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驛想去洗手間找條濕毛巾給厲慎行擦一擦臉上的汗。
可還不等嚴驛抬起腳步,厲慎行一把拽著了他的手臂,醉醺醺的問道:「嚴驛,你說,我對黎綃好不好?」
說起這個,嚴驛也跟著厲慎行心酸。
嚴驛答道:「當然好,我就沒見過您對哪個女孩子那么上心過。」
可厲慎行聽完了嚴驛的話後,竟然笑了起來:「那她為什么執意要走?」
這個答案,嚴驛還真給不了他。
厲慎行似乎也不在乎嚴驛會不會回答,繼續說道:「韓肅死了,我只想還他一個公道,讓他瞑目去老撾之前我就已經暗暗發過誓,只要我從老撾回來我就答應調去雲南,為了黎綃」
聽到這里,嚴驛只能長長的嘆氣。
他蹲在沙發前,看著這樣的厲慎行。
厲慎行若是清醒,怎么可能會說出這番話來了。
現在他醉了,讓他吐一吐也是好的,總比憋在心里頭強。
嚴驛跟了厲慎行這么多年,從未見他這樣過。
厲慎行哧哧的笑:「她答應過我,一畢業就和我結婚的」
「是是是,她答應了,我作證」
嚴驛一邊幫他脫去腳上的鞋子,一邊順著他說下去。
厲慎行繼續說道:「可她現在又答應了聶琛聶琛」
說到這里,厲慎行的笑聲里帶了些哽咽。
嚴驛幫他拖鞋的動作頓住了。
他回過頭來,一臉震驚的看著這樣的厲慎行。
看著這樣的一幕,他簡直不敢相信。
厲慎行竟然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