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佩妮類似的言論，顧小冉已經不第一次聽，十分不耐煩。

「憑什么？憑我辛辛苦苦的付出，我為程家付出，為墨家付出，為墨卿付出，所有一切，都是我費盡了心力去爭取的。」

顧小冉看著程佩妮眼里的濃濃恨意，也來了脾氣。

「付出？是不擇手段吧？你做了那些齷齪事，叫付出，別人的付出，你卻視而不見。程佩妮，自私到極點無可救葯，是你的事。但別***自以為是到，讓全世界的人為你的腦殘賣單。」

「顧小冉，你是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教訓我？」程佩妮拈著針的手瞬間緊了。

針尖壓在顧小冉眼瞼下，微涼的金屬觸感透過皮膚，讓顧小冉心驚，突然意識到自己過激了。

而她現在手腳麻痹，不聽使喚，如果程佩妮行凶，她辦法避開。

把程佩妮刺激狠了，萬一她失去理智，自己的眼睛真要完蛋了。

不再說話刺激程佩妮。

但程佩妮卻越來越激動。

「顧小冉，你才自以為是。那一槍明明該你去死的，可是因為你，子彈卻打在了他的身上。現在他要死了，你終於把他害死了。」

「你說什么？什么槍，什么子彈？」顧小冉怔住，背脊一陣發冷，「你胡說什么，什么他要死了？」

「顧小冉，你裝什么裝，他已經在手術室八個小時了，他活不了了。」

顧小冉腦子『嗡』地一下，所有不合理的解釋，瞬間有了答案。

他不是去出差了，是被槍擊了。

在手術室已經八個小時。

取子彈很快的，可是他卻在手術室呆了八小時，說明被擊中了要害部位。

顧小冉眼前一陣一陣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