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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紀更意外了:「黃文堯?不是,你跟黃文堯還有什么不可說的故事?」

「你別管了,回頭再跟你說,」程冬頭大,他可不擅長講八卦,「全拜托你了,你如果有熟識的人,就盡量問仔細一點。」

「沒問題。」

「謝謝你,小紀。」

「謝什么,我還沒謝謝你呢,就最近我幫我家唱歌的小妹妹找作詞的,挑半天挑不著好,終於見著合適的了,雖然硬扭成甜美蘿莉風格,但還是看得出來是你寫的嘛。」

程冬不好意思地垂下眼。

「所以別說你要查黃文堯,就算你要查周昱底褲什么牌子,我也能給你查出來。」

「……我並不想知道。」

「得了吧,今天這頓你請,我就免費贈送無冕影帝的內褲……這我還真不知道。」

「……」

「我看到你失望的小眼神了喲~」

當晚電視台的監控什么也沒查出來,越是沒痕跡越是凸顯刻意。

原殷之坐在沙發上,電視上正播夏因最新一次歌友會的畫面。

這里是他在伯誠很少啟用的辦公室,落地窗外是百米高空,此時夜闌人靜,只有高空的風在來來回回。

夏因被通知來原殷之的辦公室,心臟及推到嗓子眼了,當他踏進房間,看到原殷之在看自己的影像時,心提得更高了,激動的。

「原總。」

原殷之轉過頭,看到站在那里,朝自己微笑的夏因,他稀薄的記憶終於又飽滿了一些。

哦,就是那個明明婊氣沖天卻偏要裝天真還演技很差的小子。

原殷之歪了歪頭,他很疑惑,自己當年品味為何如此低劣不堪。

然而他再去看夏因的時候,終於明白了一點。

夏因對自己是真的,有了真心,就算演技差,看起來也會可愛一些。

「原總,你叫我來……」夏因看一眼電視屏幕上自己青春活力的臉,把胸膛又挺起幾分,偏還要壓低下巴,佯裝羞赧,「你為什么在看這個。」

「因為我不太記得夏因是誰,提前熟悉一下。」

夏因驀地僵住。

「程冬那天在錢櫃出事,你是不是在場?」

夏因演技不行,臉刷地白了,嘴唇哆嗦,一句話蹦不出來。

「你在場,你做了什么?」原殷之從沙發上站起來,踱步走向他,「在腦子里仔細捋清楚,按時間順序來,你怎么到的包房,跟誰一起到的,你們到的時候,程冬是不是已經在里面了,誰動了他,你有沒有動他。」

夏因深深埋著頭,發抖,搖頭,越搖越快。

「我、我沒碰他。」

「你沒碰他,那你在旁邊干什么?看著?我記得你話挺多的啊,沒憋著?」

「沒、沒有,我當時也害怕,我就提前走了。」

「是嗎?」

原殷之話音剛落,電視畫面就從夏因在歌迷面前賣萌的臉切換到了清晰度很高的室內監控上。

「我勸你別囂張了,你以為現在原殷之還會保你?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怎么會一塊兒在港口出現,但是圈子里有點兒路數的都知道,你早就被原殷之甩了。」

「你知道為什么你的緋聞短時間內就鋪天蓋地嗎?按理說你還只是個小歌手而已,哪兒有臉博那么大版面,都是原殷之做的,他授意炒大,把□□貫徹到底,陳淑曼跟我說,本來蘇瑾跟白澈商量好了不把你卷入誹謗事件,但是後來原殷之的人給了白澈好處,讓他把臟水也往你身上潑。他就是要徹底毀了你。」

而後畫面里程冬被砸暈,夏因就走了,他確實是提前走的,只不過是他對程冬要遭遇什么已經預料得到不感興趣而已,而之前翟潔得到的那份錄像,就是從這個節點,把夏因在的段落剪去的。

原殷之的臉近乎扭曲,怒火讓他看上去像是要殺人。

「你敢跟他說這些?」

原殷之並沒有提高音量,但夏因卻覺得自己要聾了,他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手指痙攣地扯著地毯:「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會在程冬面前出現。」

原殷之垂下眼瞼,夏因跟他不短,很摸得透他的性情,在外頭干囂張到底,在他面前卻明明白白知道,底線在哪里。

然而這次原殷之的底線消失了,他身上沒有那根被觸碰就要著火的線,他全身上下都是火引子,要把人活活燒死。

「誰把你從監控錄像里剪掉的?」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了。」

原殷之出腿快得驚人,飽含怒氣的一腳當胸踹在夏因身上,夏因幾乎飛出去,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誰包庇你?」

「黃、黃文堯……」

原殷之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想起來黃文堯是誰,邪火更加壓不住。

他一聲不吭地大步走到夏因旁邊,把夏因拎起來,夏因放聲尖叫,下一秒,他撕心裂肺的慘叫和一聲巨響把外間的聲控燈都全部震亮。

原殷之踹掉了整塊玻璃,懟著夏因的脖子,把他懟到半空去,夏因當即尿了褲子。

「昨晚的升降台呢?」

「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沒有下次了,原總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我再也不在你們面前出現了。」

「別他媽廢話!」原殷之把人又往外扯了一把。

「是我!也是我做的!我是跟黃文堯學的!他以前也這么整過程冬,我昨晚氣不過程冬讓我當眾出丑,想起這件事,就臨時買通了做舞台的人,讓他卸螺絲,是我做的!」

「……你們還做過什么?」

「我、我還跟程冬說,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也跟我在一起……其他就沒有了,就沒有了。」

原殷之慢慢松開了手。

夏因連滾帶爬地起來,臉上是眼淚鼻涕,褲腿上濕了一片,像個*便池一樣地跑了出去。

翟潔和一幫打手等在外面。

原殷之討厭被耍,她也是,更何況她還差點因此丟了工作。

招呼那個愚蠢又惡毒的小子一頓半年住院費並不算虧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