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或許看我堅持不從,竟然開始放低語氣讓我和她一起伺候那個男人,當時我越聽越覺得惡心,在這一刻我也信了村里的人話。
我媽簡直太無恥了,而且相當下賤。
她不是為了我們一家人好才去和別的男人睡覺,她只圖自己享樂,才會做這種無恥的事情。
那男人在地上躺了一會,突然爬起來想要打我,我往門口逃,我媽抓著我,甚至想把我抓過去讓她個男人打了解氣。
我慌了,瘋了一般狠狠咬了她一口,她痛得松手,我趕緊就逃了出去。
獨自一個人在大街上站著,我既害怕又無助,我知道那個家我是沒法再回去了,我舍不得我爸和哥哥弟弟,但我知道如果我回去,肯定活不成。
我身上揣著給爸爸買葯的錢,想也沒想就去買了火車票,我知道小紅的地址,就坐火車到a城找她。
我知道以後我在這里就只能和她相依為命了。
我恨我媽,我也恨我不爭氣的父親。
他太軟弱了,才會縱容我媽去做那些事。
現在我離開了那個黑暗無光的家,我只需要每個月寄錢回去,讓我那個不要臉的媽可以不為錢發愁,好好的在家里照顧他們。
這一夜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時候睡著的,醒來時,我又是滿臉的淚痕。
我背著小紅去洗了臉,我不知道這些淚是為程輝而流還是為我自己。
我和小紅每天下午四點左右起床,畫好妝出去吃晚飯然後就去上班。
這段時間我差不多從程輝的事情中走出來了,也開始控制自己的情緒。
我認為自己恢復了,可以繼續裝純勾男人,可是有些客人也並不是會吃我這套。
他們會覺得我裝得過份,在我身上占不了便宜,不給小費還故意灌我酒喝。
我拒絕就會糟到他們的投訴,投訴就會直接導致我工資被扣。
我當然不能讓我辛苦賺的錢被扣掉,酒我還是能喝的,幾瓶啤酒在我這里完全不是事,大不了喝不下就去廁所摳出來吐掉,吐了再喝。
喝得多了,我就躲起來不進包房,等客人玩得差不多,快要撤退的時候我再進去混混時間。
這段時間酒喝得多了,我的胃有些不舒服,這天我也照就出來躲客人,卻被人事主管給抓到了。
主管是個近四十多歲的老女人,我們叫她肖姐。
聽說她年輕時也是做商務經理帶小姐的,現在人老珠黃沒有客人就轉行做主管,管我們這些服務員。
她平時最看不慣的就是我這種長得美又受歡迎的年輕服務員,只要我有一點小錯誤,不管在哪里,她就開始罵我,賤貨,出來賣還嬌情……
這些話我聽得耳朵快要長出繭來,她卻仍然罵得歡快,甚至指著我的鼻子,還故意把我的襯衫領子用力往下拉,以至於扣子被她拉掉,露出里面半邊胸衣她還不罷休。
要不是還得在她手下做事,我真的想要撲上去,抓爛她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
我被她一邊扯一邊掐逼到了牆角,我憋著一肚子怒火剛要爆發的時候,她掐我的手卻被人給拉住了,整個人都被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