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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醫院休養了半個月,半個月後便出了院回家休養,後面半個月倒是可以下床走走停停,日子也沒那么無聊了,好在陳麗娜這個人還算講義氣,怕我無聊,便每天朝我家跑,除了她晚上回家睡覺,其余時間便在我家吃喝拉撒。

這幾天我往家里請來不少同學來玩。

星期二的晚上,陳青川下班晚上的時候,家里依舊有不少的客人,都是當初大學時玩得好的同學,陳青川都認識了,他沒有任何意外,將公文包遞給了家里的阿姨,他便朝我們這邊走來,笑著同她們打著招呼,還同我那幾個同學聊了幾句。

打完招呼後,他依舊沒有多呆,也沒有打擾我們玩牌,便如往常一般回了書房,不過,他在離去前,終於問了我句:「需不需要休息會?」

我頭都沒抬說:「不用,你別管我們。」

陳青川見我如此說,也不好再說什么,便點點頭,上了樓。

他上樓後,魏宛看向我:「咱們要不要先走?吵到你家青川不好吧。」

我笑著說:「你怕什么,這個家我說了才算。」

陳麗娜說:「呦,住了一趟院回來,架勢都不一樣了。」

我說:「今晚,你們陪我到十二點。」

陳麗娜瞪大眼睛問:「不是吧?又陪我這么晚。」

我很嚴肅的告訴她:「是的。」

她說:「你這段時間有些別扭啊,以前可不見你是這樣。」

我說:「我有什么好別扭的,不過是憋久了,讓你們多陪我玩會罷了。」

陳麗娜手指上摸著牌,她問:「我怎么覺得你是在躲著陳青川呢?」

我沒想到陳麗娜看出來,我立馬否認說:「我躲著他干什么,我有病啊。」

陳麗娜說:「你現在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囂著不想見他。」

有同學問:「你們兩人吵架了?」

我說:「我們像是吵架了嗎?」

魏宛瞧著我,她笑著說:「咱們也太不識趣了,這幾天一直都在你家嘮叨到這么晚,要不今晚咱們七點就算了吧,吵鬧到這么晚,影響你老公休息。」

我急了,我說:「不行,不行,你們撤這么早干什么,我說了今天晚上誰都不許走,必須到十二點。」

陳麗娜對魏宛說:「聽她的吧,免得說咱們沒義氣。」

幾人倒是沒再說要提早走的事情,我也放心下來,盡管腰已經感覺有些累了。

原本魏宛有些累了,是真想提早一個小時散場,被我死拽著硬拽到十二點,才各自困死了一臉迷糊著離開。

一直在等著散場的阿姨過來收拾桌子,我在樓下磨蹭了一會兒,沒急於上去。

阿姨見我奇怪的很,便問:「小姐,您怎么不上去啊?」

我悶聲說:「還不困。」便在客廳內撐著腰四處走著。

時間接近一點後,阿姨把客廳打掃完,便扛不住去休息了,我便也沒有再待下去,終於還是上了樓。

等到達樓上後,我悄悄開了房門,看了一眼床上,好在陳青川已經睡了,正背對著我側躺在那,我松了一口氣,便小動作朝浴室走去,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後,我便從浴室出來,剛要上床躺著,這時陳青川伸手開了床頭櫃上的燈。

燈一瞬間便亮了,我嚇了一跳,便看向身邊的人,陳青川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向我。

我一臉意外的問:「你、你還沒睡?」

他說了兩個字:「等你。」

我下意識的點頭,便立馬躺在床上打著哈欠說:「好困啊,我要睡了。」我便伸手關了床頭的燈。

陳青川看向我,坐在那看了我良久。

他忽然問了我句:「腰不疼嗎?」

說實話是挺疼的,可我並不想和他過多對話,抱著被子假裝自己睡著了。

陳青川又說:「如果你不想和我過多的接觸,我可以等你睡了再回。」

我睜開眼,揉著眼睛看向他,一臉迷茫問:「你、你說什么?我有點聽不懂哎。」

陳青川望著我,沒說話。

在他視線下,我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說:「我是真困了,不跟你說了我要睡覺了。」

我也沒管他是否還在看著我,只是死閉著眼睛。