主……

主人,開始慶祝生日吧,讓小冰慢慢接受現實……「

畢竟是姐妹情深,石香蘭也看的哭了起來,心中不忍的為妹妹求情,想快點沖淡她的極度傷痛。

「也好,就讓我們主奴三個喜慶團圓,一起過個開開心心的生日派對吧!」

余新得意洋洋,隨手解開了石冰蘭身上的禁錮,把她的人抱到了餐桌邊的大蛋糕前。

悠揚的生日快樂歌又從音響里播放了出來,這首往日總是帶來溫馨幸福的歌曲,這時候聽起來卻是那么的諷刺,那么的令人悲哀。

「小冰,許個願,吹蠟燭吧……」姐姐勉強擠出笑容,也從旁邊扶住了妹妹的臂膀,「生日許願是很靈的……希望你心想事成……」

石冰蘭原本下意識的在掙扎,但是聽到這句話後立刻安靜了下來,流著淚默立了片刻,似乎真的是在心里許了個願望。

接著她在姐姐的指引下,迎著火光默默的俯下身來,一口氣吹滅了蛋糕上所有燃燒的小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