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永墜黑暗(2 / 2)

胸大有罪 秦守 15476 字 2020-07-23

余新大聲鼓掌喝彩,然後把蠟燭全都拔掉,臉上露出詭笑道:「知道這蛋糕是怎么來的嗎?是色魔一案所有受害者的家屬,由我牽頭一起掏錢為你定做的,上面用巧克力寫著八個字。我們一致認為,在你的職業生涯正式告終的今天,這八個字是對你多年刑警工作的最貼切評語……」

「是……是哪八個字?」

石冰蘭仰起臉顫聲道,就仿佛是一個犯了嚴重錯誤的小女孩,還希望能得到大人的少許肯定。

「你可以自己摸呀!」

余新牽起她的手,放到了大蛋糕最高一層的表面上。

雙目失明的石冰蘭只好自己動手,指尖在厚厚的奶油上摸索著,終於找到了堅硬的巧克力字跡,順著筆劃緩慢的移動了起來。

一個字……又一個字……

漸漸的,她的身體又開始顫抖,臉色越來越痛苦,指尖處清晰的摸出了八個大字的輪廓!

——xiong、大、無、腦……

有、眼、無、珠……

這八個字就像是八支尖針,深深的刺穿了她早已千瘡百孔的身心,刺的她心頭滴血!

——原來……這就是我最後得到的評價!哈哈……就是我努力奮斗了這么多年,最後換來的結果……

石冰蘭激動的呼吸急促,想哭,但是已經哭不出來,想笑,但發出的只是慘笑聲。

雖然理智告訴她,這也許是惡魔故意說謊,蛋糕很可能只是他自己定做的。可是不知為什么,心里卻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這件事是真的!最起碼,那些受害者家屬的心里,一定是真的這樣評價自己……

「小冰!你……你別往心里去……」

姐姐看出了她有些不對,含淚正要出言寬慰,驀地里石冰蘭尖叫一聲,十指猛地抓了下去,把蛋糕最上層全都揉成了爛泥。

「我不是xiong大無腦!不是……

不是!「

她聲嘶力竭的狂呼著,兩只手抓住一團又一團的奶油,發瘋一樣的向四面八方輪流擲了出去。

余新和石香蘭都措手不及,頭臉身體轉瞬間就濺滿了奶油,兩人本能的閃身避開,同時嘴里呼叫著要她住手。

但是石冰蘭已經失控了,勢若瘋虎般揮舞著雙臂,沒兩下就把整個大蛋糕都搗爛的不成形狀,混亂中還撞翻了旁邊的餐桌,擺在上面的碗碟刀叉嘩啦啦的摔了滿地。

「叮當」一聲清脆金屬撞擊,一柄尺許長的雪亮刀鋒跌在了腳邊。那原本是打算用來切這個特大號蛋糕的,落地的聲音特別響亮。

一個念頭猛地冒起,石冰蘭飛快的循聲撲了過去。由於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瞎子的生活,這一下竟是相當的准確,一把就將長刀撿到了手中。

「不要過來!都走開!不要過來……」

她目齜欲裂,不成章法的亂揮著刀鋒,叫聲已經嘶啞。

余新一時間啼笑皆非,沒料到一個不留神竟出現了這種狀況,只好先拉著驚惶的石香蘭退開了幾步,免得被不長眼的刀鋒給掃中。

「乖冰奴,別玩這么危險的玩意!放下,放下……」

他的口氣就像是哄孩子,一點也不以為意。就算是她視力完好的時候,也不是自己的對手,更何況現在瞎了眼,很容易就可以找到機會制伏她。

但是接下來余新的面色忽然一變,因為石冰蘭竟翻轉手腕,用刀尖指住了自己的xiong膛。

「小冰!你這是干什么?」姐姐嚇的面青唇白,驚慌失措的大叫,「你……你別亂來呀!快把刀放下……」

「都別過來!」

石冰蘭厲聲重復著,腳步蹣跚的倒退了五六步,直到背部貼住了牆壁。

「怎么?你想自殺?」

余新盡力控制住緊張,冷冷的哼了一聲,心里有些懊悔自己cāo之過急了。再堅強的人也無法持續承受過重的打擊,若這個巨ru美女想不開而自盡了,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我不會自殺的!自殺是弱者的行為,我不管受到多大的折磨,永遠也不會自殺!」

石冰蘭狠狠瞪著對方,已經盲了的雙眼里,似乎還能射出那令所有罪犯膽寒的視線!

「那你這是?」

余新松了口氣,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悄悄的蓄勢准備沖上。

「我不會自殺,不過你要我當你的大奶xing奴嗎?哈哈哈……做夢去吧!」石冰蘭凄厲的狂笑道,「告訴你!我寧願把自己的ru房毀掉,也絕不讓你稱心如意的玩弄它們……」

歇斯底里的笑聲中,她用左臂捧起自己豐滿到極點的雙ru,右手中的長刀猛然切了下去。切的是那樣的重、那樣的狠,絲毫也沒有猶豫,半點也沒有留情!

這兩團「yin肉」已經帶給了她太多的痛苦,太多的屈辱,太多的負擔,太多的遺恨,現在她要親手做出了斷,再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她!只要能在xiong脯上割開一個難看的血口,只要這對豐滿的ru球不再完美無暇,不再誘人犯罪,哪怕以後遭到最慘烈的酷刑報復,她也都甘之如飴。

「小冰!不要!」姐姐心膽俱裂的驚呼。

「***,你敢!」余新驚怒交集的大叫疾掠。

然而一切都來不及了,刀光一閃,搶先一步就落了下去!

雙ru上傳來一陣疼痛,然而石冰蘭的嘴角卻是微笑的,無邊無際的黑暗中仿佛能見到鮮血四散濺開,令她泛起了這樣一個報復了對方的、帶著無比快意的冷酷笑容……日歷一頁一頁的飛快撕去,春去秋來,花落花開。

時光如流水,轉眼就過去了許多年。有不少曾經轟動一時的事,轟動一時的人,都逐漸淹沒在了歲月的長河中。

f市的市民們依然過著自己或者忙碌、或者悠閑的生活,城里的治安像任何一個城市一樣時好時壞。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新的罪案引起人們的注意,不過只是作為茶余飯後的談資而已,再也沒有像當年「變態色魔」一案那樣搞的滿城風雨、人心惶惶了。

就連刑警總局的干警們,也都漸漸淡忘了曾有過一個如此可怕的對手,只是偶爾想起為此付出的沉重代價,以及那些壯烈犧牲和終生致殘的同事時,感慨的嘆上一口氣罷了。

表面上看,整個城市完全是一派蓬勃發展,欣欣向榮的景象,在平靜而緊張有序的日子里度過著一年又一年。

***************

「嘎呀!」

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響起,一輛漆著「f市電視台」的面包車穩穩的停在了路邊。

車門打開,一男一女鑽了出來。男的是個扛著攝像器材的小伙子,女的是個明眸皓齒的年輕姑娘,一身得體大方的職業女性裝束。

兩人下車後抬起頭來,只見明媚的陽光下,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棟私人的豪華寓所,靜靜的矗立在這郊外的林蔭小道上。

「小吳,瞧這房子,一看就是暴發戶住的!我最不喜歡采訪這種人了……」

年輕姑娘撇了撇嘴,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

「沒辦法,誰叫這是上頭布置下來的宣傳任務呢……」攝像師小吳裝作一本正經的道,「只好委屈我們台里最有名的大記者丹妮小姐,和我這個壯丁一起辛苦一趟嘍!」

丹妮撲哧一笑,隨即爽朗的道:「算啦!這人總算是個名聲良好的慈善家,這幾年不但捐款最多,最近還自己掏錢興辦了個孤兒院,專門收養舉目無親的可憐幼女,『f市十佳好市民』的稱號還是當之無愧的……」

兩人說說笑笑著,快步向寓所走了過去。

「不過話說回來,我倒對他的夫人更感興趣!」丹妮又道,「聽說他夫人以前當過刑警隊長,是咱們市大名鼎鼎的『第一警花』呢!」「對對,第一警花!以前我也見過……」小吳顯然回想了起來,不由脫口而出的贊道,「她的身材真是比洋妞還魔鬼啊,尤其是那個xiong部……」

說到這里嘎然而止,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丹妮白了他一眼,有意挺起xiong道:「怎么,比我的身材還好?」

她的xiong圍是相當可觀的,挺起之後更顯得高聳挺拔,滿心以為對方會給出肯定答復,誰知換來的卻是灑笑聲。

「差遠啦!」小吳用誇張的語氣笑著調侃道,「和當年的第一警花比,你簡直是個還沒開始發育的兒童……」

「找死啊你!」

丹妮笑罵著打了他一下,這時兩人已到了大門前,伸手按動了門鈴。

不一會兒,門打開了,一個挺著大肚子的中年美婦出現在門口。

「您好,我們是市電視台的記者,跟余先生預約好時間的……」

丹妮一邊自我介紹來意,一邊打量著對方。

這美婦大約三十七八歲年紀,成熟的體態十分撩人,身上穿的是一套白色的護士服,本來給人的感覺應該是相當聖潔的,可是那滾圓隆起的肚腹,以及xiong前豐滿的不成比例的雙ru卻破壞了這種感覺,顯得過於性感嫵媚了一些。

「嗯,他正在等你們呢,請進來吧!」

美婦臉露微笑,眉梢眼角仿佛都蘊含著股春意,引著他們向客廳走去。大概是懷孕的緣故,她走路的姿勢也有點誇張,兩腿叉開著,豐腴的屁股擺動的幅度相當大,xiong前那對肥碩無比的飽滿肉球更是顫的厲害,就像是兩大團果凍般誘人的彈跳不休。

這情景真是令人鼻血狂噴,別說是身為男性的小吳了,就連丹妮都看的目瞪口呆。

「您就是余先生的夫人吧?」

她脫口而出的問道,心想小吳倒沒有吹牛,這種只有西方女性才有的巨ru肥臀,自己果然是還「差的遠」。

「不,他是我的主……呃,我的妹夫!我是寄住在這里的……」

美婦的表情好像不大自然了,眼光閃爍的加快腳步,把兩人引向客廳。

「媽媽!」

客廳的沙發上,有兩個八九歲的小女孩正在看電視,見狀一骨碌的跳下來,一邊一個的撲向美婦。

「乖,叫叔叔阿姨好!」

美婦慈愛的彎下腰來,要她們跟客人問好,可是兩個小女孩卻只是害羞的藏在母親懷里。

「呵,是您女兒么?真可愛呀!」

丹妮笑著上前摸了摸她們的小腦袋,心想這美婦還真能生育,難怪xiong部和屁股都肥大到這種程度。

「去,叫爸爸下來!」只聽美婦低頭對孩子道,「就說他等的客人已經到了……」

兩個小女孩脆聲答應,連蹦帶跳的跑上了二樓。

丹妮卻是一愣,等待自己的自然就是余先生,剛才這美婦說不是他的夫人,可兩個女兒為什么又會叫他「爸爸」?

——難道說,她自己也委身給了妹夫,而且還一個接一個的替他生孩子?姐妹倆公然共侍一夫同居?這也太荒唐了……

「兩位請坐吧!」

美婦挺著大肚子,從客廳的雪櫃里端來了兩杯飲料,含笑放在了茶幾上。

丹妮隨口「嗯」了一聲,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美婦的俏臉立刻紅了,慌亂的支吾道:「這兩個孩子不是……不是我們親生的,是我們收養的孤兒,只是她們自己暫時還不知道……」

丹妮半信半疑,但也不好再多問下去了。

這時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兩個記者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走了下來,滿臉堆歡的進了客廳。

「歡迎,歡迎……丹妮小姐,這兩年我久仰你的大名了,原來還是個這么漂亮的美女呀!哈哈……」

男子爽朗的笑著,主動握住了女記者嫩白的小手搖晃起來。

「過獎啦,余先生您也比我想象中年輕呢……」

丹妮禮貌的應答了兩句,迅速把手抽了出來。不知怎地,她直覺上就感到這個男子很是猥瑣,尤其是那雙眯起的眼睛,被他一注視,自己好像就有種赤裸裸光著身子的感覺。

「不要我什么先生不先生啦,這么見外!叫我余新就好了!」

男子笑嘻嘻的說,然後又招呼她坐下,那美婦則禮貌的告退了。

「余新先生,您是本市有名的慈善家,今年又被評選為十佳好市民……」丹妮裝作沒聽到,單刀直入的道,「領導要我們采訪您好好宣傳一下,您能不能回答我們一些問題……」

「當然可以,請問吧!」

余新坐穩身子,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於是小吳在客廳里架好了攝像機,丹妮面向鏡頭,用一貫明快干練的職業風格做起了采訪,一個一個的問著事先想好的題目,余新也一個接著一個的回答了起來。

雙方進行的十分順利,不到一個鍾頭,領導布置的任務就差不多完成了。

「……謝謝余新先生!最後,能請您夫人也出來,一起和觀眾朋友們見見面嗎?」丹妮提出了要求。

「這個……我看就不必了吧!」余新搖了搖頭說,「我老婆她……她身體不好,也不喜歡拋頭露面……」

丹妮一揮手,示意小吳停下攝像機。

「那就別拍攝,讓我就這樣采訪她幾句好嗎?」她頓了頓道,「我知道您夫人以前是有名的『f市第一警花』,我當年就很崇拜她的,很想了解一下她退休這些年來的生活……」

余新臉露難色:「請原諒,我老婆……嗯,確實不想見外人……」

「您剛才說,您是非常注重家庭,非常愛老婆的人。怎么,不會是怕尊夫人和我見面之後,拆穿這些話吧?」丹妮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

「不是的……唉,怎么說好呢?」

余新苦笑著嘆了口氣,顫抖著伸手拿起了茶幾上的一支煙,點燃了吸了好幾口,仿佛想借此掩蓋眼中的悲傷。

「她已經完全不是過去的『第一警花』了,而且……在她身上發生了很不幸的事,我怕你看到以後會受不了……」

「不要緊的,其實我也大概知道一些……」丹妮顯然做過充足的准備,「聽說尊夫人當年名聲響亮,破案如神,只是最後在偵破一個變態色魔案件時,犯了比較大的錯誤,後來又雙目失明了,所以才被迫退出警界……」

余新傷感的道:「豈止是雙目失明?唉……老實告訴你吧,她的神經也出了問題……」

丹妮愕然道:「不會吧?」

「她得了間歇性的精神病,時不時會把我當成那個變態色魔,又哭又鬧的,甚至還想自殘呢……」

余新說到這里就頓住了,只顧埋頭抽著煙,唉聲嘆氣了好半晌,然後才在丹妮窮追不舍的催問下,把那次生日慶祝上的驚險過程說了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我終於還是慢了一步,眼睜睜的看著她猛然一刀,向自己的ru房切了下去……」

丹妮「啊」的驚呼出聲,臉色都白了,攝像師小吳也心都懸了起來,兩人緊張的望著余新,戰戰兢兢的問:「難道……她真的把ru房給……給……」

「幸好,老天爺是站在我這邊的!」余新忽然輕松的一笑,「她是瞎子,不知道自己把刀給拿反了,所以那一刀砍下去的其實是刀背……」

兩個記者一起如釋重負的長長吁了口氣,都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可是余新的臉色卻又變的沉重了,連嗓音都已接近嘶啞。

「我趕快沖上去奪下了刀,總算是沒釀成悲劇。可是這以後她又多次企圖自殘,我不得不藏起了所有稍微鋒利的東西,但還是防不勝防……到後來實在沒辦法了,只好狠心借來鐐銬鎖住她的四肢……」

「什么?」丹妮駭然道,「那不是跟……跟犯人一樣了?」

「要不然怎么辦呢?」余新凝視著指頭間繚繞的煙霧,黯然道,「她自殘的念頭每天都要發作好幾回,手被綁住了,就用腳趾去摸索夾住利器……我也是別無選擇呀……」

丹妮眼里泛起了淚花,低聲道:「或許,您應該送尊夫人去精神病院……」

「我已經請了最好的精神病醫生,定時過來給她做治療了!」余新似乎陡然激動了起來,「我不會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的,那樣她會受更多的苦……我既然愛她,就要用這份感情親自堅持下去,永遠照顧她一輩子……」

這番話說的深情並茂,竟讓兩個記者聽了相當感動。尤其是丹妮,忽然覺得這男子看起來順眼多了,並不像剛開始那樣感覺猥瑣。

「您的心情我很理解……」她懇切的道,「不過,我還是很想見見尊夫人。請放心,我不會故意去刺激她的,哪怕只是看幾眼都好……」

余新拗不過她,只好嘆息著答應了。

「謝謝您!」

丹妮十分高興,露出甜甜的笑容,還鞠了個躬。

「跟我來吧!」

余新卻是搖頭苦笑,摁滅煙蒂站起身來,帶著兩個記者上了樓梯。

穿過安靜的走廊,來到了一間寬敞的卧房前面,三人不約而同的放輕了腳步聲。

丹妮的心砰砰跳了起來,臉蛋興奮的發紅。馬上就要見到仰慕已久的女英雄了,這位曾經是f市有史以來「最美麗,最傑出,身材最好」

的第一警花,現在究竟變成了什么樣呢?真是好想知道答案……

「咚、咚!」

余新先在門上敲了兩下,然後緩緩推開,當先走了進去。

丹妮和小吳連忙跟著進入門口,同時抬眼向里面望去。

卧房是朝南的,靠窗處擺著一張巨大而舒適的安樂椅,一個秀發披肩的美女端然不動的坐在上面,正靜靜的曬著太陽。

她的身體整個裹在一件寬大的黑色連身睡衣里,仰面正對著日頭。那白皙姣好的瓜子臉,簡直就像是用最光滑的大理石雕刻出來藝術品般,美的令人不敢逼視。只可惜太過憔悴了一點,神色也太冷漠了些,仿佛已經失去了生氣,雙眸也是空洞而呆滯的,似乎對一切事情都已完全麻木。

在陽光的斜斜映照下,她看上去真的就像是一尊美麗的雕塑,被人當作收藏品一樣擺在這里,已經擺了很久很久了,而且還將永遠這樣擺下去任人觀賞。

「親親,有兩個朋友無論如何想看看你,我就把他們帶來了……」

余新走到安樂椅前俯下身子,深情款款的凝視著這美女柔聲說話,然而她卻跟沒聽見似的動也不動,什么反應也沒有。

丹妮不禁大失所望,轉頭向小吳望去,後者肯定的點了點頭。

盡管以前只見過幾次面,但還是可以認得出來,坐在眼前的這個美女,的確就是當年名震全市的女刑警隊長石冰蘭!

「我先介紹一下,這兩位朋友都是市電視台的記者……」余新似乎已習慣了妻子的木然,繼續道,「他們聽說你就是昔日大名鼎鼎的『f市第一警花』,想要采訪你……」

聽到「f市第一警花」這幾個字,石冰蘭才猛地微微一震,仿佛被刺痛了心臟似的,俏臉上流露出痛苦絕望到極點的凄然。

但這也不過是一剎那,她馬上又恢復了麻木的表情,呆呆坐在椅子上,再也不復見從前的堅毅和英氣了。

「呃……您好,我是記者丹妮,很高興見到您……」

雖然失望,丹妮還是快步走了上來,禮貌的主動打起了招呼。

但是話還沒說完,她忽然眉頭一皺,聞到空氣里似乎有股淡淡的酸味。

「啊,余先生你看!那是什么?」

丹妮忽然驚叫著指向安樂椅的底部,那里的地面上竟然有一灘水跡,而且上方還有細小的淡黃色水珠在一滴滴的落下來。

余新循聲望去,也「啊」了一聲,手忙腳亂的把石冰蘭抱了起來,只見她的黑色睡衣下擺已經濕透了,屁股部位的水漬最為明顯,漾開了一大坨痕跡。

「她……她這是……

尿了?「

丹妮結結巴巴的說,面都紅了,實在不能相信會有這種事。

不過事實卻是明擺著的,這位「第一警花」不但像個嬰孩一樣的失禁,而且還尿的特別多,黃澄澄的尿水散發出yin靡的氣息。

「親親,尿了就應該早點叫我呀,怎么能捂在下面這么久呢?你這樣會得風濕病的……」

余新痛心的埋怨著,似乎急得眼眶都紅了,飛快的解開了濕淋淋的睡衣,隨手拋到了旁邊。

他大概是亂了方寸,竟沒顧及室內還有外人,就這樣當著他們的面褪掉了妻子的蔽體之物。而睡衣里的嬌軀居然大半都是赤裸的,只穿著套最貼體的性感「三點式」,以至於整個成熟誘人的肉體幾乎都暴露在了客人視線中。

兩個記者很自然的望了過去,然後同時不能置信的瞪圓了雙眼。

首先躍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對碩大到無法再碩大的超級罩杯,尺碼已經超過了ru牛級的「i」,絕對是通過特殊定做才制成的,而且樣式十分的性感惹火。黑色蕾絲的超薄型半罩杯,邊緣處鑲嵌著波浪般的花邊,好像巨大的圓碗一樣,從底部托起了兩顆足有西瓜般大小的雪白ru球。

——天哪!

丹妮在心里發出驚呼,簡直是感到無與倫比的震動。

剛才在大門口見到女護士長時,她就已經被對方極其豐滿的xiong圍搞的目瞪口呆,當時以為那已經是極限了,萬萬想不到妹妹的尺寸竟然比姐姐還要驚人。

陽光下看的清清楚楚,這兩顆高聳在眼前的巨ru,已經豐滿到了有少許誇張的程度,哪怕只要再大那么一丁點,都會讓人覺得可怕了,而現在這種尺寸卻正好達到最驚心動魄的視覺效果,使人產生一種呼吸都要為止停頓的震撼!

「親親,別急……我這就幫你換尿片……」

只見余新伸臂抱著這巨ru美女,大步走向卧房另一頭的席夢思床。

丹妮這才回過神來,無意中扭頭一看,身邊的小吳已經看的眼珠都快掉了出來,直勾勾的目光死盯著不放,喉結還在貪婪的咽著口水。

「喂……你收斂一點!」

丹妮又好氣又好笑,忙低聲警告了一句,跟著伸手擋住了搭檔的視線。

「余先生,我們在外面等您好了……您先照顧好尊夫人……」

她邊說邊拽住小吳的手臂,強拉著依依不舍的搭檔走出了卧房,正想下樓等待,余新的叫喚聲卻從里面傳來。

「等等!丹妮小姐……能進來幫個忙么?」

丹妮答應了,用嚴厲的眼神命令小吳下樓去,自己則轉身返回卧房。

只見石冰蘭下身已經赤裸了,光著屁股仰天躺在床上,余新正拿著個毛巾在擦拭著她大腿上的尿液。

「請幫我把屋角的保溫瓶拿來,倒半瓶熱水在這個臉盆里……」

丹妮依言照辦了,然後站在旁邊默默的注視著一切。

到這時候,她才瞧見這位前警花的四肢果然是被禁錮著的,雙腕被反銬在身後,足踝處也拴著粗大的鋼鐐,而且顯然是長年累月都拴著,以至於周圍的肌膚都摩的微微潰爛,腫起著醒目的紅痕。

——這……這也太殘酷了!

丹妮心中不忍,再定睛一看,在那張開的雙腿之間,私處的yin毛居然全部剃光了,兩片yin唇充滿了種飽經開發後才有的肥厚發達,而豐滿屁股中間的淡褐色肛門則撕裂的厲害,完全成了一個松松垮垮的rou洞,像是被很粗的棍子給撐開的一樣。

她的臉不由紅了,忽然產生了點兒懷疑,這件事真的就像余新所說,是為了防止自殘?會不會背後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真相……

「乖……親親,真乖……」耳邊響起這男人哄孩子般的聲音,他擰好熱毛巾,無微不至的擦拭著妻子的下體,很快就把所有殘余的尿滴都擦的干干凈凈。

丹妮的疑心頓時去了大半,看的出來,對方的動作熟練而耐心,絕不是臨時表演給自己看的,一定是經常這樣子給妻子清洗。以他的財大氣粗,完全可以請佣人來作的,而他卻要親手服侍,這不正是感情極深的證明么?

她這邊暗暗轉著念頭,那邊余新已經開始給石冰蘭穿上衣物了,先拿出一塊清潔的尿片墊在股溝里,然後再替她換上新的內褲,整個過程就跟照顧剛出生的嬰兒一模一樣。

「余先生,您真是個好丈夫!」丹妮由衷的說。

余新卻嘆息一聲:「我夫人可並不這么認為……」

「怎么會呢?」丹妮自然不信,轉頭問躺在床上的女人道,「余夫人,您能親自說說嗎?覺得余先生對您好不好?」

她連著吻了好幾遍,石冰蘭卻連理都不理她,還是那副木然的模樣。

丹妮不死心,又問道:「對於您先生正在籌辦的,專門收養父母雙亡幼女的孤兒院,請問您是否支持……」

話音未落,剛剛還跟死人一樣的石冰蘭驀地發出尖叫聲,像是平靜的火山突然爆發似的,顯得又是焦急又是憤怒!

「幼女!不……不能讓他收養……

他是色魔!最可怕的變態色魔……他遲早會向那些女孩下毒手的……「

丹妮沒想到會得到這種回答,一時間吃驚的愣住了,轉眼向余新望去,他卻只是滿臉苦笑,聳了聳肩。

「你一定要相信我!他是色魔……不能讓孩子毀在他手里……相信我!」

石冰蘭激動的狂叫著,竟然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似乎想要向女記者撲過去。

丹妮嚇的退了兩步,而余新也在同時張開臂膀,把妻子穩穩的接住了。

「冷靜點……親親,冷靜點……」他連聲安慰她。

石冰蘭卻掙扎的更加激烈,手足上的鐐銬叮當作響,接著又聽到嗤的一聲,連奶罩都在奮力掙扎中蹭掉了半邊,左邊那顆赤裸的巨ru立刻整個的彈了出來。

「惡魔!你又想去害別人!我一定要阻止你……阻止你!」

她咬牙切齒的怒罵著,雪白肥碩的大nǎi子全部裸露在了外面,那真的是只能用「奶瓜」來形容了,隨著身體的動作而劇烈搖晃。

丹妮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腦子里一片茫然,只是愣愣的望著這對奇異的夫妻。

「為什么你總是這么說呢?」余新也激動了起來,緊緊摟住女人喊道,「難道你到今天還不明白,我不會拋棄你去找別的女人的,我最想要的始終只有你一個!」

說著他猛然低下頭,大嘴重重的封住了懷里美女的雙唇,激情的狂吻著她,將她竭力想說的話語和怒叱全都堵了回去。

說也奇怪,被他這么一吻,石冰蘭起初還拼命的扭動身軀抗拒,可是漸漸的卻越來越微弱了,仿佛一個初戀的少女得到了情人的山盟海誓,融化在了他的熱吻里。

長長的一吻結束後,盡管她的眼角有淚水悄然滑落,但是人終於還是安靜了下來,像是小綿羊般乖乖的伏在男人的懷抱里,秀發披散在他肩頭。

丹妮只看得面紅耳赤,心里在羞澀的同時,也完完全全的被感動了。原來愛的力量竟是如此偉大,可以令一個正在發瘋的精神病人找到心靈上的寄托,恢復到正常的狀態。

「乖……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吧……我等一下就過來陪你……」

余新又柔聲撫慰了許久後,把偎依在自己臂彎里的石冰蘭重新抱到床上,細心替她蓋好了被子。後者果然柔順的閉著雙眸,靜靜的躺在床上不言不動了,只有呼吸在平穩的起伏。

「抱歉了,她沒法再接受你的采訪……」余新做了個手勢,低聲說,「我們出去談吧……」

丹妮點點頭,眼眶也有些濕潤了,覺得這個男人真是挺可敬的,暗暗下決心回去後一定要寫篇詳細的報道介紹給公眾,寫出這可歌可泣的愛情,這感人肺腑的一幕。

於是她快步走出了卧房,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那「可敬」的男人臉露微笑,悄悄的把一支細小的麻醉針塞回了床墊下面……

下了樓梯,回到一樓的客廳後,兩個記者做完了最後收尾的工作,就起身告辭了。臨走時丹妮不單給余新留了名片,還告訴了他自己的手機和住宅電話,熱情的態度和剛來時簡直是判若兩人。

余新卻只是隨口應答著,把兩人送出了門,目送他們開車離開。

車子在視線處消失後,他嗤之以鼻的一笑,隨手將名片拋到了垃圾桶里。

「小丫頭,你的xiong圍也算大了,以我目測至少也有36寸e罩杯,假如換了是過去,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不過,現在老子對巨ru的要求越來越高了,起碼也要達到h以上,這樣的尺寸只有家里的這對姐妹才有了!所以變態色魔才會從此消失了……哈哈……哈……」

他自言自語的笑著,轉過身來,「砰」的關上了大門,把燦爛的陽光全都隔絕在了門外。

***************

「啊啊……惡魔……啊……不……噢噢噢……不要……啊啊……惡魔……啊……」

黑暗的室內,響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女人哭叫聲,每個字都透著狂亂,根本聽不出是極度的快樂還是極度的痛苦,抑或是二者的混合。

假如兩個記者去而復返,親自目睹到眼前的情景的話,一定會震驚的無以復加!

在人前偽裝的彬彬有禮的余新,此刻已經完全撕掉了假面具,就像是個真正的惡魔一樣喋喋怪笑著,欣賞著眼前一副香艷刺激的情景。

就在他身邊的地板上,兩個赤身裸體的巨ru姐妹如母狗般跪趴著,光屁股對著光屁股,一根又粗又長的雙頭假yáng具分別插在她們的股溝里,把姐妹倆連成了一體。

「叫啊!叫的更大聲些……給我叫啊……」

余新興奮的嚷嚷著,把手里的遙控器一下子開到了最大檔。

「啊啊——」

兩姐妹一起發出哭叫聲,不由自主的激烈搖晃著自己肥大的屁股,配合默契的一前一後聳動,將假yáng具的雙頭同時深深的捅入各自的yin道。

「主人……呀呀……cāo我呀……香奴好快樂……cāo我呀……啊……主人……」

石香蘭抓著自己xiong前那對吊鍾般倒垂的巨ru,漲紅著俏臉性感而yin盪的浪叫著,滾圓的大肚子都拖到地板上去了,看上去真是跟一頭發情的母獸沒有任何區別。

兩分鍾之內,她就達到了高氵朝,滾熱的汁水就如瀉堤般涌出來,極度的快感竟然令她翻著白眼暈了過去,爛泥般的癱成了一堆。

「哈哈哈,冰奴……你姐姐還是比你快一點哦,只好讓我這個主人來搞定你了……」

獰笑聲中,阿威隨手抽走雙頭假yáng具,再扯起天花板上垂下的幾根粗大繩索,將全身赤裸的石冰蘭懸空吊了起來。

然後他從後面抱住她的兩條修長美腿,cāo縱rou棒捅進了她肥美臀丘間淡褐色的肛門,在她的痛哭掙動下不由分說的抽插起來。

「夾緊!給我夾緊……你這大奶騷貨……屁眼都松成這樣了,真***下賤……」

余新一邊惡毒的譏笑著,一邊用巴掌狠狠拍打那彈性十足的臀肉,發出殘酷的啪啪響聲。

其實這巨ru美女的屁眼雖然已被糟蹋過度了,但抽插起來還是極其舒爽的,尤其是看著自己的rou棒被她不停扭動的豐滿屁股和溫暖的直腸緊緊包裹著,那種滿足感真是比什么都強。

「呀!呀……肛門要裂開了……啊啊……嗚……」石冰蘭甩著頭大聲的哭叫,被反銬的雙手下意識的亂抓著自己的裸臀,樣子顯得極其yin盪。

隨著對方的猛烈抽送,她xiong前那對雪白肥碩的大nǎi子沉重無比的顫動著,兩粒拴著金屬環的成熟ru蒂早已發硬豎起,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誘惑。

由於失去了奶罩的烘托,這兩顆大的令人咋舌的豐滿ru球,也已經不復昔日的堅挺了,因本身的重量而微微有些下垂,但是柔軟度和彈性卻比以前更好,抖出的拋物線幅度更是以前望塵莫及。那洶涌無比的ru波仿佛要引發海嘯一般,足以將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徹底吞噬。

「哈哈哈……賤奴!你越來越會搖nǎi子了……哈哈……」

余新得意的縱聲怪笑,油然興起驕傲的征服感。經過這些年來夜以繼日的調教,這個巨ru女警的身體終於完全淪陷了,已經變的比最下賤的妓女還要誠實。盡管她平常外表上都是一副哀莫大過心死的木然模樣,但只要一把rou棒插進去,她就會完全失去生理上的控制,完全沉溺在無邊無際的肉欲狂潮中。

雖然,她的心靈上依然不肯放棄,依然還在絕望中苦苦的負隅頑抗,但那又如何呢?不妨就讓她保持住精神上的不屈吧!這世上最不屈的精神力量,偏偏配上一個最yin賤放盪的肉體,反而更讓自己永遠充滿了渴望征服的新鮮感,每天都享受到最大的快意……

「哦……啊……要丟了……啊……丟了……」

沒多久,石冰蘭就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嚎叫,粉臉綻的通紅,敏感的肉體猛然間痙攣了起來,迎來了又一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性高氵朝!

「啊啊啊啊……」

長長的哭叫聲中,她嬌軀劇顫,yin道里驀地噴出了一股滾熱的yin汁,像是水槍般從雙腿間直射了出去。而與此同時,碩大的雙ru抖動出最猛烈的驚濤駭浪,兩粒勃起的奶頭里赫然也各有一股潔白的ru汁直噴而出!

這副畫面真是太yin靡了,三股強勁的汁流分別從xiong脯和下yin射出,就好像是噴泉突然爆發一樣,射出的汁水如天女散花般在空中交錯揮灑,凄美的令人永世難忘!

余新看的熱血沸騰,哪里還忍耐的住,吼叫聲中rou棒迅速的彈跳,把滾燙的濃精全部射進了那緊湊的直腸里……

「呀呀呀……」

「啊啊啊……」

男人和女人一起狂喊著,全身的每個細胞仿佛都爆炸了開來,雙雙沖上了令人魂飛魄散的絕頂顛峰……

好半晌,彭湃的浪潮才緩緩退下,只有喘息聲在室內回盪。

「太爽了……真是太爽了……」

余新心滿意足的感嘆著,雙手伸到石冰蘭的xiong前抓起了那對巨ru,愛不釋手的玩弄著。盡管他的十根指頭已經張到最大了,但也只能握住很小一部分的豐滿ru球。

然後他的手掌重重的捏了下去,每捏一下,兩粒ru頭就又噴出了一股白色的奶水,就像是高壓水槍還在意猶未足的射出最後的儲量,空氣里到處都彌漫著奶香。

「還不打算向我屈服么,冰奴?」

這是他每天都必問的問題,已經問了何止千百遍,也許還要一輩子這樣問下去。

石冰蘭沒有回答,俏臉上紅潮未褪,鼻孔嘴巴都還在急促的嬌喘,仿佛還在回味著那欲仙欲死的高氵朝。

以前每次從顛峰中恢復清醒後,她所感到的只有無窮無盡的屈辱和悲憤。然而現在就連最深的痛苦都早已成為習慣了,剩下的就只是肉體和心靈的強烈空虛。

「死心吧……你已經再也沒有可能反敗為勝了……你人生的惟一存在意義,就是用這對yin盪的大nǎi子來取悅我,你再也不可能找到機會毀掉它們了……」

奶汁四濺噴射中,阿威以勝利者的姿態侃侃而談,用力揉捏著掌中這兩顆柔軟之極的巨ru,肥膩的ru肉簡直是爭先恐後的從指縫間擠出來,幾乎要把十根手指都淹沒在雪白的肉堆里。

石冰蘭卻依然痴痴不答,眼神空洞而麻木,一直到雙ru被擠捏的連最後一股奶汁都噴射完……

「小冰,認命吧……現在的日子多幸福……」

姐姐不知什么時候醒了過來,抱住了自己動情的喃喃著,雙唇已經變的滾燙,正熟練的尋找著自己的唇舌挑逗親吻。

眩暈的感覺又來了,電流般麻癢的快意又來了,身體里被虐的渴盼又開始急劇沸騰,完全沒法由自己的理智作主,只能悲哀的等待著再次被漩渦吞噬……

就在這時,有個稚氣的嗓音忽然從外面傳來:「媽媽?你在哪里?媽媽……」

石冰蘭身子一震,臉露悲痛之色,整個人微微顫抖了起來,早已干涸的眼淚幾乎又要奪眶而出。

——女兒……這是我的女兒!

盡管女兒是色魔的孽種,但是母愛的天性卻一點也沒有因此而減弱,她是多么想親手抱住自己的親生骨肉,共享那份母女間的快樂呀!

然而,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進來吧,小蘭,你媽媽在這里!」

耳邊響起余新的高聲應答,跟著是開門聲,細碎的腳步聲奔到近前。

「媽媽,你又不乖了嗎?」只聽女兒歡快的嚷道,「羞羞臉哦,爸爸懲罰你……羞羞臉……」

余新哈哈大笑,伸手摸著女兒的小腦袋:「小蘭你自己乖不乖呢?今天做擴xiong運動的時候,有沒有偷懶啊?」

「沒有!小蘭沒有……小蘭比媽媽乖……爸爸叫小蘭做什么,小蘭就做什么……」

聽著女兒這奶聲奶氣的回答,石冰蘭已經悲哀到了極點,但又無可奈何。

「嗯,真好!告訴媽媽,你為什么要每天做擴xiong運動?」

「因為……小蘭的理想是要像媽媽那樣,長大了以後當個大奶警花……」

腦中轟隆一聲巨響,石冰蘭心膽俱裂,簡直不能相信這是年僅七歲的女兒說出來的話!

「小蘭你……你說什么?」她顫聲道。

「小蘭說……要像媽媽那樣,長大了當個大奶警花……」女兒搖著她的手臂,撒嬌般道,「媽媽你說好不好?好不好?」

「小蘭!」

石冰蘭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又是痛心又是絕望,仿佛有千言萬語想要脫口而出,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媽媽……」

女兒顯然是嚇壞了,聲音里都帶上了哭腔。

「哈哈!乖小蘭……你真是我的乖女兒……」

阿威卻笑的更加得意了,抱住女兒親了又親,然後對石香蘭做了個手勢。後者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情願的直起腰來,仿佛還舍不得離開似的,挺著大肚子一步一回頭的將小女孩帶了出去。

「你這畜生!她是你的女兒呀……」那邊石冰蘭卻發瘋般尖叫了起來,「你怎么能這樣做?她是你的親生女兒……」

「誰叫你不肯聽話,那我當然只有在你女兒身上打主意了,她一定會繼承你優良的巨ru基因的,再加上我從小就給她進行的擴xiong和食物進補,等她長大以後嘛……

哈哈!哈哈哈……「

阿威也笑的像個瘋子了,咯咯大笑著,仿佛在宣泄中心中無比的快意。

「十年之後,我要讓她成為另一個『f市第一警花』!而且是第一大奶,第一yin盪,第一下賤的警花!然後和你一樣,永遠做我胯下的xing奴!」

歇斯底里的狂笑聲中,石冰蘭只覺天旋地轉,仿佛跌入了一個更深十倍的黑暗地獄!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們母女?為什么?」

「原因我很早以前就告訴過你了!」余新繼續狂笑道,「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這就是你,你姐姐,你女兒,你姐姐的女兒,你們這些大奶騷貨從生下來的那天起,就注定的命運!你們要用一輩子來贖這份罪!」

說完他又將重新勃起的rou棒插進了女人的屁眼,一下下的高速抽插起來!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石冰蘭又胡亂的哭叫了起來,肛門里傳來的充實感又引發了源源不斷的快意,令她又開始身不由己的扭著肉滾滾的肥大屁股,拼命的抖動雙ru激盪出一陣又一陣的洶涌波濤。

「是的!我有罪,奶大是我的原罪……」就在這無比強烈的快感中,她仿佛聽見自己的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凄厲的狂喊,「老天爺!你為什么要給我這對大nǎi子?我不要大nǎi子,不要!不要……」

然而性感的狂潮很快又吞沒了她,沖擊的大腦一片空白,她什么念頭都沒有了,只知道狂亂的浪叫著、哭泣著,不停的用最猛烈的ru波臀浪來宣泄自己的無盡快意!

所有的理想,所有的希望,所有的榮耀,都已徹底成為過去了,曾經的「f市第一警花」,現在只是個沉溺在欲望深淵中的大奶yin娃,惟一能作的事就是扭動著凄慘美麗的赤裸肉體哭叫呻吟,再沒有力量自拔掙脫!

只有那晶瑩的眼淚還在奪眶而出,一滴滴的全都滴在了xiong前那對豐滿到極點的ru房上,然後再混合著殘余的奶水,一滴滴的掉落到腳邊,直到萬劫不復的永遠……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