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墨震忠沒想到墨卿竟會說出這樣的話。
「鐲子是顧小冉的,別說被盜,她摔了砸了,拿去送人,都是她的權利。東西是人家的,爸卻去逼人拿出來,光天化日明搶呀。人家不肯給你,就打,就關,爸真比當年打天下時間,還要威風。」
「放肆,你在跟誰說話?」
「我向來這么放肆,今天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我曾經和爸爸說過,顧小冉是我的底線,別碰。爸碰了,就該料到有這一天。」
「這件事,我確實處理不當。你要怎么樣,才肯罷休?」
「罷休?我沒這打算。不過,既然爸爸這么關心那只鐲子,那么我就告訴你這只鐲子是被盜的。」
「誰?」
「卓然,可以帶上來了。」墨卿拿出手機,冷冷地看了程國梁一眼,那雙黑曜石一樣的眼睛,清冷平靜的像一面冰湖,透出的寒氣,好像所有的東西都能凍結成冰。
程國梁在和墨卿目光對上的瞬間,仿佛他整個都要被對方看穿,突然覺得渾身發冷,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油然而生。
難道他在韓國發現了什么?
不可能。
所有事情都解決得很完美。
他不可能知道什么。
墨卿懷疑韓金彪在周圍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一直找不出人,這次去韓國同樣不可能查出來。
但那眼神。
不會,墨卿如果真的懷疑了他,反而會為了不打草驚蛇而收斂。
他越是這樣,越說明他沒有懷疑上他。
墨卿把程國梁瞬間幾變的神情看在眼里,冷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