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和親媽一起伺候他

只要我上班時被老頭子摸了親了，我晚上回家就會做惡夢，會夢見那張血淋淋的臉和我媽拼命拽我的畫面。

我從來沒有向任何人講過我家里的事情，同事們也只是知道我家人口多，很窮，我需要錢。

小紅也守口如瓶不提及，在外人面前我們只稱作是老鄉，沒人知道我們是從小長大的朋友。

如果我家就只是窮，我也不會像要守住機密一樣的守住那個秘密了。

晚上的涼風從陽台上吹進客廳，從我燥熱的臉龐撫過，讓我更加清醒的在腦子里記起了我家里那些破爛不堪的丑事……

我老家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里，村子里有幾十戶人家，交通不發達，村里唯一的一個電話還只是鎮上給村委會安的應急電話。

我高中是在鎮上讀的，那也是我十九歲以來去過的最遠的地方。

我父親長年卧病在床，幾乎成了廢人，我哥哥小時候發燒燒壞了腦子，人有些痴傻，弟弟十二歲還在上小學。

當時一家老小全都是由我來照顧，我媽一直在外面幫別人做活，但外面傳言她很下賤，做的是陪睡的活。

我當時不理解，但我懂事之後慢慢的也就明白了。

村子里的人常常背地里嘲笑我們家，說我媽不要臉，把村里的男人都睡過了。

那些男人睡了我媽之後就來幫我們家做農活，有時候還會給些錢。

這些好像在我們村子已經是公開的秘密，就算我討厭我媽但她為了我們家才做那種事，我好像也就能夠理解了。

但是，如果不是我那個水性揚花的媽准備把我送給鎮上一個老頭子當小老婆，我可能還覺得我媽是為了我們，還覺得她很偉大。

也就在那個時候，我的人生被我媽改寫了。

我記得當時天很熱，我媽帶我去鎮上給我爸買葯，在車上我喝了她遞給我的水後我就暈暈沉沉的靠在座位上睡著了。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一個肥頭大耳的老頭子正在脫我的衣服。

我嚇壞了，叫喊著，掙扎著，用力的踢他打他都不成功。

他肥重的身體壓在我身上，我幾乎要被壓得斷氣，我現在都還記得他滿嘴臭味的舔我的臉，還用手用力的捏著我的胸。

我從未受過這種委屈，腦袋一熱，伸手摸到床頭的茶杯，狠狠的砸破了他的頭。

他從我身上翻到了地下，捂著頭不停的在地上打滾，還罵我下賤，說我該死。

我看到他頭上不停的冒著紅色的血，染紅了他滿身的肥肉，還弄得地上到處都是，我當時眼前只剩下紅色。

我嚇得不知道該怎么辦，我以為我殺了人，我想要逃走。

我剛往外跑的時候，我媽進來了，她可能是聽到那個男人罵我地聲音才沖進來的。

她也嚇壞了，拉住我不讓我走，說只要我跟了這個男人以後家里就不會再窮了。

還讓我和她一起送那個男人去醫院，說要不然他出事就會讓公安來抓我，讓我一輩子在監獄里過。

我死也不從，我掙扎著，想讓她放開我，可她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