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雲涌》 第三百九十四章、可以殺個痛快嘍(1 / 2)

凡十二 2578 字 2023-02-11

「殺啊啊啊……」

「快跑,小妖精又來了。」

浚王圖浪從沒否認過自己好色,因此除了王府中的正常侍衛外,浚王圖浪的貼身侍衛全都是由女性來擔任。當然,她們不僅是浚王圖浪的侍衛,同樣也是浚王圖浪的女人。至於說武功上的參差不齊,那自然有專人給予教導。

因此一路前往京城,浚王圖浪就只帶了王妃姚晶及榮妃兩個妃子。

而由於榮妃是在浚王圖浪臨行時才被圖稚硬拉上馬車的,浚王圖浪因此也只等於僅帶了王妃姚晶一人同行。再有什么需要,自有數量高達兩百名的女侍衛可供浚王圖浪驅策。

兩百名女侍衛,浚王圖浪怎樣才能照顧得過來?

因為不說什么照顧?浚王圖浪根本就用不著去特別照顧她們。

除了在她們進入侍衛隊伍時確保由浚王圖浪**外,兩百名女侍衛都被浚王圖浪分成了十班,每班二十人,然後浚王圖浪就會在每個月單獨留出一日來接受以班為單位的女侍衛們服侍。

不用保證,至少一年內能有一次臨幸就成了。

當然,如果說是特別招浚王圖浪喜歡的女侍衛,或者說是浚王圖浪行事匆忙,省得去找各宮嬪妃休息,他同樣會就近找些女侍衛侍寢,但這就有些可遇而不可求了。

而如果是什么不討浚王圖浪喜歡的女侍衛,或者說是讓浚王圖浪感到不安全的女侍衛,同樣會被浚王圖浪趕出王府。

甚至為了加強對底下大臣的控制,浚王圖浪也會將自己的女侍衛賞給他們做正室或平妻。

因此在保證二百名女侍衛的總體數量不變狀況下,里面的更替狀況也不少。

所以,此次前往京城,浚王圖浪不僅帶了兩千精兵,也將自己的兩百女侍衛一起帶了上路。除了兩千精兵只能由浚王圖浪親自指揮外,對於這兩百女侍衛,浚王圖浪卻也大手一揮,給了圖稚不下自己的指揮權。

但在看到圖稚又領著一群女護衛在山間追逐幾個逃竄的黑影時,浚王圖浪的護衛總長莫冬妮卻有些擔心道:「王爺,我們才剛剛離開秦州五日,居然就已經遭遇了三次襲擊,這是不是有些太不尋常了。」

「哼這也叫襲擊嗎?冬妮你是不是太過擔心了。」

什么人才能在浚王圖浪的女護衛中擔任隊長?不要武藝高強,也不要美貌,卻一定要忠心才成。而已經四十多歲的莫冬妮更是讓浚王圖浪信任得無以復加,也是唯一能在浚王圖浪沒有發話時就可以自動發表意見的護衛隊長。

當然,浚王圖浪不是在對莫冬妮的擔心不滿,而是對那些襲擊者滿懷不屑。

因為,說那是襲擊都有些高看他們了。

每次都是只有三、四個人,每次都是射上一、兩箭就走,不說那樣的箭技根本沒有絲毫准頭,以他們射箭的地方,別說平日坐在馬車內的浚王圖浪,就是外面守護馬車的精兵都傷不了一個。

但即便如此,每次被襲擊後,浚王圖浪也不得不讓車隊停下,以便圖稚帶著自己的女護衛去追凶。

至於替圖稚擔心,那是在圖稚與浚王圖浪的女護衛們及兩千精兵交手過後,浚王圖浪就再不做此想了。因為,別說那兩百女護衛不是圖稚的對手,便是在那兩千精兵中,圖稚同樣可以毫發無損的殺個幾進幾出。

不得不說,正是因為看到了圖稚的真正武藝,浚王圖浪才不介意她捎上榮妃一起去京城耍耍的要求。

可雖然已看出浚王圖浪眼中的不屑,莫冬妮卻依舊堅持道:「王爺,雖然他們現在的襲擊的確不足懼,可如果讓他們一直騷擾下去,對我們的護衛壓力卻很大因為誰也不能保證他們以後依舊只是用這種力量來襲擊。」

「不說弦綳得太緊總會有松懈的機會,長期下去,等我們去到京城,那肯定都會變成疲憊之師。」

疲憊之師?

聽到這話,浚王圖浪第一次皺起了眉頭。

因為,浚王圖浪即便相信有自己的親自督促,那些精兵不敢有一絲松懈機會。可這樣的騷擾如果一日不停,一直讓他們這樣緊張下去,別說那一千精兵會不會變成疲憊之師,恐怕浚王圖浪自己都會疲憊了。

同樣聽到莫冬妮擔心,正在旁邊翻閱書卷的姚晶也有些驚訝地抬起臉道:「冬妮,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這種騷擾是故意的嗎?」

「這是毫無疑問的事,因為就這三、四個人,不是為了騷擾王爺隊伍,他們還真以為自己能傷害到王爺嗎?可他們即便傷害不到王爺,繼續騷擾下去,也容易給王爺的隊伍造成壓力,為真正的襲擊創造機會。」

「喔趕跑了,趕跑了」

正在浚王圖浪因為莫冬妮的話語遲疑時,圖稚卻也已經興高采烈地領著一隊女護衛奔回來了。

但在聽了圖稚的高興話後,浚王圖浪卻不像前兩日遇襲一樣臉上同樣露出滿意表情,而是雙臉立即黑下來。

望向已經想要奔回榮妃的馬車,浚王圖浪就喊了一聲道:「稚兒,你過來,父王有話要說。」

「哎父王你有什么話要說,稚兒要去找母妃報告先前趕兔子的情形呢」聽到浚王圖浪詢問,圖稚卻只是站住腳步回了一句,並沒有急著靠過來。顯然浚王圖浪如果沒什么要事,她就准備一路跑回去了。

兔子?不像浚王圖浪一樣感到不安,聽到圖稚輕佻的話語,隊伍中的秦州兵士和女護衛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因為,圖稚現在即便已不能再被稱為小孩子,可她那孩子一樣的脾氣卻的確給隊伍增加了許多生氣。

而浚王圖浪則很干脆地在已掀開車簾的馬車內揮揮手道:「你先過來再說。」

「真是的,父王有什么要事不能待會再談嗎?」

再次聽到浚王圖浪要求,圖稚嘴中雖然還在嘟噥,雙腳卻已經帶著吧嗒聲奔了過來。

等到圖稚來到馬車前,浚王圖浪就皺著眉頭道:「稚兒,你又沒抓到前來騷擾父王的歹人嗎?」

「抓到了啊但又給孩兒放跑了。」

圖稚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道:「等到他們下次再來,孩兒再去趕,這就叫趕兔子。孩兒就是想看看,他們能不能一直這樣頑固下去。」

等到他們下次再來,孩兒再去趕?

眼見著浚王圖浪臉色立即黑下來,莫冬妮就說道:「小郡主,你這樣不好吧雖然以小郡主武藝,隨時都能抓到或是徹底除去他們這些歹人,但小公主如果不幫王爺給他們一些教訓,再讓他們繼續鬧下去,對王爺隊伍並沒好處呢」

圖稚雖然喜歡瞎折騰,但卻並不是那種聽不進別人說話的嬌縱公主。

一聽莫冬妮這話,圖稚頓時樂道:「父王,難道你是怕他們的騷擾影響了隊伍士氣和緊張感嗎?」

「你知道?」

沒想到不用莫冬妮解釋,圖稚自己就能說出這話,浚王圖浪就一臉不解地望向了圖稚。

因為,圖稚要是不知道這事,她還可以當這種「抓兔子」的行為是種游戲,但她若是明知故犯,這里面就不能不說沒有任何用意了。

圖稚卻滿臉興奮地拍了拍胸脯道:「就這些狗密探,孩兒怎能不知道他們想法。他們最多不過就是想在父王去京城的路上,用這種騷擾來增加父王的心理壓力罷了。」

「狗密探?你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他們是哪里的密探。」

「哥哥雖然沒告訴過稚兒,但稚兒跟蹤過哥哥幾回,早就見過這些家伙了。他們都是其他國家在秦州城里活動的密探,好像這次都跟著父王一起出來了,目的就是騷擾父王行程,讓父王不得安生。」

沒想到圖稚連這些人想干什么都知道。

浚王圖浪也有些惱火道:「原來是他們這些混蛋,既然稚兒你知道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不將他們抓起來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