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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冬抬頭看面前高聳的建築,這是本市最好的一家酒店,他都沒見過,大概是近年新建的,大堂燈火通明,門童給加長轎車躬身開門,程冬一時間緊張得無以復加。這是他第一次出來開房,那種二十塊的小旅館該更匹配這種隱秘心情才對,豪華酒店什么的……

「忍不住了。」

耳旁原殷之話音剛落,程冬就被男人抓住手,似乎是看他猶豫,強硬地抓住人往里走。

程冬出來的時候有記得拿錢包,這時候竟然還要盡地主之誼,付了房費,原殷之在一旁帶著意味不明的微笑,程冬越發覺得臉熱,也不要領路,埋著頭往電梯走,原殷之跟在他後頭。

一進房間程冬就被原殷之按到了牆上,順便碰亮了開關,原殷之緊緊壓著他,讓他覺得自己像一張亟需撫平的牆紙,而原殷之是那個急躁的工匠。

他們不過分別兩日,時間卻好像更久了些,程冬清楚自己看過新聞後經歷了多少掙扎思慮,想來原殷之也並不好過,這時候便也不想提正事,正事有正式的時間,這時候他們只想做些不那么正式的事情。

程冬主動伸手去脫原殷之的衣服,只是這正裝愛好者大衣里頭的裝束也一件又一件,他一時心急,開口說:「你就像個套娃。」

「嗯?」原殷之沒聽清。

「一層套一層的,而且又白又滑,像個白瓷套娃。」

原殷之腦子里嗡地一聲。

他天生膚色白皙,怎么曬都曬不黑,小時候沒長開,五官更偏陰柔秀氣,那些被曬得黑黢黢的小男孩就愛拿他開涮,給他取些小姑娘似的外號,雖然後果都是被他揍哭,但確實很長一段時間小原殷之都因為自己皮膚白而惱恨。他小時候調皮淘氣,多半也是為了證明自己很有男子氣概而已。

後來長開了,五官有些戾氣,就算膚白也沒法降低他的威嚴,他已經很久很久,沒聽過這樣戲謔的話。

程冬覺得原殷之奇怪,突然就不動了,本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理念把原總扒光,原殷之本來就體溫偏低,受凍那么久,摸上去更是涼得很,好死不死的,程冬一邊摸一邊又說:「摸著也像瓷娃娃,涼的。」說完立刻有種被萌到的感覺,縮著肩膀笑了一下。

原殷之腦內禮花盛放,噼里啪啦好不熱鬧,他伸手一推,程冬又緊緊靠到牆上。

「閉嘴。」低喝完畢,湊上去狠狠堵住程冬的嘴。

程冬初時詫異,但原殷之的語氣聽上去又不像生氣,倒有些惱羞成怒的感覺,他往回想了想,一邊在心里喊不是吧,一邊發現原殷之是因為瓷娃娃這個詞被踩了痛腳。

要不是嘴被堵著,程冬肯定要大笑不止。

原殷之羞惱歸羞惱,到也舍不得遷怒,輕輕咬了程冬的舌尖,忍住沒用力,然後慢慢噙住吮吻。他每次吻程冬,都有一種想吃了對方的沖動,而今天程冬格外熱情,被他拖住,便主動從口中伸出舌尖來。

在口腔內的攻城略地會讓原殷之更加克制不住,然而眼下該放緩些速度才好,原殷之向來重視節奏把控,不論工作床|事,他便退些出來,輕輕用嘴唇吻程冬的舌尖。

程冬垂眼看到自己顫動的舌尖被原殷之一下一下親昵的吻著,如此新奇而煽情,一時間不僅口腔肌肉,就連下|身的敏感地帶,都好像濕軟顫抖起來。

原殷之親完也探出自己的舌頭,跟程冬攪纏到一塊兒,好似模擬了另一種交合,津液交換眼神迷離。

光是這個吻,就好像已經完成了前戲的一半。

程冬剛剛光顧著脫原殷之的衣服,對男人摸來摸去很是過癮,自己倒穿戴齊整。原殷之怕是頭一次被別人占便宜,自己還沒嘗到多少味兒,再聯想那個勞什子「瓷娃娃」,手下一用力,程冬的衣服就被撕爛了。

這不是第一次原殷之將他衣服撕破,以前都是幾十塊一件的,倒也不多心疼,有人氣以後蘇瑾都讓他跟著造型師的建議買,日常裝備也都十分昂貴,原殷之手下這一撕,就撕掉了八千來塊,程冬當即想推開這人跟其搏命。

然而原殷之沒有給他機會,撕開程冬那件有著奇特設計的t恤前襟,他低下頭舔了一下程冬右側的乳|首。

程冬一個激靈,轉眼便將錢財拋之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